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先回公寓,好不好?”霍司泽红了眼睛,他现在只想彻底的拥有她,想了五年,也忍了五年,他已经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可是华盛文已经抓了陆乘风在禅院等我们过去……哎,你干吗?”简凝原本还没忘记正事,谁知她未话说完,霍司泽突然将她的双手扣到了方向盘上,然后,放手,踩油门。
车子立即有如离弦的箭,飞速射出,而方向盘却掌握在简凝的手里。
一如当年。
霍司泽骨子里的疯狂,从来没有改变。
“霍司泽,你又发疯……”简凝第一反应就是稳住方向盘,这种情况下,一个不小心,就会车毁人亡。
“方向盘给你,你想去哪,就去哪,以后,我都听你的。”霍司泽空闲的双手扣上简凝不盈一握的腰身,再次从背后贴上,滚烫的唇轻轻的磨蹭简凝白皙的后颈。
“霍司泽……”一如当年,简凝顿觉混身像过电一样,噼嚦啪啦的从脖颈炸到指头,叫她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霍司泽满意的看着简凝的反应,即使过去五年,她的反应还是这么的青涩,真是要命,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的魅惑了:“看到没,前面的岔路口,往左是禅院,往右是公寓,你选哪边?”
“我……”简凝脸上已经一片绯红,隔着薄薄的衣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霍司泽身上的温度,一如当年,炙热又滚烫,她的后背已经一片火烧火燎。
选哪边?
这个时候,他竟然把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里。
可这样的选择,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诱惑。
太要命了。
她会选哪边呢?
当然是——右边。
去他的陆乘风,就让他等着吧!
车到岔路口,简凝一个急转弯,便驶向了右边的道路。
霍司泽的唇角勾起了一抚好看的弧度。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霍司泽咬住了简凝的耳垂,话还在说着,踩在油门上的脚,再次猛的用力。
加速,加速前进。
“啊!”简凝一声惊叫,车子陡然加速的一瞬间,惯性让她狠狠向后,贴上了霍司泽的胸膛。
不同于五年前心里只有惊恐,现在的简凝这声惊叫里更多是兴奋与激动。
她再也不是当初胆小的小女人,这点刺激,早已经吓不到她,唯一不变的是内心里那份对霍司泽至死不瑜的爱。
这一晚,两人去了公寓,再也没有出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禅院。
而这个时候,陆乘风已经奄奄一息,甚至,就连简溪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前者陆乘风,自然是因为傅娇娇。
华盛文默许了傅娇娇十分钟,十分钟可以做很多事很多事,特别是凌虐一个人,千百种方法都够施展一遍。
毫无疑问,在这十分钟,傅娇娇比陆乘风本人还要变态,她把这些年陆乘风在她身上玩过的把戏统统在陆乘风身上玩了一遍,而且,更狠更疯狂。m.χIùmЬ.CǒM
陆乘风大概从末想过,有一天,他会落在傅娇娇的手里。
说实在的,对于傅娇娇,陆乘风从末放在眼里,更未放在心上。他囚着不放,不过就是因为傅娇娇是简凝前夫的妹妹,有着这层关系,便算得上故人,这让他每次弄时都觉得很亢奋,就像简凝就在他身下。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他看轻的女人,最后却把他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在最后一分钟时,傅娇娇下了狠手,她不杀他,但却阉割了他。
可以想象陆乘风当时的反应,整个人都崩溃了,就像一条发狂的狗,在狗笼子里咆哮、挣扎,嘶吼。
而傅娇娇,一身盛妆,美艳如花,站在狗笼外,满手鲜血,狂笑不止。
而后者简溪,却是因为华盛文。
倒不是华盛文跑去虐她了,而是——忘了,华盛文把简溪给忘了。
把陆乘风押到禅院后,华盛文就让医生给他处理伤口去了,接着戴娜找来,知道他受伤,便一直守着缠着没再离开,华盛文一个头两个大,以至完全给忘了简溪还被关在车子里。
而车子一直停在地下停车场。
过了一天一夜,简溪又冷又饿又缺氧。
直到今天早上,宁沫若回来禅院收拾东西,突然向桔子问起简溪,当然宁沫若其实想问的是简凝。但这却是提醒了华盛文,这才立即着人去地下停车场。
那个时候,简溪已经陷入昏迷,再晚去片刻,都没得救了。
经过禅院专属医生的抢救,到了中午才醒过来。
华盛文可不会怜香惜玉,简溪一醒,他便命人把还十分虚弱的简溪拖下床,扔在大厅的地上。
同时,还着人把狗笼里奄奄一息的陆乘风也给抬了过来。
原本收拾好了行李却磨磨蹭蹭、迟迟不愿离开的宁沫若,在看到被抓的简溪后,瞬间吓得脸色煞白。
当下,一秒都不敢再耽误,提着行礼就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禅院。
然而,就在这时,霍司泽牵着简凝步了进来。
望着那十指紧扣的一对壁人,宁沫若只觉得眼睛像被人挖了一样疼,胸口也似被人灌了水泥般,憋闷的喘不上气儿。
而客厅的大门,随着霍司泽和简凝的步入,被重重的关上。
宁沫若面如死灰,她走不掉了。
“阿泽,你终于回来了。”华盛文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等在禅院没有离开,见霍司泽终于带着简凝回来了,他下意识想起身迎上去。
“阿文,你别乱动,小心身上的伤。”戴娜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华盛文身边,不待华盛文起身,她已经再次将华盛文按回沙发上。
闻言,霍司泽立即问华盛文:“你受伤了?”昨天电话里,华盛文半句未提。
华盛文看着霍司泽,笑了一下,“皮外伤,小意识。”
戴娜一听,就想插一嘴,华盛文一个眼神射过去,戴娜只好闭嘴。
“我没事,你快去看看陆乘风,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他已经不能再拖,必须尽快送去医院了。”华盛文指向狗笼里的陆乘风说道。
虽说禅院有医生有药水,但到底没有医疗械材,能做的只是给陆乘风打针吃药,处理其身体表面的伤口。
怎奈傅娇娇下手太狠,陆乘风伤的不止是表皮,特别是男人的那个地方,一直无法彻底的止住血,再不去医院,光流血就能把陆乘风流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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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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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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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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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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