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着的是他快速跳动的心脏声。
扑通扑通扑通
紧张的沉着呼吸,缓缓靠近。
眼看就要触碰到的时候,忽然阮乔临一个翻身,吓得希尔维德直接缩回身子闭眼躺好,还假装打起了熟睡的奶呼。
等了片刻,缓缓睁开右边的眼皮想要观察一下情况,万万没想到,阮乔临竟然睁开了双眼,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大晚上不睡觉在干嘛?”
希尔维德灵机一动一下子扑进阮乔临怀里,颇为无辜的眨眨眼睛,“睡不着要软软抱。”
阮乔临任由他靠过来,颇有些好笑,便故意用力的将他圈在怀里,让他有些动弹不得,“成天说自己十八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快睡觉。”
希尔维德软软的嗯了一声,靠在阮乔临胸膛,那温热的呼吸打在阮乔临身上,原本阮乔临只是觉得有些痒痒的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可直到软香在怀,不停乱动,那微微屈起的膝盖正好顶在那里,被搂的太紧有些透不过气来,在他小心翼翼的乱动之时。
阮乔临的某种欲望逐渐被挑了起来,本来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略有些不敢置信。
昨天没够?!
他怎么可以对着希尔维德有了那种?!
生理反应对生理反应,一会儿就好一会就好。
抱着这种想法强行闭眼,在心底默默念着一段经文。
色即是空。
茱萸被柔软的触感划过带来一阵轻颤。
空即是色。
已经填装弹药的烟花发射器蓄势待发。
受想行识。
“诶我刚刚碰到了个什么东西软软的?”
去他妈的,这怎么忍!
希尔维德正有些好奇的想往下看去的时候,忽然一下子被突然翻身的阮乔临按住肩膀。
阮乔临将瑞安压在身下,如墨漆黑的双眼在月光的照耀下,竟亮的出奇,眼神中翻滚的□□欲望,让希尔维德不由得红透了脸颊。
“软软你……?”
正当希尔维德有些疑惑奇怪又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阮乔临竟然就这么起身了。
“没什么,就是我好像忘洗澡了,我去洗个澡。”
说着就那么直接离开了,徒留下茫然的希尔维德一个人躺在床上。
在浴室里正自给自足的阮乔临,一边不敢置信一边思考着明天要不要再来一炮。
这就莫名其妙站起敬礼谁受得了。
当一个个烟花上膛准备点燃得时候,阮乔临脑海里竟然一下子出现了,刚刚被他压在身下的希尔维德那张泛着红晕的稚嫩脸庞。
烟花彻底绽放后,余温早已消散,而阮乔临脑海里的那张脸却久久不能挥散。
填装烟花的炮弹不知何时又一次对准了天空。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希尔维德早就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身子缩在床中间,离枕头半尺远,半张脸都被盖在被子下面,闷的通红的。
已经和希尔维德相处大半年的阮乔临知道,希尔维德这是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委屈的。
还好他睡着了。
也许他只是以为自己不想和他一起睡觉吧。
阮乔临这样想着,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露出那张带着少年稚气的面庞,微张的嘴唇随着呼吸轻颤。
不由得他舔了一下嘴唇。
轻柔的抱着少年日渐长开的身体,但对于他还是略显瘦小,单手就可以完美圈入怀中。
那么脆弱,但细腻的触感如缎丝滑,大手不由得又扶了两下,明明相貌和身体较于他的那些情人而已,只能算是平平无奇。
可却那么轻易地一次又一次挑起了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已经许多年没感受到过害怕情绪的他,此刻却忽然有些胆小。
阮乔临匆忙的抱着希尔维德躺在枕头上,盖好被子,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一个人坐在天台上胡乱的想着什么。
他精虫上脑了吗!为什么会对希尔维德产生那么想法!
