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愣了,随即她们对视了一下,就急忙跑了。
看着她们跑了,杜正远也哆嗦着跑了。
张书记和刘老师问我,是咋回事,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哼哼哼,我真不知道啊,咋啥坏事儿,都怨我啊,都故意地恶搞我的,哼哼哼。”
张书记无奈地冲我摆摆手,我就偷笑着回教室了。
等我快到教室的时候,我转身去了二楼,去了三哥的教室,冲着三哥摆手一下,他气哼哼地出来了,我们俩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操场,我笑着说:“你的几个被狐狸精纠缠的信徒来了,张书记报警了!”
说完,我就走了,还不时地扭头看一下他。他吓坏了,急忙跑着下楼了,跑出了校门。
周六下午三点多,我去相亲了。
在妈妈和养母的带领下,在艾英的陪伴下,我们去了张庄。
在一个黑牙老头的带领下,我们逐渐走向了那个我似曾相识的道路。
我们去了一个农家小院,有人早早地在门口的路上等着我们呢,他们非常献媚地和我养母打招呼。
“哎呀,张村长啊,麻烦你了啊,这是常书的亲妈,是咱桃花乡有名的万元户啊,他爸爸常大帅,是咱乡生资公司的主任啊,嘿嘿嘿。”养母笑着介绍着。
张村长也献媚地和妈妈握手着,“知道,知道,大名鼎鼎的,嘿嘿嘿。”她向我妈妈奉承着说,然后,转身对黑牙老头说:“三叔,你去,叫他们都来吧,嘿嘿嘿。”
原来,我们是在这家相亲的,没有去女孩家。
在我们等待的过程中,艾英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笑着看着那些人。
但那些人看着我们,很是不自在了。我妈妈笑着,把艾英拽到了她的跟前,艾英又回到了我身边,养母又把她拽到自己的身边,并小声地对艾英说:“常书,这相亲呢,你这样拽着,算咋回事啊,听话啊,等会儿,给你糖果吃啊,嘿嘿嘿。”
艾英冲着我伸头,做了一下鬼脸,我养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我妈妈也急忙站在了艾英的另一边,笑着拽着艾英的另一只手。艾英惊讶了一下,又耸了一下肩膀,无奈地看着我笑着。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黑牙老头带着一群人,有七八个人来了,最后是一个女孩,看着很是熟悉。当我还在使劲儿地想的时候,艾英却大声地说:“张春华,春华,春华,哈哈哈。”她说着,就要往我身边去,却被我的两位妈妈,笑着使劲儿地给拽住了。
艾英不好意思地笑了,又老老实实地站在我两位妈妈中间了。
张村长相互介绍着,张春华的妈妈和爸爸很是歉意了,“哎呀,常书妈妈呀,多不好意思啊,几年前的事儿,唉,对不起啊,嘿嘿嘿。”张春华的妈妈脸红着说。
我妈妈笑着说:“唉,别提了,我们真是不好意思,小孩子调皮,现在长大了,懂事儿了,嘿嘿嘿。”
我养母对张村长说:“张村长啊,你们看,要不,咱让我儿子和这闺女,去你屋里,说说话,咱们在外面说话,好吧,哈哈哈。”
张村长献媚地笑着,推着害羞地张春华进了屋,又把我推到了屋里,艾英也想过去,但被我的两位妈妈使劲儿地抱着了胳膊,她不能动了,苦笑着,看着她们,还亲了一下她们的脸,其他人都看着笑,我的妈妈们只是笑着,就是不松手。
进了堂屋,我对着张春华坐着,她却侧身对着我。
我们尴尬地沉默了一会,我笑着说:“哼哼哼,你还上学吗,哼哼哼。”
她斜着眼睛,看着我,笑了一下,“你咋长这么高,变化真大啊,嘿嘿嘿。”她抠着手指说。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哼哼哼,我吃得多,哼哼哼。”我仔细地看着她说。
她也变了,变得很圆,不能说胖,但有胖的趋势,她在我心目中原本“貌若天仙”的美好记忆,顷刻之间,粉碎的只有“狐狸大仙”(我的臭鞋)的味道了。
她转身非常仔细地看着我,看的我都发毛了,笑着说:“你长得吧,还行,就是,我好奇了,就你那成绩,你咋还好意思上学啊,嘿嘿嘿。”
我心烦了,“哼哼哼,没有我们成绩差的,哪能有成绩好的呢,我们就是最具有奉献精神的一群人,专门衬托别人的优秀,哼哼哼。”我调侃着说。xǐυmь.℃òm
她笑着非常欣赏地看着我,“嘿,你还是有长进了,会油嘴滑舌了,嘿嘿嘿。”她好像对我的印象不错了。
我笑着说:“哼哼哼,我是爱学习的人,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吗,学会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吗,哼哼哼。”我故意地看着她说。
“你还学会吹牛了,嘿嘿嘿,你还上学干啥呀,你家卖化肥,都是万元户了。”她向我伸着头说。
“哎呀,哼哼哼,靠爸爸妈妈算啥本事儿啊,我要当律师,我正考自考呢,哼哼哼。”我非常自豪地炫耀地说。
她惊讶了,“就你,当律师,我都没有听说过,你当驴屎,我还信,嘿嘿嘿,多了,还能当肥料卖钱呢,嘿嘿嘿。”她捂着嘴笑着说。
我生气了,“哼哼哼,其实啊,驴屎,是驴屎蛋,像鸡蛋这么大,是圆的,哼哼哼,你也是圆的,嘿嘿嘿。”我崴着小板凳,下面都有坑了。
她突然生气了,一下就站起来了,对着我就是一脚,把我踹倒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驴屎蛋,你就是驴屎,去你娘的蛋!”叫骂着就气冲冲地出去了。
其他人都惊讶了,我急忙站起了,张村长大声地咋呼着,想拦住她,“春华,春华,春华,咋回事啊,别骂人啊,多没有教养啊,春华······”
这时,我也出来了,从大门口走来一个男的,四十岁左右,笑呵呵地看着大家,好奇地看着春华走出门的身影。
在大家都尴尬地时候,他走到我跟前,围着我转了一圈,笑着对大家说:“哎呀,这小子啊,长得吧,轮廓不错,就是脸上的麻子有点多,嘿嘿嘿。”他笑着对大家说,我妈妈和养母也笑着看着他,“就是啊,这小子,小时候,是个傻子,现在长大了,是个大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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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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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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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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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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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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