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告诉人说,他是个苗人,名字叫勿力以切(仝庆装扮),女儿的名字叫勿力古丽(陈倩娘),还说,他们父女俩在街头上卖艺,不像寻常走江湖人那样的千篇一律舞弄刀枪技艺糊弄人,而是擅长表演一些奇特的法术。例如飞天入地、大劈活人、空中御剑……
这些技艺,罕有人见,别说是在济云城了,就是在整个东疆地界上,也是找不出来第二个。因此,立马就引得了行人们纷纷驻足,要求观看,刹那间,这对父女俩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住了。
盛情难却,父女俩当场就给观众表演了一个惊悚的幻术,由女儿勿力古丽躺在了地上,她的脑袋被父亲勿力以切用一把大刀忽然间砍了下来。
人头落地,身首异处!
观众都给吓坏了,眼尖的人忽然间给发现了脑袋搬家了的女儿勿力古丽脖颈上的伤口处,根本就没有喷出血,这才拍拍胸口,放下了心来。
老爹勿里以切拿着托盘,恳求大家说:“家乡南疆,遭遇了战乱,妖魔肆虐,盗匪横行,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俺父女俩,费尽了千辛万苦,跋山涉水,不远万里,逃难此地,表演些小节目,哄诸位开开心,有钱的就給捧个钱场,没钱的就给捧个人场,乱世年间,被迫无奈,远离故土,行步维艰,老少爷们,大嫂大姐,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们父女!”观看的人,大多数毕竟都是成年人,善良的人,大有人在,于是,大伙儿叹息着的你三钱,他半两,一会儿功夫,托盘上就堆满了大小不等的碎银。
老爹勿力以切心满意足,向观众致谢,然后就大喝了一声,女儿勿力古丽立马就“腾”地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她的脑袋,竟然又长回了脖颈,完好如初。
道听途说,第二天,成千上万人慕名而来济云城,来后,都是主动地先给银两,然后就耐心地等待着看父女俩大劈活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表演。
不料,这天的表演过程中,女儿勿力古丽掉下了脑袋后,无论老爹勿力以切怎么样的叫喊,她都是没有丁点儿的反应,躺在地上不起来。
“坏事了!有人来捣乱!”老爹勿力以切心里嘀咕了一声,他强自压下了心里的怒火,表面上完全是幅镇定模样,他谦恭地给观众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说到:“诸位,我父女二人逃避战乱,背井离乡,初到贵地,街头卖艺表演,人生地不熟,有什么不合乎规矩的,我在这儿给赔不是了!我的这个雕虫小技,不过是哄人玩的幻术而已,还请高人能够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好让我把这个节目表演完毕,不然,我女儿的命,可就悬了!拜托了!只要您行行好,放过我女儿的性命,我宁愿拜您为师,终身奉养!说到做到,拜托了!”老爹勿力以切的这一番话,说的很是真诚,观众却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谁?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位高人。
老爹勿力以切见没有人肯露面,面色难看了起来,他对着女儿勿力古丽继续叫喊了三声,毅然躺着纹丝不动,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观众人群中,有人开始了窃窃私语,进而出现了小小的骚动。
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过去,他找上了巡街的一队小吏,如此这般一说,这队巡街的小吏就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拔开人群,走上前去,凶巴巴地对着老爹勿力以切大声喝道:“你,杀人了,跟我们上知府衙门里面走上一趟吧!”
老爹勿力以切见状,急忙说道:“官爷,且慢,稍等一下,这里,有这么多人在看,我跑不掉的。不要那么凶呀,听我解释一下,观众群里有高人施法,镇住我了,可是,我还有一个本事,就让我再现一次眼,何妨?”
