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支付昂贵的养护费和停泊费,其中大多数都对外开放了租赁业务,从袖珍浪漫款到家庭舒适型,再到中小型豪华类别,选择众多,游人络绎不绝。
冉初曼预订的是一艘中型豪华游艇——的顶层。
倒不是她想省钱,而是游艇主人临时要用底层,通过中间人好说歹说,承诺包当晚的酒水饮料,还给她打了个漂亮的折扣。
反正顶层的空间足够他们十几个好朋友耍,不要白不要。
于是才有了今晚游艇上下两层同时开趴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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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念回家后特意化了个美美的妆,换上当季的奢侈品牌高定A字裙,短款收腰的黑色小裙子将她美好的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清晰诱人。
对于好友冉初曼,故意扮丑当绿叶衬托她才是羞辱。
小姐妹聚会,当然要争奇斗艳,能艳压群芳那是本事。
这样艳光四射的辛念婉拒了某个名为“男友”的大型腿部挂件,独自出现在游艇上时,毫无疑问引来了无数欣赏、艳羡、嫉妒的目光。
身穿兔女郎制服的苏敏茹一眼认出她,想到自己前阵子因为她丢掉实习工作的事,气呼呼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怎么也来了,都有男朋友了,还没完没了地纠缠郁辰,特意穿成这样,过了吧?”
跟个高级外围似的,难不成已经被那位傅少玩腻甩了,不得已出来捞金?
还是突然恢复了记忆,知道这是谭芮打算提前给郁辰过生日,成心跑来搞破坏?
她恶毒地猜测着。
辛念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苏敏茹,被她一通抢白说得莫名其妙,“我,纠缠郁辰?不好意思,你有事吗?”
苏敏茹皱眉,“我有什么事,说的是你不要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辛念冷笑,“那就希望你有事吧。”
苏敏茹没反应过来,旁边路过的池文却噗嗤乐了。
“哈哈哈,美女你太幽默了,你是刘斐朋友吗,我叫池文,这游艇就是我的,认识一下,以后约出来一起哈皮。”m.χIùmЬ.CǒM
池文骚包地甩了下香喷喷的头发,从衬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烫金名片递给她。
辛念看着他那厚厚的一摞名片,嘴角微抽。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婉拒,苏敏茹已经先一步抢过名片,低声警告她,“你要点脸,这可是谭芮表妹的男朋友,别弄得跟离开男人活不了似的。”
她高中的时候就看不惯辛念,毕业后听说她一声不响截了谭芮的胡,更是替谭芮不值。
郁辰多好啊,长得帅,脾气好,关键还有能力,听说白手起家赚了不少钱。
人家谭芮可是从小就暗恋郁辰,本来打算高中毕了业再表白,没想到就慢那么一步,白白便宜了这个拜金女。
再说她最近四处找兼职,游艇的活儿还是谭芮给她介绍的,工作轻松,时薪高,运气好还有小费拿,投桃报李,她绝对不能让辛念留下来添乱。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恶意,辛念挑眉。
别看有些人长着眼睛,其实她天生就是瞎的。
她扫了眼苏敏茹的装扮,心里有数,看着池文指了指楼上,“你不是说今晚包酒水吗,就让这位兔女郎服务吧,我看她就是活儿太少,闲的。”
池文了然,原来是楼上冉家那位大小姐的朋友。
别说,这姑娘是真漂亮,那张脸一看就是纯天然的,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圈子里有这么个小美人?
早知道前两天就不跟刘斐好了,啧。
池文掩饰好心底那副蠢蠢欲动的花花肠子,爽快地大手一挥,“好说,这兔女郎今晚归你们使唤了,带上去,随便用,用坏算我的。”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苏敏茹难堪至极,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怎么办,她没想到辛念认识上面那层的人,还能借着客人的身份颐指气使,难道就任由她这么羞辱自己?
