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滂沱给这些叫花子洗脑,说叫花子嘛,反正是居无定所,一无所有,有良心何用?因此这些人,在雨滂沱的灌输下,思想都发生了异变,本来品德就低下,现在倒好,一个个被洗脑后,都给葬掉了自己的良心,他们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可怜兮兮,而背地里却是专门干着一些卑劣害人的勾当。
在“花子门”的六十四个门中,最恶、最毒、最歹的一个门叫做“诡门”。此门“丧尽天良无人性,采生折割坏人命”。
许多人或许都不知道“采生折割”是怎么一回事吧?您看到大街上那些奇形怪状或断胳膊少腿或是被火烧的没了人样的讨钱的残疾小孩子了吗?实际上,这些可怜的小孩儿,原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跟平常的孩童并没有两样,只所以沦为了乞丐,是因为瓶那些丧尽天良了的乞丐将他们从家门口掳走了之后,带来人迹罕至的地方采用了各种各样迫害的方式,才给制造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胎”样子,借此打动人心来讨要钱。这些可怜的孩子食不果腹,身体残疾,他(她)们活着的时候受罪,死了被像丢垃圾一样的随便一扔,这小小的生灵就此消失人间界了,着实令人唏嘘不已啊!
“诡门”中的“坛子生”,就是恶乞丐将掳来的小孩童封入在坛子之中,只将孩子的头颅给露在外面,长年累月,孩童的身体就畸形在内,犹如是坛子中长出一颗人头一样,不过两三年,孩童的身躯就会溃烂于坛内,被乞丐丢入茅坑,再掳来一个便是。把掳来的孩子变成“巨头怪”、“蛇面人”等等,笔者实在是不忍详细描述,纵然是地狱中的恶鬼,也难有这种残忍的手段。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华国西疆的昌乐府城中,有一个官宦人家,家主名字叫崔胜贤,他是华国朝廷中的一个重要的官员――刑部的督办,经常是奉旨去民间中督促查办一些地方上发生的稀奇古怪的大案要案,因此,崔胜贤在任上日理万机,总是忙于公务,他根本就无暇照顾自己的家眷,所以,他就说服了妻子马蓉芳带着一双儿女崔健华、崔雪莉回到了故乡的家中去生活。
这天晚上,崔胜贤十五岁的女儿崔雪莉突然间在自己家中的卧室里和陪床睡觉的丫鬟胡冰卿(十三岁)同时给失踪不见了,可是給急坏了崔夫人马蓉芳,天亮之后,紧忙派遣家奴出门去寻找,可是,十多个的家奴出去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找寻了半年,愣是看不见小姐崔雪莉和丫鬟胡冰卿主仆二人的身影。
女儿和丫鬟同时在家里的闺房中丢失,到处找不到,诡异事件,让崔夫人马蓉芳肝肠寸断,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精神错乱,染上了疯病,每日里都是疯疯癫癫的在女儿的闺房中又拍又打又哭又叫,甚至还跑出家门,到处胡乱跑着去寻找她的女儿,连续三天都不回家,十六岁的儿子崔健华带着家奴找见她的时候,她已经饿得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崔胜贤接到了儿子快马加鞭派来的一个家奴禀报,始知家中发生了重大变故,女儿失踪,妻子疯掉,他痛苦万分,迫于无奈,只得告假回故乡,将病重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儿子一同给接到了他的任上,请医給妻子看病治疗,然而,女儿始终没有寻到,致使思念女儿的妻子病情时好时坏,他也因此而常常的唉声叹气。
