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正嘘嘘呢,韩凌就跟看不见似的,拿着酒进来,放水池上一放,就直勾勾的盯着我:“嘘完没有,完事儿赶紧过来喝酒!”
我崩溃的要死,哭笑不得说:“你见过在厕所里喝酒的吗你?”
“见过。”
韩凌回答的异常干脆:“我经常干这事儿。因为被我一直追着喝酒的人,到最后都会找借口跑厕所里来就不出去了,那我没办法,只能带着酒追厕所里来接着喝了。”
我苦笑道:“你找谁喝酒就一直盯着一个人?外头那么多人,你换个人成吗?”
“不成。”
韩凌没好气的很:“你今天看了我,我就得找你,非得把你喝吐了不可!”
我恍然大悟的同时,欲哭无泪。
我说这妮子为什么一直追着我喝酒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啊……
我吐血,但又觉得好气的很,不耐道:“你搞错了没有啊你?那又不是我非要看的,是你自己扒开要我看的行吗?”
“那也不行!反正你看了我,就得付出代价,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行!”
韩凌振振有词,杏眼圆瞪。
瞪的我,要死要活的。
我嘘嘘完了,没好气说:“我还真是服了你了,你不走,我可往你身上甩了啊。”
“甩吧,今天你敢甩,我就敢一直追着你喝酒,喝到你挂为止!”
我:“……”
“你要是个女人,我现在就把你踹翻了我!靠!”我真是,火冒三丈的同时,却又觉得好笑,真心是气急而笑了我。
韩凌居然还有点得意的意思:“可惜我就是个女人,你今天也看见了!”
“有那对东西就是女人了?就不能是人女夭了?”
“你!”
韩凌顿时急红了眼。
其实我就是开玩笑这么一说,谁能知道韩凌竟然认真的要死,气的面红耳赤不说,呼哧呼哧了两声之后,二话不说,突然就把裤子给扒了。
我“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韩凌把裤子耷拉在膝盖那边,气呼呼的指着自己说:“你看见没,我是不是女人?”
何止是女人,还是能人要命的女人!
我盯着她,看的如痴如醉,都舍不得眨眼。
“看清了,看够了?”
韩凌突然弯腰把裤子提好,拿起来酒杯过来就硬往我手里塞:“喝酒!”
韩凌这犟的我也有点火气大的很,毕竟给我看了那么一个地方,还要一直不停的将我军,我能舒坦?
我气的一把接过来杯子:“喝就喝,你还真以为我喝酒怕了你一个娘们儿啊?”
我这牛哔吹的有点大了。
真的,我真就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娘们儿,我的记忆就停留在我吹牛哔的这一刻,再往后,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窗户外的阳光打在眼上,迷迷糊糊的醒来,视线和意识渐渐清晰之后,我就有点懵了。
这屋子的环境又熟悉又陌生的——陌生是因为这不是我的住处,熟悉是因为这一看就是酒店惯有的陈设、环境。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掀开被子下了床,坐在床边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儿,可这记忆卡在卫生间里跟韩凌拼了命的喝酒这里,死活就是想不起后面的事儿了。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嗯哼……”
我正糊涂呢,突然背后就传来婴孩似的哼唧声,而且一听这声音明显就是个女的发出来的!
我陡然一个激灵,跳起来回头看去。
床上,我刚才睡的旁边,甚至还是同一个被窝里,赫然躺着个女人。
虽然她背对着我,但那白.皙而娇弱的肩膀、背后,不难分辨出是女人才会有的存在。
酒后我到底干了点什么?这女人是谁?
我拍拍脑袋,使劲回忆,真心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话说韩凌这女人的酒量真心牛哔的很啊,昨天我愣是没发现她有一丁点的醉意。
等等,这女人,该不会就是……韩凌吧?
想到这儿我头皮瞬间发麻起来,这种假设可真心把我吓到了,就冲韩凌那种性格的女人,要是我俩发生点什么事儿,她不得恨死我了?wWW.ΧìǔΜЬ.CǒΜ
也不对啊,我醉的一塌糊涂了,昨天也没看出来她喝多了啊,她总不能也是酒后乱了性,迷迷糊糊就上了我的床吧?
那我是怎么来的酒店的?
各种胡七八糟的问题,一下子就在脑袋里涌现出来,可悲的是,哥们儿我愣是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想不到。
不行,我得看看她到底是谁,如果真是韩凌的话,我得赶紧想法子才行。
我就跟犯了罪似的心虚,紧张兮兮、蹑手蹑脚的往床这边走过来,到了这边,探头朝女人正面看去。
可恨,女人埋着头,根本看不见脸。
要命的是,女人的半拉车灯却清晰无比的露在外边,犹如山峰一般,异常养眼,就这么一眼,登时看的我心潮澎湃,血流逆转,鼻血差点就地喷出来。
等等!
我想起来了,韩凌她的车灯上有个明显的疤痕……
我慢慢靠近,仔细的观察起来,眼前这女人的半拉车灯浑.圆而又白.皙,一看就弹性十足,真心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抓上两把。
可这车灯上,并没有疤痕。
难道她不是韩凌?那她是谁?
等等,韩凌的疤痕,在哪个车灯上来着?
脑袋疼的厉害,疼的我真心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了……
就在我努力回忆,且目不转睛盯着女人这只车灯看的如痴如醉的当口,突然,那边沙发上的裤子里,传来手机的铃声。
铃声很大!
登时我一个激灵,与此同时,女人忽然发出哼哼的两声,人也立马翻了身过来,眼睛缓缓睁开。
在这一刻,我看清了女人的模样。
女人素面朝天,真心好看,那可要比好多化妆的美女都要好看,有着天然的美艳。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
当我看清女人的五官之后,我背后一下子冒出冷汗,浑身的汗毛登时炸开!
这女人我认识!
她不是韩凌!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怎么会是她?昨天喝酒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好端端的,我怎么会跟她钻到一个被窝里啊?
我彻底乱了,脑袋跟炸了似的,一塌糊涂。
心里头正乱糟糟的,我正盯着女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也睁开了眼,慢吞吞的抬头瞄了我一眼,忽而哧哧一笑,袅袅道:“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哦,周总?”快看\&"jzwx123\&"威信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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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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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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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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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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