她眼尖地发现了远处走来的谭芮,急忙朝她招手,“谭芮,谭芮,来一下。”
谭芮快步赶到,看到苏敏茹身旁的辛念,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她甚至和苏敏茹产生了同样的猜测:辛念是不是恢复了记忆,来找郁辰复合?
不过她没苏敏茹那么莽,面子情总要讲一些。
她冲辛念礼貌地笑了笑,“你今天这是来——”
话说一半留一半,未尽之意大家都懂。
有苏敏茹在前面剧透,辛念要是还猜不到她的心思,那得蠢成什么样?
不就是给郁辰过生日么,她手机密码早就改了,当谁还在乎似的。
要不是冉初曼非想订游艇,旁边那艘最大最豪华的又从不对外租赁,她才不跟这群人挤着。
辛念回以浅笑,“放心,单纯地巧合而已,咱们上下楼,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打扰了可别怪她不客气。
谭芮想起来楼上的确有个顶级名媛过生日,估计是看在傅延琛的面子上请了辛念,暗暗松口气。
她笑得真诚几分,“好,祝你玩得开心。”
苏敏茹见这俩人没打起来,急忙拉扯谭芮的裙摆,小声央求,“谭芮,帮我跟你表妹男朋友说一下,辛念非要让我上去服务,她就是故意羞辱我。”
谭芮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一时头大。
她自认为了解辛念,客观地说,这位从不是主动挑事的性格。
哪怕在滑雪场时她那两耳光加一脚让她大跌眼镜,那也的确是郁玲把人逼急了,仔细想想完全可以理解,换她也想打人。
所以,辛念这么对苏敏茹,想也知道肯定是苏敏茹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过苏敏茹也是因为替她抱不平,她还真没办法坐视不理。
谭芮思虑一番,没好意思找跟她一点不熟的池文,反而笑着拦下转身离开的辛念。
“敏茹和你好歹是室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脾气,别和她置气了,就当给我这老同学一个面子,好吗?”
辛念看了眼时间,面露不耐,“好什么好,是谁给你的错觉你在我这有面子?因为你上次帮郁辰诓我出去,所以我得感谢你?就算以前是同学,咱俩也不熟吧?”
真是,慈善宴会的事她可没忘呢,哪来的脸说这些?
辛念怼完谭芮,转头瞪了苏敏茹一眼,“高中那会你不是喜欢到处说我是个外围吗,就因为我用的全是你买不起的东西?正好,今天让你亲眼看看,我都是怎么在外边开展业务的,要么老老实实跟我上去,要么立马滚蛋。”
谭芮面露尴尬。
苏敏茹更是又气又委屈,直接哭了出来。
两人一起看向池文,想等他这个游艇主人开口拒绝辛念的无理要求,不料池文却盯着辛念,满眼惊艳。
好呛人的小辣椒啊,真的太带劲了!
难怪他取笑傅延琛在英国挨了打还对人念念不忘,傅延琛说他不懂。
他现在懂了,他可以他能行!
等他把这个小美人追到手,就带去和那位传说中超凶的未来大嫂比一比,哈哈,那画面想想都有趣极了。
目送辛念的背影消失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池文后知后觉,哎呀,光顾着自我介绍,忘记问小美人的名字了。
问问谭芮——还是算了,免得后院起火。
好在夜还长,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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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念刚走上游艇顶层,冉初曼已经小鸟儿似的飞扑过来。
“辛宝贝,你可算舍得现身了,再磨蹭他们都要派直升机去你家抢人了,全员到齐就差你。老规矩,迟到一分钟,罚酒一杯。”
辛念看了眼时间,超过五分钟,都怪楼下某些没眼色的人。
“是我的错,我认罚,祝我亲爱的初曼小仙女生日快乐。”
她叫住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痛快地连干了三杯果酒,第四杯刚拿起来就被冉初曼抢走。
“好样的,姐妹跟你有难同当,这杯我替你。”冉初曼说话间仰脖一倒,细长水晶杯里的淡蓝色液体便滑入口中。
紧跟着,第五杯进了另一个御姐手中。
对方一口闷完哈哈大笑,“来,辛宝贝,给姐姐香一个,姐姐马上就帮你把这些坏家伙通通灌倒,他们也没比你早哪儿去。”
辛念二话不说迎上去,捧着御姐的脸蛋吧唧一亲,“还是吴姐姐疼我。”
御姐开怀大笑,当真从服务生手里抢过托盘,端回去挨个敬酒,大家你推我让,笑闹不停。
辛念的目光快速一扫,笑得越发灿烂。
一共来了十几个人,无论男女都是熟面孔。
他们不知道她和辛思是亲兄妹,只当两人有点远亲。
因为大家都和冉初曼交好,所以哪怕她从没自报家门,这些少爷小姐也不曾嫌弃,反而担心她被冷落,每次聚会都格外照顾她。
是一群可爱的朋友呀,见到他们可真开心!
