狒狒这解释直接让我喷血,崩溃道:“是他们来找麻烦的,你赔毛钱啊卧槽?”
“不是啊龙哥,你不知道,我跟媳妇现在没权没势的,他们随随便便找了关系,我就得赔钱给他们啊,我俩现在门店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哪儿还有钱赔啊。”
狒狒哭丧着脸特委屈:“他们砸了东西打了我,兴许还能赔我个钱。”
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我真尼玛服了,那往后他们再来呢?”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狒狒苦道。
我忍不住骂了两句,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牛哔哄哄的叫骂声:“人呢,草踏马的,给老子滚出来!”
狒狒脸色登时大变,面如死灰,颤颤巍巍道:“坏了,咋这么快就叫人来了?”
看狒狒这么紧张的样子我就来气,直接怼他一句:“你要怕赔钱,就别踏马叫我来,叫我来了,就别踏马这么肉拧,懂?”
“我、我怕他们给我弄残了主要是,这才跑出去叫你的龙哥。”狒狒苦着脸解释。
我无语的抬手作势要抽他,吓的他赶紧缩脖子,见我不是真打他,他哭丧着脸,特委屈说:“龙哥,我真不是肉拧蛋,我真是怕没钱赔啊,而且现在他们来这么多,咱肯定也打不过啊。”
“谁给你说人多就一定好使了?”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这会儿店外又传来叫骂声,我是听不下去了,索性一把给狒狒推开,怒道:“我真踏马瞎了眼了,这辈子我还真没你这么肉拧的兄弟,这次帮了你,以后咱俩还是别喝酒了,卧槽踏马的!”
狒狒面红耳赤的。
推开狒狒从后厨出来,穿过店面一出来,就见门口居然杵着十来个人,有胖有瘦有高有低的,刚才被我砍了的胖子就站在前面,不过他旁边这个一米九高个头的家伙看起来应该还是胖子的“上级”。
果然,我刚注意到这货,这货就瞪着眼看我:“就踏马是你砍的我胖虎兄弟是吧?废话不说了昂,五万块钱,少一毛,老子送你归西!”
我自然不屑,本来还想过去直接给他脸上来一刀,好彻底灭掉他的嚣张气焰的,可刚有这念头,跟着出来的狒狒忽然紧张兮兮的一把给我拉住了,附耳低声说:“龙、龙哥,这个人咱惹不起啊。”
“为什么?”我诧异道。
“他是白家的人!”
“白家?”我心里一动,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白超白二爷,也就是林超林四爷。
狒狒点头惶恐说:“他叫金贵,是白超手下的一个跟班,叫管鹏,老牛哔了,咱真惹不起啊,要不然,要不然我还是赔钱吧……”
“滚你麻痹!”我气的一把给狒狒猛地推搡开,怒道:“你踏马叫我来帮你了你还赔钱?你踏马丢的不是你的脸,是我周龙的脸,明白?!草!”
狒狒脸登时大红,不敢吭声了。
“你!”我恼怒的指着这所谓的手下的跟班管鹏,盛气凌人道:“你是白超手下的跟班,是吧?”
“草泥马的,咋说话呢?”胖虎跳出来怒道,“鹏哥那是白二爷的人,你踏马放尊重点,要不然现在就砍死你!”
叫管鹏的这个大高个倒是挺会装哔,不闹不怒,慢条斯理,不阴不阳的笑着说:“行了昂,你知道我是白家的人就好说了,五万块,现在就给我拿来,明白没有?”
“五万?我觉得五万不够。”我索性也装哔起来。
“不够?”管鹏糊涂了,“你几个意思昂?”
一旁的狒狒也傻了,偷偷拉着我,五官都扭曲了:“龙哥,你、你要干啥啊这是?”
我也不搭理狒狒,冲管鹏接着说:“我说五万不够,起码也得二十万,对吧?”
胖虎和后面十几个人瞬间爆笑,纷纷说我是个傻哔云云的。
管鹏看我也跟看傻哔的眼神一样,呵呵笑着说:“行,那你要这么懂事儿,我也啥话可说的。来吧,钱呢?”
“这话该我问你吧?”我笑呵呵的冲他一伸手,“钱呢?”
管鹏眉头一蹙,脸色一黑:“你踏马到底几个意思,玩我是吧?”
“我可没时间在这儿跟你玩。”
我撇撇嘴,拿出来手机:“你要没钱,我就问白超要,这总行了吧?”
管鹏脸色陡然就变绿了,失色道:“啥、啥意思?你认识白二爷?”
“别尼玛在我面前白二爷白二爷的叫,他在我这儿,屁也不是,懂?”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这会儿电话也通了,“我在我家小超市这儿,你踏马还要还想用我的人,现在马上过来,废话别多说,明白?”
电话里林超当即急了眼:“卧槽?你跟谁说话呢知道不?你想死?”m.χIùmЬ.CǒM
“给你说昂,现在在我面前的可都是你白家的人,你要非得让我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的,那你就别来,不说了,就等你十分钟,明白?”
说完我就给他挂了。
现在龙爷爷我也不怕我在这儿的事儿被别人知道了,那我还怕他个卵?我之所以还留在这儿,就是因为我要让林超和齐百花为他们威胁我的这事儿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这边电话一挂,管鹏就小心翼翼的朝我问了一句:“这位哥,刚才我、我说话态度不好,你别见怪昂。说真的,你真认识我们白二爷?”
我懒得跟他废话,索性甩着手里的刀不屑道:“别跟我叽歪,你把钱准备好就行,要不然你就过来跟我干仗,明白没?”
管鹏被我顶的面红耳赤,脸部有点扭曲了。
我干脆往台阶上一坐,拿出来烟点上,对面管鹏跟胖虎一帮人就在那窃窃私语,这会儿也糊涂了的狒狒凑到我跟前,小声问我:“龙哥,这到底、到底啥情况啊,你真认识白二爷啊?”
“滚蛋。”我气呼呼的怼他一句,“什么踏马的白二爷?有点志气行不?你怎么不说喊我龙爷?”
狒狒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龙、龙哥,我、我就是怕……真怕要我赔钱,要是不要我赔钱,我真敢砍他们。”
“呵呵。”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索性也不多废话。
狒狒脸更红了。
我这笑的摆明了就是不信。
过了几分钟,对面人里面忽然有人说:“鹏哥,这货会不会是装哔叫人呢啊,你看他这样,哪儿像是认识白二爷啊他?”
管鹏面色深沉,看着我若有所思。
胖虎也在那开始煽风点火,撇着嘴瞪着我:“就是,鹏哥,你看他这样,就开个小超市,咋可能跟白二爷有交情?他肯定是在拖延时间啊。”
“鹏哥,砍他吧!”有人附和着叫道。
有一个人喊,立马就有别人跟着附和。
管鹏依旧若有所思,呼哧呼哧了半天,最后瞪着我问:“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最好正面回答我,你真的认识白二爷?”
我啪嗒啪嗒两口烟,笑眯眯的扭头朝狒狒说:“狒狒,你把我当哥不?”
“绝对啊。”狒狒不假思索叫道。
“今天这事儿,是你的事儿,对吧?”
“对……”狒狒脸一红。
“那哥现在给你说,砍了他们,要赔钱的话,也算哥的,你敢不敢砍?”
狒狒怔住了。添加\&"jzwx123\&"W信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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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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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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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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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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