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好奇,老子制造的这些傀儡木偶,他们死穴在哪里,对吧?”
显然,先前林轩在客厅,对付的那个傀儡木偶,也是巫天行制造的。xǐυmь.℃òm
而他也知道,林轩已经发现了破解傀儡木偶的关键,就是找到傀儡木偶的死穴。
于是,这次,巫天行自鸣得意,好像他对自己升级的傀儡木偶,感到无比的欣慰与满意。
“咔咔咔……”
“嘣嘣嘣……”
这些壮实如同山峰一样,立在林轩周围,将他围堵在核心之中,发动猛烈的攻击。
的确,林轩也不得不承认,巫天行此番施以的傀儡木偶,确实强悍了不少。
但是,在他心中,却是始终相信,存在之物,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一定存在破绽。
亦或者说,任何一件事物,总有它的弱势,总有它的不足。
在应对这样的事物之时,自然是要扬长避短,或者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任何坚硬的盾牌的总存在薄弱点,以矛之长,攻盾之短,便是破解之法。
苗魁亦是像围观困兽之斗,双手环抱胸前,摆出居高临下,俯瞰着眼前的角斗士,是如何与这些傀儡木偶决斗,最后,被傀儡木偶活活打死的。
“林轩,你放弃垂死挣扎吧,要不然,你跪下来,给我们师徒俩,磕几个响头,然后从我们师徒裤裆下钻过去,给我们道歉,你错了,说不定,我们师徒还能饶你一命!”
苗魁变得狂妄起来,清着嗓子,高声喊道。
巫天行深吸一口气,仿佛积压在心中,长久的怨气,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倍感神清气爽。
眼看林轩被那几个傀儡木偶围攻,只剩下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他师徒俩已然像是获得了胜利,睥睨着眼前这一幕,只等傀儡木偶,将林轩彻底的击溃,彻底地锤爆。
“砰!”
“砰砰!”
那些傀儡木偶的硕大拳头,轰然雷击般,落向林轩。
很快,林轩即便是挥拳击出,已然是羸弱的,因为不管他用多大的劲,击打出去的元力,像是瞬间被这些傀儡木偶吞噬吸收了一样。
“师父,你瞧见没?这种废物,真是不堪一击,都死到临头了,还负隅顽抗。”苗魁指着被傀儡木偶碾压下的林轩,得意地笑了起来。
巫天行淡然一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这种人。”
“喂,林轩,我们师徒再给你最后的机会了……”
苗魁哈哈哈狂笑了起来,他像是看到了,马上林轩就被捶死当场。
“你放心地死去吧,安息吧!”
言语之间,苗魁又想起了秦诗诗,这个小娘们,长得如此倾城倾国之貌,怎么会看上这种废物呢?
“哈哈哈,你死了之后,你的老婆秦诗诗,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哈哈哈……”
“咿呀!”
“轰!”
骤然之间,如同火山爆发喷射的岩浆,林轩从那些傀儡木偶之间,狂暴地冲天而起。
狂吼声音,简直就是震怒的猛兽,他凌空而下,声音里穿透出无尽的情意,“诗诗、诗诗……为了诗诗,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可以死!”
“死……”
“死?该死的人,是你们,而不是我,更不是诗诗,你们统统都得死!”
凛冽阴寒的话语,仿佛像是置身于寒冬腊月里,呼啸而来的北风,有着割裂脸庞的刺痛,让人心间寒凉。
“你们统统都得死!”
狂傲的林轩,疾如闪电,突破了傀儡木偶,踏空飞出,晴天霹雳的拳力,朝着巫天行一拳暴击下去。
巫天行、苗魁做梦都没有想到,林轩会从如此困境之下,暴击冲杀出来。
而且,他弃掉了那些傀儡木偶,而是直接攻击向巫天行。
这是怎么回事?
他疯了吗?
不!
林轩当然没疯!
而是找到了破解傀儡木偶的法宝。
擒贼先擒王,既然这些傀儡木偶,是巫天行以巫蛊之术,制造出来根本不存在的,那么只要,将巫天行制住,等同于控制了这些傀儡木偶。
木偶多么厉害,揪住了提线人,没有了线的牵引,木偶便是一堆烂木头。
林轩对自己的这一份天才头脑,感到暗自窃喜。
他在最危险的境地之下,以无极玉佩的力量,冲破傀儡木偶的压制,继而,冲杀向巫天行。
这样的逆转,这样的打法,是巫天行、苗魁始料未及的。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定是和傀儡木偶一直死耗下去。
到最后,就算不被傀儡木偶锤爆打死,也得活生生的虚耗累死。
然而,林轩是何等睿智之人,他岂会是按照惯性思维之人?
他行事,向来不太喜欢以常规套路出牌,一旦出手,便是惊人。
撇开了傀儡木偶,单独控制巫天行,事情就变得简单得多了。
巫天行控制傀儡木偶,而林轩控制住巫天行,间接地控制了傀儡木偶。
对林轩突如其来的攻击,巫天行彻底的傻眼,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已经被林轩一把掐住了咽喉。
铁钳的大手,狠狠地掐住巫天行的脖子。
待那些傀儡木偶攻击而来之时,他拧着巫天行,像是提着一只鸭子,转身,将巫天行的身子作为挡箭牌,对峙那几个傀儡木偶。
眼看傀儡木偶力量劲爆的硕大拳头击打下来,巫天行惊骇得闭上了眼睛,喝令一声:“停!”
那些傀儡木偶立即停止了攻击,伫立在林轩的对面。
最前面那个傀儡木偶的拳头,停止在了巫天行鼻梁一寸之处。
巫天行惊骇得背脊直冒冷汗,如今,身子更是被林轩提了起来,他更加恐惧。
苗魁愕然之余,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畏畏缩缩地向后退了去。
“巫老贼,你没想到吧?你所认为的天衣无缝的傀儡木偶操控术,最后,还是落败在我的手里。”
林轩阴恻恻地冷笑着说道,“解除诗诗降头术的禁制,我可以饶你狗命。”
现在的情况是,巫天行以降头术,给秦诗诗下了降头,而他的性命,捏在林轩的手里。
这样的局面,他有得选择吗?
他怨念的眼神,翻着白眼,瞪了苗魁一眼,当初他一再告诫苗魁,暂时不要招惹秦诗诗,不要得罪林轩,终于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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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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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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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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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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