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庆的分身头戴皇冠,身着皇袍,威风凛凛,端坐宝座,九五之尊,王者之气,不怒自威,霸气侧漏。
太监总管路虎,手拿拂尘,尖细着嗓子,大声地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只见丞相何纪堂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说道:“臣启皇上,昨天晚上,臣接到了奉旨微服私访民间、考评地方官员政绩的新任监察御史卫华荣(黑熊天使)大人的飞鸽传书,让臣代为转告皇上,卫大人信中说,江南福州地界的知府柳文广,阴险狡诈,阳奉阴违,公然与当地的土豪劣绅们勾结在一起,盘剥鱼肉百姓,在地方上,为所欲为,横征暴敛,中饱私囊,而且还充当起来了土豪劣绅们的保护伞,收受贿赂,大肆敛财,欺上瞒下,官声很差,当地穷苦人家的老百姓,被逼无奈,卖儿卖女,家破人亡,大有人在,无处申冤,苦不堪言,卫大人信上还说,柳文广身为地方大员,当官不与民作主,带头腐化堕落,贪图享受,在任三年,害惨了当地老百姓,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岂不知已经是被监察御史卫华荣大人明察暗访,明察秋毫,掌握了许多确凿的证据,卫华荣大人为了本朝的国计民生考虑,竟然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请君入瓮、让这个大贪官柳文广不打自招、自乱分寸、自露马脚的好办法,具体是什么?信上他没有明说,为臣也不知道?卫华荣大人只是点名道姓,让皇上下旨,他需要宫廷新任的御林军统领卫国康(震蟒山猛虎)大人带着一百名御林军士兵,即刻下去福州地界,一明一暗,与他合演一出双簧戏,一来惩治贪官柳文广和福州地界上胡作非为的那些土豪劣绅,为民除害,除暴安良,二来安抚民心,稳定地方秩序,一举两得,事半功倍,请皇上恩准!”
“反腐倡廉,屡禁不止,卫爱卿铁面无私,廉洁奉公,为国为民,上任以来,成绩裴然,有目共睹,朕准奏,来人,速宣御林军统领卫国康进殿面圣!”
“遵旨!”
………………
华国江南,福州地界。
位于福州府东北方向的祈盘山,悬崖峭壁,地势险峻,人迹罕至。
这座大山上,有一个山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以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恐惧的死亡气息。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凶险的山谷中,忽然之间,出现了一队二十六个人的“匪盗”队伍,他们占山为王,专门打劫福州地界上的贪官污吏以及与官府勾结在一起盘剥鱼肉百姓、为富不仁的地方上土豪劣绅家中的钱财,这伙“盗匪”,居住险谷,武功高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令当地的官吏和土豪劣绅们闻之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
据说,这队匪盗的头目,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人”,生得花容月貌,明眸皓齿,令男人一见销魂。虽然这个匪首“女人”的手下男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武艺高强,但是,他们甘心情愿地被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指挥,他们屡屡打家劫舍,多次击败了福州府的武装征剿,令福州知府柳文广伤透了脑筋。
这天,福州知府柳文广,再次的被一帮地方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的土豪劣绅们叫苦连天的包围,絮絮叨叨,烦不胜烦。
