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果是要吃的,林天齐跟常远在元旦以后那个星期日放风的下午赶回了烟站,去孤儿院给孩子们送礼物。
“大哥,哥哥,给!”
当看到孩子们给他们也留的有平安果的时候,两个人特别感动,就是那种非常感动,非常非常感动。
难道人老了就容易感动?
林天齐回屋里收拾东西,常远捧了盒子跟过来。一副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样子。
“孩子们一片心意,打开吃了吧。”他这么对他说。
常远摇头:“等你,一人一半。”
收拾完东西,他坐在床沿边上,常远把平安果取了出来,手里还抓了一个里面带的糖果。
“给。”把糖果交给林天齐,然后自己徒手掰开了苹果。左手拿一半,右手拿一半,看起来十分彪悍。
林天齐拆开糖果,眉头皱了皱,那玩意好死不死是酒心巧克力糖。
大家小时候过年都吃过的那种。
像个小酒盅似的,包装纸花里胡哨,外面是一层巧克力,里面是很容易咬碎的砂糖口感一样的透明糖,再里面就是甜酒…说是甜酒其实也就是带着酒味的糖水。
“怎么了?”常远把右手的苹果递给他。
然后自己咬了一口苹果,有点酸酸的…不,其实是很酸,差点没给酸掉牙。
林天齐没接他给的苹果,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酒心糖塞进他嘴里:“含好,别说话了。”
怕酒味露出来。
常远不明就里,含住那个糖,直到它自己慢慢融化在口中,含不住了,又来不及咽,只咽下了一部分,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场景有些令人不忍直视。
“……”额,这情况反而是更遭了。
林天齐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用手指轻轻把常远嘴角的甜水给刮了个干净,可是手指上黏叽叽的,实在是令人不舒服。
常远:……
常远:耍流氓?
看着常远恨不得把自己鲨了的眼神,林天齐想着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再壮烈一点。就把手指填进了他的嘴里。
常远一下子咬住,不松口了。
“啊?”林天齐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像个小孩子似的,闹脾气呢。
…“女的打架才用嘴,你快松口。”
“男的怎么就不行,我觉得男的也可以。”
……
多年后,不同的一天,不同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
“混蛋你快给我滚!”是男人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
“当年是谁说的,觉得用嘴也可以?”
“你是不是变态…”
……
【《少年意气》】
◎设两人初中相遇,(而且当时应该是同学什么的叭)
fw作者(* ̄︶ ̄)
◎小彩蛋,与正文无瓜
……
常远七拐八拐,愣是没有找到地方。
“喂。”身后传来挑衅一声,紧接着是几个人的哄笑。
都是混道上的,也能听出这不怀好意。“以和为贵”的常远没搭理人,继续向前走。毕竟都没来过这边,暂时不想惹是生非。
“我□□牛逼啥”那几个人看到这人理都不理他们,直接恼羞成怒冲了上来。
常远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几个人不是挑衅,而且看着他觉得好欺负。
他决定改正错误,主动挑衅,扭头扫了他们一眼,嗤笑一声:“真是什么不什么都敢出来上街。”
那几个人的脸都黑了,虽然本来就没怎么白。
你常爷爷今天就来帮助你们六个无知青年治眼瞎。
“你们是单练啊,还是一起上?”常远无所谓的卷好袖子。
“兄弟们打他。”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先喊了一声,六人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不算太宽的街道上瞬间乱作一团。
“停。”旁边响起了不算太大一声,平平淡淡。
但是那几个打的像疯狗一样毫无章法的混混居然真的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横都不敢横了。
“滚。”是熟悉的声音,但却惜字如金,不像是那主。
几人灰溜溜的走了,走时还小声嘀咕着:“你不是说他今天不在的吗?”“我哪知道?”
常远看到他,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问了出口。
林天齐只觉好笑:“怎么?常爷的江山都打到我这里了?”
