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独眼的外貌以及强硬的态度,而被人害怕的称为“独眼龙”。他精于武艺和谋略,拥有被称为“六爪流”的独特剑术技巧。
……
等等,这和历史上的伊达政宗是不是有点不太一样???
首先我们得从头说起。
我被审神者送去极化了。按照游戏里的设定我现在应该在仙台藩,历史上的太鼓钟贞宗被赐给伊达忠宗后就一直在伊达家代代相传。
但是我好像被传送到了——战场上?
战马在草地上驰骋,我在大脑里缓慢地敲出一个问号,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现在要做什么?
骑着马的队伍很快将我围住,有人惊讶地看着我:“为什么这里会有小孩子?!”
“什么?该不会是武田那边的忍者吧!”
“我看不怎么像啊……”
“先和片仓大人汇报声吧。”
然后我就被一个飞机头的男人抓住后衣领挂在了马背上。
片仓?
片仓是谁啊?
对历史一无所知的我浑浑噩噩的,只能寻问骑马的士兵:“那个,你们是谁?这又是哪里啊?”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另一个棕发的小哥骑马向我们靠近:“我们是澳洲领主伊达政宗的部下。”
我愣了下:“独眼龙伊达政宗?”
“对对,你知道啊!”
不,我只是知道光忠的主人是伊达政宗,他那个独眼的造型就是学的伊达政宗本人。
等等?
伊达忠宗的父亲不就是伊达政宗吗?我果然是被传送到错误的时代了吧!
“小姑娘,你是离家出走的吧。这种战乱的年代哥哥还是劝你赶紧回家,和父母好好道个歉,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女孩?”
“瞧你这小胳膊小腿细皮嫩肉的,和大小姐有什么区别?”
“……”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付丧神都是这么细皮嫩肉的。
部队在走出树林后停了下来。我抬起头向前方看去,短刀的视力在这时候更显优越。我清楚的看到数十米的远处有另一支队伍停了下来。
带头的那位红衣的青年双槍撑地,人在半空转了圈,潇洒的落地。
哦?这人有点东西啊!
“澳洲独眼龙?”
“独眼龙政宗吗?”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对面的红色军队发出细碎的交流声。但是那位小哥倒也十分冷静地自报家门:“在下真田源次郎幸村,想必阁下就是澳洲笔头伊达政宗了。敢问阁下为何身在此地?”
真田源次郎幸村,真田幸村吗?
我眨眨眼,回想着之前和几人的对话终于意思到了——
现在是战国乱世!
“红色的。”wWW.ΧìǔΜЬ.CǒΜ
“红?无礼之徒……!”
“归根结底你小子也就是个武田弃子。”伊达政宗从马上跳下来,我看到他的腰上挂满了六把太刀,每一把都是烛台切光忠:“我伊达军将追击上杉直攻川中岛。你是马上折回?亦或是在此阻挡我?”
“……”
“无论你选哪个看起来都会是我伊达的独胜。”
“阁下言中尽是取胜之意,敢问有何依据!”
“当然是因为独眼龙并非徒有其表,yousee?”
“馆主大人与谦信公的胜负决不允许你的搅局!”
“正好。”伊达政宗看起来心情倒不错:“小十郎,别让任何人出手。”
“得令。”
我视线又朝那位‘小十郎’看过去,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是个穿着棕色衣服的成熟男性。话说他们是不是服装有点现代化?还有那位伊达政宗竟然还会说英语!
“澳洲笔头,伊达政宗!”
“真田幸村,全力奉陪,在此堂堂正正的决一胜负!”
“推参上阵!”
然后画面一瞬间爆炸。
我错愕地看着两道不同颜色的火团拔地而起,红色与蓝色互相追逐着,谁也不让谁,最后融成一体,在天空中爆炸。
“啊……”我呆滞地看着天空,发出短促的惊呼声。
这两个人是什么地方的神仙吗?
他们在空中停顿了好几秒,真田幸村用双槍卡住直逼喉咙的太刀,两人分开时火花四溅。
落地后,伊达政宗嗤笑道:“哈,使槍的竟被人用速攻大开前门,真失态啊。”
那边火花带闪电、山崩地裂的攻击特效看的我眼神有点疲惫。
有人向我们靠近:“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
我的衣领又被提了起来,甚至在那人面前晃了晃:“片仓大人,这是我们在后面的路上捡到的!正想和你汇报呢!”
片仓小十郎?
我眨眨眼,和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对视了几秒,然后讪笑着抬起手:“嗨?”
“你是哪家的?”
“啊?”
他指着我衣服上的刀纹,露出探究的眼神:“我从来没见过这类的……”
巨大的风浪吹起我的披风和头发,一阵扬尘被吹起,我们结束了短暂的对话。我按着自己的头发看向那边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
伊达政宗拔出了六把刀。
六把?
他到底是怎么握着的?!竟然还能用三把刀架住长槍?他果然是神仙!
“慢着!”一个身影飞快地落在两人的中间:“能否就此收手,独眼龙阁下。武田忍者队猿飞佐助,本人也不愿败人兴致,但我大军与上杉军即将包围这里。三军相争暂且不论,带着小孩若被两军同时进攻则贵军的情况相当不利。”
“哈?哪里的小孩,少在那虚张声势……”伊达政宗扭过头,然后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
站在我旁边的片仓小十郎喊了他声:“政宗大人,在下以为暂时撤退为妙。”
“小十郎,那个小孩是怎么回事。”
“据说是在路上捡到的。”他平静地解释着:“而且现在的情况,纵使能打败对方也需要不小牺牲。”
对面的真田幸村这下也发现了我,黑发的青年惊讶地看着我:“独眼龙阁下,为何要将如此年幼的孩子带到战场上?”
伊达政宗回头看了他眼,没说话。
我更是没敢说话。
伊达队全员无伤撤退。我被转移到了片仓小十郎的马上,这离伊达政宗更近了。
骑马不用缰绳,只靠双脚来维持平衡,不愧是小光的主人……够帅气!
“小鬼,你从哪里来的?”和烛台切光忠长得颇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转头问我。
?
要命,这个我要怎么回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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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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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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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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