常言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眼前的这些家伙,可都是柳文广这个知府大人的“摇钱树”、“聚宝盆”啊,罢,罢,罢,与人方便,与已方便,于是,知府柳文广下定了决心,唤过来知府衙门中的所有衙役,让他们快速的在福州地面上的大街小巷,到处张贴“招贤榜”,榜上的内容这样写着:“如果有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出面帮忙官兵收剿歧盘山上的这帮盗匪者,赏黄金五千两;有协助官兵打败这帮盗匪者,赏白银一万两;有出谋划策且被知府大人采纳后达到效果者,将被招进知府衙门里面为公差,吃皇粮”等等。
此榜一出,福州地界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刹那间,舆论哗然,每天都有许多好事之人围观谈论,大街小巷,酒肆茶房,田间地头,一下子都给热闹了起来。
然而,令福州知府柳文广意想不到的是,招贤榜贴出去后,前来应征者,却是寥寥无几,偶尔有一些人来,但都在他这个知府大人的亲自面试后,皆被用棍棒打着赶出去了府衙的大门。
这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这些前来应征的人,都是一些游手好闲的无业小混混,想来碰碰运气而已,而征剿山匪,岂能是这等轻率之徒办得到的事情吗?所以,招贤榜发出去已经是七、八天了,也没有什么好的效果,这让天天围着福州知府柳文广诉苦的那些地方上的大户人家的土豪劣绅们,給缠得心烦意乱,大为地恼火,可又没有其他的好办法来解决。
招贤榜贴出去的第九天下午五时半许,夕阳西下,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府衙的门前,从这辆马车的上面,走下来了一个高大魁悟的威猛男子,手里拿着被揭的招贤榜声言,他是前来应征的,叫堂前值勤的衙役,速速带他去见福州的知府柳文广大人。
一看到这个来人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的气势,堂前值勤的衙役,不敢怠慢,紧忙进去府衙中,禀报知府柳文广。
知府柳文广,老生常谈,毅然被一帮土豪劣绅包围着诉苦,忽然看到了衙门外面值勤的一个衙役张勇急匆匆的走来后院,非常的诧异。
衙役张勇过来后,高声说道:“禀告老爷,衙门外面,来了一位高大威猛、霸气侧漏的壮士应征!”
“张勇,你说什么?衙门外面,来了一位高大威猛、霸气侧漏的壮士应征,快,传来人上大堂,老爷马上过去面试!”
“是!老爷!”衙役张勇去了。
“诸位稍安勿燥,本大人前堂去面试应征的来人!”
“大人,你快点面试去吧,我等告辞了!”
“诸位走好!”
……
应征男子,被跑腿传话的堂前衙役张勇,给带到了福州知府柳文广的面前了。
福州知府柳文广,一见此人,果然与众不同,气宇轩昂,威猛霸气,仪表堂堂,果真与前面来的那些个阿猫阿狗的应征者不可同日而语,不由得心头狂喜,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与这个应征者交谈了起来。
“堂下这位壮士,你叫什么名字?祖籍在何处?意欲何为生?为什么来到福州地界啊?”知府柳文广例行式的问话。
“草民的名字叫卫英杰,祖籍椰州府梁岔县卫家庄,蒙祖上的荫福,草民一家世代经商,家资颇丰,草民子承父业,常年行走江湖道上做倒卖回扣的生意,倒也见多识广,只因为最近,草民和人合伙,做了一笔生意,竟然被人暗中算计,亏了老本,今回故乡彬州府梁岔县,中途路过贵地,看天色渐晚,进城寻找下塌的旅馆,无意中看到了城门楼那边贴着的知府衙门的招贤榜,因此,草民就揭下了这纸招贤榜,前来知府衙门一试。”
“原来是这样啊!”福州知府柳文广看到这个卫英杰说话滴水不漏,谈吐不俗,心中惊奇,越发地认真对待了起来。
“卫先生既然应征而来,咱们言归正题,不知卫先生你,可有什么绝妙的剿匪之计?不妨说出来,让本知府听一听。”
让柳文广知府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自称名字叫卫英杰的壮汉,“呵呵”一笑,说道:“府台大人,天下熙熙,皆为利益,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老府台为什么总是想着要去剿匪,而不想到招安呢?”
福州知府柳文广惊讶地问道:“卫先生,你说什么?招安?这个嘛,本大人不是没有想到,但是,卫先生你想啊,像这种胆大妄为的匪徒,他们能够答应归顺朝政吗?再说,这伙盗匪,在福州地面上神出鬼没,为所欲为,作恶多端,本大人已经写好了奏章,递了上去,让万岁爷下旨派遣军队帮忙围剿,你说,不日朝廷大军一到,岂能够放过他们这伙盗匪吗?”
