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显然刚刚洗过澡的宁然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还挂着水珠,面色白里透红,脖子到肩膀更是白如雪。
宁然这身材和肌肤,可真是好到让人无话可说,反正是个男的见了,就得想那种事儿。
先前和宁然有过那么几次,感觉确实带劲。
“干嘛愣着呢?快进来。”
宁然娇声一笑,玉臂伸过来就把我往屋里拽。
进来后我迫不及待道:“你都知道秋水什么事儿??”
宁然却千娇百媚的笑着,拉着我往床上一坐:“你急什么?难道你真就一丁点也不想我?”
“我不是来怼你的,我是来说秋水的事儿的,你赶紧说,你都知道她什么事儿?”我黑着脸,把胳膊缩回来。
宁然却是一板脸,没好气道:“那你要是不想我,我就不说了。”
“秋水是你的学生!”我压着往上冲的火气,“她现在遇到什么事儿了你应该清楚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让我过来说秋水的事儿了!”
宁然不以为然,振振有词道:“是我学生那也是过去的事儿了!”
“你不知道吗?我已经辞职了,现在就做孙家的儿媳妇,享受荣华富贵,当阔太太。哼哼。”
宁然得意洋洋,搞的我却哭笑不得,无语道:“阔太太?你就不嫌孙瑜那小子天天不碰你?憋死你?”
我说这话确实有很强的揶揄味。
宁然却一点不介意,娇哼道:“反正我是想通了,与其天天苦哔的当老师,还真不如做个阔太太呢还。不过……嘻嘻,孙瑜不碰我,倒确实是憋的厉害,本来我都不打算找你了,结果在家突然又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又想你了。”
“喂。”
宁然又抓着我胳膊摆动起来,撒娇道:“难道你真就一丁点也不想人家嘛?”
“不想。”
我回答的特干脆。
“嘁,我才不信,你刚才看我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宁然扬着眉毛,神采飞扬。
说话她就撒开我起身,往我面前一站,二话不说,呲溜就把浴巾给去掉了。
瞬间,让人窒息的娇躯,近在咫尺。
视觉的冲击让我迅速气血上涌的同时,还有阵阵的香气扑鼻而来,对我来说更是巨大无比的助燃剂,让我被烈火瞬间灼烧。
我愣着。
盯着宁然的那对车灯愣着。
宁然更得意了:“你看看你,还说不想我?是不是特想要我?”
我深吸两口气,缓缓道:“看来你确实憋坏了。说真的,我确实没想到你最后会选择嫁给孙瑜那个玻璃,值当吗?”
“这是我的事情。”
宁然异常从容:“现在你的事情就是,要不要把我……吃掉!”
“我再说一遍。”
我尽力不去看宁然的车灯,郑重其事道:“我来,是问你有关秋水的事情。你要知道什么,就赶紧告诉我,要是不知道,我就走,懂?”
宁然眉毛一翘,悠哉哉的到了沙发那边呼哧一坐,光着皮鼓都能神采奕奕的,感觉还真是有够怪的。
宁然撇着嘴说:“我找你来是喂饱我的,想要知道我都知道什么事儿,你就得满足我的胃口,你懂?”
我无语了。
“那要这么说,今天这算是交易了?”我无奈道。
宁然回答的倒是坦然干脆:“你要说是交易,那就是交易,我无所谓。”
“我只想要一个女人想要有的冲击,就这么简单。”
我长叹口气:“行,既然是交易,那你是不是起码告诉我,你都知道秋水一些什么事儿?我起码得看看是不是我想知道的情况,对吧?”
宁然在考虑。
良久,宁然徐徐道:“就这么说吧,秋水现在沾染上了毒瘾,而我,知道是谁让她沾上这种东西的。”
“怎么样,这交易公平吗?”
我悚然动容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宁然千娇百媚,莞尔一笑:“我已经回答你一个问题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说话,宁然居然笑眯眯的,把两条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这么一来,宁然摆出的动作,对男人的视觉冲击力有多强了。
那对车灯,那私人的花园,每一寸的肌肤,“欢迎光临”的姿势,无一不是对男人杀伤力超级强的存在。
其实这不是关键。
我周龙还不至于被火焰灼烧到不顾一切,问题是我确实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让秋水沾染上了毒瘾——好吧,其实我也想怼。
“那来吧。”
我放下、腹诽,起身,开始扒拉衣服。
宁然居然就摆出一副欣赏艺术作品般的表情,目不转睛,面带微笑的望着我。
等我彻底扒光了,潇洒一立,笑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这巨号扳手吗?都看见了,还不扑过来?”
让我绝对没有意想不到的是,宁然居然派头十足,冲我招招手,指了指她的车锁孔,妖精似的媚笑道:“今天我可是主场,你是客场,你应该主动点伺候我才对。”
我有点懵。
我眨巴眨巴眼,无语道:“几个意思昂?”
宁然笑道:“你过来,蹲下,给我添添。”
我顿时头皮都给炸了:“卧槽,你开玩乐吧你?想什么呢卧槽!”
宁然气定神闲,悠然然道:“你要是不想,也罢。那你也别再问我有关秋水的事情,好吧?”
“哦对了,另外我可以给你保证,自从上次从省城回来之后,我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可以用我的脑袋发誓。”
“好了,到底要不要继续这次交易,你自己考虑。”
“继续,你就老老实实过来给我添。”
“终止交易的话,门在那边,你直接走人就是了。”
宁然极为的自信,她似乎是料定了我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走掉。
我黑着脸,看了看宁然的花园,沐后的花园,似乎还有丝丝的水珠,看起来极为的鲜嫩。
一番思想挣扎之后,我……
选择了妥协。
我长吁口气,真就顺从的走过去,慢慢蹲在宁然面前。
锁孔近在咫尺,似乎还有淡淡、阵阵的香气扑面而来,锁孔外的那一对蝴蝶翅膀,此时已经处于打开的状态,屹然守护在锁孔通道的外部,似乎正在期待蛇头的光临。
宁然如同女王般轻声笑道:“快来吧,我已经憋了不短时间,真心是忍不住了。”Χiυmъ.cοΜ
我抬头瞥了眼宁然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心一横,把头埋了过去。
当嘴触碰到锁孔的那一刻,宁然似乎就刹那之间放飞了自我,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脑袋,同时,发出娇嗲的声音,挠人心的很。
一个小时后,宁飞被我带到了天边,翱翔了一圈儿。
看来宁然真的是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整个过程中她都处于一个极为癫狂的状态,甚至我都有种随时要驾驭不了她的感觉。
还好,我周龙这本事还是比较牛哔的,全过程都处于掌控全局的状态,直到最后,把机油潇洒的留在了宁然的锁孔里。
爬起来点了根烟,休息了五分钟,喘匀乎了气,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下满意了?快说吧,到底是谁让秋水沾的毒?”
宁然嘤嘤了两声,翻身过来躺在我腿上,哼哼笑道:“你可真是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让我飞起来的,嘿嘿。”
“咱能别废话吗?到底是谁?”我狠狠的抽着烟。
宁然把头埋在扳手那里,伸手就开始在尚有些粘稠的扳手那里来回玩耍,一边柔声柔气道:“其实我告诉你你也一点办法都没有,让秋水沾上这东西的不是别人,就是我家那位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快看\&"HHXS665\&"微X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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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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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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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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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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