老刘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还是刚才的那个人不由得有些微微惊愕,“怎么了?”
“哦,我忘了一些事情了。”
“什么事情啊?”
“我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
“牢房的钥匙。”来人微微一下说道。
“钥匙?”就在这时老刘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把刀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明晃晃的刀刃正散发出骇人的寒光,老刘丝毫不会怀疑只要自己有丝毫的异动,这把刀就得割破自己的脖子。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只是一个看监狱的而已,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求好汉饶我一命吧。”老刘直接就跪地求饶了。
“慌什么,我有不杀你,钥匙在哪?”
“就在墙上。”来人顺着老刘的指向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钥匙。
“今天关进来的那个人在哪?”
“你不能带走他,你要是带走他的话我们就都要倒霉的。”老刘一听这些人是为了武松来的赶忙祈求到。
“你的废话真多,在说话我现在就让你倒霉!”
“人就在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老刘一听赶紧说出了武松关押的地方。
来人举起刀把,一下子就把老刘打昏在了地上。
拿着钥匙,顺着老刘所指的方向顺利的找到了武松。
“哗啦啦!”一阵开锁声惊醒了武松。
武松看到一个穿着差役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你是谁?”武松问道。
“你说呢?”来人笑着说道,“还能走路吗?”
“能!”
“那就好,果然是一条好汉,也不怪我家大人冒险救你。”来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扶着武松离开了牢房。
武松听到了来人的话,微微一愣,他似乎是知道了来人所说的大人是谁了,但是他为什么要就自己呢。
来人扶着武松最终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面说道“今天你就和我呆在这里,明天我家大人会来这里看你的。”
经过众人的努力,县衙的火势终于是弱了下来,灰头土脸的县令看着成为一片废墟的县衙,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你们不在牢房好好看着,怎么到这里来了。”县令看到几个狱卒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人,不是你叫我们一起来救火的吗?”
“我什么时候叫你们了。”
“就是刚刚啊,一个差役说大人叫我们来救火。”
“哪个差役?”
“呃……没看清楚。”
“饭桶,一群饭桶。”县令大怒他现在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了,这场火恐怕是人故意放的,而目标恐怕就是监牢。
“快走!”此时县令也顾不上什么废墟了,急忙带人赶往打牢。
等到来到大牢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牢房和昏迷不醒的老刘。
“哗!”一声,一盆水浇在了老刘的身上。
“不好了,有人劫囚!”老刘大喊道。
“人呢!”县令指着空荡荡的牢房问道。
“大人,你不知道,刚才来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气势汹汹的,带着武器,属下和他们英勇搏斗,但是不敌被打昏了,之后人就找不到了。”老刘特意把人说的多一些,尽量减轻自己的责任。
“一群饭桶,都出去找,全部都去找,挨家挨户的找,谁敢阻拦就把谁抓来,快去!”县令咆哮道。
这人要是跑了自己的责任可就大了。
一种衙役赶忙出去找人了。
城里又开始鸡飞狗跳了。
“开门,开门!”王昂家的门也被粗暴的敲响了。
刚一开门几个衙役就粗暴地闯了进来,领头的正是马来。
“昂儿,他们这是干什么啊。”王母陈氏问道。
“娘,没事,交给我就好了。”王昂安慰了母亲一声来到了门口说道,“呦,这不是马都头吗,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要不是看到你们穿的是差役的衣服,我还以为是土匪进村了呢。”
“原来是王大人啊,小人见过王大人。”马由看到开门的王昂苦笑一声说道。
“马都头不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我好想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吧。”王昂说道。
“王大人,是今天的那个贼人不见了,大人让我们搜查贼人,所以……”
“你怀疑是我把贼人给就走了!”王昂冷哼一声。
“不敢不敢,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明天知府大人就回到这亲自审问贼人,要是找不到贼人我们不好交代……”xǐυmь.℃òm
“你别和我说什么蔡知府,你也别用他来压我,他是这扬州的知府我是郓州的官,他可管不到我,贼人跑了是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
“是,是,是,王大人,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既然大人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了,走,我们去别家搜查。”
“别,你还是进去查一查吧,要不然你们还以为是我干的呢,告诉你们,要是找不到人,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还有一件东西都不许破坏!”王昂说道。
“那就多谢大人了。”马由松了一口气,也不怪他怀疑王昂,毕竟白天王昂的行为可是有些可疑啊。
王昂让他搜查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武松被自己就走了当然不会藏在自己家里,但是他们如果找不到人的话自己不让他们搜查的话不免有一些让人怀疑,为了自己不惹一身骚还是让他们搜一下的好。
“大人,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差役们在这里找了半天愣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王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小人这就离开,这就离开。”马由干赶忙招呼衙役离开。
“砰!”回应他的是一阵剧烈的关门声。
“他怎么这么嚣张,不就是一个六品的官吗。”一个衙役愤愤的说到。
“你就少说几句吧,六品官,比咱们的县令老爷还大呢,人家让你搜一下已经算不错的了,你要是遇上不好说话的早就把你打出去了。”马由说道。
听了马由的话,差役不甘的闭上了嘴。
“赶紧走,去下一家,还有这么多家没有搜过呢。”马由领着差役去了下一家。
“郎君,那个人是被你救走了吧。”花想容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今天白天郎君就相中这个人来,晚上人就被救走了,那肯定是郎君救走的了。”花想容说道。
“真聪明,明天我们去看看吧。”
搜寻一夜,仍然还是没有武松的踪迹。
这让县令更加的恼怒。
“大人,他就在里面。”王壮说道。
“嗯。”
王昂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样,没事吧。”王昂问道。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这些小伤没什么大事。”武松拜谢道。
“好不错。”王昂说道,“这几天你先在这里养伤吧,放心他们是找不到这里来的。”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武松愿意跟随大人。”武松拜道。
“好,好。快快请起。”王昂听到了武松的话露出了一个笑容,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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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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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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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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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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