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大军全面进攻,镇北城的情况岌岌可危。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震动的声音传来,数千骑兵从远处奔来,卷起了阵阵风沙。
这数千骑兵的出现不仅仅城外的摩诃和范少和他们看到了,城墙上的高顺和郝萌他们也看到了。
“吕将军回来了,将士们坚持住,不能让异族破了城墙。”
郝萌大声的吼道,带着身上的伤势,继续挥刀杀向了冲上城墙的异族。
吕布的及时出现,给了郝萌和高顺他们极大的士气鼓舞。
他们可是知道,吕布的实力。
虓虎之勇,无人可挡。
飞将之名,已经盛传军中。
不管是镇北军将士,还是陷阵营,在听到郝萌的大吼声后,全都士气大增。
本是已经颓败崩溃的局势,也一下扭转了过来,硬生生的挡住了冲上来的这些异族。
而城外,北狄统帅摩诃在听到范少和说突然出现的这骑兵是并州狼骑后,脸上闪过了一丝莫名之色。
摩诃打量着远处疾奔的并州狼骑,脸色慎重了起来。
从并州狼骑策马扬鞭疾奔的状态上来看,不见丝毫凌乱,摩诃就知道,这并州狼骑的确是一支精锐。
只不过,摩诃自认为,他北狄铁骑才是骑兵中的王者。
眼下城破在即,摩诃可不想让区区数千并州狼骑和吕布破坏了他的进攻。
“传本帅令,北狄铁骑出动,给本帅剿灭这些骑兵,不能让他们靠近镇北城。”
摩诃望着远处急奔的并州狼骑,直接下令道。
“遵令。”
随着摩诃这位北狄统帅的一声令下,五万北狄铁骑在数位将领的带领下策马奔出,杀向了并州狼骑。
摩诃要借机一举剿灭了并州狼骑和吕布。
半步天人是强。
并州狼骑也是精锐。
但再强,再精锐,一旦陷入他北狄铁骑当中也得饮恨沙场。
摩诃就不相信,五万北狄铁骑还绞杀不了一个吕布和三千并州狼骑。
……
“杀。”
五万北狄铁骑策马扬鞭卷起的风沙犹如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
说实话,这五万北狄铁骑可都是北狄真正的精锐骑兵。
如果是正面交战的话,镇北军哪怕是多一倍的兵马,都挡不住这五万北狄铁骑的冲击。
但吕布带着三千并州狼骑,在见到五万北狄铁骑杀向他们的时候,吕布带着三千并州狼骑非但没有减速,反而还策马扬鞭的加速了起来。
“并州狼骑。”
“诛异族。”
吕布举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大喝一声。xiumb.com
“诛异族。”
三千并州狼骑齐齐的大喊着。
一道贪狼的虚影出现在了吕布和三千并州狼骑的头顶上。
很快。
北狄铁骑就迎上了吕布带领的三千并州狼骑。
双方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三千并州狼骑在吕布的带领下,犹如贪狼恶虎一般,直接杀入了北狄铁骑大军当中。
吕布每挥出一戟,就有数十上百的北狄异族倒下。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无情的收割者北狄异族的生命。
而跟在吕布身后的并州狼骑也是如此,在军魂的加特下,他们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肆意的吞噬着鲜活的生命。
吕布带领狼骑所过之处,留下的除了残肢断臂外,就是满地的尸体和鲜血。
并且,随着这血腥杀戮的增加,吕布和三千并州狼骑头顶上的那道贪狼虚影愈发的凝实猩红了起来。
……
远处的北狄大帅摩诃,在看到并州狼骑头顶上空的那道贪狼虚影后,脸色不由的一变。
“贪狼军魂?”
摩诃没想到,除了城墙上的陷阵营外,这并州狼骑居然也是一支凝聚出了军魂的军队。
这让摩诃的脸上掩饰不住的震惊。
要知道,一支军队想要凝聚出军魂,那是很困难的,条件很是苛刻。
就之前来说,不管是他们北狄,还是大周,或是其他西戎与南蛮,摩诃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有诞生军魂的军队存在。
可见一支军队想要凝聚出军魂有多么的难。
但摩诃没想到,这次先是见到了凝聚出军魂的陷阵营,然后又是见到了另外一支凝聚出军魂的并州狼骑。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军魂什么时候怎么容易凝聚诞生了?
