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具体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从它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气息。”爷爷摇了摇头说道。
“特殊的气息?什么特殊的气息啊?”我问道。
“我……我也说不上来,我现在只是怀疑而已。”爷爷迟疑的说道。
这么些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爷爷这幅模样。
“怀疑什么?”我赶紧问道。
“我怀疑它来自天绝战场!”爷爷说道。
“天绝战场!?”我也感到无比的惊讶。
之前我和钟琳琳发现的那个炫金棺,就与那个神秘的天绝战场有关。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运气那么好吗?怎么随便遇到一个东西都会涉及到天绝战场啊?
到目前为止,我对那个所谓的天绝战场还是一知半解的。很多事情,我都还不是很理解。
“那怎么办?它难道是你之前说的那种血灵?还是它属于血族?”我对爷爷问道。
“不,它不是血灵,也不属于血族。从它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它应该属于我方阵营。只是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爷爷说道。
爷爷都不知道,我自然更是不知道了。
“那它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吗?”我又问道。
爷爷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但是从你之前所说的情况,以及它现在的表现来看,只要我们不对这个小男孩动手,它应该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
他说完之后,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对我说道:“孙儿,我会尽快将他们的情况搞清楚。在我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你好生照顾着这个小男孩。尽量迁就着他一点,别去激怒他。”
“这个没问题!”我点头应了一声。
天绝战场,在哪儿?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现在都在发生着什么?
诸多问题在我的脑海中萦绕,让我对那个神秘的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接下半个多月,我每天都给晨晨和来福点上几只冥罗香,偶尔我也会和晨晨玩耍一会儿。其他时间,他们都会进入安魂玉中养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和晨晨的关系倒是亲近了很多。就连独角狼对我也没什么戒备心了。
甚至有时候我和晨晨戏耍的时候,独角狼也会过来参与一二。
关于炫金棺和独角狼,爷爷那边一直都没有给我准确的答复。只是告诉让我安心的等着。
这一天,大清早的,我和平常一样,起床之后洗漱完毕之后,拿出了安魂玉,叫出了晨晨和来福,给他们点了几支冥罗香。
“丙儿!你去一趟雷田区,那里有一个小活儿,你去给处理了。”父亲来到我的房门,对我喊道。
“什么活儿啊!?”我走到门口对父亲问道。
“红白煞!”父亲对我说道。
听见父亲的话,我惊愕的喊道:“啊?红白煞啊?老爸,红白煞还算是小活儿啊?我一个人去搞不定的啊!”
“又不是红白厉鬼煞,只是最简单的那种红白冲煞而已。”父亲望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还差不多!”我应了一声。
红白煞,那可是一种大毒煞,是由红煞和白煞两种非常厉害的毒煞结合而成的。Χiυmъ.cοΜ
红煞,一般情况下是因为喜事而意外身亡的灵魂造成的一种毒煞。
而白煞,一般是指是因为丧事而再发生变故,导致意外身亡的灵魂造成的一种毒煞。
这样说,或许大家不好理解。
我给大家举一个最典型的例子。
一个迎亲的车队,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送葬的车队。然后导致披红挂彩的人和披麻戴孝同时身亡。
大喜和大悲这两种极端情绪的冲突之下,便会产生极其强大的能量。而身亡的灵魂一旦吸收了这种能量,就会化着非常恐怖的厉鬼。
这样一来红白煞就形成了。
这也就是父亲刚才所说的红白厉鬼煞。
当然,形成这种红白厉鬼煞的情况并不是我所说的这一种情况。还有其他的很多种情况,也有可能造成红白厉鬼煞。
判断是否是红白厉鬼煞,就一个标志,看看在红白煞形成的过程中,有没有人死亡。如果有,那就必须得小心,因为极有可能就已经形成了红白厉鬼煞了。
如果在红白煞形成的过程中,没有人死亡,那就好处理得多。那就是最简单的红白冲煞。
不过,纵然是最简单的红白冲煞,也得赶紧处理。否则如果让其一直发展下去,那就很有可能演变成其他更加厉害的毒煞。
“瞧你那样子,你有多大的能力我还不清楚吗?如果真是红白厉鬼煞,我都不敢一个人过去处理,你觉得我会让你一个人去?”父亲笑了起来。
“嘿嘿!”我笑了笑。
“行了,赶紧收拾好东西过去吧。本来是我过去的,但是你爷爷刚刚又甩给了我另外一个活儿,我抽不开身了。所以,这才让你去!”父亲对说道。
“行!我这就收拾东西过去!”我点了点头。
红白冲煞而已,我一个人过去足以解决了。
“事主家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你了!”父亲扬了扬手机,对我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应了一声。
然后我赶紧收拾应用之物。
收拾好东西之后,原本我是要直接出门的。
但是被奶奶给摁了下来,让我吃完早餐才能走。
见早餐已经快好了,我便没有走,乖乖的按奶奶的要求吃完了早餐之后才提着包出了门。
开车出门,我向雷田区而去。
雷天区虽然也是我们紫江市的一个区,但是离市中心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快到父亲发给我的那个地址之后,我先给事主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详细的地址的之后又继续前行。
事主告诉我的地址,那一片平房区在南明河的北岸,一河之隔。这一边是已经开发得差不多的区域,已经矗立起了不少的高楼大厦。而北岸这一边,虽然也属于雷天区,但是却几乎都是老旧的平房。
开车过了桥,进了平房区之后,道路感觉都要烂一些了。
往前又开了七八分钟之后,我看到了事主告诉我的那家大超市。
我慢慢的靠了过去,然后看见一个正在张望的男子。他看了看我的车牌号之后,对我挥了挥手。
我在他的身边停下了车,按下了车窗。
“唐先生是吧?”男子低头对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是的!你是卫亚亮?”
“是的!是的!”男子点头说道。
他说完之后,又指了指超市旁边的一条小巷说道:“唐先生,我家在那后面,得继续往前走。”
“行!你上来,我们一起过去!”我对他说道。
“好!”他应了一声,然后绕过我的车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们家的事麻烦你了!”卫亚亮上车之后,客气的对我说道。
“没事的!走,我们先你家看看再说。”我回答道。
按照他的指引,我将车一直开到了他们家院坝中停了下来。
停好车,开门下车之后,我首先打量了一下他们的房子的情况。慢慢环视了一圈之后,我又扭头看了看卫亚亮的面相。
没错,父亲说得对,这卫亚亮他们家就是犯了红白冲煞。
“唐先生!问题大吗?”卫亚亮也下车了,他走到我的身边对我问道。
我闻言,淡笑着对他说道:“这个嘛,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不过你放心,我既然来了,肯定就能帮你们家解决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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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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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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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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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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