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崩溃道:“我又没说真要他的命?你们给我记住了,小丫的事儿,我不想再出现第二次,明白?”
刀皇微微的一愣,旋即很是顺从的点头应道:“明白,队长。”
没成想找劳庆子还真没那么容易,这下闹的我有点脑袋瓜子生疼,不停的抽烟——要是真的就只有炸弹和徐斌知道劳庆子在哪儿,那就只有找他们问出来了。
我刚琢磨到这儿,东飞忽然说:“龙哥,我们还打听个事儿,叫炸弹的那个家伙,他今天晚上会去劳庆子名下的一家KTV。”
“劳庆子名下有四家KTV,其中最大规模的就是现代会所,比另外三个规模都至少要大好几倍,平时炸弹没事儿了就会在那儿待着。”
我不禁一怔,噗嗤笑道:“这货这么快就出来了?那就这样,晚上直接找他!”
我不知道炸弹除了猖狂之外,是不是一个骨头硬气的人。
他要是个硬骨头,撬不开嘴的话,暂时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法子。
不过王伟这事儿,我指定要办的妥当,不光要帮王伟出了这口恶气,还要完全给他解除掉后顾之忧,所以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找不到劳庆子,直接就废了徐斌!
我周龙不是说不敢杀人,而是大多时候并不值当去要一个人的命而豁出去我后半辈子的自由。
我更不是不敢废掉一个人。
还是那句话,看事情值得不值得去做!
这个,还是以前昆哥教我的道理……
回了病房,我们默契的不在王伟面前提及这事儿,然而等到晚上八点多钟,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起身告辞的时候,王伟还拉着我的手,若有所指说:“龙哥,我王伟这辈子都欠你的!”
这货,差点一句话给我说的掉起眼泪。
从医院出来,我、付涛、长风、东飞四个男的,加上荆棘和刀皇两个非同小可的女人,六哥人一行,驱车直接奔往劳庆子名下的现代会所。
到了会所附近停车下来,我们也不瞻前顾后怕这个怕那个,直接全部下车,齐刷刷的一起进了会所。
一进来就有服务生热情招呼,领着我们顺着楼梯上楼,还一边给我们介绍这边的消费情况。
到了三楼,服务生忽然眼神怪异的看了眼刀皇和荆棘,又神秘兮兮的拉着我低声说:“哥,咱们这边小美都水灵的很,玩的也开,要不要给哥哥们安排几个?”
我咯咯笑了:“玩的有多开昂?”
服务生见我不忌讳两位美女,旋即也不再故意压着声音:“哥哥你想玩多开她们就能玩多开,嘿嘿!当然了,前提是哥哥得舍得出钱。”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
我不阴不阳的笑道:“她们玩儿的是不是能让我满意。”
“那必须能啊。”服务生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就这么给你说吧哥,哪怕你喜欢玩鞭子,只要出的起钱,只要不给小妹儿抽死,那就行!”
我顿时无语:“卧槽?这么牲口吗?”
“牲口?”服务生居然还煞有介事起来,“哥,你要喜欢看牲口跟小妹儿玩,也没问题!”
“呵呵。”
我踏马算是彻底服气了。
不过我来可不是找小妹儿的。
我一阵阴阳怪气的鬼笑,话锋一转:“那我要是让你这儿的小妹儿帮我揍炸弹呢?”
服务生一怔:“啥意思昂哥?”
“没啥意思啊,没听清?我再给你说一遍?”我故意怪笑着说。
服务生灿烂的笑容立马不见了,上下扫着我冷哼说:“我咋感觉你是来闹事的昂?还让小妹儿打我们炸弹哥,我看你是活拧巴了吧?”
“你可别怪我没劝你昂,知道这是谁的KTV吗?敢在这儿闹事,死你都不知道咋死的。”
“要玩儿就玩儿,不玩儿就滚蛋,听见没……啊!”
我也算是够给面子的了,听他叭叭完了我才上手,一把薅住他的头发,直接给他摔在地上,直接给他脸上怼了两拳头,接着顺手拿出来刀,直接顶在他的脖子上。
“当个踏马的服务生就这么狂昂你?要不要我给你嗓子捅几个窟窿,看看咱俩到底是谁活拧巴了?”
我轻声笑着问道。
服务生吓的面色发白:“哥、哥,你、你到底要干啥啊?”
“不干啥,来找炸弹,你给带个路,行不?”
服务生战战兢兢的,吭哧半天,最后惊恐的瞥了眼我手里的刀,乖乖点头。
薅着他头发让他带路,哆哆嗦嗦的带我们上了四楼,很快到了一个双开门的房间门口,这门紧闭着。
我们这刚往门口一站,忽然就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娇笑声。
而且,还是那种喘着粗气的娇笑声。
我们几个都是一怔。
紧接着,女人的娇笑就被不堪入耳的污话所取而代之。
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可想而知。m.xiumb.com
“炸弹就在这儿昂?”我薅着服务生笑吟吟的问道。
服务生战战兢兢的点头,磕磕巴巴说:“炸弹哥他、他肯定是在跟小美、跟小美那什么……小美是、是我们这儿的一号美女……”
“草的,你还真主动,我问你他在干嘛了?我问你小美是谁了?”
我哭笑不得,接着给服务生一把推搡了出去:“想叫人你就赶紧去昂,要不然待会儿看不见你炸弹哥的狼狈样了,滚蛋!”
服务生摔了个皮鼓墩儿,爬起来撒丫子就跑。
付涛忍不住笑了:“这傻哔,真尼玛窝囊。”
我笑了笑,接着,抬腿一脚给门硬生生的踹开!
嘭!
紧接着,我带着头,拎着片刀,箭步冲了进去,哥儿几个和两位美女紧随我进来。
结果一进来,我就被沙发上的一幕惊瞎了眼。
咳,刚才听见声音了,也算有了点心理准备,可是突然看见真切的一幕,还真是让人有点目瞪口呆。
而且还……有点燥热。
这会儿正在沙发上狂.风暴雨的炸弹惊了神,先是破口大骂,结果定睛一看是我,顿时脸色一变,失声叫道:“是、是你?!”
哪儿还跟他客气,我咧嘴一笑,带着哥儿几个过去,直接给炸弹踹倒一边,付涛过去拽起来吓的花容失色的美女——昂,这美女姿色确实不错,怪不得服务生说是一号美女呢——直接给她推到了墙角。
噗通。
小美吓坏了,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愣是不敢乱动。
废话先不说,我们几个先围着炸弹一顿狂踹,踹的炸弹嗷嗷一顿惨叫。
接着我示意付涛,他跟东飞俩人,抓着炸弹的一条胳膊放到了茶几上,我上去一脚踩住他的胳膊关节,拎着刀在他手筋上一放。
“你还记得我昂炸弹哥?说吧,劳庆子在哪儿?”我“和颜悦色”的问道。
炸弹鼻孔蹿血,狼狈不堪,居然还硬气的很:“草泥马的,吓唬爹?有本事你弄死我,弄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庆哥在哪儿!”
“放心,我周龙轻易不杀人。”
我阴冷的一阵笑:“再说了,弄死你,那岂不是便宜了你?我喜欢的是废了你,让你后半辈子,什么也做不了。”
“首先,就是你这只手。”好看小说\&"HHXS665\&"微X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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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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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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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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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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