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的声音有些低沉,两个人的鼻息缠绕着,暧昧至极。
南颂现在的姿势过于被动,这让她觉得有些小慌张,眼眸一垂正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衣领滑了大半下去。
连左边的肩带也掉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画面怎么看怎么诱惑。
“......”
南颂沉默一瞬,干脆坦坦荡荡表明自己的需求。
“那个......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我想整理一下衣服。”
沈渡闻言,目光下移,落在南颂胸前那一片大好春光上面。
见他根本没什么动作,眼睛甚至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南颂瞬间就怒了。
“......臭流氓你朝哪儿看呢?”
沈渡挑了挑眉梢,目光上移和南颂对视。
“我朝你的胸看啊。”
语气十分坦荡,态度十分无耻。
南颂:“......”
“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凭什么?”Χiυmъ.cοΜ
南颂:???
就这还有凭什么?能凭什么?
“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不舒服。”
这话看似只是随口一说,但确实是南颂内心的真实想法。
现在她的姿势本来就比较被动,又被沈渡直勾勾地盯着胸看,她心里太没有安全感了。
总觉得这个狗男人下一秒就会对她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沈渡却根本没正面回应她的话,只是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整理衣服?”
没等南颂回答,他又问了一句:“是这样整理吗?”
说完,沈渡低头咬住了她吊带裙胸口处那根绑成蝴蝶结的细丝带。
微微一用力,一扯,丝带就开了。
领口大敞,白皙的皮肤暴露得更多。
南颂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胸口处传来了一阵清爽的凉意。
低头一看:“......”
我淦!!!
最终,南颂终于没忍住激情开麦,口吐芬芳。
“沈渡你这个王八蛋扯我带子干什么!你还用牙咬!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这个臭流氓!我——”
最后一句话才刚刚喊出第一个字,南颂的嘴就被堵住了。
所有骂人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南颂的脑海一片空白,两秒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下意识推拒着沈渡。
身上的人霸道专横,只顾着吻她。
南颂挣扎着,沈渡又伸手将她的手臂反剪到身侧一把扣住,另一只手控着她光洁白皙的下颌,吻得更加深入。
随着沈渡气息的侵入,南颂渐渐觉得自己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软,力道也越来越小,慢慢有些力不从心。
......艹。
她这是被这狗男人给下药了吗?
为什么会被吻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一丝一丝被抽走?
沈渡仿佛发了狂一般,不停索取,南颂也在努力寻找着间歇好让自己喘息,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上半身被压制,双手被反剪,这态势怎么看都是一边倒。
一开始其实南颂的双腿还算自由,能在某些间隙踢沈渡几下,但是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沈渡明显已经发现了这点。
南颂一双大长腿很不听话,有点影响他发挥。
沈渡眸光一凛,抽开了身,南颂终于有机会喘息,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微微仰着,漂亮的嘴唇微张,像是一条有些缺氧的鱼。
缓了一会儿之后,南颂继续口吐芬芳。
“你个崽种终于知道放开我了?有本事你让我下去,你看老娘削不削你就完事儿了!”
南颂一边骂着一边被沈渡从沙发上抱起来。
他这次抱她和以前不同,以前是整个拦腰抱起。
但是这次,沈渡让南颂的双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挂在自己腰间。
他温暖宽厚的手掌环着南颂纤细柔软的腰肢,朝着中岛台的方向走去。
南颂一头黑色的微卷长发如同海藻一般披散在肩头和背上,有些凌乱,裙子也是同样的凌乱。
吊带裙的墨绿色和她白皙清冷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沈渡薄唇紧抿,微微拧着的眉心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只想占有。
直觉作祟,在被抱着往中岛台走的过程中,南颂隐隐察觉到了沈渡的意图。
然而这次,还没等她开始挣扎,整个人就被放到中岛台上坐下了。
沈渡下半身与中岛台的台面紧紧贴着,南颂两条纤细白皙的腿分开置于他的身体两侧,被男人控制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南颂看着沈渡的眼睛,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了浓烈的欲望。
心里一紧。
“死变态......放开我......”
这个坐姿,她的双臂更方便被反剪禁锢,沈渡的嘴唇再次覆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持续了大概有两分钟,霸道而绵长,在这两分钟时间里,沈渡还数次将腾出来的那只手探进了南颂裙子里。
激起她一阵颤栗。
终于,趁着沈渡动情至极的某个间隙,南颂找准机会将手迅速抽离开,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沈渡整个人往后退了小半步,虽然退得并不多,但好歹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一点点。
南颂就那样看着他,重重地喘着气,一双清澈的眸子湿漉漉的。
沈渡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累,只有额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但没人知道,他后背的衬衫已经完全湿了。
和南颂对视着,他抬手把领带扯松了一下。
沈渡上前一步,哑声道:“你怎么了?不想我吻你吗?”
南颂咬了咬嘴唇,否认道:“不是。”
一开口,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有些哑。
“那是为什么?”
南颂裙子两边的肩带都滑下去了,摇摇欲坠地挂在白皙圆润的肩头,她脸颊通红地开口:“你让我有些呼吸不过来,我难受......”
沈渡原本以为自己听到的会是一个不怎么满意的答案。
闻言,眉梢挑了挑,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技术太好,让你受不了了?”
见他就这样把如此露骨的问题给问了出来,南颂恨不得随手抓起旁边的水杯直接呼到眼前这个狗男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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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txt.cc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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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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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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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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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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