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尸沟是标准的万人沟,很难想象里面埋葬了多少亡魂,因为偏远消息闭塞,也没有学者专家过来说个究竟,所以才让裹尸沟这层神秘的面纱一蒙千年。
所以,偶有从这里迫不得已的穿行者,也是竭尽所能的双腿叉着沟两侧堪堪前行。
我也就是站在沟沿远远的瞭望,好给自己吃个定心丸,何况此时的风那么急,我还担心一不小心被卷入沟底呢,那种和一堆死人摸爬滚打的场面,想象一下都让人头皮发怵,纯碎是没事找事。
一道接着一道的闪电,照的裹尸沟亮如白昼一般,一阵黑风贴着地面嘶吼着飘过,沟底那些相比较轻快的东西像似有人翻动一样,一层层被卷了起来,露出的是森森白骨,连成白茫茫一片。
也幸亏此处不单是我一人,不然光是眼前的一幕,就能吓的魂不附体,闪电完全落下,周围恢复了应有的黑色,根本没有大嘴和夏玲的影子。
只是在我刚要转身时,借着一道亮光,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些架在半空的宽石板,忽的看到第二层石板上蹲着两个背影,两人好像互相依偎的很紧,各自背后披着一块发旧的抹布,随着风吹一摆一摆的。
“我操,你俩是不是闲的蛋疼,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呢?也不怕被风退下来摔成肉球。”我在确定了那两人是大嘴和夏玲的时候,有点恨铁不成钢的低骂了一声,我想借着风势我的声音肯定能传入大嘴的耳朵。
其实我本来想说,你们两人这么鬼混下去就不担心把肚子搞大?只是话到嘴边没好意思喊出来。
既然大嘴和夏玲发展的如此凶猛,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像大嘴这种人,也只有夏玲能吼得住他。
可惜,两人谁也没有回头的打算,反倒是我被扑了一鼻子灰,想象着古弈还在独守空房,也就再懒得理会他们了。
总之,这下我能睡个安稳觉了。
帐篷里,古弈披着外套正显得六神无主,直到我猫着腰爬进去时,才懒洋洋的问了句:“找到嘴哥和夏玲了?”
“恩,两人正在风口浪尖上秀恩爱,看样子还挺投入的。”我回道。
“这么大的风你就没把他们叫回来?亏你还是当哥的呢。”古弈见我白跑了一圈,还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在责怪我,我低头看了看古弈敞开的领口,忽然来了话题。
“就你事多,如果咱们两人在亲热的时候,你愿意被人打扰吗?”我反问古弈说道。
“你……大流*氓。”古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向后急爬,可惜帐篷太小,她只能翘着圆乎乎的屁股做无畏的挣扎。
正所谓夜黑风高好办事,趁着古弈一个不注意,我伸胳膊将她拦腰搂了过来。
“嗯……哥你要干嘛……”
“奉献青春,奉献力量……”
“你这是趁人之危,你……嗯,万一……”
“我会卖力气的,放心吧。”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似要将这鬼谷完全的劈开一般,风也毫不示弱,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像个十恶不赦的氓流一样,无耻的敲击着帐篷的外围。
此时,古弈已经被我生猛的放在了身下,剥的像个葱一样干净,雪白的肌肤荡着一层难以察觉的红晕,高耸的胸脯像两个倒扣着的白瓷碗,一浪高过一浪,令我十指大动,真是天赐良机。
“哥,听说会很疼的,轻……”
还没等古弈那个绵甜的声音延续下去,她突然像我被堵住了嘴巴一样,伴随着声带缓缓的嘶哑,猛的将身体绷的笔直,再也无法言语,安静的斜着头,睫毛一抖一抖的,任由接连不断的洪水猛兽冲击着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古弈猛的弹坐起来,伸双臂搂住我的腰开始用力的抱紧,光洁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在我感觉她想要喊出来的时候,冷不丁的伸出舌头给她喂了过去,而这时候的我感觉被一阵绝提的洪水强行推着走一般,浑身不留死角的快意……
差不多半个小时候,我小心翼翼的将古弈扶坐起来,竟有些不敢正视她的脸,暗道索性就找点其他事干吧。
“看来某个人要责任重于泰山了?”古弈拉起我的手悠悠的说道,眼神也是游离不定的。
“无时无刻的给你奉献青春?”
“只要你愿意,本姑娘任由你牵着走就是,反正已经覆水难收了……”
借着大好的机会,我刻意在古弈胸前留意了一会,竟然发现半球一侧的七星砂比平时明显了很多,艳丽了几分,红灿灿的点缀着,我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一番,如果不是错觉,那肯定就是七星砂有点微凸的显露了出来。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古弈在芳容大变之后猛的叫了出来,好在我小心的打开手电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发现七星砂没有加重的迹象,两人才同时放心下来。
“估计和咱们刚才的剧烈运动有关,加重了你体内的血液循环所致,都怪我刚才太冲动了。”我心怀愧疚的贴着古弈耳垂小声说道。xǐυmь.℃òm
只是古弈没有回答我,很惬意的顺着我的臂弯躺了下来,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慢悠悠的挤出几个字来:“都是你的人了,以后悉听尊便就是。”
第二天,好像风停了,貌似是个拨云见日的好天气,只是在我们拉着古弈爬出帐篷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想的有点美了,天空在飘雨,不大也不小,好在鬼谷的特殊环境,雨水形不成涓涓细流,也不用担心帐篷被冲走。
在我撩开帐篷询问老余头能不能出发的时候,老余头半起身子,拉着老脸先是斜了我一眼,才冷冷道:“石壁太滑,不适合出发,等着吧。”然后再次躺了下去。
老余头的态度有点反常啊,本来我还有话要说,在吃了闭门羹后很不情愿的退了出来,等就等吧,反正老子现在也是有事可干之人,不信就熬不过你个老光棍。
连着下了两天的雨,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抬头看天,黑沉沉的像只扣着的大黑锅,唯独西南一角好像被撕开一道通天彻地的裂口,有万顷光线直射而下。
只是我没有察觉到,在我们的帐篷一侧又多出来两顶帐篷,此时大嘴和夏玲正在斗嘴仗,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远观两人起色都不错,总之,在我拉着古弈的手,猫着腰走出帐篷的那刻起,大嘴和夏玲已经开始互相瞪眼了。
“我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衣服扒光,然后扔给那些猴子观赏。”
“哎幺于大哥,你敢?你舍得吗?”夏玲一改往日可怜楚楚的俏样,故意挺了挺圆实的胸脯,一副不爱搭理别人的架势说道:“我不信,除非你敢试试。”
大嘴瞬间憋得脸红脖子粗,原地发呆起来。
“不要将我啊,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咋地?”大嘴苦笑不跌之余,猛的伸双手揪住了夏玲一侧的领口,见此情形夏玲依然一副笑琳琳的可爱样,冷眼看着大嘴的一举一动。
弄得我和古弈赶紧转过了脸去,暗道,天变了,看来大嘴也变了,不再素食主义了。
“流*氓!”我们的身后是夏玲失声的惊叫声。
“哎,你们男人啊,真是想不通。”古弈摇着头轻叹一声,似在有意的躲避眼前的一幕,但这话在我听来像似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石子。
“我们男人怎么了?”我含含糊糊的说道,猛的弯腰将古弈横着抱了起来,在古弈嗯啊的求饶声中,快速钻入了帐篷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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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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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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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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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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