直到天色微亮,这才回去。
“早,快去洗脸刷牙吃早饭吧。”
假装若无其事的在厨房里煎着鸡蛋的阮乔临,对着门口还打着呵欠的希尔维德说道。
一早上俩人还和往常一样,在一阵温馨的氛围中吃着早点。
阮乔临率先吃完之后,独自走到离饭桌没几步的客厅,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早啊,阿宇。”
这个名字一出来就让希尔维德愣住了,这是前天晚上那个男人的名字……
“今晚有空吗?好啊,我等你。”
短短几句话,却让希尔维德愣在原地,如鲠在喉,对着一桌他最喜欢的食物,也没了胃口。
草草的擦了擦嘴直接跑回了屋子,用力的关上门。
阮乔临被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中午的时候无论阮乔临怎么敲门怎么在外面又是大声威胁又是小声安慰的,希尔维德就是不开门,惹得阮乔临头疼不已。
一时就连晚上发泄发泄的想法也都没了,只好拿起电话给阿宇打了过去,好在他这边还没开口说放鸽子,那头阿宇就提前表示,今晚要看护出事的哥哥来不了了。
阮乔临自然表示没事,又闲聊了两句后挂断电话,坐在客厅思索着希尔维德因为什么忽然发脾气。
他感觉他像极了苦恼着女朋友又因为什么生气的男朋友。
丝毫没察觉到这个比喻哪里不对的阮乔临,仍旧顺着这个思路,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打电话给经验丰富的妻管严邻居咨询一番。
“哈?什么时候我们基地出了名的脾气不好的阮大硬汉还需要主动哄人了?”
听着那边及其夸张的造作大叔音,阮乔临翻了个白眼,及其嫌弃的说道,“费什么话,赶紧想办法。在墨迹我就把你那天被一个女孩强吻,还没推开对方的事情告诉你老婆。”
“别别别,我错了哥我错了我这就给你想办法。我觉得吧哥咱们都身为硬汉,就应该是强硬一点。直接一脚踹开门,冲进去直接喊道,告诉你不管你是因为什么都不许在给老子生闷气了!知道了吗!”
阮乔临冷笑一声,相当看不起的回道,“你敢这么去对你媳妇说话吗?”
“哈!当然!不敢……诶呀我那是媳妇肯定不能吓到对方要温柔的哄嘛,反正你那个是小字随便点没关系的。”
“没关系你个鬼,我家那个更胆小好吗?别说喊了就是语气稍微重一点都会哭的!”
“啊这你这……想不到阮大硬汉有一天也会苦恼如何哄情人嘻嘻嘻嘻嘻”电话那头呢喃的想到这点后,笑得简直猖狂。
阮乔临气急败坏的骂道,“笑个屁啊你,快点想办法。”
“咳咳,我觉得不如你就投其所好嘛对不对,他喜欢什么送就完了,这点肯定好使,比如我老婆就是最喜欢裙子每次生气我都准备了好几条。你也可以试试这个再配上两句好话,百试百灵。”
阮乔临琢磨了一下,这个办法好像可行,直接挂了电话,起身拿着外套就出了房间。
深夜十分,阮乔临靠坐在嘈杂酒吧内的沙发上,一口又一口灌着苦涩辛辣的烈酒。
“你说你,人家都和你表白了,你怎么回事?”
旁边的友人一脸的怒其不争的数落道。
时间倒转回阮乔临拿着外套出门的那一刻。
阮乔临想到希尔维德最喜欢的就是亮晶晶的东西,在末世里最亮晶晶得东西,除了丧尸脑子里的晶核外,还有什么更亮呢。
直接杀进丧尸聚集比较密集的森林,大开杀戒,所到之处,无一生还。
那副英勇潇洒的身姿,怎是一个帅字可以形容。
一直到月亮出来了,这才带着足足一麻袋的晶核回到家里,满满一兜子沉甸甸的战利品,阮乔临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他好像已经看到了等下希尔维德一脸崇拜抱着他撒娇的样子了。
阮乔临刚靠近房间正准备敲门,就发现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希尔维德躺在他的床上却并没有开灯。
刚一打开灯,希尔维德就一下从床上冲了过来,猛地抱住他,带着哭腔难过,开口第一句就立马让阮乔临的心揪了起来。
“我以后再也不发脾气了,也不会把你关在门外,不要不要我。”
阮乔临连忙放下手中的袋子,单手抱起希尔维德另一只手动作温柔的擦着他脸上的眼泪。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对不应该不告诉你就出门这么晚才回来。”
希尔维德一直都是一个相当敏感的孩子,尤其是他本就和常人不一样,活在一个担惊受怕的情绪下已经很久了,直到最近他才变得开朗爱笑了起来。
阮乔临本来也以为,希尔维德也只是这样怕他离开后会被发现他是丧尸,从而被杀害解刨。
然而希尔维德接下来的话和动作却让他彻底愣住了。
希尔维德略显强硬的将阮乔临推倒躺在地上,跨坐在阮乔临身上,带着期许和委屈的小奶音,“软软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也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说着希尔维德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衬衫,阮乔临这才发现他身上除了这一件衬衫外,竟然什么都没穿。
就在希尔维德红着眼眶解开阮乔临腰上的皮带时,阮乔临忽然有了动作,他一把抓住希尔维德正准备继续的手腕,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强忍着□□的沙哑声音缓缓问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希尔维德像个不甘心的小兽大声的喊了回去,“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已经十八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只是依赖只是对长辈的罢了,根本不是什么……”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睡觉,我才不会对我的长辈抱有这种想法!阮乔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这种事情!哪怕是被你□□也愿意!”
