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没想到,这床上跟侯正小弟嗨皮的,居然就是……
就是我那次住院,在医院里怼过一次的护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叫小温来着。
我记得特别清,当时她还以为我跟谢子飞熟,她还想巴结我,这才主动勾.引的我,那次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还跟谢慧高兴来着。
可我怎么能想的到,在这儿居然能遇到小温……
而这男的,就是中午侯正引以为傲的开锁匠。
然而就在我们仨大眼瞪小眼的当,小黑也跟着突然惊呼了起来:“师哥?!”
闻声我顿时一怔,崩溃道:“黑子,你认识这货?”
小黑点点头:“他跟我一块儿跟着师父学开锁来着,不过后来他觉得自己能耐了,就不跟着师父学了。”
我顿时崩溃,怪不得这货也跟小黑一样,开锁那么吊呢。
正当无语,男的忽然紧张兮兮的叫道:“周龙,小黑,你们、你们踏马的到底想干嘛?!”
我哧哧就乐了,给强子他们使个眼色,强子跟豆子俩人立马心领神会,过去一把给这货从床上拎了下来,二话不说,咣咣就是一顿踹。
嗷嗷的一顿惨叫。
踹的差不多了,我悠哉哉的坐在床上,俯视着这货:“你小子可以昂,不光搞了侯正的情儿,还敢动侯正老婆,你胆子这是得有多大啊?”
“我……”这货诚惶诚恐,面无血色,支支吾吾说:“龙哥,我……我白天都是听正哥的,我也是被逼的啊,你别怪我,别把这事儿告诉正哥行吗?”
“小黑小黑,好歹咱们也是师兄弟,你帮我给龙哥说说好不好?要是正哥知道这事儿,非得弄死我不可啊。”
小黑直接甩他个冷笑:“当初你跟着师父学开锁的时候,天天这个那个的跟个孙子似的,师父教会你了,你踏马倒好,说翻脸就翻脸,还说师父的本事都不如你,我帮你个卵啊霍飞?”
霍飞战战兢兢的语塞。
我笑了笑,回头瞥了眼小温,好奇道:“美女,你不在省城当你的护士,怎么还跑这儿做别人的情.妇了?”
小温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也没能说出来个一二三。
“呵呵。”
见她无语,我也索性不再跟她浪费时间,回过头来,俯视着霍飞:“说吧,侯正人在楼上哪儿?”
霍飞战战兢兢说:“龙哥,我我、我要是说了,正哥知道是我的话,肯定会弄死我的啊。”
郭强抬腿就往他脸上踹了一脚。
我冷嗖嗖的笑道:“哦,你怕正哥知道了弄死你,那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弄死你?还是你不怕侯正知道你跟小温和他老婆的事儿?”
兰兰忽然鬼声鬼气说:“龙哥,要我说干脆把他蛇头给割下来算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靠蛇头混表子。”
霍飞一听这个,登时脸就彻底绿了。
我忍俊不禁,哈哈乐了:“这主意不错。霍飞,机会就只有一次,给你五秒钟,你要不说侯正在哪儿,那就……呵呵。”
我把玩着手里锋利的片刀,一切尽在不言中。
霍飞浑身哆嗦着,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问我:“龙哥,那、那我要是给你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草泥马的,你有资格谈条件吗,昂?”寇豆上去就是一脚。
我则笑道:“霍飞,我来找的是侯正,对你还有你的破事儿一点兴趣没有,懂?”
霍飞一脸是血,惶恐道:“是是,我懂了龙哥……正哥……不是,侯正就在楼上,就在四楼东户……”
“他在那儿干什么?”我好奇道。
侯正在这儿租个房子包了小温,那他怎么还要跑楼上?
霍飞吓破了胆,有问必答:“他、他在跟人谈事情……”
“跟谁,谈什么。”
“这个……”霍飞吞吐了半晌,“我真不知道龙哥,我就只知道他跟他叔在谈事儿,具体谈什么我真不知道……”
“他叔是干什么的?”
霍飞不假思索:“是、是工商局的……”
工商局?
我心里不禁一动。
工商局我认识个人,而且还是副局长,对,就是侯峰。
侯峰,侯正……难道侯峰是侯正的叔叔?
“他叔是叫侯峰?”我试探着问道。
霍飞一怔,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是、是的龙哥……”
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了。
东飞闻声也不禁动容,凑过来低声道:“龙哥,这事儿你看……”
我想也不带想的,摆摆手撇着嘴说:“就算侯正是侯峰的亲儿子,我踏马今天也要废了他。”
东飞点点头:“明白了。”
“龙、龙哥,我我我……我能走了吗?”霍飞忽然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稍加一想,咧嘴坏笑道:“你走什么啊,你不是把小温伺候的挺好吗?来,你接着伺候,让我们也看看好戏。”
霍飞脸色顿时一绿,惶恐道:“别别……龙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龙哥……”
看他这孙子样,真尼玛招笑。
我刚想揶揄几句,身后的小温突然紧张兮兮说:“龙、龙哥?”
我回头看去。
小温战战兢兢的看着我:“龙哥,要不然……咳……要不然你留下来,我伺候你好不好?”
我顿时一怔,哭笑不得。
兄弟们也都愣住了。
小温呢喃说:“上次在、在医院,龙哥你好厉害,打那以后我,我每天都在想你,是真的……”
“卧槽,你可别想我,我现在想想怼了你都踏马想吐!”我顿时崩溃,跳起来就一顿挖苦揶揄,“你踏马多脏你自己不知道啊?”
小温立马就瞪大了眼。
我撇着嘴又啐了一句:“都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怎么想的,还真敢说出来,草踏马的。”
小温脸是彻底紫红紫红的了,吭哧吭哧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孙晨,喜子,你俩在这儿看着这对狗男女,敢尼玛玩儿心眼,直接往死了弄。”
最后我留下一句嘱咐,带着兄弟们急忙出了门,直奔楼上而去。
有小黑在,固然不用担心开门的问题,三下五除二,轻松松的开了两扇门,然而在我刚刚推门而入的瞬间,突然唰的一下子,迎面就有一道冷冽的白光照脸闪来!
刀光!
幸好哥们儿我有所准备,眼疾手快,挥刀格挡开去,接着抬腿就是一脚,突然就闪在我面前的侯正此时也看清了是我,登时大惊之下,噗通被我踹翻在地。琇書網
我又不是傻子。
小黑在这儿开门,动静再小它也有声音,要是侯正跟侯峰在谈事,能听不见?故而我肯定要有所防备。
被我一脚踹翻的侯正龇牙咧嘴,紧握着刀啐着就要爬起来,就在此时,端坐在沙发上的人忽然惊声呼道:“周龙?!”
闻声我举目看去,尽管有所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真的是他,还是忍不住惊道:“侯峰?”
还真是他!添加&"buding765&"微X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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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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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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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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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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