假期刚到,崔胜贤上朝面圣,就接到了皇上仝庆(分身)下达的一道圣旨,让他迅速的去往北疆地界较为偏远的北海府里督查侦办一桩离奇的杀人凶案。
人命关天,崔胜贤即刻向皇上仝庆(分身)辞行,回府安顿好妻儿的生活,然后就带着刑部中的十个随从上了路。
在乘轿经过一个名字叫寿阳小县城街道的时候,钦差崔胜贤大人随意撩开了轿帘,他想要观看一下这个小县城里的民风如何?猛然问看到了在这个小县城闹市区域的正当中,有一个十分丑陋的女子端坐在地上行乞,旁边有一群玩皮的小孩子正在用泥块砸着她。看来这个小县城是刚下过雨不太久,地上的泥泞还未干,而那个丑陋行乞的女人就坐在这泥泞之中,任由着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用泥巴投掷着她玩。
“太可怜了!”钦差崔胜贤大人心生了怜悯,急忙令轿夫停下来轿子,说他欲下轿給那个女乞丐施舍几两银子。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钦差崔胜贤大人下了轿子,走近之后,着实将他給吓了一大跳,只见这个丑陋女人的两个眼眶空空如也,她的眼珠不知道哪里去了?两个黑洞,尤为的骇人,一张面皮,如同枯树皮一般,上面满是刀割火燎过的痕迹,再看这个丑陋女人的十根手指头也是不见了四根,剩余的六个手指头也满是溃烂的十分吓人。这个丑陋女人的周身上下,除了她腰间围着一块破布遮羞之外,再无一丝,她袒胸露背的端坐在街头闹市区,十分的不雅观。有孩童将泥块掷到她身上的时候,这个丑女人吃痛地发出了怪叫,一张口才知道,她口中的牙齿也是只剩下寥寥没有几颗了。
“好个凄惨的女人啊!”钦差崔胜贤大人不禁叹息了一声,恻隐之心更加的浓重了,于是,他就询问这个丑陋的女人家住何处?因何变得如此地凄惨?
哪曾想到,钦差崔胜贤大人在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个丑陋的女人猛然间的怪叫了起来,如痴如狂,呱呱乱叫,甚至还用嘴巴咬住了钦差崔胜贤大人的左衣袖,将她的头颅不停地猛甩。
钦差崔胜贤大人顷刻之间給吓得不知所措了。
“大胆的刁妇,竟然对钦差大人如此的无礼!”几个随行慌忙地跑过来,将这个丑陋女人拉开,按在了泥水之中,等候着钦差崔大人的发落。
再看那个丑陋女人在泥水里拼命地挣扎,她张着嘴巴朝着钦差崔胜贤大人站着的方向依旧地“哇哇哇”地乱叫着,钦差崔大人这下子才给看清楚了,原来这个丑陋女人的舌头连根断掉了,她竟然还是一个哑巴。
崔胜贤大人吃惊不小,遂仔细观看了一下,心头猛然间一惊:“这……这……这个女人尽管丑陋不堪,为何她的面貌会跟我丢失了的女儿崔雪莉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呢?莫非她是……?哎呀,天爷爷啊,天爷爷,难道说眼前这个丑女人真得就是我那丢失不见了一段时日的苦命女儿崔雪莉不成?女儿怎么会千里迢迢的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和她一同失踪的那个小丫鬟胡冰卿的人现在又是在哪里呢?”
钦差崔胜贤大人强自克制住没有马上和女儿相认,而是让随行放开了她,冷淡地丢下了几两碎银子,然后,就踱着方步,过去上了官轿,走了,留下那个丑女人在泥水中不停地挣扎着怪叫。
那么,这个丑女人到底是不是钦差崔胜贤大人丢失的女儿呢?
没有错,这个可怜的丑女人正是崔胜贤丢失的女儿崔雪莉。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崔胜贤大人已经认了出来,为何不父女相认啊?难道是他突然间看到女儿给变成了这副模样,狠下心丢掉不管不顾了不成?
