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还是小法门?
要知道这棺材盖可是悬浮的啊!
那韩秋也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走了过来,拉了我一下,轻声道:“宫主,这什么情况?”
我心中也是疑惑的很,不过,龚老既然不让我钻研一下棺材盖,我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先看看情况。”
就在我们说话这会功夫,吕神医领着他徒弟走了过来。
就这样的,我们几人围着棺材,五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棺材内,也没人说话。
足足过了接近一分钟的样子,我收回眼神,朝龚老望了过去,问:
“龚老,这什么情况?为什么只能看到一丝薄雾,看不清棺材里面的遗体?”
那龚老得意一笑,“这也是我师傅布置的法门。”
嗯?
牛怀前辈布置的法门?
这不对啊!
若说棺材下了禁制,棺材盖也捣鼓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理解为牛怀前辈生前捣鼓的,可这棺材内再布置法门就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这里面躺的有可能是牛怀前辈。
既然牛怀前辈躺到棺材里了,还怎么布置法门。
当下,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龚老面色微微一怔,好似想到什么,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徐徐开口道:“是这样的,这口棺材是师傅他老人家弄好的,又在棺材上弄了一些法门,他老人家当初说,倘若有一日,他老人家死了,就让我在把他老人家的遗体放入棺材内,又让我在棺材内撒一些石灰,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石灰?
然后变成薄雾了?
我稍微想了想,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石灰这东西,我们抬棺匠办丧事时,偶尔也会用到,特别是入殓时,倘若遗体腐烂过快,也会在棺材内撒上一层石灰。
但,我敢肯定的是,绝对不会起这种薄雾,更不会让人看不清里面的遗体。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吕神医开口了,他说:“龚老头,也就是说,这五十年以来,你从未见过你师傅的遗体?”
那龚老显然不想理他,直到我问了一句,他才开口道:“师傅他老人家的遗体,是我亲自入殓的,除了入殓那次见过师傅他老人家一面,这五十年下来,我多次打开棺材,从未见过真容。”
这下,我愈发疑惑了,这是什么情况。
龚老守着他师傅的棺材五十年!
竟然仅仅是入殓时见过一面。
这…是什么情况?
又或者说,他师傅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否则,这棺材绝对不会这般神奇。
当下,深呼一口气,我忙问:“龚老,你觉得你师傅仙逝了没?”
他一怔,一脸狐疑,问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瞥了瞥棺材,轻声道:“倘若牛怀前辈,真的仙逝了,以他老人家对玄学的领悟,绝对不会在自己遗体上费如此一番手脚,我相信你应该也知道,生死有命,半点不由人,越是道行高深的人,对自己遗体看的越淡。所以,我有两个怀疑。”
“哪两个?”龚老忙问。
我望了望他,轻声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说!”他点点头。
我紧紧地盯着棺材,轻声道:“其一,牛怀前辈可能还活着,他仅仅是利用你,给人造成一种假死的状态,坊间传闻他死了,而你又守着他的遗体,便会坐实他的死讯。其二,这棺材里面…可能不是牛怀前辈,而是被你误认了。”
说完这话,我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龚老。
但见,龚老面红耳赤,失声道:“不可能,第一种可能绝对不是,师傅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会框我。”
我轻叹一声,低声道:“龚老,你仔细想想,传闻牛怀前辈仙逝时,牛怀前辈也就五十多岁,即便五十年过去了,他老人家应该只有不到一百一十岁,都说山中常有千年树,世上难逢百岁人,但你想想,世上百岁人真的少么?”
那龚老死劲摇了摇头,“不可能!师傅他老人家肯定不会骗我,更不会利用我。”
见此,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牛怀前辈是他一辈子的信仰,如果信仰动摇了,人活着的意义也就没了。
当下,我连忙开口道:“也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不过,还是得弄开这层薄雾,方才知道真相。”
我这边刚说完,那吕神医缓缓开口道:“小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老夫一辈子行医,对于人体再熟悉不过,只要懂得养生,心情开朗,人的正常寿命可以活到150岁左右,方才会彻底断了生机,如果牛怀前辈真的活着,以他老人家的修为,即便活到150岁,也不是没有可能。”琇書網
“不可能,不可能,师傅他老人家不会利用我。”龚老死劲摇了摇头,双眼无神地盯着棺材。
“龚老,我们仅仅是猜测罢了,万一这棺材里面不是牛怀前辈呢?”我在边上安慰了一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一般,一个劲地摇头,嘴里重复嘀咕着那句话。
这让我一阵自责,早知道就不把心中猜测说出来。
无奈之下,我走了过去,轻声道:“龚老,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很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遇到过一个人,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却不是亲兄弟,甚至可以说,我们俩属于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而就在前段时间,我在龙虎山,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
这话一出,那龚老面色一震,忙说:“你意思是有人跟我师傅长的一模一样?”
我嗯了一声,就问他:“当初牛怀前辈仙逝时,是什么情况?”
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是五十年前的一天中午,我正在家里吃饭,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一看,师傅他老人家倒在门口,奄奄一息的样子,不到一分钟,他老人家就断了气。”
我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这什么情况?
莫不成这棺材里面真的是牛怀前辈的遗体?
可,不对啊,倘若是他老人家,没必要把棺材弄的这么玄乎啊!
除非棺材内有着什么稀世珍宝!
一时之间,我心里也没个准数,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牛怀前辈还活着。
心念至此,我朝龚老望了过去,轻声道:“龚老,你要是没意见的话,我想把这层薄雾弄掉,探一探这棺材里面的实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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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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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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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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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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