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爱情的感情,一旦出现了瑕疵,就像一个无法治愈且反复感染的疮,只能是创面越来越大,即使在一起也是长痛,分开反而是短痛了。
每当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我的“无能”给我带来的是无限自责和懊悔。
想着,在我们结婚前,就曾出现过这种状况,我想且坚定地认为:我肯定有病了,已经这样第二次了,难治好了。
看着美丽的艾英,我很心疼。
让她这么年轻,就跟着我守活寡,对她太不公平;我要是放手的话,把一个美丽的女人拱手给了其他人,无论从哪方面讲,自己的心里都是如刀割一般地难受。
我现在,真的后悔了。
后悔当初,不该让丽丽走。
尽管丽丽满心思的“复仇”,甚至“不择手段”,但我也应该和她一起面对,慢慢地感化她。要是这样的话,艾英现在肯定已经不在我们梨花县了,可能在某个大城市上班了,嫁给了一个有才华、英俊帅气、家庭有钱的男人了。
后悔,在丽丽走后,不该和艾英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占有”她的话,她可能也嫁给了梨花县里的某个家庭条件好、人好的帅哥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亲戚呢,关系不错,她在医院上班,我就在家干我的敬老院,不至于兄弟姐妹的孩子都送来,每天紧张、累的要死。
从2月4日,我就有意地回避艾英了。只要吃过晚饭,我都是急急忙忙地就去网吧了。
到2月6日的时候,看着我毫无留恋地走了,我岳母找艾英谈话。
“艾英啊,你给妈说实话吧,你和常书到底是咋回事儿?”她满脸担忧地说。
艾英低着头,她也乱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她后悔了!
在过去的一年的时间里,她后悔,不该因为那些女孩和那些离婚妇女的事儿,一次次地拒绝我;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怨我,她不该让我这么累去赚钱,她想着,她不该的事儿太多了,她后悔极了。
我岳母看着艾英泪汪汪地样子,是又心疼,又生气。
“艾英,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妈啊,啊?”我岳母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说。
艾英流泪了,看着我岳母,“妈,都怪我,我,我,我,因为那些来闹的女孩,就错怪了常书,我一生气,就,就,就一年,都没有和常书那,那,那啥了,唉,我······”她颤抖着嘴唇说。
我岳母非常埋怨地打了艾英一下,戳着她的额头,“你呀,你呀,唉,你们现在都这么年轻,二十多岁,你咋能,唉,那,那,现在也不晚啊,唉!”她很是生气和焦急了,但又感觉不合适。
艾英抽泣着说:“他,他,他,不知道,咋回事儿,不行了,就那,那,不行了!”她非常痛苦和害羞地捂着脸。
我岳母站起来了,在原地转着圈,敲打着艾英的头说:“治啊,治啊,倒是抓紧治啊,你是医生,你们医院有医生,常高,不是擅长这样的歪门邪道吗,抓紧治啊,唉!”她很是焦虑地转着圈,拍着艾英的头说。
艾英只是哭,也不说话。
我岳母气得没有办法了,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
她敲开了我养父母的屋子,语无伦次地指着我们的屋子说:“啊,你看看,喜子,春儿啊,这,这,唉,咋办啊,啊?”
我养父知道肯定出事儿了,“金梅啊,你慢慢说啊,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以很少有的激动说。
我岳母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拍着自己的腿,嗨声叹气着,最后,还是说了。
我养父急了,急忙拿出了手机,拨打我的电话,但我已经关机了。我太累了,到了网吧,就脱下衣服,连脚都没有洗就睡着了。
他急坏了,拿起衣服就要出去,我养母急忙拽着了他,“喜子啊,这事儿,能急吗?啊?再说,常书,天天这么累,你再折腾他,睡不好,再把车开到沟里去了,还是个事儿啊?唉,都能急死!”她眼里已经含着泪花了。
我养父也乱了,摆着手,对我岳母说:“金梅,抓紧,抓紧,给,给,那个,那个,那个,老艾啊,打电话,还值班,值啥班啊,抓紧来,商量大事儿,军机大事儿,快,打电话!”
我养母慌了,胡乱地从口袋里掏着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我岳父的手机,“喂,老艾啊,快回来吧,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艾英出事儿了,唉,快点吧!”她几乎要把嘴伸进了手机里,喷着吐沫星子说。
很快,我岳父就被警车送来了。他跑着进了家,看着我养父的屋里开着亮着灯,就跑来了,脸色充满担忧地说:“啊,艾英呢,艾英呢,咋回事儿啊,啊?”他着急地快着火了。
我养父表情沉重地拽着我岳父坐下了,我岳母把我们的事儿,给我岳父又说了一次。
这时,他们才都渐渐地冷静下来了。
屋子里,陷入了死寂,只能偶尔地听到他们咳嗽与急促呼吸的声音。
最后,我养父说:“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先找艾英和常书谈谈,有病治病,其他的慢慢再说吧!”
我岳父又回去值班了,这一夜,除了我太累睡着了,其他人包括艾英在内,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大家对我都很好,让我感觉很是心慌,“哎呀,我的妈呀,咋回事儿啊,这一群孩子呢,哼哼哼。”我吃着油条笑着说。
我岳母很是心疼地说:“哎呀,常书啊,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都指望着你挣钱呢,你多吃点,来,再来一个鸡蛋,嘿嘿嘿。”她说着又给我剥了一个鸡蛋。
我害羞了,笑着说:“哼哼哼,我的妈呀,艾英,才是顶梁柱,我算啥呀,要学历没学历,就是胡混,充其量,能出个憨力气,哼哼哼。”我笑着把鸡蛋放进了艾英的碗里。
看着这个氛围,我心里不踏实,急忙把还有点烫的稀饭,灌进了肚里,吃着油条,没有等他们说话,就跑了。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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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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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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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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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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