这队巡街的小吏,也觉得他没有犯罪的动机,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老爹勿力以切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枚西瓜籽,用刀划开自己的手臂,把瓜籽按进了伤口内,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呼喊着女儿,还是一动不动。
老爹勿力以切手臂伤口处的瓜子开始了发芽,顷刻之间,藤蔓枝叶缠绕,开出一朵小黄花来,紧接着,黄花落去,肉眼可见,有一个小西瓜在慢慢地开始了长大。
老爹勿力以切再次环视着观众,恳求着说道:“我本不想杀人,还请高人放手吧!我女儿复生后,我发誓再不踏入贵地半步,这总该行了吧?”接着,他又叫了一声女儿,勿力古丽依旧躺着一动不动。
老爹勿力以切叹息着说道:“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他就拿刀轻轻地一削,手臂上的西瓜坠了地,他又大叫了一声,女儿勿力古丽应声而起,安然无恙。
观众惊呼了起来,鼓掌喝彩,都没有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今日表演,到此结束,明日继续!”说完,父女二人就收好了银子和行李离去。
表演完了,观众意犹未尽地说着笑着,也逐渐都散去了。
勿力以切父女俩走的时候,将那具故意来捣乱人的魂魄拘禁,尸体也用一个障眼法遮挡住,神不知、鬼不觉,大摇大摆,一并带着走了,谁也不知道。
夜晚,父女俩将那具尸体先拿了出来,后又释放出来了他的魂魄,采用了摄魂大法,予以了审问,明白了他是受了何人的指使?胆大包天,前来寻衅滋事。琇書蛧
原来如此啊!这个人,竟然是大妖雨滂沱人间界里收下的一个败类徒弟,他是受了恶魔师傅的指示,来找仝庆师徒俩的麻烦。
人渣败类,听命恶魔,公然挑衅,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啊!
仝庆(勿力以切)毁尸灭迹,令其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
巡街小吏回衙,把勿力以切和勿力古丽父女俩在街头上卖艺时的精彩表演,一五一十汇报给济云知府孙海洲知道了。
“真得吗?那样惊悚、精彩!”
“千真万确,小的几个亲眼目睹!”
“说得老爷心痒痒,今日天晚,可能寻他父女不着了,那就明天吧,让人把他父女请到老爷的府里,好好欣赏欣赏!”
“是,老爷,小的们告退!”
“去吧!”
………………………………
济云知府孙海洲,在济云城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善人,爱民如子,他每个月,都会开仓放粮给穷人,并且还大大地减轻了老百姓的赋税,济云城里的老百姓,都称他是“活菩萨”,为民爱民的“青天大老爷”。
然而,知府孙海洲,却是有一个不成器的独生儿子,吃喝嫖赌抽,五毒都占全了,这,也怨知府孙海洲,对儿子过度宠爱的缘故。知府孙海洲,四十二岁时,娶了一房小妾,才得下了这么一个宝贝的儿子,取名孙天赐,自然是当祖宗一样的供养着,娇生惯养,溺爱纵容,生怕宝贝儿子受到什么的委屈,所以,孙天赐打小就学着仗势欺人,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一定要成为现实,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的手段。
年龄才十四岁的孙天赐,就懂得了男女之间房事,整天东游西荡,寻花问柳,流氓成性,挥金如土,带着府里豢养的一帮恶奴,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不知掳抢祸害了多少个未曾出阁的美丽动人的黄花大闺女,然而,当地的老百姓们,都知道知府孙海洲膝下仅有这么一个独子,他爱子心切,都能理解,加上老百姓都是惧怕这个恶魔少爷孙天赐的威胁和他手下的那帮横蛮无理的地痞流氓的打手,谁家里的姑娘被恶魔少爷孙天赐相中糟蹋了,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对这个恶魔少爷孙天赐和他手下的那帮爪牙,当地民众都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却又是无可奈何,只有默默地忍受着欺凌。
………………………………
