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郭飞也不会免费教别人枪法的,都是冯雁用金瓶梅里黄段子换来的。
一起训练的几人中冯雁,常青,田洛,左腾,郭飞在一个五人小组,关系自然亲近一些,与另一组的性情汉子黑脸张和关系也不错,其他人也过得去。不过与张大壮关系要冷淡很多,因为有过不愉快的比试,也因为张大壮是个沉默寡言之人与人交谈很少。
不过训练中张大壮倒没有和冯雁产生什么矛盾,他上次只是听命于步兵队李队主,让他在比试中杀了冯雁,既然没有成功,他也懒得再次尝试。
冯雁和大寨主三寨主的关系多少也知道一些,更没必要得罪冯雁此人。
通过几日的练习,冯雁发现除了张大壮是一把好手,通过选拔的几个人确实也是好手,尤其是田洛此人二十五六岁左右,生的孔武有力,浓眉阔眼,身高近八尺,冯雁很是怀疑古代有这么好的营养吗?而且刀枪弓箭基本样样精通,让冯雁羡慕不已。尤其一把马槊玩得提溜转。
“田大哥,你这武艺跟谁学的?”训练了一天,几个练习马战的人围在草垛子旁边一起聊天,冯雁好奇得问道。
“呵呵,冯小弟,我正想问你呢?你小小年纪拳脚功夫这么好,而且招式怪异从未见过,就是刀法也有些古怪,这些都不算什么,你说话方式更令人惊异,口音也听不懂是哪里,不过甚为好听,不像我等都是各地乡音。你们说对不对?”田洛操着一口西河口音看向在场的众人说道。
“哎?对呀,田兄不说还忘记问了,冯小弟,你方才操练时说的那句什么“我靠”是啥意思。”左腾刚小解完伸出圆呼呼的脸喘着粗气问道,常青正在喝水,口到碗边一滞俯身扎着耳朵也好奇的听着。
左腾胖脸呼出的浊气不知道有股什么味道,冯雁嫌弃的一把推开胖脸说道:“这是脏话。”“就是骂人的话。”冯雁一看众人没听明白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骂人的话。哈哈,不过这个“靠”字说出来倒是来劲。”田洛点头道。
“对呀,我也觉得,我靠,靠。是有劲!”
“我试试啊,靠!靠!真是如此啊。”
……
几人反复试验着,看的冯雁一脸无奈,这到哪儿都是脏话最先学会。
左腾正想缠着冯雁再教几句别的,远处响起了开饭的锣声,“先吃饭吧,晚了就没饭了。”冯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几人一听于是都站起来一起相随而去。m.xiumb.com
到了山上吃饭的场所,几人正吃着饭,猛然听见打饭处传来阵阵打骂哭喊之声,抬头看去,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可能是因为给别人打饭时间长了手臂酸麻把舀出的饭食打翻在了地上,正端着碗的一个老油条骑兵顿时气结,难得仅剩的一块肉给毁了。
这个男孩冯雁最近吃饭经常见到,刚开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后来才听说是二寨主劫掠时带回来的。看着这个骑兵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这个男孩,冯雁依稀想起自己起初来到寨子何尝不是如此,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冯雁站起身独自走过去一把拉住还在抽打男孩的手臂劝道:“我来给你舀饭,不要打人了。”
“小马倌,你少多管闲事,滚一边去。”老油条骑兵恶狠狠说道。
“哎哟,我的手,快放开,你这小杂碎。”突然感觉手腕处一吃痛骑兵叫骂起来。冯雁本来扳住骑兵手腕的手一听竟然骂人又加了几分力气。旁边这个骑兵的几个同伙一看立即凑上来围住冯雁。
这些骑兵跟着二寨主蛮狠惯了,哪容得别人在他们面前叫嚣。一撸袖子几个人就要围殴冯雁。正要动手的几人忽然腰部一软都躺在了地上,原来左腾,常青,田洛几人看情形不对都跑过来用膝盖一顶几人的后腰,手臂勒住脖子往后一带,几人都躺在了地上。
几人站起来往后一看原来是新加入骑兵队的几个新进的小子使坏,顿时脸面无光,随手操起伙房的家伙什就对着冯雁几人动起手来。
“乒呤乓啷。”
“哎哟。”
“妈呀。”
几声哀呼之后,寨子里吃饭的众人一看都乐了,几个骑兵躺倒在地上摸着吃痛的部位哀呼不已。骑兵在马上可能有一定战斗力,可下了马以后,论地面的拳脚功夫根本不是冯雁几人的对手。众人正看着乐子,这时王教头听到嘈杂之声从木屋里走来,其实王教头早就看见外面发生的事了,只是懒得理会,虽说寨子里严禁私斗,但打架这种事也经常发生,纯属稀疏平常,只要不严重一般都不会管。但看见冯雁也在其中于是就走了出来。
“你们几个吃了熊心豹胆了?竟敢私斗!来人,给我拉走,一人重打二十大板。”王教头也不管谁对谁错,反正各打二十大板谁也不偏袒谁。正吃饭的管理寨子军纪的十几个监军听到王教头命令只好放下手中碗筷就要押走几人。正往外走的监军看到王教头使的眼色,心下了然呵呵一笑,一抹嘴出去了。
不一会远处树林响起来军棍劈里啪啦的响声,只是心细之人明显能听出来那几个骑兵叫的最惨,而冯雁几人倒像没事似的。
其实寨子里监军对二寨主带领的骑兵队也甚为不满,还是那句老话:吃独食总不受人待见。
摸着有些疼痛的屁股,冯雁正往回走时被王教头拦了下来,带到王教头居住的后院。
“你小子也学会打架了?”王教头呵斥道。
“是他们不对么。”冯雁嘟囔。
“对不对都不能打架,这种事有监军管,你算老几管这种事!”
“反正我看不惯。”冯雁辩解着。
“你说你,平时教你的拳法怎么打群架时用的这般笨拙,来来来,你看,你刚才这招,面对一个人,旁边又有人攻来时,你应该防着对面之人的同时先打旁边助攻的人。因为一般对面之人绝想不到你会放弃他而去对付旁边的人。旁边的人也想不到你会先打他,这样猝不及防下撂倒旁边的人,你再集中精力对付面对之人。你看应该这样……”说着王教头自己示范起来。
冯雁一看顿时无语,轻舒了一口气:这位领导敢情不是嫌自己打架,而是嫌自己方法不对。
真是的,早点说么,搞得人紧张兮兮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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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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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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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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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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