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了二姐,指着二姐说:“二姐,你以后,啥事想清楚再做,哼哼哼,警告你,没有下次!”二姐夫急忙拽着二姐走了。
大姐夫非常“委屈”地说:“没有钱啊,我身上就这十块啊,我也不知道钱在哪儿啊,真的啊!”他的表情很是憋屈地看着大家。
看着大姐和大姐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抠样儿,我气坏了,我拽着大姐,开始走向他们的卧室了。
大姐和大姐夫却都拽着我,“哀求”着:“常书啊,弟弟啊,四弟啊,看在大姐把你从尿盆里救出来的丰功伟绩的份上,你就别要钱了,好吗,啊?”大姐“哭着”说,但没有流泪。
大姐夫也“哭着”,但表情却好像要笑的一样的,“常书啊,能别要钱了,要打你就打吧,只要不要钱,好吧!”他急的秃顶上都是汗珠子了,尽管是寒冷的过年的冬天。
艾英笑了,“哎哎哎,停下,我刚数过了,二姐赔偿了2000,这是第一次看病的钱,这样吧,常书,扇耳光,十块钱一下,用鞭子抽的话,100块钱一下,瘪犊子,你看行吗?”她笑着说,其他的人都笑着“赞同”着。
大姐夫笑了,“这个,好,好,还挨揍吧!”他松开了手,抹了一下自己头顶上的汗珠子,“常书,打吧,打你大姐吧!”他很是开心了,坦然了,还甩着手臂拍着巴掌。
大姐气坏了,指点着大姐夫,“姓宋的,宋秃子,我给生两个儿子,让你当校长,做生意给你赚钱,给你省吃俭用,到头来,你这样对我,让常书打我,你,你,你,常书,我去拿钱,不就是2000吗?”大姐说着就气冲冲地走向里屋了。
一听要拿钱,大姐夫像脚下踩了弹簧一样的,一下就冲到了大姐的跟前,笑眯眯地拽着大姐,“会儿啊,哪能让你挨打啊!”他笑着冲着大姐挤巴着眼睛说,拽着大姐,走到了门面的客厅里,“常书,打我吧,用鞭子抽吧,不就是20下吗,嘿嘿嘿。”
听到他的话,其实,我早就想找个名目揍他了。在我找“鞭子”的时候,大姐拿了一把用秸秆绑的扫帚给我,艾英却跑出去了。
“常书,打吧,打你姐夫吧,算抵常中的看病钱了!”大姐把扫帚塞我手里,催促着说。
我心烦地扔到了一边,自己在她家寻找着,这时,艾英又跑回来了,拿来了“鞭子”,是小时候爸爸和高中时期养父打我的,用高压铝线制的鞭子。
大姐夫吓坏了,满脸的恐惧,“会儿啊,疼啊,啊,唉!”他躲在大姐的身后说。
大姐看着也害怕了,但就这样也不想拿钱,“常书,你,这,我们,这,······”大姐想耍赖了,还护着大姐夫。xǐυmь.℃òm
我示意了一下艾英,她一把就反扭了大姐的胳膊,我抓着大姐夫的衣领,把他转身了背向我,我狠狠地踢一下他的腿弯处,他噗通一下就跪下了,我再对着他的背一脚,他就趴在地上了。
在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就对着大姐夫的屁股狠狠地抽起来了。
打了一下,大姐夫就惨叫着:“哎呀,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呀,哎呀,救命啊,救命啊,别打啦······”他趴在地上蹬着腿,挥着手。
我看着大姐,“哼哼哼,打一下啦,拿1900就行啦,还打吗?”我还看着大姐夫。
大姐看着大姐夫,想了一下,“你,你,你,别打这么快,慢慢地打,十分钟一下,你姐夫,能,能受得了!”她看着大姐夫,还冲着他伸着拇指,鼓励着他说。
“哼哼哼,姐啊,你知道,啥叫要钱不要命不,就是你们两口子这样的,二哥,躺在县医院呢,妈妈在照顾呢,二姐都拿钱了,你们却能这样赖皮,真的,你们,绝对的,般配,绝了,哼哼哼。”我笑着看着大姐说。
大姐也跟着笑着,她以为我真的放松了,大姐夫想偷偷地爬起来,我知道,他想偷跑耍赖了,我趁着大姐不注意的时候,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和后背,狠狠地快速地抽起来了。
“哼哼哼,二,三,四,五,六,七,八······”尽管穿着棉衣,大姐夫也疼坏了,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大姐心疼坏了,拼命地拽着我,大叫着:“笨蛋,宋秃子,快跑啊,快跑啊······”
大姐夫连滚带爬的跑了,在跑到艾英身边的时候,她一伸腿,又把他绊倒了。
大姐夫急忙爬着惨叫着跑了,跑到门口的时候,怀孕的张娟还对着大姐夫的屁股踢了一脚,他惨叫着向国珍家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了。
艾英笑着示意我,回家。
我拿着鞭子对着大姐扬起了一下,大姐吓坏了,抱着头,我转身就走了。
晚上,艾英搂着孩子睡了,我在下面忙着,老人们都被儿女们接走,回家过年了。
我养父母和大柱叔、二柱叔打扫着每个房间,在我们坐下休息的时候,我给他们两个递了香烟,他们不愿意抽,我走到了我的面包车,在我的驾驶座底下,拿出我的私房钱,“哼哼哼,叔,拿着吧,辛苦一年了,这是你们的年终奖金,另外啊,你们,看看,要是愿意的话,就趁这个机会去看看丽丽吧。”我含着眼泪说。
我养父母也去自己的卧室,拿出了钱,交到二柱叔的手里,“现在,就去买车票吧,过年,车上人少,家里现在没有啥事儿,去和丽丽过年吧。”养母哭着说。
大柱叔和二柱叔瞬间就崩溃了,他们从沙发上秃噜下来,抱着头,无声地痛哭着,剧烈地颤抖着身子。
在我发动面包车,大柱叔和二柱叔上车后,刚要关上车门的时候,艾英下来了,拿着一个包,递给了他们,“叔啊,这是,我给丽丽买的衣服,还是按照五年前的尺寸,不知道合适不,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她非常诚恳地说。
我养父母很感动了,微笑着示意他们拿着,养母很是欣慰了,挽着艾英的胳膊,幸福地看着艾英,艾英轻轻地给我养母擦了一下腮帮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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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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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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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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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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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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