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腿就是一脚,轻松松但是绝对用力的一脚给他踹了回去。
陈王道噗通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扭曲了脸,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唤。
我笑呵呵的弯腰过去,一把薅住他头发,再次把他的脸仰起来,叼着烟,抬手接连几.巴掌打过去:“再给我骂一句,来,再骂一句我听听。”
“哥、哥,我不敢了,不敢了。”陈王道这小子总算知道服软,艾艾苦道。
我停了手,松开他,悠哉哉的笑道:“嘴巴给我干净点,这样你才能少受点罪,懂?”
陈王道脸是彻底跑了样,估计陈谋权来了也认不出来他了,就这么哭丧着脸,委屈巴巴说:“懂了,我懂了哥。”
“懂了就好。”我满意的笑了,“说说吧,秋水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陈王道战战兢兢的:“哥,你说、你说了算,你让我怎么解决,我就怎么解决,行吗?”
“呵呵,我说了算?那行,要我说,我先把你废了,好让你以后没办法祸害别的姑娘,如何?”
陈王道登时色变,惶恐道:“别别,哥,我、我我,我跟秋水完全是自愿的啊,又不是我非要搞她的!而且我搞她之前,她就已经不是处了!”
这个……
咳,貌似秋水的处,给了我了。
我撇着嘴:“那你几个意思,不负责你还有理了,是吧?告诉你昂,你跟秋水两厢情愿,爱干什么,我不管,但问题就是,秋水出了事儿,你不管不问,事儿过去了,你却跑出来找她麻烦,缠着她,这就是问题,明白?”m.χIùmЬ.CǒM
“是是。”陈王道点头跟捣蒜似的,“哥,我、我给秋水拿钱行吗?往后我也、我也不缠着她了。”
“你有钱?”
“我爸有钱。”说这话的时候,陈王道明显有倨傲的神色。
“呵呵,坑爹的玩意儿,那行吧,等你爹来了,看你爹能为你这事儿出多少钱,你放心,少了,绝对不好使。”
陈王道瑟瑟发抖的点点头,蚊子似的嗯了声。
这时候长风忽然来了电话:“老周,在家没,我跟涛子在一块儿,没尽坏了,去找你斗地主吧?”
“斗地主?真巧,我这儿有地主要过来,呵呵。”
长风有点懵:“什么意思啊?”
“你来就是了,有好戏看,给付涛说,他绝对喜欢,赶紧的。”
没给长风多解释我就挂了电话。
接着我也懒得给陈王道多说什么了,就这么待着,等他爹陈谋权过来。
等了约莫有二十来分钟的样子总算有人敲门,我到了门这边,透过猫眼看出去,见是个陌生人,诧异道:“找谁?”
“是周老大家吗,我是陈老板派来给周老大送钱的。”门外这人说。
我气不打一处来,开了门怒道:“几个意思,陈谋权自己不来是吧?”
门口这人嘴角突然一咧:“陈老板在家等着给你收尸呢,草泥马的!”
唰!
说话的同时,这货突然就掏出一把片刀来,不由分说,照我脸上就砍了过来,声势绝对凶猛,速度绝对超快。
我顿时心里一凉,本能的往后踉跄躲避,幸好动作不慢,眼看着刀锋在我鼻子尖前划了过去,再慢那么一点点,怕是我脸就得开花见骨头了。
刚刚庆幸的时候,对方“草泥马的”过来抬腿就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还踉跄没有站稳,根本来不及闪躲,被一脚踹翻在地。
就在这货叫骂踹我的同时,门外居然又窜进来几个人,手里也都拎着片刀,一进来,就哇哇叫骂,齐刷刷的冲我砍了过来。
我倒在地上,见状陡然大惊失色,眼看头个人踹翻我之后一点不带犹豫的朝我再次砍了过来,我赶紧就地滚了出去,紧接着顺势跳了起来,拔腿就往厨房跑去。
这时候我肯定是跑不掉了,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得有武器才行。
可我速度还是慢了一点,背后嗖的一声,顿时一阵刺痛袭来,幸好我跑的还不算慢,砍的应该不深。
我哪儿还顾得上叫疼,拔腿就蹿进了厨房,身后几个人马上追了进来,叫骂着挥刀就砍,我顺手抄起来砧板上的菜刀,不由分说,转身就猛地砍了过去。
原本要挥刀砍我的一个家伙,刀都没来得及落在我身上,直接被我砍中了脸,见他鼻子顿时裂开半拉,一声惨呼就滚到地上,捂着脸嗷嗷惨呼。
“草泥马的,都踏马活拧巴了!”
手里有了菜刀,我就顿时有了底气,红着眼叫骂,主动朝对方几个人扑过去,几个人哇哇叫骂,抬刀就跟我对着一顿碰。
当当当当。
金属碰撞声接连不断的在厨房响起,我腕力还算不错,可对方毕竟人多,震的我虎口生疼,咬牙硬.挺着这才不至于把菜刀给掉了,对方几个人跟我交手了几下,有个人比较弱,虎口一疼,啊的一声,手里的刀就应声落了地。
菜刀毕竟不如他们的刀长,见状我先是逼退了其他几个人,接着就用力照这人脑袋上砍了下去,一声惨呼,噗通倒地,这货后脑勺登时血流如注。
紧接着我就顺手捡起了他丢在地上的片刀,红着眼就冲另外几个人继续厮杀。
就在这时,厨房门外突然传来付涛的叫骂声:“草泥马的不知道死活的东西,长风,干死他们!”
付涛和长风的到来马上扭转了局面,分分钟就把对方一帮人干翻在地。
最后,厨房里,客厅里,四仰八叉的倒着一帮人,个个都淌着血,把地板都给染红了。
而此时陈王道那小子是彻底傻了眼,蜷缩在沙发上,战战兢兢的呆若木鸡,目睹着一切,满目惊恐。
“老周,怎么回事儿这是?”长风干完仗都面不改色,过来蹙着眉问我。
我瞥了眼陈王道,冷道:“有人想死了这是,呵呵。”
然后我冲陈王道而去,他吓的没了魂儿,啊啊叫着,生怕我动刀子砍他。不过我对这小孩子可没心思下手,过来把他手机掏了出来,让他给我解开锁之后,直接给陈谋权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就传来陈谋权的鬼笑声:“儿子,怎么样,没事了吧?周龙那王八蛋,被砍死了没有?”
我冷嗖嗖的,一字字道:“陈谋权,十分钟之内,我看不见你,你儿子就少一根手指头,不信,你就试试!”
“周老大?!”陈谋权吓的声音都变了味。
我不给他机会,直接挂了,然后把手机丢给陈王道:“这事儿是你爹闹大的,呵呵,你爹要不来,你少了零件,可别怪我。”
陈王道一哆嗦:“哥,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是他非要叫人砍你的,跟我没关系啊,你要砍就砍他手指头,别砍我啊,我求你了哥。”
付涛就看不了这么软弱的人,过来狐疑的骂道:“龙哥,这傻哔小子谁啊,这么窝囊?”
“呵呵,你不也说了吗,是个傻哔小子。”
我笑呵呵的回了一句,然后拿出来烟给哥俩,我们仨一人点上一根,随后,我找到骗我开门的那小子,往他跟前一蹲,薅着他头发说:“你是陈谋权公司的人?还是他花钱聘来的打手昂?”美N小说\&"jzwx123\&"威信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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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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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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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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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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