卫英杰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瞒府台大人说,小的这一路走来,进入福州地界多日,沿途曾经听到过民间中的一些传言,当地的百姓,都是给这伙盗匪说好话,说他们劫富济贫,惩罚土豪劣绅,做下了许多叫他们拍手称快、大快人心的好事情。”
听到了卫英杰竟然当面毫不忌讳地说出来了这样的话语,柳文广知府的心里,就想要发火骂人,“好你个卫英杰,想你一个外地来的商人,口无遮拦,怎么能够在我堂堂的福州知府面前,公开称赞这伙打家劫舍的盗贼呢?是嫌自己的命长吗?”
正想要喊人将其拿下,治他一个纵容包庇盗匪的罪名,可是,回头又想了想,知府柳文广还是给忍住了,“算了,眼下正是用人之时,暂且饶恕了他这一回,招安也罢,剿灭也好,反正只要能够尽快地平定了歧盘山中的这伙盗匪,就是本大人当前面临的头等大事了。”
狡猾的柳文广,瞬息万变,放下来了他福州知府的官架子,开始认真地与这个应征而来的卫英杰,商量讨论起来招安这伙盗匪归顺朝廷效力的事情。
卫英杰说道:“府台大人,你给草民交个底,招顺之后,你会不会对他们背后下毒手。”
狐狸一般的柳文广,捻着胡须,嘿嘿一笑,说道:“卫先生,你说呢?”
卫英杰正色地告之福州知府柳文广说道:“人前一句话,马后几鞭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府台大人,你需要先写下一纸保证书,草民才会去帮忙做这件事,否则,草民就此告辞,老大人另外去招贤能去吧!”说完,作势欲要走。
“这……,卫先生且慢,本大人答应你就是了!”卫英杰以走相威胁,知府柳文广急于求成,迫不得已,迫于无奈,只好违心地亲笔,给卫英杰写了一个“保证书”,签名盖上印章。
卫英杰接过来这份保证书,揣在了怀里,这才告诉知府柳文广说道:“府台大人,明天清早,我要独自一人,去歧盘上那伙盗匪住的山寨中,先探听一下他们的口气,然后咱们再见机行事。”
“好吧!卫先生,府衙后院,有套客房,本大人已经让人给打扫平净了,咱们先去吃饭,吃过晚饭后,卫先生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养好了精神,明早上山!”
“谢谢府台大人款待!”
…………
次日一早,福州知府柳文广,亲自过来,送卫英杰出行。
单人匹马去山寨,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福州知府柳文广要卫英杰多带上几个衙役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可是,卫英杰却说:“府台大人,这又不是去打仗,多一个人,反而使对方生疑,我一个人前往,倒是更安全一些。”
“那好吧,但愿卫先生此去,能够马到成功!”
“借府台大人的吉言,草民去了!”
“去吧!”
…………
让福州知府柳文广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招安的事情,进展得特别顺利。
第二天一早,卫英杰生龙活虎、安安全全地下来了歧盘山。琇書蛧
欢天喜地的卫英杰,回来福州府衙中,给知府柳文广带来了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卫英杰眉飞色舞地说,经过他一夜的舌战,终于说服了那个“女”首领,愿意带着“她”的土匪队伍,归顺朝廷效力,不过,“她”有一个条件,必须要知府柳文广大人,亲自去歧盘的山口处迎接“她”。
柳文广知府一听到这伙匪徒“愿意归顺朝廷效力”八个字,不由得心中大喜,后来听到卫英杰说出来要他亲自去歧盘山口迎接“女匪首”,心里却是有些不大情愿。
卫英杰劝说道:“府台大人,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去山口迎接,并不低下啊,人家毕竟也是一寨之王嘛,如果知府大人顾忌面子,不肯前往迎接,归顺之事,也就黄了,而且由此产生的严重后果,让人难以预料,府台大人,你说呢?”
