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坐在我脸上,我疯了似的抓狂大叫,可是捂着我的脸压住我的嘴,用力呼吸都吸不上来气,发出来的声响也是闷闷的呜呜声。
我憋的快不行了,江燕还嘻嘻哈哈的大笑,我急的用力一推,江燕顿时失衡,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噗通。
也是有够巧的,登时,江燕的红唇,不偏不倚就摔在了我身上,差点让我成了太监,给我疼的啊,呜哇一声惨呼。
江燕这下笑不出来了,忙起来一看,惊道:“你脸都紫了,很疼吗?”
我捂着,苦道:“你、你说呢?你这是想废我武功的节奏啊,媳妇。”
江燕面露愧疚和担忧,抿着嘴道:“人家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帮你揉揉?”
“那还用说?赶紧的!”
江燕不敢迟疑,急忙柔柔的抓住,小心翼翼的揉了起来,这小手就是舒服,没几下子,就把剧痛感扫荡而去,旋即而来的就是无比的畅悦。
“好点没?”江燕忧心忡忡的侧目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关心。
我故意苦着脸,特委屈巴巴的苦道:“还疼,要不然你亲亲,亲亲兴许会好点。”
江燕眼一沉:“你不会趁机又想给我刷牙吧?”
“不是啊,真的很疼。”我煞有介事道。
江燕叹了口气:“那行吧。”
毕竟是自己老公,江燕没必要含蓄什么的,直接就把头埋了下来,登时,我就绷住了浑身每一根筋,无与伦比的喷血感旋即爆发。
我对江燕是没有丁点免疫力的,哪怕只是小小的红唇,简单的动几下子,就能让我打激灵停车。
最后我意识到我要打冷颤了,下意识的压住江燕的脑袋。
江燕呜的一声惊大了眼,明显意识到我想干什么了,呜呜的乱抓起来,想把头抬起来,我可不管那个,就使劲摁住她的头,她不肯主动,那我就使劲上下活动,没几下子,我一紧绷住脚。咣咣就打了俩激灵。
“呜!”江燕更慌张的抓狂起来,等我打完了激灵一松开,她就跳起来,粉拳咣咣的就往我身上招呼,“呜呜!呜呜呜呜!”
江燕急的似乎是想骂人,可是嘴里有东西根本说不出来话,发出来的都是呜呜声,这下给我乐的,捧腹大笑。
江燕狠狠的白我一眼,扭头去把牙膏吐出来:“你想让我吃几次你的牙膏啊你?”
“美容养颜的,你怕什么?”我贱兮兮的笑道。
江燕嘁道:“美容你个脑袋,养颜你的皮鼓!”
“要不是我,你能一直这么显得年轻,你能一直这么紧?”我坏笑着,伸手就探索了过去,当触碰到入口处的时候,江燕顿时一个激灵,赶紧闪开。
我捏了捏手指,无语道:“不会吧,这样你就有水了?”
江燕脸一红,煞是好看,宛若十六岁的害羞丫头:“废、废话,你刚才用手那么半天,还让我用嘴,我能没反应吗?要没反应,不就是对你没兴趣了?”Χiυmъ.cοΜ
手上黏糊糊的感觉让我又有点上火,立马看江燕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江燕一怔,忙不迭躲开苦道:“你可以了啊,刚弄完,休息会儿吧你!”
“这种弄不叫弄。”我呲溜爬起来,“你跪这儿,让我从后面,那才叫弄!”
“胡扯。”江燕哭笑不得,又给我翻了下白眼,“我真累了,你就让我睡会儿吧,行不?”
我这确实有点火大,可是媳妇累了,我还能硬上是怎么的?
我灰头土脸的叹道:“那好吧,那你睡吧。”
噗通,江燕嬉笑着倒下来侧躺着,笑眯眯的看着我:“真可憋的慌了?”
“嗯。”我噘着嘴,跟个孩子似的苦道。
江燕抿嘴一笑,玉手在我脸上轻轻的婆娑了两下:“傻瓜,等会儿吧,等我睡一觉起来去洗一下,就给你,好不好?”
我登时大喜:“这可是你说的!”
江燕咯咯笑了,看我的眸子里闪着疼惜的光:“傻瓜,我说的,你也快休息会儿吧。”
“嗯!”我用力点头,噗通就倒在了江燕旁边,伸手把她紧紧的抱住,感受她顺滑水嫩的肌肤,这感觉,无比的甜。
抱着江燕很快入睡,等我醒来却不见了江燕的身影。
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出来,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我登时就精神起来,箭步就冲进了卫生间。
一进来,江燕寸缕不遮,正立着花洒之下尽情享受着热水的冲击。
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燃爆我双眼的存在,那雪一般的肌肤,耸立的峦峰,还有那翘当当的蜜.桃。
这我哪儿还忍得住,扑过去就上车。
江燕吓了一跳,啊的失声叫道:“你这疯子,一醒就这么大力气?”
我也不说话,强行把江燕摁蹲下来,先给她好一顿刷牙,然后又给她拽起来,背过去,开始疯狂的飙车。
超速驾驶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最后我打着激灵下了车,美滋滋的深吸口气,这下可算是舒坦了。
江燕双腿打颤,扶着墙慢慢蹲下来,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哆嗦。
好一阵子,江燕才反过来劲儿,又扶着墙起身,回头目光闪动,抿着嘴笑道:“你这个野兽,就不能轻点?”
“不狠点,你能高兴?”我坏笑着调侃道。
江燕娇滴滴的白我一眼,往我怀里一贴,嘤嘤道:“要是每天都能这样一次,那该多好?”
我心里不禁五味杂陈,脱口道:“要不然你就回来吧,媳妇?”
“不行。”江燕叹道,“那边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虽然说狒狒可以独当一面,但靠他一个人的话,我怕别的人不服,会趁机反戈,毕竟那些人里,不乏一些野心很大的人,甚至还有以前跟邓封侯混的人。”
我紧紧抱着江燕:“没事,大不了咱就不要那里了,我觉得那些东西,远没有你我每天腻在一起重要,你说呢?”
江燕哧哧笑了:“傻瓜,再怎么说那里的一切都是你打拼出来的,哪儿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再说了,我要真回来了,不就耽误你和别的女人共赴云霄了?”
我不假思索道:“那你要每天陪着我,每天让我这么疯,那我哪儿还有时间和体力找别的妞儿?”
“得了吧,你不找别的妞儿,别的妞儿就不找你了?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周老大。”
我顿时崩溃:“什么周老大不周老大的,我就是你老公而已。”
江燕抿嘴笑了,眼里闪着幸福的光:“你知道你是我老公就好。”
接着,江燕贴在我肩膀上,嘤嘤道:“那你想不想我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我不禁一怔,心里狂跳,抓住江燕的双肩往后推了一点,目视着她激动道:“你、你什么意思,你是想结婚?”
江燕脸色微红,目光闪烁,羞涩的样子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你说呢?”
勾人的反问!
我激动道:“我当然想了!我周龙这辈子如果要娶媳妇,那这个媳妇,必须是你,要不然我就一辈子不结婚!”
“傻,那你还怎么要孩子?”江燕一笑,弯眉如月。
孩子?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轰隆一下子。加我&"HHXS665&"微X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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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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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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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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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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