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道:“同意!”
巫阳说:“混元丹也是12品丹药,我还没练过,所以在炼混沌丹之前,拿他练练手也是不错的。”
叶怜花听了,脸都抽成菊花了。他如何不明白这个武松的意思,拿混元丹练手,那成功的个数就不好说了。但是为了炼制混沌丹,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姥姥又说:“12品丹药已经接近了灵丹,要选黄道吉日来炼,炼制前要沐浴更衣,并焚香以告天地及丹祖,而炼制过程极其复杂又耗时,所以,待我选了日子再开炉产炼丹,而趁炼丹之前,武松也可趁此机会熟悉一下丹方及磨炼一下丹术。”
说完,给了巫阳三个卷轴。
“这是混元丹和混沌丹的丹方及我炼十二品丹药的心得,你拿回去好好研习吧。告诉你可不许偷懒,等到炼丹之日,我会派人叫你。”
巫阳心里十分欢喜,他现在虽然已摸到12品丹药的门槛,但还缺少一些实践和技术细节,但有了姥姥的炼丹心得,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他拿着三卷卷轴告辞了姥姥,带着三个老婆回到法堂的居处。
此时,天已近晚,巫阳和薛琼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这些天两人在地洞里只是烤鱼吃,本来就吃的不饱不饿,加之这一大天的忙碌,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腔了。
小桃和胡翠花便张罗做饭,她俩在年前为了等巫阳回来过年,早准备了许多好东西,很快便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一家四口便坐在桌边补起了年夜饭。
在巫阳的劝说下,三女也都陪着他喝起了酒,巫阳因为大难不死,又获得了一些宝贝,心情极好,这酒便畅快地喝了起,加来三女频频邀酒,他是撞了就干,喝到最后,已有了七分醉意,而三女被他逼着也喝了不少,都醉态熏熏了。
女人若醉起来真是各有千秋。
小桃一直不停的咯咯地笑。
胡翠花一直不停地墨迹同一句话。
薛琼则围着巫阳转,不时地打他说他坏。
而巫阳的本性也流露了,咸猪手不受控制了,摸摸嗖嗖。
后来四人都站不住了,便搂脖抱腰地站成一串儿,往巫阳的卧室走。
但他们站的宽,门很窄,怎么也走不过门去,他们就不停的往门上撞,后来4人撞散了架,才一个一个东倒西歪地进了门,便横七竖八的躺在巫阳的小床上。m.χIùmЬ.CǒM
天亮的时候,巫阳先醒了,想动身却不能动,因为两个胳膊上枕着两女人,而胸口上还趴着一个女人。
三女还处于深睡之中,都如小猫一样打着小呼噜。
巫阳一动不敢动,只怕吵醒她们。
慢慢的四肢都酸了,他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这老婆多了也愁人,若天天以这种方式睡觉,简直是生无可恋了。
天大亮的时候,三女都醒了,但她们依然不动,居然就以这种姿势聊起天来。
“十二姐,我这算已经跟老公同房了,以后会不会生孩子呀?”小桃天真地问。
薛琼已经是过来人,忍住笑说:“你的衣服都是穿好好的,孩子又怎么能进去?”
小桃遗憾的说:“我真是喝大了,早知道就将衣服脱了睡啊!”
胡翠花就格格笑道:“小桃,薛琼姐是骗你的,我娘说,孩子是地里刨出来的,男女结婚洞房后,送子观音就送一枚种子埋进门槛下,等10个月以后,从地里刨出来便是了!”
“从地里刨出来,一身泥多脏啊!”小桃说。
“这就像土豆子似的,用水洗洗就白胖白胖的了。”胡翠花一本正经的说。
“那送子观音怎么知道你要男孩还是要女孩呢?”
“这就需要在同房的时候,你心里默默叨念要男要女了!”
薛琼睁大了好看的眼睛,这两年还真是小白,在男女方面简直就是个二百五。
巫阳将嘴瘪得像大包子,忍俊不禁,却没笑出声来。
“今天我们三人都跟老公同房了,送子观音是不是会送三个孩子来,可我忘了说要男要女了?”小桃撅起了嘴。
“生男生女都一样的。”胡翠花说。
“你俩现在应该做的是给孩子起个名字!”薛琼揶揄地说。
小桃和胡翠花立即研究起孩子的名字来。
巫阳终于忍不住咳嗽起来:“三位祖宗,你们能不能起床再唠,我快被你们挤死了!”
小桃却使劲往他怀里拱了拱:“等一会儿我还没念叨呢。”
说完,她闭上眼睛,嘴里不停的说男孩男孩。
薛琼差点笑得背过气去。
巫阳大喊道:“你们再不起来我要放屁了。”
三个老婆嗖的一声做鸟兽散了。
这个白天,巫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姥姥的心得,许多自己不曾接触到的炼丹知识令他脑洞大开,等他看完了姥姥的心得,他觉得自已已跨入丹圣的行列了。
然后,他开始研究起了混元丹和混沌丹的丹方。
这一天,三个老婆都没来打搅他。
因为薛琼在教胡翠花两人利用飞行道器练习飞呢。
巫阳在三女的叽叽喳喳中吃完了晚饭,临休息时,薛琼说回家看看娘,今晚不回来了,便跑了。
而胡翠花说和小桃睡一个屋,巫阳便独自回房歇息了。
他睡着后,迷迷糊糊中听到轻轻开门的声音,他偷偷的睁开眼睛,便发现小桃穿着红兜兜,高抬腿轻落步地向床边走来。
巫阳假装打鼾声。
却见小桃轻轻地掀起被子一角,如大白鱼一般滑进被子里,却不敢碰他,与他背靠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嘴里开始轻轻叨咕:“男孩……男孩……”
巫阳忽然翻身将她抱住,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傻丫头,孩子不是这样生的!”
小桃全身一抖,一惊:“老公,不是这样生,还能怎么生?”
巫阳道:“老公来教你。”
巫阳忽然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翻转过来,告诉了她许多生孩子的知识。
小桃听的面红耳赤,全身都发起烧来。
最后,巫阳当然得逞了。
半夜,小桃狼狈地逃回房间,刚钻进被窝,胡翠花就问:“你去哪了?”
“我当然去老公房间了,薛琼姐昨天说穿着衣服不好使,我便脱了衣服去的,没想到老公说孩子不是地里刨出来的,生孩子另有其法,他便开始教我,可是我感觉他是个坏蛋,很坏很坏的坏蛋……羞死人了,最后,我把把他推开跑了出来。”
“什么生孩子另有其法?”胡翠花焦急地问,“那是什么办法?”
“很难看很难看的办法,哎呀,不说了。”小桃忽然用被子蒙住头,“你自己问他去吧。”
胡翠花坐了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几下,突然,下了床,去了巫阳的卧室。
天快亮时,胡翠花拖着9条尾巴,狼狈地跑了回来。
“花姐,你弄明白了吗?”小桃睁开眼睛,促狭一笑。
“真是羞死人了,生孩子怎么可能用那种办法,他简直是一条色狼!”
“所以我说他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坏蛋。”
“不过,”胡翠花轻轻地趴在她耳边说,“一开始是很难受的,可慢慢地适应了,那感觉好美,和我那年做过的一次梦一样,感觉自己的人就在天上飘啊飘啊,真如成了仙一般。”
“我也有那样的感觉。”小桃说,“那年我也做了一个羞羞的梦,梦里有个男人似乎就这般对我,可是我看不清他的脸,现在回想起来,估计这个人就是这个坏蛋!”
两人又聊了许久,后来终于睡着了,她们的脸都红红的,像两朵并蒂的睡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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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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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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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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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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