“闭嘴…”常远冷冷的回了一句。
【凉亲乱写的】
那人就真的不说话了,然后,欺身把他堵在墙那儿。不得不说这里的迷惑设计还是有依据的,比如到处都有的墙角,就是方便干坏事。
为了防止他乱动,还特地把一条腿横在他的两腿间。
“你能不能别这样动手动脚?”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常远耐住心里的不爽,好言制止他。
“不能。”然后没皮没脸的林天齐便直接吻过去,堵住了他的嘴,并且贪婪的搜刮着学霸口中带着甜味的空气。
两个表面来看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一个画面里,而且,如胶似漆。
这是一条很乱的短街,路边堆积着一堆又一堆的杂物,散发难闻气味的水坑无处不在,空气里似乎都布满灰尘。
“其实我们都一样。”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接吻。
准确来说,林天齐同学强吻常远同学。
少年情动,也许就是在一瞬间。
……
【《捆绑play》】
林天齐惊恐的看着拿着绳子一步一步接近的常远,此人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咱,咱有话好好说行不?”
常远没有搭理他,眼睛里没有一点点光彩。
“常远?常远?常远!常远!!常远!!!”
常大爷你醒醒啊!
林天齐觉得自己可能今天晚上要交代在这里。
以凉亲的作风,大概是会的。
捆绑play
林天齐:总不会让常远反攻吧???
凉哥:孩子,你忘了,我们是一篇双A文。
是互攻的好不好?
林天齐:……
林天齐:不好。
反对无效。
“不要紧张,放轻松,可能会有一点儿痛。”常
“来真的啊???”林
刺激刺激好家伙真尼玛刺激!
“乖——”常
“常远,求求你了行吧,你正常点,我害怕。”林
你害怕点,常远不正常。
“唔…”林
绳子缠了上来,一圈又一圈。
“对不起,放过我吧…”林
常远眼神热烈,好像一个即将达成毕生心愿的人。
林天齐有点呼吸困难,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角。
“……”说不出话来。
常远双手用力把绳子拉紧,然后系了个结。
“没事,再忍一忍。”常
“过一会儿就舒服了。”常
林天齐真的不知道,原来他对自己的这种感情是认真的,非常认真,认真到近乎执念的地步。
一切都晚了。
他开始意识模糊,眼神迷离。
littledeaths。
好像的确有那种奇妙的感觉,疼,也是也很爽。
窒息的快感。
他没了呼吸…
[常金莲·任务完成]
常远拿一条绳子给他勒死了…???
什么鬼剧情?
真·捆绑play
送去极乐世界。
凉哥:小远子你不行啊。
常远:嗯?
凉哥:pan金莲是拿被子给武大郎闷死的,你比她狠多了,直接勒死。
常远:……
常远:武大郎是被砒/霜毒死的。
常远:比如你。
凉哥(端起茶杯喝一口):我怎么了?
(旋即倒地,水里有毒!)
(口吐鲜血,然后驾鹤西去)
常远:……
[不管是阴曹地府还是天堂地狱这边儿]
林天齐:……
凉哥:……
林天齐:说说吧,怎么回事?
凉哥:他们要看捆绑play。
林天齐:你根本不懂读者,你只关心你自己,你只会写绳子!
林天齐:他们要看的是我拿根红绳把常远挂起来,吊到树上,然后打他。
凉哥:……
凉哥:用不用给他加个红肚兜?再加个毛茸茸的兔耳朵?还有小尾巴?
林天齐:得了吧,没那么恶趣味。
凉哥:你打算怎么打他?
