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女人的厉喝,一帮人顿时大惊,纷纷抬头看去,借着屋里的灯光和月光,不难看到刀皇的面貌。
“草踏马的居然是个表子,哥几个上!”
有个小子还不知道死活,破口大骂,挥着刀居然就想过去爬墙,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动,嗖的一声,飞镖直接正中他的肩膀,登时噗通倒地。
刚才他们还不知道怕,可现在再次目睹刀皇这飞镖绝技,每个人瞬间都傻了眼。
有这护法就是牛哔!拉风!
我欣喜若狂之后赶紧定定神,冲拉着郑笑笑也在抬头望着刀皇惶恐发呆的来人厉声喝道:“草踏马的给我放开!”
我箭步过去,抬手就砍,第一个小子反应总归不算慢,赶紧闪开,另外个小子就比较迟钝,我抬手给他一刀,正中胳膊,一声惨呼便没了战斗力。
这人倒下的同时,我赶紧把郑笑笑拉到一旁。
“狗哥,疯子哥说有俩娘们儿老牛哔了,难道就是她?”有个小弟慌张张的过去把打头的人搀扶起来,失色叫道。
狗哥咧着嘴叫骂:“再踏马牛哔也不过是俩娘们儿,娘们儿就是用来草的!去,把人给我抓起来,我踏马非草死她不可!”
小弟一听这个顿时傻了眼,不敢动弹。
唰!
突然一道人影从门口迅雷不及掩耳的蹿了过去,没等狗哥明白过来怎么个情况,突然捂着耳朵就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血,顺着他的指缝就淌了出来,再看地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赫然在目。
再看狗哥旁边,一张冷冰冰的美丽面孔。
荆棘冷道:“你刚才说女人就是拿来做什么的?敢不敢再说一遍?”
狗哥捂着耳朵的地方惨呼,哪儿还有气力回答。
荆棘就站在对方人群中间,气场极强。
“你说,他刚才说女人是拿来做什么用的来着?”荆棘忽然用刀指着旁边一个小弟,冷冰冰的问道。
这货手里有刀,但此时已经成了摆设,诚惶诚恐,战战兢兢:“他、他说女人……女人是用来……用来……”m.χIùmЬ.CǒM
荆棘冷冷的瞪着他:“用来做什么的?”
没成想这小子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放声哭道:“用来孝敬的啊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荆棘皮笑肉不笑:“你这态度挺好,保持下去,起码可以多活几年。”
这货大松了口气,却还是吓的浑身发抖。
荆棘过去,咣的一脚给狗哥踹在地上,一脚踩住狗哥的,冷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要不回答我,割的可就不是你耳朵了。”
狗哥的狂瞬间不见,失声叫道:“女人都是姑奶奶,都是我姑奶奶……”
“呵呵。”
荆棘这才满意,把脚挪开。
“是郎进叫你们来的?”我很是不爽,过去没好气的质问道。
狗哥哭丧着脸:“是、是疯子,他在镇子医院做手术,他、他说让我带人来把你们村、的村委书记带、带回去……”
“那你现在还有这想法?”我冷笑着问道。
狗哥五官扭曲,嗷嗷的叫着不敢不敢,成了活脱的孙子。
我哭笑不得道:“就尼玛你这样的还出来混?丢人!草踏马的,赶紧滚!”
狗哥如获大赦,让小弟搀扶起来,仓皇而逃。
狗哥和他的人仓皇往外跑,荆棘不甘心的很,凑过来道:“队长,让他们这种人走,往后还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想怎样?杀了他们?”我无语的反问道。
荆棘不说话,眼神却已经有了答案。
我崩溃道:“我知道你厉害,敢杀人,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吧?杀人可是要枪毙的!”
“可是……”
荆棘还要辩解,我也知道她那套杀手理论很难给她拨乱反正,只好叹道:“好了别说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你们也别在车上了,回屋休息吧。”
荆棘却冷着脸道:“不了,我们还是喜欢在车上休息。队长,那我们不打扰你的好事了,我们出去了。”
哎,这娘们儿,拗的很,说完都不带给我机会的,扭头就出去了。
再看墙上,刀皇也不见了影子。
心有余悸的郑笑笑忍不住苦笑道:“周龙你这俩美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狠?”
“她们是……”
我盘算了一下子,苦道:“是很多男人都惹不起的女人。”
郑笑笑无语,胆战心惊的瞥了眼地上的血迹,叫苦道:“这下可坏了,谁来我家看了这一地的血,还不得被吓死?”
“你怕?”我笑呵呵的问道。
郑笑笑撇着嘴,娇嗔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是女人,胆子肯定没你这么大行吗?我真没见过这么凶的事儿……哎!”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咯咯。”
我一阵做笑:“不早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早点休息。”
其实郎进和所谓狗哥这事儿,我真是并不在意。
我惦记的,还是小丫的事儿。
我不光得想法子让她老老实实的“放”了我,还得让她把唐蓉电话号码给我,这俩事儿都要做成,我觉得还真有点难度。
陪郑笑笑回了客厅,我心不在焉回了小屋,想着赶紧睡觉,养精蓄锐,明天好好计划一下这事儿,没成想,我这要躺下来,郑笑笑忽然推门进来了。
门也不带敲的。
郑笑笑推门进来,就苦着脸,一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模样,嘤嘤说:“那什么周龙,我还有点怕……要不然……要不然你也去那边睡吧?”
本来复杂的心情一听这话登时明亮起来,我腾地跳了起来,惊喜满天飞:“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郑笑笑哼哼说:“我、我说真的,我确实有点怕……不过……周龙,你能不能不答应我,晚上不碰我?”
一句不碰她,我登时又心凉了下来。
五分钟后,我和郑笑笑分别躺在了她家大屋大炕上的两边。
一张床,两个人,但也是两条被子。
这感觉、这滋味还真是让人不爽,倒在这儿,望着房顶,想到旁边躺着佳人而又不能合二为一,就觉得异常憋屈,哪儿还有心思去琢磨小丫那档子事儿?
我正暗暗叫苦不迭又无可奈何,躺在外边的郑笑笑忽然翻身过来,忽闪着大眼睛问我:“周龙,你干嘛还不睡?”
我苦笑道:“我周龙还真是头一次和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还分着两个被子,而且还……还不能……不能那什么……”
郑笑笑不说同情一下可怜我一下子,反而哧哧笑了,花枝招展的:“那你今天不就算是有过一次了?”
“这种事儿说出去都丢人知道吗?”我欲哭无泪道。
郑笑笑乐的开了花:“这有什么可丢人的?”
“要我说,不光不丢人,还很有面子呢!”
郑笑笑头头是道,神采飞扬:“你想,一个美女倒在你旁边,你能做到坐怀不乱,不动她,那说明什么?”
我崩溃的要死,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说明我是个弯的……”
郑笑笑“噗嗤”笑喷了。
她眉开眼笑的,可我却愁眉苦脸的,还真是强烈的反差。
她越笑的欢实,反正我就是越发的难受。
郑笑笑忽然眨巴眼,哧哧的笑道:“那要不然……我就给你一次?”
我登时大喜,腾地坐了起来,不敢置信脱口叫道:“真的假的?!”好看小说\&"jzwx123\&"微X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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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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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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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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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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