她看了眼刚刚才追上来、一脸不情愿的苏敏茹,从她手上的托盘里拿了杯蔓越莓汁,轻轻晃了晃,抿一口。
明明什么也没说,苏敏茹却感觉脸上挨了巴掌,火辣辣的疼。
辛念是外围?
谁他妈见过让派对主人冲上来又亲又抱、还被那个一看就高高在上的名媛捧在掌心的外围?
到底怎么回事,辛念的爸妈明明就是普通人啊。
苏敏茹想到那对日常接送辛念上下学的中年男女,一瞬恍然。
派对主人自称是辛念的好姐妹,应该就是辛念爸妈雇主的女儿没错了,肯定是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对方才愿意带着辛念一起玩。
能遇到这样的雇主家,辛念的命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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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艘常年闲置却从不对外租赁的大型奢华游艇上,傅延琛正望着位于他斜下方的辛念,心里默默地发酸。
不就是替她挡酒么,他也行啊。
感受到空气里的危险气息,一旁的白特助努力地练习起忍术,想要融进这夜色里,免得被老板拿来开刀。
他就说么,好端端的,老板为什么突然想起这艘为了纪念他“荣升幼儿园大班”而买的游艇来了,果然和辛小姐有关。
“辛思到哪儿了?还有多久?”傅延琛突然问。
白特助看了眼手机,“路上有点堵,应该快到了。”
话音落下不久,游艇管家领着一人走上顶层的甲板,说曹操曹操到。
辛思老远认出傅延琛,没好气地一哼,“耍什么大牌,碰个面还非要约在游艇,也不嫌冷。”
傅延琛只当没听见,问他:“找我什么事?”
“明知故问,虚伪,你自己干了什么心理没点数?”
辛思看见他就来气,但想到那笔每年固定拨给幸福家园的捐款是辛念小时候的生日愿望,不能说停就停,他只好忍辱负重。
“何会长说,你决定给他们成立个公益基金,让他们以后能自给自足,所以不用我们再继续拨款了?”
傅延琛点头,“对,我每年投入你给的双倍,以我女朋友的名义,他钱够用了自然不能再收别家的,有意见?”
辛思:“……”
都是为了他妹妹,他在暗,傅延琛在明,听起来后者似乎好点?
靠,那他到底是该有意见还没意见?
辛思也没傻到家,脑子稍微一琢磨,开始试探傅延琛,“你不是刚花一千万买了画,怎么还捐,钱多啊?”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什么,那就是被辛宝贝当冤大头坑了。
嘿嘿,活该。
傅延琛瞧着辛思掩饰不住的兴奋目光,再一次感慨他这个手下败将是真的单纯。
他想了下,认真地跟自己未来的舅兄解释,“何会长的儿子何昔跟我女朋友是同学,为了预防不必要的麻烦,我打算让何会长发自内心地把辛念当做资方爸爸看待。”
辛思脱口而出,“这关他儿子什么事?”
