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我心里不禁一动,而奎哥也是不免一怔,豁然回头。
踏踏、踏踏。
一个浓妆艳抹,活脱跟个妖精似的女的颠颠跑了进来。
见到她,我顿时一怔。
居然是她?
就是方才在楼下坐着聊天,妖媚至极的年轻一些的女孩儿。
女孩儿跑过来,拉着奎哥的胳膊,吱吱笑道:“奎哥,你看他都快死了的样子,你再砍他的话,闹出人命可咋办啊?”
小米忽然撇着嘴,不阴不阳说:“哟,草草,你踏马这是怕奎哥闹出人命,还是看上周龙了啊?”
几个人纷纷一顿坏笑。
草草尴尬的笑道:“小米,你看你说的,我肯定是担心奎哥闹出人命啊。”
奎哥忽然一把搂住草草的肩膀,咧着嘴一顿邪恶的大笑:“我就知道草草最疼我了。不过……草草,话说你啥时候才肯让我玩儿一次啊?你看你二姨都让我玩儿,你咋就不让我玩儿呢?”
草草哧哧笑了:“你看你,奎哥,你要是给人家钱,人家还能不让你玩儿啊?”
奎哥板着脸,佯装没好气:“你奎哥我玩儿个娘们儿,啥时候掏过钱?掏钱,我踏马还找你啊?”
草草嘿嘿笑了:“你看,这就不能怨我了哦,奎哥。”
“得了吧,奎哥,要我说,草草就是不肯给你面子才不让你玩儿的。”小米立马就在一旁添油加醋起来。
奎哥脸顿时一青,看草草的眼神也没了善意。
这时候,草草的二姨赶紧颠颠跑了进来,奉承的讪笑着:“奎哥奎哥,草草可没这意思啊,你可别听小米乱说。”
“那咋的?”奎哥怒气冲冲的,一把抓住草草二姨的裤子中间,冷嗖嗖道,“你家外甥女不让我玩儿,你呢?你再让我好好玩儿一次呗?”
草草二姨努力陪着笑:“那还不是奎哥你一句话的事儿啊?嘿嘿。要不然……现在咱就去我那儿?”
“滚吧!”
奎哥突然震怒,一巴掌就呼了出去,直接给草草二姨打的四仰八叉,噗通栽到地上。
唰!
奎哥一个箭步过去,蹲下来恶狠狠的薅住草草二姨的头发,气势汹汹道:“你个表子,都踏马瘪了,松了,能跟草草比吗你?你咋想的,老子不知道?”
草草二姨嘴角挂着血丝,却还在努力的笑着:“奎哥,我、我是岁数大了点,可我技术好啊,嘿……嘿……”
“去尼玛的吧!老子要的是草草,明白吗?”奎哥没好气道,“老子罩着你们都多久了,草,就冲这个,我玩儿一次草草多不多?昂,你自己说,多不多?!”
草草二姨苦笑道:“奎哥,可、可我们……我们也给着你保护费呢啊。”
啪!
奎哥二话不说,抬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草草二姨一声惨呼。
呼了一层粉的脸,都顿时紫青起来。
“你给我提保护费,是吧?那行!”
唰。
奎哥跳了起来,指了指草草和她而已,恼怒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俩,每个月多给我加五千保护费!少踏马一毛钱,你俩就给我从这个村子滚蛋!”
“啊?”
闻声草草跟二姨顿时色变,异口同声道:“五、五千……?!”
“咋的,嫌多昂?”奎哥阴森森的一笑,转身到了草草身边,忽然就抓住了草草的裤子中间,咧嘴邪笑道:“嫌多,以后每个月你就陪我一次,那就不用加钱了,行不?”
草草明显被抓的不舒服,哭丧着脸说:“奎哥,我、我真不……真不……”
“我说草草,你踏马是不是有病啊?”小米忽然揶揄道,“你踏马是卖的,奎哥罩着你,你让奎哥玩一次又咋的了?你踏马在这儿装冰清玉洁呢啊你?”