并非如此,钦差崔胜贤大人,那可是一个品德高尚的大好人,他出仕为官十余年,一身正气,铁面无私,宦海沉浮,清正廉洁,不畏权暴,执法严明,甚至手托乌纱帽,敢为含冤受屈的穷苦老百姓平反冤案洗刷冤屈,因而深受万民的拥戴,所以说,纵然使女儿崔雪莉变得再丑陋不堪,他也会去相认。只不过他离开这里有他自己的目的。
当时,钦差崔胜贤大人本来欲与自己苦命向女儿相认,但是,他猛然间抬头,发现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中有一个人在贼头贼脑地向这里窥探,钦差崔胜贤大人就在心里想:“这个探头缩脑的家伙,莫非就是那个害惨了自己女儿的人,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于是,他就扔下了几两碎银子,假装着上轿给离开了。
然而,钦差崔胜贤大人虽然说是假装着离开了,但是,他暗中却是示意留下了两个便衣的随从,让他俩混迹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想方设法的抓拿住那个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人。
果不其然,钦差崔胜贤大人的官桥刚刚走,藏在墙角里窥探的那个人就跑到了丑女人面前连踢带踹,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便衣随行从人群中扑了过去,将那个人揪住就一通好打,而后拿出了一根绳子,将这个家伙五花大绑,捆了一个结结实实。就是这个时候,钦差崔胜贤大人乘坐的那顶官轿再次地出现了这个小县城中。
“想不到我们父女相认会在今朝,可叹女儿现在是有口不能言,双目不能见,她只能是拼命的怪叫,用头来碰我。唉!我可怜的孩子啊!”钦差崔胜贤大人上前去认女儿,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清楚地看到,原来女儿崔雪莉的双腿已经被歹人給打断了,她根本就不能站起来行动啊!钦差崔胜贤大人的鼻子发酸,他强制忍住,命令一个随行过去,将残疾了的女儿崔雪莉给抱上了他乘坐的轿子中,然后就来到了当地的县衙之中。
寿阳县知县赵鑫海正在声色俱厉地审理着刚刚发生的一桩骇人听闻的忤逆不孝案件。
原来,寿阳县郭家庄,有一个七旬的老妪,名字叫严莉莉,早年丧夫,含辛茹苦的将儿子郭俊明抚养成人,成家立了业,之后又帮忙给照看孙子。然而,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一生刚强的严老太太在晚年生活中,身体却是急转直下,一次下雪天,老人上厕所时,不慎滑倒,给摔断了腿,从此就给落下了残疾,老太太腿脚不便了,不能再料理家务活了,竟然被他的亲生儿子、儿媳妇和孙儿孙媳一齐用棍棒给打出了家门,可怜为儿孙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没有用了,就被狠心的儿孙赶出了家门,无家可归的老太太拖着残疾腿,蹒跚着脚步沿门乞讨,昨晚大雨天中,没有栖息地方的可怜老太太不幸死在了雨水中,被一位好心的邻居发现,偷偷的告诉了严老太太的娘家兄弟。怒火中烧的严老太太的娘家兄弟严峻峰背着惨死的老姐姐尸体,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给告上了县衙大堂,嫉恶如仇的赵县令即刻派出衙役到郭家庄,把忤逆不孝的郭俊明(严老太太的儿子)、冉琼莲(严老太太的儿媳妇)、郭富民(严老太太的大孙子)、阮淑娟(严老太太的大孙媳妇)、郭振兴(严老太太的小孙子)五个人一齐捉拿到了大堂,事实清楚,人命关天,正待宣判,忽然听到值勤的衙役进来禀报,说钦差崔胜贤大人已经来到了县衙门口,慌忙停止了宣判,让将这忤逆不孝的儿子儿媳暂时收监,严加看管,稍后再做宣判,然后就急急忙忙地出衙迎接钦差大臣。
钦差崔胜贤将事情说明,县令赵鑫海急忙命令人安顿好崔雪梨小姐去县衙的后堂中沐浴、更衣、用膳,而后就开始了升堂问案。
公堂之人,被拿获之人死活不承认认识崔小姐,赵县令命人用大刑,这个人的口虽然是硬,但他也是熬不过大刑的伺候,顷刻之间,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大人,不要打了,我受不了啦,我招,我全招!”于是就说出了实情。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叫花子,全凭花子头的调遣,今日他用小车拉着崔小姐来此县行乞,不想竟然给遇到了这事。
