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少,你也别老是这么对我,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可最讨厌别人对我冷言冷语的,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可就没心情再给墨少研制解药了。”夜火舞冷哼一声。
提到墨天绝,肖逸南放下手中的工具,面色狠厉,质问道,“死女人,是不是你给爵下的药,报纸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夜火舞继续勾唇媚笑,一脸的无辜,“逸少,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那明显就是狗仔偷拍到的,你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
就知道她不会承认。
肖逸南冷哼一声,咬牙同样肆笑,“那你最好别让小爷我找到证据,否则到时候有你好看!”
夜火舞耸了耸肩,一副我就是没做过不怕你查的模样。
呵,装,继续装。
肖逸南也不拆穿,而是沉着脸,拿起针管开始抽血。
“嘶,你轻点!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针头有些重的扎入夜火舞身体里面,还把她的皮肤都扎出血来了!
“不好意思,手误。”
肖逸南冷笑着抽了血,然后拿出消毒棉花,把消毒棉摁在了夜火舞渗血的针眼皮肤上。
“自己摁着。”肖逸南语气生冷。
夜火舞咬着牙,拿过棉签摁住。
肖逸南也不会久留,收拾完医疗箱就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眼角余光向着夜火舞撇去,带着一丝冷笑。
夜火舞睨着他消失的背影,眼底充满了轻嗤,还以为会来质问自己什么呢,没想到竟只是那么一两句,以为这两人有多厉害,也不过尔尔。
打了个哈欠,夜火舞发了条信息给白子鸢,问他什么时候来,说好的,她答应给墨天绝解毒,白子鸢就要每周来看她一次。
而这周的时间已经到了。
短信回来,只有一个标点符号,像是随手打的,但也代表了白子鸢今天会来。
呵呵。
夜火舞笑着走向衣柜,挑出了一身姓感的吊带裙。
躺在床上思索着事情,哪怕是安静下来,她的表情看起来都带着算计。
正想换上,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xǐυmь.℃òm
夜火舞眉心一蹙,感觉身体也渐渐无力起来。
难道是抽血抽多了?
不对!之前抽血身体也没有这种反应。
夜火舞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扶着床就要起来。
可。
“砰!”
房门突然被大力打开,视线迷蒙中,夜火舞再次看到了肖逸南,只是此时的他,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
“肖逸南?”
夜火舞眉心紧蹙,眼底有着防备和愠怒,“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可是什么时候,她为什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他不是只给自己抽了血吗?
自己怎么会被下药?
肖逸南似是知道她在疑惑什么,睨了眼被她随意丢进垃圾桶的消毒棉,道,“想不到吧夜火舞,小爷我把迷药渗在消毒酒精里了,这回小爷还不整死你!”
夜火舞眼底浮现慌乱和愤怒,“肖逸南,你想做什么!”
“呵呵,终于知道怕了?做那么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今天?”
肖逸南挥了挥手,嘴角勾笑,带着慑人的讽刺和冷意。
“你们两个,还不把这个女人侍候舒服了。”
肖逸南身后跟的两个其实是牛朗。
两人听到肖逸南的指示,立即边脱着衣服边上前。
夜火舞的脸色陡然沉了,她想起身,可身体竟然一阵虚软,面庞也开始寸寸涨红,她恼怒地瞪着肖逸南,“姓肖的,你敢给我下药?就不怕我不给墨天绝输血研制解药吗?”
“怕,小爷我自然怕,所以小爷我有后招呀。”
肖逸南边笑着,边拿出了一部DV。
而此时,两名牛朗已经开始对着夜火舞上下其手。
“滚开!都给我滚开!”
她愤怒地推搡着那两名牛朗,可是浑身无力,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衣衫被退去,皮肤暴露。
四只手在她身上乱摸。
而肖逸南拿着DV,面无表情地拍。
夜火舞终于有了一丝惶恐,“肖逸南,你再不让他们走,我杀了你!”
“呵,死到临头还嘴硬。”
肖逸南收起DV,示意那两个牛朗停手。
不是他仁慈,而是他对观战这个女人的恶心事没兴趣。
DV已经足够,他要的不过是夜火舞的忌惮。
唇角邪肆一勾,肖逸南晃了晃DV,警告道,“夜火舞,小爷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敢作乱,小爷我就把你的艳照发到网上去,还有白子鸢那,小爷我保证印个超大尺寸的相框送给他,你说,他本就不喜欢你,还看到你被两个男人乱摸,还会想要碰你?肯定是恶心死你了吧!”
“肖逸南,你,你敢?”
夜火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白子鸢厌恶自己。
她靠手段才让白子鸢答应娶她,她怎么能让白子鸢看到她这一幕!
夜火舞双目猩红,浑身散发着怒意,“肖逸南,你滚!滚!”
“小爷我自然会滚,因为多看你一眼就恶心,但夜火舞,记住我刚刚的警告,不准再招惹绝和云薇薇,听到没有!”
肖逸南凌厉说完,转身离开。
只是刚打开套房的门,就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白子鸢。
白子鸢妖孽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眸底冰冷,倒是像极了曾经墨天绝的冷。
肖逸南微愣,复又邪气一笑,“说谢就不必了,哪天需要小爷我弄死她,小爷我保准一句话就到。”
说完彻底离开。
白子鸢缓缓走进门。
夜火舞震住,慌乱地拿起被子遮住自己,以往,她多希望白子鸢多看自己妖娆的身体,可这一刻,她只觉得耻辱。
她的身上是被别的男人掐出的红痕。
她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主教,我、我没有被人真的怎么样……”
夜火舞试图解释,白子鸢却是面色清冷,“我知道。”
什么知道?
夜火舞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在她被两个牛朗乱摸反抗的时候,白子鸢就在门外了。
他听到了声响,却没有来救她。
“主教,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进来阻止肖逸南!为什么不救我!”
夜火舞再也克制不住,朝着白子鸢低吼。
白子鸢冷冷地对上她的眼,“夜火舞,别再针对云薇薇,别再消耗我对你最后的忍耐,再有下次,那个让你生不如死的人会是我。”
他的语气平淡,却让夜火舞如坠冰窖,她的双目猩红,想要说什么,白子鸢却已冷冷转身。
“白子鸢!”
她吼,他的脚步不停。
“你想我停止给墨天绝制作解药吗?”夜火舞五指紧攥,朝着他的背影厉声。
白子鸢未回头,只是道极冷道,“你要我娶你,我答应了,而你也答应过我,专心研制解药,不做多余的事,可你自己越了底线,所以夜火舞,一月内,我不想看到你。”
说完背影彻底消失。
咔哒的门关。
夜火舞怒声尖叫,“啊!”
她把床柜的东西通通扑到地上。
砰砰砰的声音刺耳。
却没有她的心刺。
她知道,白子鸢这是在给她警告和惩罚,她若再针对云薇薇,那白子鸢,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
可,为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都已经属于别人了!
为什么还要心心念念,为什么不能把心放在她的身上!
嫉妒转为恨意,转为狰狞。
夜火舞美艳的面庞扭曲,猩红的目光正被妒火熊熊吞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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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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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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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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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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