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老婆知道他竟然背着自己私藏了那么多钱,气的与他大打了一架,而后非要矮个男人将借出去的钱要回来。
他朋友刚离婚,钱都给了老婆孩子,他怎么能这时候落井下石?
自那以后,他与妻子三天两头的吵架,甚至动手。
而且他妻子再也不信任他,哪怕他赚的钱都给了妻子,妻子还是觉得他私藏钱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两人还是离了婚。
高个阴魂内疚地说:“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了。”
“所以你们就找无辜的女人,非礼强,暴她们?”
锤子嗤了一声,“你们倒是跟林子里那女孩子一样的心思,都是因一人迁怒所有人。”
“刚开始我们也没敢真的想那个她们。”高个阴魂说:“我们就碰了她们的胸跟屁股。”
“你们那也是性骚扰,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老杨气的一拳砸过去。
只是他的拳头却碰不到阴魂分毫。
阴魂本能躲开。
唐强又抽了他们几鞭子。
“尝到你们以为的甜头后,你们越来越不满足,也越来越过分。”一旦打破了心里的那道枷锁,许多人的变态想法就会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唐强说得对,他们看到那些女人惊慌的眼神,就觉得分外的兴奋。
也格外的解气。
他们都还记得被要挟时,那个女人嚣张的神态,嘚瑟的脸孔,她还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一个出来卖的,她还说我不配!”高个阴魂气的浑身发抖,“那个死女人,害的我家都没了!”
他还想了数种折磨这女人的法子。
“那你去找她算账。”
“我找过。”高个阴魂说:“我老婆带着女儿走了,我都觉得活着没意思,我想找她报仇,找了好几年也没找到。”xǐυmь.℃òm
越是找不到,他便越恨。
于是他就想这恨意宣泄到别的女人身上。
每次猥亵那些女人,他看到女人脸上的惊恐,都自动带入到那个害了他的女人的脸。
不过他远不像自己说的那样,连死都不怕。
真到了犯事前,他还是他想了法子遮住自己的脸,在身上贴了纹身,他还特意改变口音。
第一次得逞了,他胆战心惊,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他还照样去工作,这样一直过了四五个月,也没有警察找上门。
有了一次得逞,他胆子就大了。
他又找了矮个男人,两人能成好朋友,个性相投。
这二人一拍即合。
矮个男人倒没有报复女人的想法,他就是单纯的想找女人。
他离了婚,又找不到女朋友,也有欲望要解决,他觉得女人越反抗越是刺激。
不过他们到底不敢频繁害无辜的女人。
在林子里遇到那女孩,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没带面具,也没贴纹身,两人作案后逃跑,本以为警察肯定会抓他们,却没想到那女孩根本没报警。
“作孽太多,必遭报应。”
屈浩从没听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生气,便朝唐强伸手,“唐队长,将你的鞭子借我用用。”
唐强将鞭子扔给他。
屈浩接过鞭子,连着抽打两个阴魂十几鞭子。
两个阴魂疼的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
他们疼的想死。
“你杀了我吧!”高个阴魂受不了了,他哭喊道。
锤子冷声说:“杀了你们还脏了他的手。”
这二人下了地府,自然会承担该受的处罚。
不过在那之前,还得解决一件事,时落问:“那棵树杀你之时可曾留下话?或是做了让你记忆深刻的事?”
阴魂摇头,他们当时满心都是惧意,根本不记得对方说过什么。
“那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唐强接着问。
高个男人摇头,他濒临死亡,哪里还能注意别的?
倒是矮个阴魂回道:“要是我告诉你,你能不能放了我?”
矮个阴魂还保证,“我肯定不会再害人。”
还真是不同的阴魂,同样的妄想。
“要是不说,我抽到你们说为止。”话落,锤子从屈浩手里接过鞭子,二话不说,一鞭子抽翻了两个阴魂。
他的力气比屈浩大的多,这一鞭子让两个阴魂差点魂飞魄散。
“我说,别打我,我说。”活着的时候本就是个欺软怕硬之辈,别指望他死后能变的强硬。
“往那边走了。”矮个阴魂指着正前方,也是他面朝的南方。
“那棵大树是怎么移动的?”锤子问。
一棵树如何能自如地走动?
“我不知道。”矮个阴魂说:“当时我们都喝醉了,走到这里的时候就被一根树藤绊倒,树藤卷住我的脚,把我拖了过去。”
高个阴魂也附和,“对,这边还没有路灯,我们实在没看清楚。”
既然走过,必然会留下印记,时落没再为难这两个阴魂,她将两个阴魂也受进了葫芦里。
时落望着阴魂方才说的方向,站着没动。
“时大师,那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去找找看?”高嘉雯顺着时落的视线看,虽然是白天,不过这一溜房子多,巷道里照不到一丝阳光,若是走进去,必然是阴冷难受。
“吃饭。”
那棵树出现后,至今为止,也只发生了这一件命案,且县城也没有出现奇怪的传言,足以证明,那棵树与林中的松树是不同的。
时落不会刻意寻找,若有缘分,自是能遇到。
如酒店前台所言,这家饭店生意受了影响,正是午时,大堂内统共只有两桌客人。
时落一行人到时,服务员惊喜地上前,态度极好。
就连后厨的厨师都激动的跑出来看。
饭店老板说了,要是过两个月再没有生意,虽然不至于关店,减员是必然的。
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县城,且这家老板算是个厚道人,开的工资属中上,平日里,晚上会剩下些才跟肉,都会让他们带回去。
等服务员将时落一行人领到楼上包间,领班亲自拿了菜单,笑道:“我们老板说了,过几天是我们老板娘的生日,凡是来饭店吃饭的客人一律打八八折,还会格外送客人两盘招牌菜。”
领班是个有眼力见的,她见这几人隐约以时落为首,虽然心里诧异,面上却不见分毫异样,她先将菜单放在时落手边,又让另外两个服务员分别给唐强跟屈浩一份菜单。
这菜单上的菜名写的实在,图片拍的好看。
时落点了三道菜,其他人也依次点自己喜欢的,屈浩清楚时落口味,又给时落多点了两道。
一道银鱼蛋羹,一道瓦罐炖肉。
领班还提醒他们,“我们饭店的每一份菜量都不少,诸位客人要是觉得点多了,可以提前与我们说。”
他们人多,点的也多,领班做主,送了他们几瓶饮料。
待领班离开时,时落看了她背影一眼,收回视线,片刻后,又抬头看了一眼。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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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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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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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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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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