赵县令问他,如何将崔小姐折磨成这幅模样?这个叫花子说,他新入伙,不知实情。若问实情,需要找老师父,并且告知了赵县令,县城南门外五十里地的条山上有一个破山神庙,那个破山神庙里,便是他们一伙的窝点,里面有大乞丐一百二十多个人,还要叫花婆子二十七人(包括崔雪梨在内),小乞丐十四人。
赵县令命他前面引路,带上了三班衙役,又命令地保邀集了壮汉二百多个人,手中都持着棍棒,马不停蹄地出了南城门,赶往了迈十里外的条山上的花儿窝。
果不其然,条山上有一座破山神庙,庙中被捉的大小花子一百四十个人,叫花婆子二十六人。
再看那些叫花婆子,一个个不但面目被弄得丑陋不堪,还全部都是被打断了腿的残疾,十四个小叫花子的模样更是凄惨,脸被破相,舌头被割,手脚全部都折在了背后,如同麻花一样。
一众乞丐被悉数捉拿回到了县衙,赵县令连夜进行了审讯,对那一百二十多个大叫花子用鞭子抽、板子打、拶指、压棍、烙铁条等大刑,将这些大叫花子打的嗷嗷求饶。花子头儿熬不过大刑,只好吐露说出了实情。
原来他们“花子门”行无定所,那日,雨滂沱突然间下令,叫他们“诡门”到了昌乐府,打听到崔胜贤是华国朝廷中的一个大官,家中只有老婆孩子,决定绑架崔胜贤的老婆和儿子。夜里翻墙入了崔府,没曾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给摸到了崔家小姐崔雪莉的闺房中了,入室的六个叫花子看见睡熟中的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十分地貌美,这伙歹人于是就给起了贼心。他们违背指令,不去寻找和绑架崔夫人及她的儿子了,而是将睡梦中的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主仆俩给掳掠到了城外一个荒弃的破庙中,假扮是从幽冥界跑出来的恶鬼,将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主仆二人吓得昏死了过去,一百多个歹人趁机轮番上去,将昏迷不醒的主仆俩给糟蹋了。事后不敢在此长作逗留,害怕崔家来人寻主仆二人。于是就连夜带着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主仆二人逃离了昌乐府,一路北上,沿途中,貌美如花的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受尽了这帮歹徒的欺凌侮辱,主仆二人感到生不如死,日日以泪洗面,几欲撞墙自杀,但都未能得逞。后来,这伙歹人防止她们主仆二人趁机逃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再一次**之后,竟然残忍的将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主仆二人的双腿生生地打断,而后又割去了她们骂不绝口的舌头,剜去了她们好看的双眸,再用火炭和利刃毁掉了她们本来的面目,惨绝人寰的将一个娇滴滴貌美如花的富家大小姐和眉清目秀活泼可爱的小丫鬟主仆俩硬生生給变成了两个丑陋不堪的乞丐妇人。自此以后,可怜的崔雪莉小姐和小丫鬟胡冰卿主仆二人就时常被丢弃到经过的闹市区域中,为这伙歹人去行乞银两。若不是老天有眼,让奉旨查办要案途经此地的钦差崔胜贤大人仔细观看给认出了女儿,还不知道她们主仆二人的下场是如何的了?
赵县令一夜突审,此事很快就被定了案,除那十四个可怜的小乞丐和二十六个残疾的乞丐婆子之外,其余的歹人全部依律被判处了“斩立决”,由钦差崔胜贤大人手持尚方宝剑全部押到闹市区域内先斩后奏。
之后,钦差崔胜贤大人将女儿崔雪莉和丫鬟胡冰卿托付给赵县令暂时照顾一段时日,等他办完那件奉旨督办的要案回归的时候再接走,同时交待赵县令临时也安顿好那些残疾了的乞丐婆子和小乞丐的生活问题,待他回朝后奏明圣上,看该如何安顿。
临行前,钦差崔大人对赵县令说:“大妖雨滂沱逃出生天,变相祸害人间,而这伙生活在最下层的乞丐呢?丧尽天良,认贼作父,助纣为虐,为虎作仗,他们残害同胞,使用的手段之卑劣,着实令人咬牙切齿。善良的人们总是认为他们这些乞丐都是可怜之人,而实际的情况又是什么呢?有句老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或许用在这些乞丐的身上,一点也不假啊!你是一个县令,百姓的父母官,希望你能够经常下去民间中走动走动,尤其注意观察那些乞丐,不要让类似的惨案再次在你管辖的区域内出现或发生,心系百姓,恪尽职守,廉洁奉公!”
“属下谨遵钦差崔大人的教诲,上不负皇恩,下不负百姓!”
“好,等得就是你这句话!谨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谢谢钦差崔大人的再三提醒和关爱!属下定当牢记在心!”
“奉旨查案,公务繁忙,咱们就此别过吧!”
“送钦差崔大人上路,大人,一路平安啊!”