话己至此,福州知府柳文广权衡利弊,勉强点头答应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归顺的日期,给定在了第二天的上午九时,到时候,将由福州府的柳文广知府,亲自前往歧盘山口,迎接“女匪首”归顺并为其摆酒接风,以释前嫌。
第二天上午八时五十八分,卫英杰陪着柳文广知府骑着马,一起来到了歧盘山的山口外面,耐心的等待着。
挺准时,九时整,只见一支二十六个人的队伍,由山道上面走了下来,为首的,正是一个飒爽英姿的“女人”。
福州知府柳文广一见,不由地呆住了,几乎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可以说,他为官多年,见过和玩过的女人许多,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像眼前这样美丽动人、漂亮高雅的“女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心头龌龊的计划,更加地坚定了。
街上的许多老百姓,早就闻听过这个“女匪首”的容貌美艳,于是,就都挤着来瞧热闹,想要一睹这个传言中神出鬼没的“女匪首”的真面目,他们前呼后拥,把福州府整个一条大街,给围得水泄不通。
到达了衙门,众人下来马,知府柳文广,早就让人给准备好了五桌上等的酒菜在等待着。
知府柳文广,把“女匪首”手下的二十五个人,全部都是安排在了前院的四张餐桌上就座,而把“女匪首”独自一个人,给安排在了后院雅间,由他亲自来相陪。
本来,知府柳文广,把促成这桩招安好事的有功之臣卫英杰,也是安排在了前院,可是,这个卫英杰说什么,也要跟着“女匪首”,说他要亲自跟这个“女人”喝两杯。知府柳文广哭笑不得,只好让他坐在了“女匪首”的右边。
酒宴开始,猜拳行令,热闹非凡。可是,不一会儿,前院的热闹,却是突然间,一下子就给冷静下来。
“女匪首”看着知府皮笑肉不笑的福州知府柳文广,问道:“柳大人,外面突然间静止,这,是怎么回事啊?”
知府柳文广心里有鬼,他装模作样地派出去身边伺候着的一个衙役,过去前院看过,回来报告说:“禀报大人,那些人不胜酒力,他们都已经给喝得烂醉如呢,倒地不起了。”
“这样啊,”知府柳文广轻松一笑,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也来个不醉不休,怎么样?来,我们也喝他一个痛快。”
这时,卫英杰举起来酒杯,对着知府柳文广说道:“来,府台大人,草民和你干一杯!”话未说完,人却“扑”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知府柳文广哈哈大笑了起来:“醉了,又醉倒了一个。”
这个时候,知府柳文广原形毕露,他色迷迷地望着漂亮的“女匪首”,大胆地靠近“她”的身边,恬不知耻的说出来,要与“她”干个交杯酒。
“女匪首”根本就不买他的账,正色地说道:“柳大人,你可是一个朝廷命官,堂堂的五品知府,调戏民‘女’,可是要罪加一等啊,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吗?”
“呵呵,王法,屁法,他妈的头发!”道貌岸然的知府柳文广,早就忍耐不住酒后乱性的欲望了,他索性撕下了自己的伪装,过去抱住“女匪首”,就要强行乱吻,正要得逞之时,忽然,觉得脚下被人一扫,他一下子,就给跌坐在了地上。
“是哪个这么大胆?败坏了本府的兴致!”柳文广勃然大怒。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刚明明已经醉倒在地的卫英杰,忽然之间,从地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睁着吼道:“好你个柳文广,狗官,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你可知道‘她’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她’其实就是故意男扮‘女’装的本朝铁面无私的新任监察御史――卫华荣卫大人。”
柳文广被卫英杰给骂懵了,“什么?‘她’是监察御史卫大人男扮‘女’装?这到底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了你啊!”
几乎与此同时,前院已纪醉倒的二十五个人,一起闯进后院来,知府柳文广顿时间给吓得面无血色,疑惑地问:“你们……不是……,怎么都醒了呢?”