林天齐:当沙袋…
凉哥:[对话框未发消息:要不要给你准备小皮鞭,蜡烛油,小刀,毛笔等等等]
凉哥:那感情好。
常远的想象
林天齐:“喜欢你啊。”
“喜欢到…可以把自己都给你。”
“常远…”
常远:……
常远:呕——
(心里想了都受不了。)
……
【《玛丽苏》】
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天空中繁星点点,飘散着让大地粉妆玉砌的雪花。
常远走在青石绿瓦的林间小路上,周围是一排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身边有几只大熊猫在开心的涮火锅。
雨嘀嗒嘀嗒的落了下来,他皱了皱好看的远山眉,有着倾城倾国容颜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他突然想到了东坡的诗,又开心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明媚阳光的笑容。可是又想到他没有伞,会被淋湿,心情又不好了,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
林天齐初见他时,他便是这样一副又开心又难过又明媚又忧伤又神情冷淡的表情。
常远回头,看到了打伞而来的林天齐。
一双大大的如琉璃珠似的扁杏核眼,还带着八倍镜;一张大大的樱桃小嘴,能说会道;高高的塌鼻梁,浓重的柳叶眉;脸上涂了脂粉,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仿佛世间最美好的颜色都在他脸上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令人目不暇接。
林天齐他穿着汉代出土的花间穿蝶醉一笑的金缕玉衣,头上带着大秦朝统一六国时期的兵马俑将军帽,一脚踩了身登青云梯的谢公屐,一脚踩了贵妃磨墨力士脱靴的太白鞋,裤子是宋徽宗穿过的提了瘦金体书法的裤子,上书:“全国包邮”四个大字。
脚踩祥云,漂洋过海,越过了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北冰洋,横跨了美洲非洲欧洲北极洲南极洲大洋洲亚洲,他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从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朝汉朝隋朝唐朝宋朝元朝明朝清朝看到民国,看到现在,看到未来。
他打了一把只有最强王者而且充上万元才能拥有的金风玉露的降落伞,正风度翩翩的向自己用一分钟一百万千米的速度奔来。
常远又哭又笑又蹦又跳,开心的不得了。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这时天空中下起了花瓣雨,有山茶花,凤仙花,瑞香花,紫罗兰,迷迭香,曼陀罗,彼岸花,桃花,玫瑰花,荷花,夹竹桃,鸢尾花,丁香花,蔷薇花,月季花,木棉花,苜蓿花,樱花,芍药,莲花,梅花,梨花,海棠花,牡丹花。
唯美好看。
(看小花仙上头)
再次相遇的两人都有着十分复杂的心情,喜悦,焦急,悲伤,开心,忧愁,快乐,烦恼,激动。
常远下意识的对着林天齐的左眉角吻了一下,气氛瞬间甜了起来,像是牛奶糖,草莓糖,苹果糖,可乐糖,柠檬糖,陈皮糖,话梅糖,巧克力糖,太妃糖,芒果糖,西瓜糖,跳跳糖,棒棒糖,气泡糖,白桃糖,风车糖,粘牙糖,麦芽糖,白糖,红糖,黑糖,大白兔奶糖混在了一起。
林天齐还没有害羞,常远自己便羞红了脸,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一阵橙一阵蓝一阵。
林天齐想摸摸他的脸,手抬起,又觉得不妥,放了下去,又抬起,又放下,又抬起,又放下,反反复复,后来他发现他的肱二头肌锻炼了出来,变得更有男人味了。
两人决定回家,由林天齐开飞机送他。
只需要一秒钟,两人就到了家,原来这片树林就是常远家的花园。
两人追逐打闹,放肆的嬉笑,玩了十来个小时,不经意间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夜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太阳,好看极了,常远便就着阳光给林天齐指星星。
“那个是南极星”
“真好看”
说着说着两人就有点想看南极的霞光,现在这里正值酷暑,飞到南半球正好能凉快一些,顺便去南极看看激光。
极夜的南极洲因为两人的到来变成了极昼。
这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林天齐感觉很开心,他看着常远,看着美丽的极光,非常开心,特别开心。
他开心得不得了了。
他太开心了,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他竟然开心死了。
……
【《大学同学》】
上大学时,旁边一群性格各异的同学,上课的时候凑成一团,都不会显得太孤单。玩的最好的也只是同一寝室的室友们。