………………
钦差崔胜贤大人走后一周之后,寿阳县城的闹市区域内忽然间又来了两个外地的乞丐。
乞丐之一的手里牵着一条黄毛“狗”,这条“狗”的体型比较大、脚趾长、尾巴短,最可怕的是它的五官长得和人一模一样。这条“狗”不仅会说人话,而且还会唱小曲,过路人看着稀奇,就争着过来给钱,都想听一听这条“狗”唱上一曲。
这个时候,知县赵鑫海恰好出来微服观察,他觉得这件事里肯定有蹊跷,就让随同的一个便衣衙役回去叫来了捕快,把这个乞丐和那条“狗”带到了衙门中审问。
赵县令问道:“你是人,还是狗?”
那“狗”回答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狗。”
赵县令又问:“带你来的那个人真得是乞丐吗?”
那“狗”又回答说:“他是不是乞丐,我哪里会知道啊?每天早上,他都是牵着我出门行乞,让我说人话唱小曲給他赚钱,晚上回去后,就把我给塞进一个大坛子的里面。嗷,对了,前几天下大雨,不能出来行乞,他就在山洞中把我从坛子里放出来喂食。我看到他打开的一口大箱子,箱子里面有几十个的木头人,关节都能活动。”
赵知县命令衙役严加拷打那个乞丐,方才得知,这条“狗”就是他拿人用特殊方法做成的。箱子里的木头人也有用处。他到手一个小孩以后,让他自己选一个木头人,然后就按照木头人的样子给弄残疾,派出去当作乞丐要钱。赵县令得到审讯结果后,勃然大怒,即刻宣判,将这个恶乞丐判处了死刑,上报刑部核查后再处决。
那个变成狗的小孩被赵知县和之前的那些乞丐婆和残疾小乞丐放到了一起,供应着一日三餐。。
另一个乞丐却是带着一头“小狗熊”,这头“小狗熊”不会说话,但是可以写字。别人看一眼这头“小狗熊”,要花一两小碎银;要是拿纸给这头“小狗熊”,让他写字,则是需要一两整银。
赵鑫海知县认为有蹊跷,就让衙役把这个乞丐和那头“小狗熊”一起带到了衙门,隔开审讯。,
“小狗熊”抓住了这个机会,在纸上写道:“我的名字叫刘农娃,家就住在本县的刘家庄,我今年九岁了,一年前,爸爸妈妈下地干农活,都不在家,这个乞丐就偷偷的溜进院子,从家里把我打晕后,装进麻袋里面抓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荒郊野外,先用药毒哑了我的嗓子,然后又狠心地用针把我的全身都給扎的流出了血,最后给裹上了一头他现杀的狗熊皮,用绳索捆绑,之后狗熊皮就和我的身体给长在了一起。这个天杀的坏蛋,他拿我已经給他赚下了好多的银两了,大人,快救救我吧!我好想回家,好想自己的爸爸妈妈!呜呜呜……”
又是一个“采生折割”,赵知县简直气得发狂,命令衙役把这个胆大包天从人家里盗走孩子的乞丐打得哭爹叫娘,死去活来,这个乞丐受刑不过,最终主动坦白,承认了他是“花子门”中一员,专门盗窃孩子,送进“花子门”里“采生折割”,前前后后已经偷窃了二十多个小孩子被“花子门”给“采生折割”了。
这个乞丐罪大恶极,即刻就被赵知县宣判了死刑,然后就上报刑部核查后执行。
变成了“小狗熊”的刘农娃被赵知县派遣衙役通知到了他的爹妈,然后就给领回家去了。
………………
华国民间中接二连三发生了数起惨绝人寰的叫花子“采生折割”的案件,基本上都与那个可恶的“花子门”有关系,手段残忍,血腥暴力,骇人听闻,令人发指,极大地震动了朝野。
皇帝仝庆(分身)看到上报的数起类似案件后,龙颜大怒,即刻就下了一道圣旨:今后,全国各地,凡是发生了“采生折割”此类恶劣性质的案件,不必再层层上报了,地方上只要查证落实后,对那些听命于雨滂沱残忍迫害同胞的恶乞丐绝绝对不要心慈手软,全部予以凌迟处死。
喋血飞鹰保护地球安全的团队也介入了严惩“采生折割”祸害同胞的人间界的恶魔行列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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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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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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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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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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