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饶的全力进攻,太史慈镇定自若,没有任何慌张的情绪。他冷静的调度士兵,吩咐麾下的士兵上前抵挡。太史慈的防守,守得滴水不漏,令张饶麾下的黄巾贼找不到半点机会。
刘枭看在眼中,赞叹不已。太史慈不愧是将才,指挥调度是一流的。
孔融也很是赞赏。
越是如此,孔融的心头就越欣羡,羡慕刘枭有这般出众的将领。他麾下的武安国,武艺倒是不错,有万夫不敌之勇。然而,武安国领兵打仗的能力,却又差了许多。
同样是调度剧县的士兵,张饶来进攻时,武安国守得岌岌可危,但太史慈却守得不动如山。
其中差距,不言自明。
武安国也钦佩不已,他此前觉得太史慈治军虽然严格,但毕竟年轻,未必就多厉害。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看出高低。现在看来,太史慈有真材实料的,能力极强,远远超过他。
太史慈镇定自若的指挥。
官兵防守,没有露出破绽。
时间流逝,黄巾贼的攻势逐渐减弱,不复之前的攻势。城楼外,已经堆积了无数的尸体,更有无数哀嚎和惨叫声响起。黄巾贼麾下的士气不断下跌,无法撼动剧县的防守。
张饶看在眼中,眉头紧皱。
他心头怒火升起,脸上杀气腾腾,心中暗恨刘枭到剧县搅乱了他的大好局面。如果不是刘枭出现,说不定他已经打破了剧县。同时,张饶也恨麾下的黄巾兵无能,数万人进攻,竟然没能攻破剧县,连攻上城楼的时间都屈指可数。
“大统领,攻势无法奏效,是否派遣最精锐的大风营士兵参战?”
张饶身旁的狗头军师道。
张饶瞪了一眼,呵斥道:“最精锐的大风营士兵,用在攻城上,那是暴殄天物。传令下去,勒令所有的士兵加大攻击力度,全力进攻。”
张饶麾下的精锐,是命根子。
眼下仅仅是攻打剧县的城池,他是不愿意把所有精锐投入到攻城中的。随着张饶下令,所有的黄巾贼得了命令后,再度鼓舞士气,发起猛烈的进攻。
就算是如此,太史慈调度士兵守城,一样守得滴水不漏,任凭张饶麾下的黄巾贼如何进攻,都无法撼动防守分毫,不能突破剧县城楼上的防守。
抵近黄昏,日头开始偏西。
黄巾贼久攻不下,士气再一次开始低落了,攻势愈发无力,对剧县无法造成威胁。
张饶更是暴怒不已。
一群废物!
两万多人进攻一座小小的城池,竟然奈何不得。张饶以往攻打各地的城镇,军队所过之处,便望风披靡,甚至他的大军还没有抵达,城镇中的官兵就跑了,根本不敢抵挡。
可现在,他却无法前进一步。
狗头军师眉头皱起,再度劝道:“大统领,已经抵近傍晚。最多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彻底黑尽。看样子,今天无法攻克剧县,不如撤退吧。”
“绝不撤退!”
张饶眼神森冷,毫不犹豫的回绝。他钢牙咬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思索着破城之策。片刻后,张饶下令道:“传令下去,今天破开剧县,本统领任由士兵劫掠三日。”
“是!”
狗头军师听到了命令,也是眼中放光,神情兴奋,立即吩咐了下去。
“大统领有令,攻破剧县,任凭劫掠三日。”
“大统领有令,攻破剧县,任凭劫掠三日。”
……
命令由张饶身边的士兵传达了下去。
这一消息,很快在所有黄金贼中传开了。一个个黄巾贼得令,眼神兴奋,更透着无尽的贪婪和欲望。原本萎靡的精神,瞬间有了斗志,抬头瞅着剧县,仿佛是红了眼一般。
任凭劫掠三日,这有大好处。
一般情况下,攻破一座城池,最先得到好处的是张饶。其次,是张饶麾下的小头目。再次,是张饶麾下的精锐。等到了最后,才是普通的黄巾贼,留给他们的都是残羹冷炙。Χiυmъ.cοΜ
现在是任凭劫掠。
这就给了他们肆意抢劫和发泄的机会,尤其剧县不同于其他的城镇。剧县是北海国的治所,繁华富庶,人口众多。北海国有钱的富商士族,都在剧县城内。北海国年轻貌美的女子,大多数都集中在这里。杀入剧县中,他们能得到无尽的好处,能肆意的发泄。
“杀啊,老子要抢两个女人,左拥右抱。然后,还要抢无数的钱财,要有数不完的钱。”
“为了女人,杀!”
“杀,谁敢挡着,就杀谁。”
……
无数的黄巾贼嘶吼着,叫嚣着,红着眼睛往前冲,想要冲入城内劫掠。
低迷的士气,急剧提升。无数的黄巾贼,前仆后继的往前冲,悍不畏死,气势汹汹。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张饶用钱财和女人,刺激了所有的黄巾贼。
孔融见到,神情骤然紧张。
刘枭却是神色平静,他相信太史慈的指挥能力。尤其他有充足的准备,即使城楼上剧县的士兵出现守不住的情况,刘枭也能调动自己的士兵力挽狂澜。
太史慈镇定自若,下令道:“投石车,攻击。”
一声令下,城楼上的一架架投石车,开始装填武器。这些投石车是剧县的武器,有些老旧,抛投的力量也不怎么大,无法抛掷数百斤的大石头。不过一架架投石车旁边的士兵,也没有装填石头,而是把一个个脸盆大的陶罐放在投石车上。
火把伸过去,点燃了陶罐口浸泡过火油的蒿草。随着火把点燃蒿草,浓烟窜起,火光缭绕。这些陶罐中,是装满火油的,还装着一些切短的蒿草。
“轰隆隆!!”
一架架投石车运转起来,不断抛出。
天空中,忽然间飞出无数燃烧着的陶罐,带着滚滚浓烟,往黄巾贼所在的人群落下。投石车的力量不大,抛出的陶罐,正好落在黄巾贼中。
陶罐砸在黄巾贼士兵身上,刹那间便碎裂开来,流溢出火油和被火油浸泡了的蒿草。这些浸泡了火油的蒿草,遇到明火后就燃烧起来。
空中,陶罐犹如雨滴落下。
跌落在地上的陶罐越来越多,许多的地方染上火油,都燃烧起来。一处处的火苗迅速的串联,便汇聚成了燃烧的火焰。一个个在火焰中的黄巾贼,被大火灼烧,惨叫不已。
黄巾贼一方积攒的士气和攻势,在汹涌的火攻下,变得荡然无存。而防守的一方,依旧雷打不动的守住城楼。此消彼长,不一会儿的功夫,黄巾贼就陷入颓势。
即使有张饶的劫掠命令,但也无济于事。
太史慈见黄巾贼大势已去,便转而看向刘枭,抱拳道:“主公,末将准备率领一千骑兵掩杀黄巾贼,城楼上的指挥请主公负责。”
孔融治理北海国,麾下有一千骑兵,太史慈准备领兵杀出。
刘枭道:“典韦,你随太史慈冲阵。”
“喏!”
典韦兴奋应下,他跟在刘枭的身边,就想上阵杀敌。他早就想出城杀敌,眼下和太史慈出去,正合心意。
(第二更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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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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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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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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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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