卫英杰鄙视地看着柳文广,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这个狗官,在我们的酒里面,下了蒙汗药吗?我们早就防着哩。你当我们是什么人?说出来吓死你,再告诉你一遍,这位,就是新任的朝廷监察御史卫华荣卫大人,而我嘛,是新任的华国皇宫御林军统领卫国康,至于他们二十五个人吗,是奉旨陪同卫大人微服私访保护监察御史大人人身安全的随行保护官差、皇宫大内武功高手。”
闻听此言,犹如平地风雷,五雷轰顶,“什么?你们原来是……”,狗官柳文广顷刻间酒被吓醒,赶快跪倒在地上,不住地叩头求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眼前这个魅力四射的“女匪首”,真的就是监察御史卫华荣的一个假扮,他们一行二十六个人,奉旨考察地方官员的政绩,进入福州地面后,亲眼目睹了地方上的土豪劣绅们横行霸道,盘剥鱼肉百姓,更是遇到了一个恶霸少爷陆虎,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指使他的家奴行凶打伤人,掳掠强抢一过路的民女,朗朗乾坤,岂容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情发生,卫华荣让随同的手下出手,把这个恶霸少爷陆虎及其他的狗腿子全部拿下了。
秘密审讯后,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恶霸少爷陆虎,只所以敢欺男霸女,这样的嚣张,原来是他的父亲陆一鸣早就通过巨额的行贿,搭上了知府柳文广这条线,受知府柳文广衙门的特级庇护,陆虎犯了事,只要不是闹出了人命,屁事情没有。
进一步微服私访,卫华荣一行人,简直要气炸了肺,福州知府柳文广,贪得无厌,整个福州府地界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全部受他知府衙门的庇护,他所管辖区域内下面的朝廷任命的大小官吏,有样学样,集体贪脏枉法,全部丧失了为官清廉、廉洁奉公、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底线,背地里,勾结当地的土豪劣绅们称兄道弟,狼狈为奸,巧立名堂,设立了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盘剥鱼肉穷苦的百姓,使福州地界上生活的当地老百姓苦不堪言,雪上加霜,老百姓受到了欺压,他(她)们有冤无处伸,有怨无处诉,许多贫苦人家的老百姓,都是被这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勾结一起,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背井离乡,漂泊在外,颠沛流离,流离失所,无居可住,食不果腹。
于是,卫华荣(黑熊天使)采取了果断的措施,展开了一个瓮中捉鳖的大行动,他心系苍生,为民请命,飞鸽传书丞相何纪堂代为奏请,得到了皇上仝庆(分身)的允许,然后与他在震蟒山上隐藏时知根暗底的老对手、而今同时辅佐仝庆的卫国康(大老虎)二个人强强联手,配合默契,一明一暗,上演了这出精彩的瞒天过海、请君入瓮的双簧戏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卫国荣奉旨来到了福州地界,秘密与卫华荣取得了联系,二人见面后,假借柳文广招贤榜求贤若渴的机会,定下来了一个妙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调虎离山,强势控局,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卫国康在柳文广的府邸只过了一夜,就把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他先是窥测透了这个狗官色胆包天,接着放出神识侦探,发现了被狗官柳文广秘密强抢他府中扣押在地下室发泄**的贫苦百姓家未成年的小女孩多达到三十五个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继而又通过神识找到了这个狗官收受地方上土豪劣绅们巨额贿赂和平时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大批赃物放置的地方,无意中,他隐形的真身,给听到了狗官柳文广吩咐他手下爪牙,在给卫华荣二十六个人庆贺酒里放上高浓度的蒙汗药……
将计就计,卫国康假借上山和“女匪首”谈判招安的机会,与卫华荣商议好了对策,回来知府衙门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地通知了一百名隐藏在暗处的御林军士兵,把混有**的酒全部倒掉,换上了白水,第二天上午,再借着柳文广迎接“女匪首”出山,带着众多衙役离开府衙之际,迅速采取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查抄了贪官柳文广的府邸……
一切进展,按图索骥,都是非常的顺利。
等到福州知府柳文广把卫华荣二十六个人带进知府衙门后,卫国康微不可察地给大家使了一个眼色,让众人故意猜拳行令,然后假装醉倒,看看还被蒙在鼓里胆大妄为、色胆包天的狗贪官柳文广,下一步如何表演?狗贪官柳文广原本的打算,就是假招安,真捉拿,他怎么能够轻易地放过这伙让他几乎丢掉了“敛财树”、“聚宝盆”们信任的“盗匪”呢?