尤其是骑兵,想要诞生军魂,这可比步兵难的不是一星半点。
摩诃震惊之余,立即再次下令道;“传本帅令,余下的五万铁骑全部出动,给本帅不惜一切代价,剿灭这些骑兵。”
摩诃的脸上闪烁着一丝凝重。
能够凝聚出军魂的军队,这可已经不是一般的精锐了,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五万北狄铁骑估计挡不住这三千的并州狼骑。
所以,摩诃不得不再次下令,让余下的五万北狄铁骑也出动。
十万北狄铁骑精锐,围剿三千并州狼骑,应该可以了。
“杀。”
五万北狄铁骑在几位将领的带领下,向着远处战场的方向冲去。
然而,让摩诃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这后面的五万铁骑围上去,吕布带着三千并州狼骑已经杀穿了先前那五万北狄铁骑大军的包围。
吕布没有再给北狄铁骑围堵他们的机会。
吕布知道,他带领的并州狼骑虽然强横,但要是陷入北狄铁骑大军中,那也是会遭受到重创的。
甚至是凶多吉少。
再加上,这一路上,吕布为了尽快的返回北疆,马不停蹄的赶路,早已经是人困马乏。
要是继续和北狄大军交战下去,得不偿失。
所以,吕布带着三千并州狼骑,凭着军魂之威,一鼓作气的从五万北狄铁骑大军中杀出来后,就避开北狄铁骑主力,直接急速的向着镇北城奔来。
依着并州狼骑的来去如风。
很快,吕布带着并州狼骑便甩开了北狄铁骑的围堵,奔到了镇北城外。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就没有停顿过,鲜血已经染红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
从杀出北狄铁骑大军,到奔到镇北城外,这段距离,不知道多少北狄异族死在了吕布和三千并州狼骑的手上。
奔到镇北城外,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再次挥出。
那些正在进攻镇北城的北狄异族,顷刻间,倒下去了一大片。
吕布纵身一跃,直接冲上了城墙,而并州狼骑却举起屠刀,冲杀起了进攻镇北城的北狄异族。
城墙上。
那位和高顺交战的北狄将领,眼看高顺就要支撑不住,要死在他的手上。
可这个时候,突然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后面传来,让这位北狄的将领心里一寒,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这位北狄的将领一刀逼退了高顺,转身一看。
“扑哧。”
一道森寒的寒光划过。
这位北狄的将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颈部一痛,他的头颅便飞了出去。谷
吕布一方天画戟削飞了这位北狄将领的头颅后,再次挥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将四周冲上来的北狄异族全都绞杀在了这城墙之上。
“你没事吧!”
绞杀完了四周的异族后,吕布看向了一脸苍白,全身血迹斑斑的高顺。
“我没事。”
高顺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吕将军返回的及时,恐怕这镇北城今天就守不住了。”
“末将没能守住雁门关,还让贺州和威武侯二人战死,末将有罪。”
高顺说着,咳出来一口鲜血。
吕布他们离开的时候,让高顺镇守北疆,执掌镇北军事务。
可现在雁门关被北狄破了,贺州和威武候战死,镇北军也损失不小。
尽管高顺已经全力以赴了,这也不是非战之罪,但身为暂时镇守北疆的主将,高顺还是的承担这种丢关之罪。
吕布看了一眼身受重伤的高顺,开口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马上派人去接应并州狼骑入城。”
“先击退北狄异族的进攻再说。”
说完,吕布的身影一跃,继续挥出了手中的方天画戟,杀向了冲上城墙来的那些北狄异族。
有了吕布这位半步天人的飞将出手,冲上城墙的那些北狄异族顷刻间就被灭杀了一大片。
不管是冲上城墙的北狄将领,还是普通士卒,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尸体。
本是快要败退的镇北军,一下子就占据了上风。
……
城外。
北狄大帅摩诃的脸色一阵难看。
十万北狄铁骑没能围堵住吕布和三千并州狼骑,让吕布带着三千并州狼骑杀到了镇北城外。
并且,吕布还杀了他北狄冲上城墙的数位将领,扭转了城墙上的败局。
眼看就要破城的大好局面,就这样的没有了。
摩诃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传本帅令,收兵。”
摩诃知道,良机已失,吕布已经入了城,再继续进攻下去,除了多增添一些死亡外,没有丝毫的意义。
所以,摩诃只能先暂时的下令收兵。
“遵令。”
旁边的一位将领,立马领命离去。
鼓声响起。
进攻镇北城的北狄大军听到鼓声后,潮水般的退去。
摩诃望着镇北城,脸色闪烁了一阵后,侧头对着旁边的另一位将领说道;“马上传令在外的各路大军,让他们立即动身来镇北城。”
在破了雁门关后,摩尔就派遣了数位将领带着一些兵马,分路纵马北疆,攻略北疆各城。
而摩尔这位北狄的大帅则带着大军主力,直袭镇北城,对付镇北军主力。
现在进攻受挫,吕布带着并州狼骑又进了镇北城,那么摩诃不得不召集在外的各路兵马,全力进攻镇北城了。
“是,大帅。”
那位将领领命,直接转身离开,派传令兵去传令去了。
吕布?
