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行房的对像是温柔的袁源。
袁源,怎么和自己在一起了!
杨二爷吓了一跳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
尼玛,哪有什么软香的女人,四周漆黑一遍。
咽了咽口水,杨二爷不相信的手用摸了摸床,除了自己这具身体外空空如也。
不对啊,刚才明明那个了啊,似乎还射了出来。
忍不住摸了摸裤裆,粘粘糊糊的一手都是,软绵绵的东西耷拉在裤裆里,俨然就是干过一次。
妈的,这是做梦了!
妻子死后,他已经好久没做过这种事了,久到他都快忘记是什么滋味。
原来功能还在啊,只不过没机会再真枪实战了。
想着梦里的人,杨二爷老脸通红。
这心里有多下流才会将她放进梦中。
闭上眼,杨二爷又是遗憾又是自责。
说不想女人,谁他妈是神?
可是那个年代,老婆死了欠了一堆的债,大娃和二妞在上学堂,每天睁开眼就是要吃要吃要钱。
累得半死才勉强糊口,哪有闲功夫想那事儿。
再说了,谁又看得上自己这样的穷光蛋。
所以,不想也就不会做这样的梦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果然是这样的。
这才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不对,还没安稳呢,大娃和二妞都过得水深火热的,自己就开始想女人了。
杨二爷对自己想要干袁源的事很是羞愧不已。
袁源,又漂亮又能干还很温柔,她在自己心里就快赶上神仙了。可就这样的神仙自己在梦里居然和她干了一盘。
再一个,小相可是一个好孩子,又是送自己回县里。送她老娘来山里度假什么都给自己家添置,而且还给自己认出了喂鸡的碗值钱。
这样的好孩子自己居然想要日他妈,真是太不厚道。
真是畜牲不如啊!
杨二爷心里骂着自己一边起床收拾残局。
一番折腾后天还没亮,杨二爷又上了床。
“为什么会这样?”这会儿没有瞌睡,杨二爷倚在床头寻找原因:“怎么会是她?”
乡下瓜田李下的事也不少,只不过雾光山人烟稀少,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但据他所知,在外面人多的村庄,乱来的男女都有。
上次无意中听徐苗讲,她娘家有一个单身汉娶了一个憨婆娘。
猫儿久不开荤猛见鱼腥那是当成宝的,没料到被隔壁的老鳏夫惦记上了。
一天憨婆娘去地里割苕藤,老鳏夫见四下里没人一把从后面将人抱住:“让我干一盘。”
老鳏夫已经八十多岁了,那方面精力却很好。
一个年轻一个旺盛,天雷勾动地火,在红苕沟里成就了好事。
原本没人无人知晓,结果,那憨婆娘自己却给旁人讲她和xx睡觉。
得,全村都知晓了。
“你说好笑不好笑。”徐苗低声说完这话吃吃笑着问旁边的黄叶。ωωω.χΙυΜЬ.Cǒm
“谁说憨婆娘憨,看她这方面还挺聪明的,连老鳏夫都惦记上她了,你说她得多吃香。”黄叶却是不躲不避声音大大的,说完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朝左边看了看。
左边是谁,那块地的左边正是杨二爷在锄草。
女人多了是非多,这两个女人在这儿嚼别人的是非还在理了。
有些话杨二爷不想听但也没办法,这不,和那个村的什么憨婆娘八竿子打不着居然也听到这些闲话。
黄叶看自己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也当自己是那鳏夫不成,别说有夫的憨婆娘,就是正常的寡妇没名没份的他也不会上。
他虽然穷,虽然没婆娘,但是绝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勾三搭四没规没矩像怎么一回事。
这要是放在以前奸夫淫妇捉住了就得沉水塘。
一想到沉水塘,杨二爷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是啊,女人不是谁都可以乱想的。
特别是袁源,自己更不能胡思乱想。
杨二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的,他有那么一点乱想的时间。
就在早上去扶袁源进房间时,女人特有的味道和袁源身上的清香让他有一刻迷芒和心慌。
将袁源的脚抱在自己腿上包扎时恨不能一直抱着才好。
那时候,表面镇定心却是飞到了别的地方。
那时候,他一直在告戒自己别多想,杨大山啊杨大山,你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畜牲,这是在帮她包扎不是任你发情的时候。
白天能稳住没发情,想不到夜里还来了这么一遭。
离真枪实干也就只差了一个人。
差了一个人啊!
遗憾又一次悄然钻进了杨二爷的心房。
我日,自己又开始下流了。
睡吧,再不睡还得乱想。
杨二爷颓然倒在床上。
这床还是自己成亲时老爹让出来给自己当新床的。
据说,老杨家啥东西都没有,就只有这么一张床。
每一个儿子成亲时老爷子就腾出自己的床交到儿手上。
就这张床,一代代的老杨家的汉子娶回了新娘。
爹说当年破四旧时有小年轻拿着斧子说要砍掉这张床,说是什么老思想老封建的余孽。
爹当时也急红了眼,直接站在那小年轻的面前:“这是我睡的床,要砍先砍我,我死了就算地上也就不用床了到时候你再随便砍。”
小年轻大约还是年轻了,又或者觉得活人确实是该睡在床上的;再或者是被老爷子的气势吓着了,心不甘情不愿骂骂咧咧的走了。
那小年轻走后,老爹害怕再来一个二愣子砍了床,过几年儿子成亲都没有像样的床。越想越觉得不能冒那个险,三下五除二就拆掉了老床,然后用麻布口袋捆好扛到了后山的一个岩洞里藏好。
好在那也就是一阵风,又或者是因为雾光山太偏,那小年轻来过一次后再没有出现过。这张床也就在自己成亲之前的头几天从岩洞里搬了出来恢复了原样。
这张床上,自己和大娃他娘圆了房,生了大娃和二妞,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过得很幸福。
可是,好景不长啊,和大娃他娘缘份太短了!
床还是这张床,床上的人却再也回不来。
而大娃和马玲成亲是在外面,当时他回来时自己说要将这张床让给他,大娃说他们在家统共也住不了几天不用麻烦。
看来,这床也和自己一样老了被人嫌弃了,没人看得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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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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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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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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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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