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几百年前我道家的先辈早已留下的局?今天确如师父所言,只是收割!这样感慨这些道家先辈确实大能之人,难怪历代都有道家的高人,能辅佐帝王,谋取江山,这等心计,这等手段实在是高人一等,竟然用时间来下了一盘大棋。
想到这里,我心潮激荡,不禁问到:“师父,我们道家的先辈究竟是什么样的风采?你和他们比起来本事如何?”
这也不能怪我,我一直不知道道家人在谋划什么,总是和帝王,特别是开国帝王走得很近,偏偏却低调的紧,偶尔从历史记录里能看到一点点他们的身影,事迹却是少见,事后也不见得会浮出水面,谋个大权在握,富贵逼人。所以,他们究竟是何风采的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什么样的风采?应该就是我师父那样的风采吧!”师父说这话时,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接着他说到:“我的本事,和他们比起来,就如萤火之于皓月,根本不值一提。”
师父在他们面前,就如萤火?这我可不相信,如果真是萤火,那当年十个‘皓月’攻打黑岩苗寨都是惨胜,我们不是送死去吗?
师父仿佛看出了我所想,白了我一眼,然后才说到:“道家到如今算是没落,黑岩苗寨也未必不是没落,这几百年来,在我们隐蔽而刻意的引导下,他们的巫术,蛊术都已经没落,一切都围绕着那几只母虫。你以为他们除了那几个老妖怪,还有几分本事?而现在剩下的老妖怪,也不是当年的老妖怪,虫子不是完全体,那些老妖怪终究是要死的。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虫子的最终秘密...”
师父的话说到最后,渐渐的变得小声了起来,我以为我对虫子已经是非常了解了,却不想还有个最终秘密,我刚想问个清楚,却听见前方大喊小心,然后就听见一片人仰马嘶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这才清楚,前面的人因为急忙的勒马,才造成了这样的场景,一时显得非常狼狈,但是他们为什么会忽然勒马呢?
接下来,我看见了毕生难忘的场景!
血线蛾,铺天盖地的血线蛾从四面八方朝我们飞来,从天空,从林子里,从草丛里,满满的都是血线蛾,它们扇动着翅膀,遮天蔽日,让我们连前方的天空都看不清楚了。
而它们飞动时,扬起的粉尘,让这座山的半山腰,就像起了一阵沙尘暴。
难道这就是信里所说的陷阱?黑岩苗寨在这半山腰早就‘埋伏’了几乎是全寨的血线蛾?!
这些血线蛾飞行的速度不算快,但在四面八方的包围之下,我们也无路可逃,看那速度只需要五分钟不到,我们就会被这些蛾子包围。
在当年,一只血线蛾都让我完全没有知觉,足足昏迷了几天,如今,如此多的血线蛾,又要怎么应付?
我眼尖,早在这些遮天蔽日的血线蛾后面,看见了十几个身影,正站在制高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不用说,这些都是黑岩苗寨的蛊苗,不然如此多的血线蛾要怎么控制?
“幸好没带军队上来,否则这部队怕是要全军覆没了。”一个无所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不是关喜哥是谁?
难得这家伙有那么强悍的心理素质,面对铺天盖地的血线蛾,竟然还能感慨这个,要知道跑开血线蛾那可怕的麻痹属性不说,就是它那样子也够狰狞了,一只都吓人,何况铺天盖地那么多只?
“全部凭住呼吸,助我行风之术!慧觉,你助凌青去灭了那些蛊苗。”坐以待毙,可不是我师父的作风,他立刻大声的指挥到。
他说完,就盘坐在地上,而得命于他的大家,立刻按照一定的方位,各司其职的坐了下来,如果从天空俯瞰,就可看见,除了一些不是道家之人的奇人异士被保护在中间,剩下的道家之人,所坐的位置隐约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如果在中间以线条串联起来,会发现像极了某种符文。
上古符文异常神奇,人们可能看见不会认识这是一个什么字,但就是有熟悉的感觉。
而那符文的中央,赫然就是我师父。
这种符文之阵,是道家阵法的基本知识,我当然也知道,在大家各自按方位坐好以后,我也找了一个对应的位置坐下了。琇書網
这种阵法不是布置型的阵法,而是合击阵法的一种,所谓合击,并不一定是指组合起来打人什么的,有时集多人之力于一人身上,也统称为合击阵法。
而道家自古就有五行之术,金木水火土,接引五行是再基本不过的术法,厉害一点儿,也不过是综合性的,变异性的五行法,就如雷,风....
可这虽然是基础术法,但不同的应用,需要的个人能力确实天差地别,最普通的应用,就如画一张火符,稍有功力的道士都能完成,这样的火符只不过封印了一点个人的精神力在其中,能沟动一点天地之火,就如烧僵尸时,加入一张火符,火势会变得更旺,因为蕴含了一点儿纯粹的天地之火,会把僵尸烧灭的更加彻底。
但高级的,直接凭空生火,引火而来,在百年前就已经无法有人能单独做到了,至少在这世间行走的道士,已经无法单独做到了,那些隐世不出的高人那是无可揣测的。
至于更高级,纯粹的引天火之术,那只有在传说才存在了。
相对来说,因为雷原本就是掌管世间刑罚之力,做为道士反倒是更容易借力的一种自然之力,但所引之雷都和真正的天雷有巨大的区别。
这是师父第一次在我面前施展大五行之术,可光凭他一个人也绝对没法完成,只能借助众人之力,就如我在荒村借助大家的力量,用招魂幡招赵军之魂一般。
坐定之后,我屏住了呼***神力全集中了在师父的身上,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在思维沉淀以后,我能感觉一种很奇妙的,不可捕捉的力量,就如同流水一般流向了师父的方向。
天地在此刻仿佛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师父那抑扬顿挫的行咒之声,和脚踏步罡的脚步声!随着师父行咒之声越来越快,我渐渐的感觉有些吃不消了,属于自己灵魂方面那种玄奥的力量,仿佛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如决堤之水一般的朝着师父涌去。
照这样下去,不出两分钟,我就会被抽干,如同上次吃了‘兴奋剂’,压榨了灵魂力量一般的昏倒,但师父的行咒很快就接近了尾声,随着步罡最后一步的落下,师父大喊了几声:“风来,风来....”
四周很平静,血线蛾已经把我们彻底包围,可是风,风在哪里呢?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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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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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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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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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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