草草面红耳赤,吭哧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
奎哥忽然冷冰冰说:“草草,你凭良心说,奎哥一直都想玩你,啥时候逼你来着?这说明啥?说明奎哥是真喜欢你,知道不?但是你不能拿着奎哥对你的喜欢当盾牌,真就一点面子不给我吧?”
草草脸都紫了,吭哧吭哧的,还是无言以对。
“草泥马的,你哑巴了昂?”奎哥气急败坏,突然薅住草草的头发就来回晃荡,“我还真是给你脸了我!行,你不要脸不是吗,现在老子就干了你!”
嘭!
奎哥薅着头发,蛮力的一甩,直接给草草摔在了床上。
噗通一下子,草草被摔的一声痛哼。
奎哥一个箭步过去,抓住草草的裤子就要往下扒拉,草草二姨慌了神,不顾一切的就扑了过去,一把给奎哥推开,护在草草面前,苦叫道:“奎哥,奎哥,我给你说实话吧,其实……其实草草从来都不卖的啊……”
“什么?”
顿时,奎哥和他的小弟、小米,都愣住了。
奎哥噗嗤就笑了,不阴不阳说:“你踏马耍我是不是,她在这儿多久了,不卖?你当我傻哔啊草?!”
其实我也惊讶的很。
可我却相信草草二姨这话。
很简单的逻辑。
草草要真跟小米一样,她又何必纠结是不是收费才让奎哥碰?奎哥明显是这一带的恶霸,有他罩着,起码她跟她二姨不会被人欺负。
可是她偏偏就是不肯让奎哥碰。
就冲这一点,我觉得就足够证明草草二姨说的不假了。
草草二姨,哭丧着脸,期期艾艾解释说:“我给你说实话吧奎哥,其实、其实一直都是我在卖而已,草草她从来都不的……”
声泪俱下,没有假。
可我也好奇,既然草草不做,那她一直装这个干什么?
奎哥不以为然的笑着,显然是把这话当成了鬼话。
“奎哥,要这么说……”小米忽然眨着好奇的眼,吃吃说,“我好像还真没见过草草接客人啊……”
奎哥顿时一怔。
小米这话,自然就要让奎哥琢磨一下子了。
“奎哥奎哥。”忽然一个小弟凑过去,贱兮兮的看着草草说,“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更好吗?这说明草草是个干净的表子啊,正好让奎哥玩儿的痛快啊。”
卧槽?ωωω.χΙυΜЬ.Cǒm
这小崽子可真混啊。
刚才就是他拍奎哥马屁,我给长风的电话才能打了,刚才因为这个,我看他还挺顺眼,可是现在,尼玛,我真想给他两刀了。
奎哥一听这个当即眼前一亮,再看草草的眼神里,已经是邪恶满目了:“嘿嘿,这话没毛病。草草,那要真是这么回事儿,你奎哥我,哈哈,就更得要了你了!”
唰!
奎哥直接就冲床上的草草扑了过去。
草草二姨登时大惊失色,慌张张的喊着不要,就企图把奎哥拦住,可奎哥哪儿管她这个,随随便便的一拨拉,就给她又推搡到了地上。
接着,奎哥就搓着手,嘿嘿嘿嘿笑着,慢慢靠近草草。
草草胆战心惊,彻底花容失色,呢喃叫着:“不要……我求你不要……”
“不要?我求你不要才对,嘿嘿,快来吧草草,让奎哥好好伺候伺候你,保证你……”
奎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冲他疯子的劲儿就知道。
想到方才草草出头帮我的一幕,没等奎哥凑近草草,我就忍不住怒道:“你踏马、你踏马给我住手!”
唰!
奎哥豁然回头,眼里喷火的瞪着我。加我\&"jzwx123\&"威信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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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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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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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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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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