傅延琛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目光比江水还幽深,“没有人,会让自己的亲儿子打他爷爷的主意。”
辛思:“???”
卧槽,高啊,直接把情敌掐死在摇篮里。
就是有点烧钱。
他正腹诽着,斜下方的游艇顶层忽然传来一阵骂声,被骂的恰好是他本人。
辛思以为这是傅延琛搞的小把戏,头顶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寻思着,我现在都这么牛了,连傅延琛都不敢指着鼻子骂我了吗?
殊不知,傅延琛此时才没空理会他,因为他刚刚发现,辛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骂人者附近,还悄悄指派了两个服务生去更衣室换上泳衣。
她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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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型游艇的顶层甲板上,两个男青年抽着雪茄,口中骂骂咧咧。
“辛思这个傻逼,除了有几个臭钱还会干什么?”
“刘少别生气,那女的就是眼瞎才跟了他,早晚后悔回来求你。”
“回来?草他妈的,谁稀罕捡他玩剩下的破烂货!上次我就不该用京巴,你说那辆卡车怎么就刹住了?过两天我弄一只藏獒去,纯种的,下次就给他直接吓尿——谁在那偷听呢,出来。”
被称作“刘少”的人弯腰在围栏上按灭烟头,将剩余的部分随手扔进水里。
他本来一脸的不耐烦,待看清阴影里辛念那张脸,眼神一亮,不自觉地带出几分垂涎之色。
辛念被发现了也不尴尬,大方地走出来,毕竟她正有此意。
刘少一改先前凶巴巴的态度,笑嘻嘻地朝她招手,“美女,找哥哥有事?过来聊会啊。”
辛念从善如流地上前两步,平静地问:“你骂辛思就算了,但你干嘛骂他妈?”
刘少一听辛思,顿时没了好脸色,“我草他妈又没草你妈,关你屁事?”
辛念蹙眉,“去年夏天那只京巴狗追得辛思满街乱窜,还差点被车撞,是你干的?”
刘少讥笑两声,“原来又是那个傻逼的舔狗,怎么着,你想给我告密?老子怕你?你有证据吗?”
辛念摇头,看了眼远处朝她比划手势的冉初曼,忽然问:“你是来参加楼下party的吧,怎么跑楼上来了,会游泳吗?”
刘少莫名,依旧不给她好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跟老子兜圈子,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收拾你。”
“好吧,我就是想告诉你,像你这种走错片场的,一般都有幸体验到我们内部更刺激的party玩法——辛思?你怎么在那?”
辛念冷不丁冲他身后叫了声。
恰好还真在斜上方偷看的辛思虎躯一震,差点答应。
刘少闻声本能地转头去看,随即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后边是水,怎么可能有人?
紧跟着,就听辛念说了句,“party就是你爬,我踢,刺激吗?”
下一秒,他屁股上被人狠狠一踹,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越过低至膝盖的围栏,一头栽进了黑漆漆的江水中。
“啊——!!!”
惨烈的鬼哭狼嚎声瞬间惊动了游艇里所有的人。
旁边的同伴吓傻了,哪怕亲眼看见刘少才落水就被两个人捞上来,还是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
他指着辛念,颤声质问:“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大家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人?”
辛念点点头,“是啊,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人呢?”
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了答案,“其实你们欺负辛思倒是没什么,但你们考虑过狗的感受吗?”
刘少朋友:“?”
“你有病吧,你到底哪边的?”
辛念捏着下巴认真地思索片刻,“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看不惯他,也没少欺负他,但是有人敢越过我欺负他,那不行。”
大型游艇高高在上的甲板上,辛思抓着围栏一脸感动,“到底是我妹——”
辛念的声音继续传来,“懂不懂江湖规矩,打狗也要看主人。”
辛思:“……”
这个冤家,他就不该有所期待。
傅延琛肩膀耸动,低声笑起来,“我女朋友真可爱啊,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辛思:md,神经病。
ps,不指他家宝贝,特指傅延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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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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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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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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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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