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把小时候的玩具一直留到现在,还藏的了起来,要不是我无意中发现把它拿出来,估计你都忘了吧。
我猜想这破玩具一定对你有着什么重要意义,这样吧,你说两句青青姐我错了,我就把它还给你,要不我就把它摔地上。”
“那如果我说你的手指再往下滑到花瓣的位置,你就再也没有景奕哥哥了呢?”孟景奕表情十分严肃,半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柳青青瞬间隐去笑容,嗖的扔了手里的东西,这看上去就一玩具抢啊,竟然这么厉害?
孟景奕扫了房门一眼,爷爷好像走了,看样子明天他们俩一定会被搬上餐桌受教育,真是郁闷。
回头又赏给柳青青一记白眼,现在不想搭理她。
捡起地上的枪汞,孟景奕把它放到远一点的茶几上,免得柳青青一时心血来潮再进行一次谋杀亲夫。
重新回到床上,孟景奕作势装死,人家都有洞房花烛夜,他没有。
人家洞房花烛夜百般甜蜜,他却要和老婆打架,还差点儿被老婆失手杀了。悲催!
老天爷你赔给我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景奕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啊?”
柳青青好奇的蹭过去,伸手捅了捅孟景奕的后背。
“那是你新缴获的战利品?”
“那东西怎么用啊?”
“……”
见他对自己视若无睹,柳青青秀眉一动,长腿一甩又坐回孟景奕的身上,抓住他的衣领往起一拽,两只手一左一右捧住他的脸,强行让他面对自己。
“呦呵,无视我?你说不说?不说我还咬你。”柳青青作势脑袋向前倾,露出一嘴整齐的白牙。
被她这么强制性的捧着脸威胁,如此近的距离孟景奕能清楚的看着她粉嫩的嘴唇在眼前蠕动,一瞬间一股热血涌上头颅。
他们靠的太近,她沐浴过后又闹腾这么久,身上散发的百合香汗味儿。还有因为动作太大,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一条若隐若现幽深的沟壑,无一不刺激着孟景奕的敏感神经。
老天爷是听到他的祷告了?打算赔给他一个洞房花烛夜?一定是的。
“说不说,说不说?”
柳青青用力摇晃,胸前的柔软猛地顶在孟景奕的胸膛上,让他倒吸一口气,额上暴起青筋。
柳青青,你这个作死的女人——
“哎——”
一阵天旋地转,柳青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撂倒在床上,然后一个庞大的物体让她眼前一黑……xǐυmь.℃òm
整个世界粉红的冒泡,她感觉心跳的砰砰快,大脑短路了好一会儿才回归原位。
妈咪呀,现在是不是有人在吻我?
那个人是不是景奕哥哥?
他真的在吻我吗?为什么?嫌我太聒噪了,堵住我的嘴?
那直接毛巾就好了,为什么要用嘴呢?
大概是嫌浴室太远了,等不及了。
嘻嘻嘻,我突然发现这个房子的格局真是太好了。
柳青青不敢动,整个嘴里都是孟景奕唇齿的味道,天知道自从今天在婚礼上景奕哥哥吻过她,她就一直记得这个味道,还幻想着如果能每天都被景奕哥哥吻的睡着,再吻着醒来该多好。
虽然知道都是奢望。
他们的婚姻只有两个月,而且他也不爱自己,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孟景奕想要惩罚性的咬她,让她勾引他?让她还撩他?却在真的想咬的时候又下不去牙齿,她的味道那么美,怎么舍得去咬?
越是吻着就越想吻的深入,不知不觉就想要的更多,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渴望。
二十五年了他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想要释放自己的冲动,女人在他眼里就和摆在桌上的花瓶一样,没有他不会在意,有了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可自从柳青青这次来到A市,她一改从前,对自己死缠烂打之后,他就发现这个女人会时常跳进他的脑海,对他表白,对他耍赖,每每让他脾气暴躁又忍俊不禁。
现在更让他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做他孟景奕的老婆。
柳青青的睡衣被意乱情迷的孟景奕伸手被剥了去,突来的暴露感和凉意让她既紧张又有些期待。
景奕哥哥这是打算要我的意思?这说明他有一点点爱我了吗?纵然这么想还是不敢有那种奢望,他最喜欢的女人是白心媛,即便是真的做了夫妻之事自己大概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莫名的柳青青又有那么一点苦涩的感觉。
孟景奕的动作温柔缱绻,他的睡袍也在不知不觉间落在了床的一角,肌肤相亲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悸动。
罢了,不是说好了,在离开这里之前给自己多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吗?反正这辈子姐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如果能做景奕哥哥真正的女人,那么将来自己孤独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回忆一下。
哎呀,不知道景奕哥哥是怎么想的,以他以往对自己的态度和现在对自己的表现,可能一时精虫上脑没看清身体下面躺的人是我。
万一他中途突然停止了怎么办,姐不是献身不成了吗?这么一想柳青青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长臂一伸就关了床头灯还有墙上卧室所有顶灯的总开关。
偌大的卧室顿时陷入黑暗,只借着窗外的微光朦朦胧胧看清里面的物事。
突来的黑暗让孟景奕动作微微一滞,两条藕臂下一刻就圈上了他的脖子,柳青青主动送上香甜的嘴唇,毫不温柔的吻上他的。
这无疑是最强烈的催化剂,如果再能忍受他孟景奕也就不是个男人了,脑袋一低就加深了这个吻,温柔中带着一丝狂野。
洞房花烛夜就应该做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越演越烈,突然床头柜上传来一串卡农的旋律,打破了这一室的美好。
该死的,是谁啊?柳青青和孟景奕同时在内心里咒骂了一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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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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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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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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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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