第三天,一个身穿长袍的中年男人,在街头上,找到了卖艺收摊了的勿力以切和勿力古丽父女两个人,一见面,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久闻两位的盛名,敝人是知府孙大人府上的管家张笃,昨天,有几个巡街的小吏回衙门之后,把观看了二位精彩绝伦节目表演一事,详细的禀报了知府孙大人,知府孙大人对您父女二人甚是感兴趣,所以今日,特命在下出府前来大街上寻找,请二位赏下脸,跟敝人到知府孙大人的府里坐一坐,顺便表演一下,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老爹勿力以切听罢后,急忙开口说道:“我父女二人,乃是落难流落到了贵地,迫于无奈,街上卖艺混口饭吃的人,何德何能?可以进入孙知府的家中一坐啊?况且,我女儿也不愿意多事,这位管家张先生,还请您回了知府孙大人了吧。”
“这个……”管家张笃有些为难了,“知府孙大人,命在下来,务必要请到二位,希望二位不要让在下为难,回府交不了差,还是随在下去了吧。”
这时,坐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勿力古丽不情愿的说道:“爹,孩儿没有什么?我们父女俩,逃难到此,街头卖艺,寄人篱下,依女儿看,不可让张管家为难,咱就跟着他去一趟吧。女儿可是听人说了,济云知府孙大人,那可是个出了名的大好官,我们父女俩,逃难过来,能在济云城里街头卖艺,安身立命,也都是托了这位知府孙大人的福,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才对呀。”
“女儿既然这样说了,那……好吧,张管家,还请劳烦您,前面给我父女带一下路。”老爹勿力以切说道。
“哪里,哪里,好说,好说,二位,咱们走了。”
管家张笃说罢,就在前面走,勿力以切和勿力古丽父女俩,跟着也给上路了。
顺着集市街一直走,不一会儿,就见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宅所。
管家张笃停下说:“二位,到了,这里,就是知府孙大人的府邸。”
勿力古丽一眼望去,只见这所宅子方圆不下二十里,出出进进的家仆,不低于二百人,心里想到:“乖乖,知府就是知府,不论再怎么清廉,也照样误不了锦衣玉食,高楼大厦,奴仆成群啊!”
勿力以切和勿力古丽父女俩,被管家张笃带到了府里,恰巧孙知府不在,于是,管家张笃就自作主张地让他们父女俩随意在府里看看转转。
勿力古丽人生地不熟,看着走着,走着看着,很快就给迷路了,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恶魔少爷孙天赐的房间了。
不料,合该有事,十五岁的恶魔少爷孙天赐,刚从在赌场里输光了钱回家里来,心里憋屈的很,他一走进自己的屋子,就看到一位穿着纱衣,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屋里左顾右盼,不知道在干嘛?管她呢?这样一个尤物,送到口的肥肉,瞬间就不由得勾起了他男人强烈占有的欲望。
**焚身的恶魔少爷孙天赐,精虫上门消,急不可奈,立马就朝着勿力古丽扑了上去,抱住她就亲吻了起来。
勿力古丽一把推开了恶魔少爷孙天赐,装作十分娇羞地说道:“哎呀,是孙少爷吧?!奴家非常愿意做你的女人,只是我们苗疆人,有个传统的习惯,不实行,恐怕不吉利啊。”
恶魔少爷孙天赐,除了在妓院以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对自己俯首贴耳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个十分美丽漂亮了苗条女子,心中顿时感觉大喜,连忙说道:“好,好,好,宝贝儿,只要你愿意乖乖上床,让本少爷做什么?都可以。”
“那好,在我们苗乡,凡是男女两人,在行周公礼之前,必须同饮我们苗乡人特意酿造的葫芦酒,孙少爷,你看,我随身携带的就有。”说罢,勿力古丽从背上的包袱中,取出来了一个大葫芦,里面装满了酒。打开之后,她随即就喝了一大口,然后说道:“良辰美景人陶醉,春霄一刻值千金,孙少爷,你还傻等着干什么啊?快点过来喝吧,该你了。”
“好,好,美人,我喝!”恶魔少爷孙天赐不疑有他,过来拿起了葫芦就灌下了一口,不料,这一口酒下去,顷刻之间,他便没有了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知府孙海洲回府来了,他一走进宝贝儿子孙天赐的房间,猛地看见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孙天赐惨死的情状,立马气得胡子都要冒烟了,大声咆哮着吼道:“你……你……你这个妖女,竟然胆大包天,敢在我的府上,毒死我的宝贝儿子,看我不立马处死你!”
