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笑着:“这个玩笑可不好,我还没听说,鬼和人能够在一起的。”
“这都没什么,只要你愿意,本王就可以。”白毛鬼说的那般轻松,说的我喉咙口很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白毛鬼将我放下,挥了挥手,屋子里面的窗幔放下,外面的窗帘也都遮住,我平时可没有这些东西,此时一下就有些不能适应了,注视着已经上来的白毛鬼,吞了吞口水说:“你可不要勾引我,我可没什么矜持,我要是不矜持了,我可不是人了。”
听我说白毛鬼愣了一下,笑起来爽朗万分,我看的就有些发呆,心口普通通的跳。
“有什么好笑的?”我问,白毛鬼便低头亲了我一下,他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就和我第一次和欧阳漓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凉的心头一颤一颤的。
又吞了一口口水,我忙着后退了一些,想要起来,但白毛鬼离开按住了我的手臂,让我动不了了。
我一看他不让我动,我忙说:“你要这样,我可要不客气了,好歹我是个驱鬼师,你可别忘了。”
“本王还对付不了你么?”白毛鬼饶有兴致问我,我便说:“你自然对付的了我,但我要与你玉石俱焚,你也一样得不到好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白毛鬼问我,我没回答,寻思半响看白毛鬼没动,我说:“要不这样,我们说好对食夫妻,你就不能对我这样,不如我给你讲故事什么的,我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实在是不少,我给你讲讲,还有,我是学习考古的,你要不要也让我给你讲讲,历史我也知道的不少,当然,你要是喜欢别的,我也会讲讲,你你们那个时代,流行不流行什么春宫图,我还可以给你说说具体一点的。”
听我说白毛鬼整个愣住,坐在一旁眉头皱了皱,似乎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了,我便起来坐着,顺便问他:“你怎么了?”
白毛鬼看我:“春宫图是什么?”
“……”不知道?
于是我笑了笑,很是猥琐:“其实就是春宫里的图,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给你,来来。”
说完我忙着下来,找到平时欧阳漓用的纸和笔,铺开纸在上面画图,仔细的想了一下春天的皇宫,之后开始描摹。
画完了自己还算满意,便把笔放下了,好在平时欧阳漓画的时候我总看,要不真要丢面字了。
看到我画的白毛鬼眉头深锁,而后看了我一眼,我一开始还没留意,但后来我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我便问:“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
白毛鬼叹了一口气问我:“你这个画的是什么?”
白毛鬼抬起手,指了指我的画,上面画了一朵墨兰,我寻思了一下,说:“你看是什么?”
“杂草。”
“……”这厮太气人了,我想用毛笔把他杀了,分明就是墨兰好不好?
“那怎么能是杂草,你再好好看看。”我说着有些不高兴,还很着急,明明平时欧阳漓和我说,我画的有进步,已经不错了。
白毛鬼想了想:“我看着就是草。”
“那怎么能是草?”我都要气的发疯了,白毛鬼那姿态却仍旧无动于衷,我就指着画说:“那分明是墨兰,墨兰你见过没有?”
白毛鬼眉头皱了皱,再次看了一眼我画的墨兰,似乎对墨兰十分的不理解,这才饶过我,一手扯着袖子,一手执笔,端正的在另外一张纸上作画。
我看他那样子,越看越像是欧阳漓,便不自觉的奇怪起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一个人,真是奇怪了。
白毛鬼一边作画一边说:“作画的时候,气定神闲,要心静,祥和。”
我哦了一个表情,走去看,结果看到白毛鬼妙笔生花,画了一丛丛的墨兰,到是惹人喜欢。
我此时说:“我到是没看见过几次,不过到是好看。”
白毛鬼皱眉看我一眼:“墨兰并非什么稀罕的花,但也算是娇嫩之物,你画的没有墨兰的意境,没有……”
白毛鬼说我在一边生气,他便不说了,我又指着画说:“我看差不多。”
“是吧。”白毛鬼无奈了,把笔放下也不说我什么,但我自己不好意思,我画的确实不如人家的那个。
“虽然我不如你画的,但我后天会努力的。”我这么说其实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白毛鬼也还算是明白,到是没有和我说些什么,但是他越是不说我心里越是不太舒服。
“画画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说说别的,这东西我不爱好。”我说着去到一边,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但也不能在嘴上输了。
这么一想,也就舒服了。
白毛鬼转过来问我:“你还会说什么故事?”
“自然什么都会说,你喜欢听什么?”
“随便吧。”说完白1;150850295305065毛鬼回到了床上,坐下后便躺着去了,我看他躺着我便坐在他脚下,与他胡扯了一番,白毛鬼看了看我,闭上眼睛睡着了。
我看白毛鬼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站起来,到是不觉得很困,而是去了那张画的前面,看了一会,拿起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写完我就回去坐着去了,床给白毛鬼好了,我坐着也能睡。
坐下打了个哈欠,没多久就睡着了。
……
结果刚睡着就做了个梦,竟然梦见我睡着白毛鬼醒了,醒了白毛鬼去看了一下我写的那几个字,顿时脸上一片片难看起来,我自然是纳闷。
等白毛鬼回去在度躺下,我便起来去看了看,端详着那几个字,还算满意:温小宁到此一游。
看完我回去才休息,这一夜睡的也还算踏实,但十点钟我就听见门口有人说:“好吃,好吃。”
一听见赤魔在那里说话,我便睁开眼醒过来了,揉了揉眼睛,我还有点不想起来的。Χiυmъ.cοΜ
醒了白毛鬼也起来了,而且衣服什么的都换了回去,此时白毛鬼看了看我,先一步朝着门口走去,出了门看到的果然是赤魔。
赤魔害怕白毛鬼,忙着后退,但看见了我便高兴的呵呵笑,念叨:“好吃,好吃。”
说来赤魔害怕我,因为我会抢他吃的,别人都不会,所以他就怕我,赤魔是贪吃鬼,贪吃鬼以食为天,没有吃的就悲哀了,所以他怕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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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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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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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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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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