并州狼骑?
“就算你们来了镇北城,可雁门关已破,区区镇北城,你们还能挡住我北狄的大军吗?”
在这位将领领命离开后,摩诃望着镇北城,目光闪烁着。
……
城墙上,在北狄大军如潮水般的退去后,守城的镇北军将士全都松了口气。
刚刚要不是吕布带着并州狼骑出现的及时,给了他们不少士气,恐怕这会镇北城就被北狄破了。
一旦镇北城被迫,那他们这些镇北军的结果可想而知。
“高将军。”
在北狄大军退去后,高顺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本身被北狄国师袭击,就有重伤在身。
刚刚又是不顾身上的重伤,拼命的厮杀了一番,早就是雪上加霜的坚持到了极限。
要不是凭着一股死志,也坚持不到现在。
郝萌见高顺倒在了地上,急呼一声,立马奔了过来。
“高顺他怎么样了?”
这时,吕布闻声也走了过来。
看到高顺倒在地上,郝萌正在探查高顺的情况,吕布言声问道。
“吕将军,高将军的伤势很重,尤其是内伤,很是严重。”
“必须的马上救治,要不然,高将军可能……。”
郝萌抬起头对着吕布说道。
“那还等什么。”
“赶快送高顺回去救治。”
吕布立马说道。
旁边的陷阵营士卒闻言,立即上前抬着高顺下了城墙。
在高顺被抬走后,吕布看了一眼四周满地的镇北军尸体,脸色有些难看。
吕布实在是没想到,他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
雁门关被北狄破了。
这镇北城也差点失守了。
幸好他返回的及时。
要不然,这镇北城一破,这北狄的大军就直接南下了。
想到这里,吕布看向了郝萌;“郝偏将,你跟本将说说,雁门关是怎么被破的?”
“陛下不是派了威武候来了北疆了吗?威武候怎么战死在了北疆?”
吕布刚刚从高顺的嘴里已经听到了威武候战死了。
吕布一路急着赶路,并不知道这北疆发生了如此突变。
雁门关被迫。
陛下派来的威武候战死。
这可是让吕布疑惑匆匆。
就算北狄大军进攻凶猛,但凭着高顺的能力,再加上雁门关的这座雄关,挡住北狄一段时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怎么现在,雁门关被破了?连陛下派来的威武候都战死了?
“吕将军,是北狄的国师带着北狄的一些高手潜入了关内,突袭我镇北军将领,高顺就是被北狄国师重伤的,威武候也是死在了北狄国师的手上。”
郝萌将这些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后,郝萌拿出了一道旨意;“吕将军,这是陛下之前传给吕将军的旨意。”
“陛下还传话给吕将军,陛下要看到北狄国师的人头。”
之前高顺重伤卧榻,这旨意是郝萌替吕布接的。
吕布闻言,立马从郝萌的手上拿过了朝廷的旨意,打开扫了一眼。
内容是正式任命吕布为镇北将军的旨意。
吕布合上圣旨后,冷着一张脸;“北狄国师先撕毁了约定,那么本将之前出手也就理所应当了。”
“北狄国师的人头,本将一定会尽快送给陛下的。”
吕布眼眸了闪烁着一丝丝的冷意。 蓝星,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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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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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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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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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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