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柳文广,背地里,早就在知府衙门的外院,布置了好多由地方上的土豪劣绅们组成的伏兵,咬牙切齿,蠢蠢欲动。
这些自投罗网的愚蠢家伙,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府衙里面发生的一切,刚看见了身着女装的卫华荣等人府衙内院走了出来,立马冲出去,大呼小叫地上前来抓捕“她”,哪里会料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在他们的身后,忽然之间,一队全部武装的朝廷御林军士兵杀了过来,刹那间,打杀一片,不到一分钟,这些由土豪劣绅们组成的乌合之众的伏兵,不堪一击,摧枯拉朽,迅速地被这一百个神勇无比的宫廷御林军士兵制服了。
卫国康戏谑地问卫华荣:“美人,应该怎样处置这些人啊?”
卫华荣白了他一眼,用严肃认真地口吻说道:“全部暂时收监,关押起来,择日公开审判。”
卫国康收起了嘻嘻哈哈,板着脸孔,说道:“御林军士兵听令,将这帮罪犯,关押收监,严加看管!”
“是!”
隔日上午,福州知府公堂上。
卫华荣亮出来了仝庆(分身)御赐他的尚方宝剑,脱掉了女装,换上了监察御史的官服,威风凛凛的升堂,先宣布罢免了柳文广的知府官职,镣铐加身,然后把从这个贪官府邸中查抄出来的巨额索贿和搜刮民脂民膏所得的赃物予以示众,继而开始审讯,把解救出来被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狗官扣押地下室准备摧残蹂躏的三十五个未成年的**传上大堂作证。
卫华荣手持尚方宝剑,代替天子公开审判柳文广,铁证如山,狗官柳文广人证物证面前无法抵赖,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认罪服法。
“杀了他!”听审的民众们愤怒高呼,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惊天动地,为了平息民愤,安抚民心,卫华荣手持尚方宝剑,当堂宣判:“来人,将祸国殃民的罪犯柳文广验明正身,即刻押赴闹市中心,开刀问斩!”
“遵命!”
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狗官柳文广终于死了!
大街小巷,人山人海,穷苦百姓喜相而泣,高呼:“卫青天男扮女装,引蛇出洞,调虎离山,重拳出击,大快人心啊!”
趁热打铁,卫华荣接着审判长期以来欺压百姓的其他小贪官污吏和与官府勾结鱼肉百姓们的土豪劣绅。
一时间,福州地界,闹得沸沸扬扬。
收集案犯证据,办成铁案,卫华荣让随行保护他人身安全的工作人员,城门楼边贴出了告示,有冤百姓告状的队伍,竟然是排满了整整一条大街,桩桩件件,血泪斑斑,惊世骇俗,令人发指,胆战心惊,
历时五天,这帮祸害当地百姓的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的案件,先后审结完毕,无一例外,证据确凿,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被手持尚方宝剑的卫华荣全部宣布“斩立决”,被押上了断头台。
随后,所有罪犯的家产,一律被抄家,还于民众手中,所有罪犯的家眷,男的全部没收为官奴,女的送进了官家开办的妓院中。
万人空巷,人头攒动,叩谢两个为民除害的“卫青天”。
朝廷接到了卫华荣的奏章,迅速安排来了接管福州地界工作的大小官员,从此以后,福州百姓安居乐业,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卫华荣和卫国康两个人,接到了仝庆(分身)的圣旨后,带领着众人,悄悄地离开了福州地界,卫国康带着一百名御林军士兵回朝,卫华荣带着二十五个随从乔装改扮,秘密微服,私访其他地方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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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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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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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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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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