老干部似的、喜欢练书法听戏打太极的二哥,最后好像是考了书法研究生。
老三标志是个天天看电视剧刷微博的,总说什么互联网冲浪随时随地发现新傻逼。
漂亮四儿是寝室里最帅的、甚至算是班里的班草,结果就谈了一场恋爱,分手之后跟自己一样从大一寡到大四。
老五本名就乐呵,薛英俊,夸他的时候说一句“人如其名”,损他的时候说一句“名不副实”。
小六子金花,沉迷打游戏,每天要么是“突突突”要么是“炸炸炸”,时不时给大家蹦出一句南宁话来。
“咕咕咕该有咕咕咕该哩银~”老母鸡附体。
(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人)
因为有了这几个坑比玩意的加持,自己的大学四年过的很乐呵…不,超级乐呵。
乐呵·超级加倍
我们的206寝室,用“在寝室不学习的都是S13”的红底黄字的横幅当门帘;一进门,左边是大嫂的承乾宫,右边是第六朵金花的伊拉ke装修风格的床铺;抬头,迎面就是墙上挂着的书法作品:“桃花朵朵开”,后来这张纸被大嫂甩飞镖时不小心劈成了两半,想必兄弟们的桃花运就是在那时被葬送的吧。
标志跟漂亮还有英俊三个人总喜欢在一块开着小夜灯“蹦迪”,一扭一扭的那舞跳的还挺像那一回儿事;林天齐买的躺椅永远轮不到他自己躺,就算别的傻孩子不坐,也会用衣服给弄个假人放上去;金花小哥爱吃馄饨,每次都打包带回寝室,盒子留下来存着,没想到第一年就存了两大摞;还有那个一捏坠子耳朵就会动的兔子帽,毕业的时候被老三标志给抢去了……等等等等,回忆起来就像是前天刚发生过的。
……
那天的散伙饭吃的很圆满,人都齐了。
“无论我们活成什么鬼样子,我都相信我们前途无量。”那天,林天齐这么说。
注定不能万事如意的人生,就不祝他们一帆风顺了,要祝就祝大家都能乘风破浪。
一别这么多年了,兄弟们谁也没在群里说句稍微抒情一点的话,能把大家都感动哭的那种。
刚毕业那段时间,大家在群里聊天聊的火热。吐槽导师的,说找到工作了的,说实习期太难干简直是压榨劳动力的,说日子不好过的,什么都说。
再到后来,就是偶尔发两句牢骚。说研究生论文不好写的,都不知道研究的啥只管往前冲冲冲;说被家里逼着相亲的,都是一般辛酸泪。
再后来,消息更少了。
“我升职了。”老六
“可给我牛逼坏了!”老六
“原来你也能有这出息。/滑稽”老三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滑稽/滑稽”大嫂
“恭喜啊小傻逼!”老四
……
“卧槽老板居然给发了个什么最佳员工奖!!!”老五
“快夸我,赶紧的!”老五
“夸!”大嫂
“夸!”老六+①
“夸!”
……
人类本质:复读机。
“我转行了。”二哥
“那也整挺好。”大嫂
“别看过去,直面未来吧!”老五
“光明就在前方,同志们冲啊!!!”老六
……
“我要结婚了。”老三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老五
“没想到你居然是咱寝室最早结婚的!”老四
“要帽子吗红的九块九绿的免费。/滑稽/滑稽/滑稽”老六
……
“我媳妇要生小孩了。”老四
“我要当干爹!”老六
“我也要!!!”老三
“那我加一好了。”二哥
“这可少不了我。”大嫂
“臣附议!”老五
……
“操操操是龙凤胎!”老四
“我觉得我又行了!!!”老四
“那您可真牛逼!/滑稽”老三
“淦,那我们这是要当干爹了还是要当干娘了啊?”老六
“我也没搞懂…”老四
“是啊,你要当爸了啊还是当妈了啊?”老五
“/滑稽/滑稽/滑稽”二哥
“我淦你们套路我!!!”老四
“/捂嘴偷笑”大嫂
……
“我…想你们了…”大嫂
“我也想。”二哥
“唉。”老三
“想啊,哪能不想,我做梦都想。”老四
“……”老五
“约个时间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吧。”老六
……
“【九号选手:我正在参加××比赛,请为我投一票吧!】”www.xiumb.com
“……”
啊呀我乱写的/捂脸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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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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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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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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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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