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叫道:“你等等,你喊我什么??”
“老公啊。”药欣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吐血道:“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公了?”
“怎么的,我这才从你家出来没多久,你就不认账了?信不信我马上回去把你大卸八块?”药欣茹摆明装出来的生气口吻。
我无语道:“不是,你怎么整的好像我睡了你了就是你老公了?之前我又不是没睡过你,你这叫讹人啊你。”
“少来,之前是之前,昨晚是昨晚,我都在你家在你床上让你给拱了,你不做我老公?那你说你当我是什么?小姐?还是免费的工具?”
机关枪似的突突一堆质问,问的我真是哑口无言。
“行了行了,你爱咋咋地行吧?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工商局要动我?”我只好转开话题了。
药欣茹却不爽说:“什么叫我爱咋咋地?我喊你老公,你不该喊我老婆吗?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得喊我老婆。”
老婆……
我脑袋里蹦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很自然的想到一个人。
就是江燕。
在我心底深处,我老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江燕。
可现在江燕到底去了哪儿,我依旧全然不知……
“喂,傻掉了?说话。”电话里药欣茹忽然不耐烦的叫道。
我忙收起思绪说:“别说笑了成吗?赶紧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你要不说我就挂了,我这正头疼呢我。”
“嘁,傻哔,让你喊我老婆那是给你脸知道吗?你还不乐意了,哼。”
药欣茹这骂起人来都显得有点可爱的味道,这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现在都还琢磨不透呢我,无语。
药欣茹接着说:“看在你昨天那么用力的份儿上告诉你好了,我认识工商局的局长和副局长,我这么早起来走人,就是要去找他们局长谈点事情,恰好电话里我听见有人问他龙兴装修公司了,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要让你公司停业整顿,至少两个月。”
“听你这意思,你自己也知道这事儿了昂?那你有没有想好怎么处理呢?是关门两个月呢,还是找人托关系摆平呢?”
“你这公司现在正有起色呢,要是关门两个月……别说两个月了,你关门半个月,前边做的努力基本就是前功尽弃了昂。”xǐυmь.℃òm
她在这叭叭着,我就顺手点上一根烟,郁闷的猛.抽。
等她叭叭完了,我吐着烟苦笑道:“你这不废话吗,说点我不知道的行吗?”
“嘁,还不乐意听了?那你说你想到什么办法没?”
我胃里一阵阵的反酸,哥们儿我有什么好办法?
我能想到的,就是直接找王亮说个清楚,毕竟先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上次还算是帮了他的忙,他就这么坑我?那我铁定不乐意。
我把这想法说了,药欣茹倒是意外的很:“你还知道是王亮背后搞你?看来还真是我小看你了。”
“多新鲜,你当我周龙真是吃素的昂?”我有点小小的得意。
药欣茹嬉笑道:“对对,你周龙现在可是北斗七星的老大,手底下管着好多美女杀手呢,你肯定不是吃素的啊。”
“行了,哪天北斗七星让警察给查了抓了,最后还是我背黑锅,要真这样了,我得恨你一辈子知道不?”
药欣茹哈哈就乐了:“你这话说的,给你那么多杀手免费用,你还怪起我来了?嘁,我反悔了,不喊你老公了。”
“谢谢。”
“草,周龙我打死你信吗?”药欣茹立马气急败坏的叫唤起来了。
我叫苦不迭说:“行了行了,不说笑了,我想法子找找王亮去。”
“嘿,我给你打电话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个法子,就是找王亮,而且我还有个消息,王亮已经来本地了,凌晨时候到的,现在正在酒店休息。”
一听这个我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假的?!消息可靠吗?哪个酒店?”
十分钟之后我出了门。
坐上车的时候我给长风和东飞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俩到目标酒店等我。
我找王亮,可不是想着求他的,这事儿我没错,用不着求,我就是看看他记不记得去年我帮他的事儿,是不是就咬定了跟我作对。
他要非跟我对着干,说真的,我非得打他一顿不可。
草踏马的,不想过不是吗,那就都别过了!
到了酒店,长风和东飞没多大会儿也陆续到了,我不喊付涛,主要是他脾气暴躁,怕一言不合就动手。
得知这事儿,东飞也有够愁眉苦脸的,不过他也知道我们这帮兄弟什么脾气,对于昨天晚上动手干仗那事儿,东飞唯有表示支持叫好。
至于找到王亮以后怎么说,这事儿我还没想好,反正只要见了他这个人,我就开门见山问他呗,最后怎么做,就看他的态度了。
让他们暂时在大堂等我,只要需要干仗,我就把事先预备好的短信一键发给东飞,他俩赶紧上来帮忙就成。当然,我期望的,还是这事儿能和平解决。
话说药欣茹的能量还是挺深,这点确实让我刮目相看,又云里雾里的,天知道这娘们儿到底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不光知道王亮凌晨到了,还来入住了这家全市最为牛哔的酒店。
甚至,还知道王亮在哪个房间住着。
坐电梯到了所在楼层,按指示牌找到了对应的房间号,我这正盘敲门的事儿,忽然听见门里有人说话:“先生慢用,祝您用餐愉快。”
这典型是服务生问候语啊。
我心里一动,赶紧往回走了一段距离,很快,房间的门开了,一个服务生推着一个小餐车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与此同时,我也快步上前。
“您好。”服务生还很有礼貌,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还微笑打了招呼。
我礼貌性的冲他含笑点了点头的同时,一个箭步过去,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挡住了马上就要关闭住的房门。
回头瞥了眼服务生,服务生自顾自推着小餐车远去,并没有回头看我。
也是此时,房间里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洗完了?”
这声音……
我努力搜索脑袋里对王亮的记忆,把声音的记忆进行匹配,结果是吻合的。
那也就是说药欣茹的消息没错,王亮还真来了,就在屋里!
我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丢丢,试探着往屋子里看去,好家伙,这房间可真够大的,光是客厅看样子就比流连忘返办公室大上一倍。
只是从门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见说话的人。
我扒头往里看的同时,就听见一个女人嗲里嗲气的娇笑说:“是哦,水可好了呢,宝贝你也去洗一下吧?”
嚯,这女人还真是嗲气,说话一股子台湾腔,光是这声音就够让人酥的了,就是不知道真人好看不。
很快就听王亮笑呵呵说:“你也真是,洗完澡出来也不说裹个浴巾,就这么光着,也不怕被人看见哦?对了,服务生刚送来一些吃的,吃完我再去洗吧?”
“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人家就想要你看见嘛,又不会有别人看见。”
“好了啦,听话,先洗澡,洗完吃完,人家会有惊喜给你的哦。宝贝。”
我的天,这女人说话也太酥了。
很快,就传来王亮很是受用的笑声和脚步声,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听这意思,王亮应该是去洗澡了。
我心里一琢磨,索性开门闪身进了房间,进来之后,贴着墙,慢慢靠过去,到了墙的尽头,小心翼翼扒头一看。
顿时,我这鼻血差点喷溅出来。FL&"buding765&"威信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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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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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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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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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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