阮乔临不知道的是,希尔维德一个alpha,一个注定是侵略者的alpha,肯主动放下姿态,这其中到底包含了怎样的感情。
可阮乔临当下却只想到了另一种走入死角的想法,希尔维德只是喜欢那个当初救了他的人而已。
这种想法一出,阮乔临握住希尔维德肩膀的双手不由得更加用力,手掌下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泛起了层层红痕。
“你愿意?可它不愿意,你看它对你的裸体一点想法都没有。”
那里并没有任何变化。
希尔维德如坠深渊,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紧紧的抓着阮乔临的衣服,不想去面对现实。
“诶不对,你是怎么忍住不起来的?”友人听到这里好奇的问道。
“这有什么难得,我好歹也是冰系异能者,就,冰一下就好了。”
“牛逼啊我的哥!那后来呢?”
阮乔临又倒了一杯酒缓缓说道,“后来我就把他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对他说,‘你喜欢的只是那个救了你的人罢了,好好睡一觉别多想了。’然后我就走了来找你了。”m.xiumb.com
友人:……
“就这?!就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人家都和你表白了说的那么直白了,你不同意就算了什么叫做喜欢的只是救他的?”友人简直要被阮乔临的脑回路震惊的无法言语,整理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开口怼回去。
阮乔临则义正言辞的反驳回去,“本来就是这样啊,你看他危难时刻我出手相救,他会对我的给他的那一刻安全感和他对我的崇拜感和依赖感误会成是爱情很正常啊,毕竟他只是个十八岁看不清自己感情的孩子罢了。”
“孩子?呵,那我问你,你养他这么久到底是把他当成了什么人?孩子?情人?朋友?陌生人?”
阮乔临一时被他的话噎住了,“那当然……当然是……孩子吧……”
心虚又犹豫。
友人噗嗤一声,嘲讽力十足,“首先肯定不是情人和陌生人,不然你根本不可能养他也不可能不接受他的表白。朋友更不可能,你什么时候养我过我什么时候哄过我?我要是对你发脾气你不踹我那都是好的了。”
“你们俩不一样!我是把他当……儿子的!”
“儿子?那我问你他要是有一天找对象了呢?”
话音刚落阮乔临立马底气十足的反驳回去,“不可能他不可能找对象。”
“不可能?凭什么不可能?”
因为他是丧尸啊他怎么可能谈恋爱,然而不敢说出真相的阮乔临只能靠喝酒掩饰。
友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持续嘲讽输出,“就算他是丧尸,也有那么多丧尸同类呢。咱们杀丧尸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情侣丧尸还少吗。”
阮乔临顿时沉默了,连喝酒的速度都放缓了许多。
“你压根就没考虑过他将来找对象的事情或者说你压根就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离开过属于他自己的生活。试问那个父母会对儿女产生这样的想法?什么所谓的当成孩子,只是朋友,不考虑对方未来会过自己生活的,这种想法都是狗屁。”
说道这里友人不由得语气也弱了下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我当年不也是如此吗?我一直以为我和她只是朋友,会一直那样相处着。可当她真的嫁人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她的感情,竟然从来都不是我以为的友情。”
“那种刻入骨血的习惯和爱意,平时感受不到,可一旦爆发,就会如同火山喷发般浓烈,那时才发现,原来这段感情,早已不能改变。”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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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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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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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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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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