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尴尬地笑着说:“你,你,你,谁呀,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啊!”二哥比划着,示意自己快掉河里了。
女孩没有说话,反而,使劲儿地一推,就把二哥推进了冰冷的河里。
二哥是躺着进去了,被呛了几口水,很快就站起来了,尽管河边的水也直只到二哥的脚踝上一点,但他还是全身湿透了。
他尴尬地站起来了,哆哆嗦嗦着,“哎呀,你是故意的呀,真是的,我今天是来相亲的,自从遇见你,就一直开始倒霉,唉!”他说着就打着喷嚏跑着回网吧了。
二哥在前面跑,奇怪的是,女孩却在后面小跑着,或快步走着跟着二哥。
二哥怕了,越跑越快了,很快,女孩就跟不上了。
他到了网吧以后,在网管的惊讶中,他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他脱着湿衣服,并用衣服擦着湿了的头发。
当二哥刚脱光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请问,常中呢,你们老板呢,刚才一身湿透的那个,比驴还高的高个子丑八怪!”
网管笑了笑,没有说话,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二哥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地上丢着一堆湿透的衣服。
女孩摘掉了帽子和口罩,笑眯眯地充满歉意地推开了门,走进了狭小的休息室。
她先踩着了二哥的衣服,惊叫了一声,二哥也吓了一跳,急忙打开了里面的灯。
女孩趁着灯光捡着地上的衣服,还调侃着说:“哎呀,常主任啊,丢人啊,我就想问你,你去新华书店干啥去了,还拿着一本杂志,像特务接头似的,嘿嘿嘿。”
二哥听着声音熟悉,起身一看,是梁芬芬。
二哥气坏了,穿着一条裤衩,蹭一下就从被窝里出来了,抓着梁芬芬的羽绒服,把她往外推。
但她还是笑着,扒着门框,不想出去。
二哥冻坏了,在推了两下没有推出去后。
他就返回了被窝,当他刚钻进被窝时,梁芬芬也笑着松开了手。
梁芬芬长得也是漂亮的一种类型,尤其在笑着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好看了。
二哥当时不知道是咋想的,突然来了“激情”,猛地从被窝里蹦出来,一把抱起梁芬芬,就钻进了被窝里。
梁芬芬和二哥厮打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二哥蛮横地扒着她的衣服,她奋进全力地和二哥搏斗着。琇書網
最终,随着梁芬芬的一声“惨叫”,二哥“成功”了。
在这个“野蛮”的过程中,梁芬芬哭了,二哥也后悔了。
但二哥想着,反正这样了,就放开了吧。
等二哥结束的时候,看着捂着被子痛哭的梁芬芬,再摸着褥子上黏糊糊的鲜血和自己的体液,他害怕了。
他没有说什么,又捡起了地上的湿衣服,忙乱地套着。
穿好衣服后,二哥打着喷嚏,小声地说:“对,对,对不起,我现在就去自首!”
看着二哥走出门的身影,梁芬芬大叫着:“混蛋,混蛋,回来,回来!”
二哥还是没有回头地走了。走在去刑警队的路上,二哥懊悔极了。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不时地打着自己的脸。
二哥走的很慢,像腿被灌了铅一样的。
他感觉自己疲惫极了,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他每走几步都要休息一下。
二哥一路上,每隔三五分钟,要么扶着树或依着树休息一下;要么直接坐在路边的石头牙子上,停一下。
此时,在二哥的心中无比寒冷,他看到的都是绝望,看到的都是高墙,看到的都是手铐,他感到无比的窒息。
他捂着胸口慢慢地走着,他想着,只有去我岳父的刑警队,才可能少挨揍,他就走向“站下刑警队”。
从我们的网吧,按照正常的步伐,最多也就是走二十分钟就到了刑警队;但二哥却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在二哥还没有到的时候,梁芬芬就到了。
她哭着找到了我岳父,“叔,叔,我被欺负了!”她非常悲伤地说。
我岳父惊讶了,急忙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芬芬啊,你,你,你是报警啊,还是,还是······”他试探着说。
梁芬芬哭着说:“叔,我,我,刚刚,被常中欺负了,呜呜呜呜······”她太伤心了,趴在沙发上剧烈地抖动着身体。
我岳父更惊讶了,捂着头,又摇了一下头,“我说,芬芬啊,你到底,到底,是想咋办啊,是立案啊,还是·····”他发愁了。
她只是哭着,并小声地说:“叔,我被欺负了,我咋活啊,咋活啊?”
我岳父为难地说:“芬芬啊,你到底让叔,咋办啊,是私了啊,还是立案啊,你要是报案,我们马上立案,就抓人了啊!”他满心地替我二哥担忧。
她不说话了,只是哭着。
我岳父仿佛看透了她的意思,试探着说:“芬芬啊,这样,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叔给你们两个做个媒,咋样啊?”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哭着。
我岳父偷笑了,急忙给我妈打了电话,“喂,花儿啊,抓紧准备礼品吧,到丁老师家去提亲吧,抓紧啊,你们不抓紧,我这边就要抓人了啊!”他笑着说。
在打电话的同时,他偷看着梁芬芬的反应,发现她不哭了。
妈妈那边吓坏了,“哎呀,老艾啊,咋回事儿啊,我都糊涂了,你说清楚啊,啥抓紧提亲,啥是抓人啊?”妈妈的头上都有点冒汗了。
这时,二哥来了,看见了正趴在沙发哭着梁芬芬,他想出去,却被我岳父摆手示意拦住了。
二哥哆哆嗦嗦地看着梁芬芬,听着我岳父和我妈的通话,“张花儿啊,抓紧吧,准备礼品,先去网吧找大帅,给喜子打个电话,让他去做媒人,年前结婚啊,哈哈哈,多好!”他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梁芬芬偷看了一下,是二哥来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二哥吓坏了,蜷缩着,蹲在了我岳父办公室的门后。
我岳父笑着说:“哎呀,傻小子啊,还不赶紧的,带着芬芬,去买新衣服,买三金(金戒指、金项链等)啊,笨蛋!”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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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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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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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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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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