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笑了,搂着她的肩膀说:“我的姐啊,亲姐啊,怀孕还要十个月呢,试玉要烧三日满呢,这,宝华啊,才上班不到一年啊,你起码也要等等啊,啊,哈哈哈。”
国珍笑着说:“那,那,你咋一上班就当妇产科主任了呢?”
艾英笑了,“姐啊,你是不知道啊,我是在危难之际,被人逼着上任的,当时有地痞流氓,闹的,谁都不愿意干了,我要是不干,院长说,要枪毙我,我为了活命,只好干了,哈哈哈。”她非常“认真”地说。
我笑着说:“姐啊,不要急啊,不管是从你哪方面,还是我和宝华是同学的方面,我都会尽力的,这事儿啊,你千万注意啊,第一,别到处宣扬,不然的话,就成为别人的敌人了,第二,要干好工作,耐心地等啊,只要有机会,我都会给我养父说的,放心吧,哼哼哼,看你急的。”
艾英有点纳闷了,充满疑惑地看着国珍说:“姐啊,你这么急着,让宝华升官,为啥呀!”
这句话刺激了国珍,她突然眼里含着泪,恨恨地说:“报仇!”
我吓坏了,“啊,哼哼哼,姐啊,你是要报复咱爸啊,还是要报复我妈啊,哼哼哼。”我有点勉强地笑着说。
国珍哆嗦着身子,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郭老大,郭老二,艾英,常书,姐姐,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让宝华尽快地升官,好运用法律,给我妈妈报仇!”她流着眼泪说。
我们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哼哼哼,姐啊,放心吧,就为了让咱八辈祖宗沾点光,我都会尽快地帮帮你,但是,千万别对其他人说,咱慢慢的,一步一步地来,好吧!哼哼哼。”我小心地劝着国珍说。
二哥吃着馍过来了,对国珍说:“那个,那个,国珍啊,咱俩啊,也不知道,谁是哥,谁是妹妹,这样啊,我警告你啊,你这算是回娘家啊,记住啊,其他的我不管,以后,再来,每次,必须给我儿子和我闺女,买吃的,穿的,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家老憨闫,打成老瘫闫,让你一辈子都受苦受累,记住了吗!”二哥恶狠狠地说。
艾英笑了,对着二哥的眼睛,就是一拳,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对着他的喉咙就是一拳,二哥的第一反应,是捂着裆部,提溜着小眼睛,忍着闪烁的泪花,看着我们。
我搀着二哥出来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哼哼哼,二哥呀,你呀,咱家,到底是哪辈子祖宗瞎眼了,遗传了,你这么个丢人、败家、死不要脸的后代,哎呀,我看啊,咱的祖宗八辈的,真的该骂,哼哼哼。”
二哥弯着腰,捂着裆部,在我养父母、岳父母、孩子们、艾英、国珍和大嫂的嘲笑下,四下观望着,“老四啊,这不赖我啊,其实,大哥,和我一样,要不然,能搞这么个母老虎,还天鹅天鹅的,我看,就是个老母鸡······”他看着大嫂满脸嫌弃地说。
大嫂气坏了,但笑着走到二哥跟前,尽管二哥捂着自己的裆呢,但大嫂还是笑眯眯地狠狠地踢了一脚,“常二绿,死不要脸的,以后,再敢乱放屁,我就把你变成常公公!”说着还对着二哥的鼻子,打了一拳。
二哥左手捂着裆部,右手捂着鼻子,哭丧着脸蹲下了,瓮声瓮气地说:“姓曹的,我警告你,往后,你的日子就不妙了,只要你不打死我,我活着一天,就要搅和一天,曹不妙,你等着吧,唉吆,唉吆,疼死我了,·······”
大家谁也不理他,就各自去忙了。
傍晚的时候,二哥在街上买了一些卤菜,去了三哥家里,美君做着饭,二哥和三哥喝着啤酒,说着闲话,正吃着的时候,国怀也来了,他看着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五分钟左右,他提着一提子啤酒和几个菜来了,美君摆好后,他们喝起来了。wWW.ΧìǔΜЬ.CǒΜ
二哥看着国怀,满脸不屑和嘲笑,“哼,哼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嘿嘿,兄弟呀,你这长得,哎呀,和咱爸是真相啊,绝对的帅哥,现在混得和我一样,标准的,得罪祖宗八辈的后果呀,哈哈哈,走一个,哈哈哈。”他拍着国怀的肩膀说。
国怀笑了,苦笑着,拍拍二哥的肩膀,直接干了一杯酒。
三哥笑着说:“二哥呀,咱别啥事儿都怨祖宗啊,咱的最老的祖宗,还是猿猴呢,二哥呀,你比猿猴,长得好看多了,知足吧,哈哈哈。”
二哥满面愁容,看着三哥充满期待地说:“三儿啊,你给我算算,我这,常二绿,啥时候,能摘帽啊,我这么年轻,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绿着啊,是吧,唉!”
国怀笑了,拍着二哥的肩膀说:“老二啊,其实啊,你现在的目标啊,和思路啊,都是正确的,那个梁芬芬,无论是你报仇,还是找对象,都是二合一,甚至三合一的,不二人选,老二啊,你要坚持啊,多动动脑子啊,一定要拿下!”
二哥纳闷地看着三哥和国怀,猛喝了一口酒,“奶奶的,老三,国怀,等哥哥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帮忙啊,我常二绿,一定要打个人生翻身仗,把常二绿,变成常二芬,咋样啊!”他很是豪气了。
三哥眯着眼睛,掐着手指,大拇指不停地在其他几个手指的指关节来回地动着,然后,笑眯眯地睁开眼睛说:“二哥,你要三步走啊!”他故作深沉地喝了一口酒说。
二哥满脸好奇和惊喜,小口地呡了一口啤酒,“三步走,咋走啊,我这个子这么高,三步充其量,也就两步走完了,哼!”二哥自信地说。
三哥非常自信地甚至自负地摇头晃脑地说:“第一步,死缠烂打,二哥,说句实话,你也别不爱听,像咱和大哥这样的,咱们哥仨,娶媳妇,也只有靠日久生情了,记住,厌恶也是一种感情,其实,咱都不是坏人,你每天去纠缠她,又不伤害她,时间长了,在积累厌恶情绪的时候,相反,也会积累好感!”
二哥欣喜地看着他,“老三,死不要脸,用到这方面也行?”他喝着酒,斜着眼睛看着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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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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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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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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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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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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