勿力以切寻找女儿勿力古丽,也来到了恶魔少爷孙天赐的房间,一见此状,立刻跪了下来,哀求着说道:“知府孙大老爷,您就饶了我的小女吧,她年龄还小,才十五岁,不大懂事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她吧,求您了。”
“说得轻松,放过她?那我死去的儿子,怎么办啊?不行,她必须给我的宝贝儿子偿命!”知府孙海测泪眼婆娑,咬牙切齿地说道。
勿力古丽走上前,跪了下来,说道:“知府孙老爷明察,您儿子根本不是我毒死的。那酒我也喝了,若我真的下毒的话,那为什么少爷身亡?而我,却没有事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算现在立马处死了我,您的儿子,也救活不过来了。我看不如这样,既然孙少爷不在了,那就让我以清白之身,来赎孙少爷的命吧,奴家愿意一生侍奉在侧,做您的女人,不离不弃。”
“古丽,女儿,万万不可啊!”勿力以切急忙上前来阻止。
勿力古丽斩钉截铁地说:“爹爹,女儿的心意已决,您老就不必再劝了。”
知府孙海洲想了一想也在理,就答应了勿力古丽。
其实,道德沦丧的孙海洲,早已垂涎勿力古丽的美色许久了,只是碍于自己伪装的那个清廉形象,不好说出口罢了,如今,勿力古丽因为儿子的死,赎罪自动提出送上了门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啊?他心里想:“死了一个到处惹事生非的闯祸精,挥金如土的败家子,我何必要伤心?搂抱这么一个尤物小娇娘,还愁不能再生个好儿子吗?我这是老牛吃嫩草,真得赚大了,哈哈哈……心里偷着乐就是了。”
知府孙海洲吩咐下去,把恶魔少爷孙天赐当天晚上就挖坑草草埋葬了,封锁住消息,秘不外传。然后就准备着自己的婚事,一切准备就绪,孙海洲把大喜的日子,就定在了三日之后的初八,算是讨上一个吉利。
时间飞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第三天。
初八一早,知府孙海洲就打发着管家张笃在济云城里最大的一座酒楼“东方明珠”里,包了上百桌的酒席,盛情邀请济云全城的老百姓都来蹭蹭喜。
济云城里的百姓们,这几天突然间不见了恶魔少爷孙天赐带着他那帮爪牙出来祸害,就有风言风语传扬在说,其实就是这个知府孙大人即将要娶的新夫人本事特大,还未过门,就制伏了那个无法无天的混账小少爷,因此,他才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呆在家里闭门反省思过,不知道这个传言的真假?因而,出于好奇,都想看一看知府孙海洲大老爷娶的这个新夫人到底是何方来的神圣?竟然管得下那个劣迹斑斑的恶魔少爷,让他不敢再出府胡折腾,于是都来凑热闹。
婚礼现场,异常的热闹。
“快看,新娘子过来了,天啦!闹了半天,知府陈大人娶得新娘子竟然是她,那个街上卖艺表演魔法的姑娘,怪不得恶魔少爷害了怕,老老实实呆在家,不敢出来瞎闹腾了,原来如此啊!”老百姓恍然大悟,私下里议论纷纷。
“可不是吗?我就说谁这么大本事?管得了恶魔少爷呀!这下好了,我们有好日子过了!”
………………………………
洞房花烛夜,勿力古丽缓缓地揭开了面纱,笑着说道:“大人,认识奴家这么久,你还没有看过奴家表演的奇术吧,说起来,真是奴家的不是,就让奴家为大人献上一舞,怎么样啊?”
