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过几个小时见到孩子们了,皇甫心儿是一脸的高兴。
可她身边的绥默看上去并没有她高兴。
皇甫心儿很是好奇地看着绥默问:“老公,你为什么看不上很不高兴?!”
皇甫心儿不问还好,皇甫心儿这么一问,绥默的脸便黑了下来。
他立马停下来,直勾勾地看着皇甫心儿说:“老婆,原来你是个无赖!昨晚我们说好的叉叉圈圈,你竟然洗个澡就睡着了!”
皇甫心儿当下一脸黑线。
“喂,绥默,你,你还好意思说!”
皇甫心儿面上一红,又气又羞。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说?本来就是你耍赖皮!”
绥默底气十足,皇甫心儿当场要吐血。
“绥默,你,你…...你无赖!我还没说你趁我睡着,对我那个那个呢,你竟然还说我耍无赖!”
一想到昨晚的事,皇甫心儿有点哭笑不得。
她昨晚的确是嗜睡得厉害,洗完澡就爬上/床睡着了,可哪想到半夜被绥默给,给弄醒了!!!
一睁眼,便看见自己和他都光溜溜的,绥默伏在她身上做那事……
一夜都不知道被弄醒了多少次啊!
两人都相对偶无语。
突然有两个人的身影渐渐落入皇甫心儿的眼底,皇甫心儿惊诧了一会,然后立马追了上去。
“离儿,离儿,真的是你吗?离儿?!”
皇甫心儿上去抓住那女孩子的手,仔细地看着她的脸,顿时泪流满面。
她是离儿,她是!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女孩一把抽回被皇甫心儿紧握的手,一脸奇怪地看着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看见江离将她当陌生人看待,更是惊愕。
“离儿,是我,我是皇甫心儿!你看看我,你再好好的看看我!”
皇甫心儿伸手拉住江离的手,想要她再仔细看看自己,那女孩子挣扎,用求助的阳光看着身边的男子道:“子杨,这是谁啊,你帮我说说。”
男子见状,帮女孩从皇甫心儿手里抽回她的手。
眼里带着忧伤,看着皇甫心儿说:“皇甫心儿,她,她不是江离。”
皇甫心儿听见杨天成的话,顿时抓狂。
“皇甫心儿,你在说什么啊?她明明就是江离,我和江离这么多年的闺蜜,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她?!她是江离,她就是江离!”
“皇甫心儿!你别这样!那个江离已经死了!她叫温暖。”
杨天成将女孩拦在身后,望着皇甫心儿说。
皇甫心儿一就不相信!
“不可能,她就是离儿,她是离儿!”
皇甫心儿的眼泪掉下来,情绪无法控制。
绥默见状,一把拉住皇甫心儿,拥她入怀,说:“老婆,你先别激动,我来问,我来问。”
绥默说完,拧眉看了一会那女孩子,再望着杨天成说:“不好意思,这女孩和江离简直像是一模子刻出来的,这点你是清楚的,如果她不是江离,那你可不可以清楚的告诉我们她是谁,毕竟我老婆和他江离是很好的朋友,她看见这女孩和江离长得如出一辙,有点激动了。”
皇甫心儿一直看着那女孩,眼泪帕拉帕拉地往下掉。
杨天成看见皇甫心儿伤心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头和女孩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到皇甫心儿身边,示意皇甫心儿和她过来。
皇甫心儿见状,跟着杨天成小走了几步。
杨天成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皇甫心儿,她的确是江离,只不过她失忆了,什么都记不住。我也不知道她出事当天到底哦发生了什么,她失去记忆,被一对老夫妻照顾,那对老夫妻正好是我爸妈的朋友,于是我和她就遇上了。皇甫心儿,你别怪我不让你认江离,只是现在我只想和她安安静静地生活,过去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全部忘了也是好事。”
皇甫心儿听完,更是雷雨婆娑。
她哭着哭着猛地擦干眼泪看着杨天成笑道:“我不应该难过,应该很高兴的,离儿她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请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皇甫心儿说完,猛地朝杨天成深深地鞠了一躬。
“皇甫心儿,你别这样。过几天我就要和她结婚了,照顾她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你放心吧。”
皇甫心儿听完,这才稍稍放了心。
看着杨天成和江离的背影越来越远,皇甫心儿还是忍不住想哭。
果然是三天开眼了,像江离这么好的女孩子,上天就应该眷顾她。
他们走到现在才走到一起,也很是不容易。
祝福他们,愿他们永远幸福。
......
三个月后,夏远的眼睛恢复了。
夏婷在夏远拆纱布的前一刻,咬着牙,忍着哭声,转身离开了。
她的病情还是没有瞒过皇甫心儿。
最后,绥默给她找了一位专治此病的专家,专家说,她很幸运,这病,只要继续治疗,依旧有痊愈的可能。
所以,在夏远揭开纱布的前一刻,她拿着机票,遵循绥默皇甫心儿给她的安排,前往美国去治疗。
……
夏远拆纱布的那一刻,皇甫心儿绥默,童父童母都在。
夏远拆开纱布的第一眼,便是叫着皇甫心儿的名字。
当他看见皇甫心儿站在他身边,准备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夏远的动作猛地戛然而止。琇書網
他用质疑的目光看皇甫心儿说:“不,你不是皇甫心儿,你的味道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皇甫心儿一惊,完全没想到夏远的辨识度这么高。
“快点告诉我,皇甫心儿在哪?!我眼睛好了,我要娶她!”
夏远明显有点抓狂。
皇甫心儿见状,忙道:“夏远,我的确叫皇甫心儿。但不是这么长时间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皇甫心儿。这么长时间照顾你的人,她是我的亲姐姐,夏婷,和我长得很像。”
通过童父童母对夏婷的照顾,皇甫心儿已经知道夏婷是她姐姐了,一家人谁都没说出口,但真的当夏婷是一家人了。
“她在哪?她现在在哪?我要娶她!我要娶她!”
夏远沉思了一会,着急地看着皇甫心儿问。
皇甫心儿看见夏远这反应,当下很是别扭,也不知道夏远会不会想起来以前的事。
“夏远,你的记忆......”
“我知道我失忆了,我眼瞎了,但这段时间,我只记得照顾在我身边的人叫皇甫心儿,你们我都不认识,过去的什么事我也都不记得,我想这样也好,至少我的皇甫心儿还在我身边,至于那些过去,我不想再去回忆了。告诉我,夏婷她现在在哪?!”
夏远坦坦荡荡地说完了这一切,依旧着急地问夏婷的下落。
“她三点的飞机,你现在去机场还能追得上。”
夏远闻言,头也不回地朝病房外奔跑去了。
如此的迫不及待,朝幸福冲去了。
......
夏母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思,虽然没有彻底觉悟,但总算是安静了。
法院判了她三年的有期徒刑,也算是让她给这些年做的坏事一个交代了。
.....
一年后。
在皇甫心儿和绥默的撮合下,薄凯年晶和上官慕颜这对小冤家终于修成了正果,走进了婚姻殿堂。
至于林贝贝嘛,在家人的威逼下,终于答应去相亲,好给孩子找一个好爸爸。
绥默和皇甫心儿牵着两个孩子,穿着让所有人都回头的全家亲子装逛街。
他们脸上都是满满的,幸福的笑容。
经过了这么多的苦难和折磨,幸福和安宁,终于回归到他们身边了。
同时,他们也会这样,一直一直的幸福下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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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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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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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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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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