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威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只得摇头示意小日本别动,此刻一旦稍有动弹,即便没被那两个人发现,也会被这蛇咬一口。
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带着,那条蛇打量他们一阵之后,终于还是离开了,不过它还是从两个人的身上爬着离开的,那种蛇在身上爬的感觉,换做一般人,估计得做上个好几天的噩梦。
可,可恶的蛇刚离开,那两个人的同伙也已经赶到,少说也有个十五六人之多。段志威还惊愕的发现,来人都是清一色的迷彩服,他不由得联想到老黑山那伙神秘的身穿迷彩服的人,因为他们穿的款式一模一样,迷彩服是双面衣,里面那层是黑色的,外面是细碎的迷彩,与二战时期德国的军服有点相似,特别是在森林之中,伪装性非常的好。
一个头上缠着红丝巾的精壮汉子从迷彩服人群中走了出来,就听夹克衫男子略带嘲讽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躲藏起来的家伙,和你也算是老交情了。”
“你几个意思?”红丝巾脸色一沉,感到很不爽,看起来他在这伙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号头目。
夹克衫继续说:“老黑山一行,弟兄们死了不少,但你却安然无恙,完整无缺的回来了,我看你是到老黑山观光旅游的吧!”
“这话你得去问杜月边,那个叫段志威的小子,是他让我们放的。姓杜的说段志威对我们还有用!”
“杜月边那孙子成天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着些什么。他倒是发了慈悲了,可人家已经跑到家门口拉屎撒尿来了!”
“哼!”红头巾双手环抱,“现在说杜月边的坏话一遛一遛的,在他面前,却像是一个孙子,你可真算得上能屈能伸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个穿着西装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夹克衫刚刚被红头巾奚落,心里正不爽呢,这个人正好撞他枪口上,当即就骂道:“慌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那人肯定是不敢回嘴了,对夹克衫说:“本来我们的人已经得到了黄金钞票,可她们被一个女人杀了……”
夹克衫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些我都知道,我们的无人机不是跟着她吗?还有那个白衣男人,他也像是为了黄金钞票来的。”
“这个没错。”来人说,“可到半路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女的被一群突如其来的马蜂啃了个只剩下骷髅,白衣男人搜索了她的衣服,可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夹克衫好像还接过西装男的手机看了一会,大概是看当时无人机拍摄的录像。突然,夹克衫拿起手机就往西装男的脸上砸去,直接把他给砸趴下了,随即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蠢货,难道你没看见黄金钞票都被那些马蜂叼走了吗?啊!”
红头巾像是好心的把西装男扶了起来,接着说:“我们需要那些黄马蜂的去向。”
谁会没事去追一群马蜂,况且当时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鬼魂张身上。
“我们没有——”
西装男话还没说一半,就被红头巾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得抱着肚子在地上不断打滚。红头巾骂道:“废物!”wWW.ΧìǔΜЬ.CǒΜ
接着,红头巾对夹克衫说:“邓昭,那两个人还有没有必要再追了?”
“追个屁!”邓昭气急败坏的说,“现在不管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黄马蜂的主人找到!”
天已经黑了,鬼魂张正一个人就着花生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一爿郊外小店,就他一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
当他把花生吃了一半,酒里的酒也喝了一半的时候,一个年青女子走了进来,坐在了离鬼魂张不远的位置。
女子刚刚坐下,鬼魂张开口说:“老板,这位美女的吃喝钱,都算在我的账上!”
年青女子叫了饭菜,也不顾及形象,似乎很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作为一个女人,是否应该注重一下用餐的礼节?”鬼魂张说得不紧不慢,但总有一股阴阳怪气在里面。
女子也不搭理鬼魂张,兀自吃着,直到吃饱了,才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这时候才对鬼魂张说:“你这家伙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鬼魂张笑了笑,说:“你的手段,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我想,此时此刻,那些警察和法医,正在为一堆白骨焦头烂额哩。”
“那又怎样?”
“你还记得那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
“她拿了不应该拿的东西!”
“所以你杀了她,而且还是神鬼莫测、不留一丝痕迹的那种。”
“没错。”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呐,只是无意间拿错了挎包,却引来了无妄之灾。”
“我没有在她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你得到了几块砖头。你万没料到,那个挎包又被一个小偷调了包。”
“他们得到那么多的钱,居然第一件想到的事情是去三江源潇洒,结果黄金钞票落在了两个妓女的手里。”
鬼魂张接话说:“这时候,一个女杀手出现,杀了两个妓女,得到了黄金钞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直躲在窗户下面,意图杀掉两个人。”
“你总是狗拿耗子。”
“你不也一直守株待兔吗?”
年青女子站了起来,对鬼魂张说:“没错,现在黄金钞票在我的手里,而且还是一张不少。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我没想着从你手里抢夺黄金钞票,否则现在它们早就是我的了。”
“大言不惭,我看你你是有心而无力吧。”
鬼魂张笑了笑:“黄蜂娘子聂清花的名号可不是白捡来的,江湖上名声赫赫,可称得上让人闻风丧胆。不过话说回来,那是对于别人,而对我张某人,你那点伎俩,还真不够看。”随即,鬼魂张面色一寒,“刚刚我请你吃饭,如果你不想它成为你最后的晚餐,你就得听我的。”
“笑话!我聂清花可从来没被人威胁过,因为凡是威胁过我的人,都成了冤魂!”
“那今天就让我破这个例!”鬼魂张话音刚落,小店的灯突然间就灭了,四下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传来聂清花的一声惊呼,接着就是店老板冷冷的声音:“别动!再动,宰了你!”
鬼魂张得意的说道:“我小时候上上烧过马蜂,大多数马蜂在夜里都是瞎子,包括你的这种黄马蜂。”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禁域怪谈》,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聊人生,寻知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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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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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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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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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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