说着,勿力古丽便跳了起来。
勿力古丽的舞姿,千变万化,时而,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时而,仿佛展翅惊艳的孔雀。这舞姿,美图秀秀,精彩艳艳,看得孙海洲目瞪口呆,忽然,勿力古丽双手合十,身形便奇妙地消失了,紧接着,双手一分,又给恢复了原状。
“啧啧喷,好称奇啊!”孙海洲不吝赞叹。
勿力古丽舞转到知府孙海洲的身边,说道:“大人,切莫要谬夸赞,这些,只是鸡毛蒜皮而已,真正神奇的,还在后面呢。”
说着,勿力古丽又取出了那只酒葫芦,对知府孙海洲说道:“大人,奴家随身携带的这只酒葫芦,不仅仅是能盛酒,它还能使人随心所欲,实现人的任何愿望,就像西方大食天书上所记载的魔力神灯一样。大人你心中有什么愿望?不妨一试。”
“真得吗?”知府大人孙海洲将信将疑,于是,他就喝了一口酒,对着葫芦口,缓缓地说道:“我,希望自己,能够富甲一方。”
蓦然间,知府的宅院,就给变成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宫殿。
这一下子,可是勾起了知府孙海洲内心世界的大欲望,他兴奋了起来,喊道:“我要自己家的身边美人云集。”
忽然,孙海洲的身边,立马就多了一大群千娇百媚的大美女。
知府孙海洲乐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正当他乐得不知所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所要的东西都太肤浅了,于是,他又对着葫芦口大声叫道:“我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权利至高无上,任何人都要对我俯首称臣!”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刚才的一切,都消失了。
知府孙海洲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就像已经病入膏肓,为时不多的老人一样。
突然,勿力古丽“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强盗,没有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娘子,你……”
“哼,谁是你的娘子?实话跟你来说吧,我是故意接近你,目的就是要置你于死地。那个酒葫芦,是师傅赐予我的一件法宝,名字叫欲望之牢,欲望越大,它吸走的魂魄就越多。你的儿子孙天赐,就是因为太急于想要得到我,所以,他就被吸走了魂魄,他那是罪有应得,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这个妖女,我父子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加害于我父子!”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一看,我是谁?”勿力古丽接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
“你……你……你是那个……”知府孙海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亏你还认识,狗贼,告诉你说,我,就是真正孙海洲的女儿孙倩娘。当年,我的父亲孙海洲带着我和母亲李佳琦,到济云城里赴任做知府,没有想到,你这个无耻的恶奴,强盗,半路上竟然是心生了歹意,杀害了没有任何防备的我爹娘,还把五岁大的我推下悬崖。幸好苍天有眼,不让我死,我被你这个恶魔推下去悬崖之后,竟然被挂在了一棵松树的枝上,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长、地球的守护神仝庆巡查路过时看见后搭救了我,帮我治愈好伤,又收我为了徒弟,教会我奇术绝学,我才得以报了此大仇。董斌,你这个人渣、畜牲,你原本只是我父亲当年发善心,从雪地里救下的一个乞丐,可怜你,才带回我的家里,供你吃喝,教你习文,你不恩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在罕有人迹的荒山野岭上,痛下了杀手,你自以为懂得易容术,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岂不知善恶到头终有报,我早已有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告诉你吧,师傅赐予我的这个欲望之牢,可以吸入你这个恶魔人渣的魂魄进去,打入十八层地狱,用来阴司交换,枉死城中,换回我爹爹孙海洲的魂魄,这样,就能使我那枉死的爹爹孙海洲借你的身体复活了。”
死到临头的恶魔董斌,费力的抓住了床单,声嘶力竭的喊道:“不,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要当皇帝,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日日欢娱,夜夜笙歌;我还要当地球上的主宰,这整个地球,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要让我死,不……”说未说完,双眼就睁的老大,带着欲壑难填、欲求不满的欲望野心死去了,死不瞑目啊!
孙倩娘一脸不屑地的说道:“本来,听说你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我还想着要不要放弃掉仇恨,给你一条生路。没有想到,你伪装巧妙,双面示人,人前清廉,背后贪污,行贿受贿,腐化堕落,贪婪成性,人格扭曲,道貌岸然,欺世盗名,人前人后,玩了十多年的欺诈游戏,恶贯满盈,罪恶滔天,欺君罔上,欺上瞒下,假仁假义,沽名钓誉,十恶不赦,罄竹难书,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啊!”
孙倩娘打开了酒葫芦,说道:“爹爹,回来吧,女儿好想你。”
说完,已死的知府孙海洲忽然之间的站了起来,对孙倩娘说道:“倩娘女儿啊!真得是你吗?我是爹爹孙海洲,是爹爹孙海洲啊!”
“爹!”
父女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仝庆幻化的勿力以切走了过来,说道:“古丽,不,倩娘,孙海洲孙大人,恭喜你们父女喜团圆了!”
“爹,这是女儿的师傅,师傅可了不起了,他不仅是保护世界和平的喋血飞鹰行动战团的领导,而且还是地球上的守护神。爹,您不知道,女儿能勺咯复仇,都是因为师傅的帮忙。”孙倩拉住了仝庆的手,“师傅,徒儿好爱好爱您啊!”
“倩娘,师傅问个问题,如今大仇已报,你是想要留在你爹爹的身边呢?还是跟着师傅继续去修仙卫道保护地球秩序良好诛魔杀妖啊?”仝庆问道。
“师傅,徒儿在回答问题前,可不可以提个要求啊?”
“你说吧,只要不是太出格,师傅答应你就是了!”
“那徒儿可就要说了,师傅,您可不可以让徒儿那枉死了的娘亲也给复活在人间?还有,能不能让徒儿留下一个分身长期陪伴在爹娘的身边!”
“这个吗?人之常情,当然可以了,倩娘,你回过头去看,哪个走来的是不是你娘亲?陪你娘亲走来的身边那个,是不是你的分身?”
闻听此言,孙倩娘急忙回头,仔细一看,惊喜万分:“啊!原来,师傅一切早都给做好了,害得徒儿刚才还纠结了好半天!”
“哈哈哈……倩娘,这下跟着师傅走,总该放下心了吧!”
“那是当然!大仇已报,合家团圆,徒儿今生的尘缘已了,再无他求了,好了,师傅,咱们走吧,徒儿忽然间感觉到阻碍多年的那个瓶颈就要突破了!”
“是吗?很好!突破瓶颈,前途似锦啊!但是,倩娘,你娘亲刚刚复活,你母女俩十多年都没有见过面了,你不打算过去跟你娘亲说说话吗?”
“不了,徒儿已经有分身在娘亲跟前陪伴了,大可不必那样做,万一徒儿走过去,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倩娘,还不吓坏了徒儿娘亲,徒儿娘亲万一因此而受到了惊吓,再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弄巧成拙又得麻烦师傅了吗?”
“倩娘,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真得大彻大悟了,师傅好高兴啊!那好了,咱们师徒俩,这就走吧!”
“是,师傅,咱们快点走,徒儿突破了这个瓶颈,急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稳定巩固下来!”
“走!”
随着仝庆最后这一说,师徒俩竟然诡异的凭空消失,不见了踪影。
………………………………
孙倩娘的分身陪伴在爹娘身边,父亲孙海洲清正廉洁,奉公执法,爱民如子,将济云城治理的风风火火,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犯罪率为零。
皇帝仝庆(分身)微服私访后,龙颜大悦,一道圣旨,就把孙海洲给调进了京都燕京,担任天子脚下这个燕京城中的府尹,一下子连升了五级,华国朝廷中绝无仅有啊!
………………………………
孙倩娘从此以后,感恩戴德,心若止水,心魔除尽,悟道卫道,精益求精,诛魔杀妖,保护三界,神手大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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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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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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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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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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