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在此时已经将本能寺中所有能逃离的出口给尽数封锁。
“信长大人!门外已经被大军给包围了…打着的旗帜是光秀大人的!”
织田信长最信任的小姓森兰丸快步走入了室内,告知了织田信长这一糟糕的消息。
“可恶!光秀那家伙…被怂恿了吗?!”
织田信长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柄散发着妖冶红光的武士刀,伴随织田信长的怒火,在他手中妖刀的光芒愈加耀眼。
“光秀大人…被怂恿?”
“光是靠光秀那家伙他绝没这个胆子背叛我!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怂恿他…是那个该死的老乌龟吗?还是猴子…”
织田信长在人生仅有的时间里开始思考起了到底是谁…在自己的人生即将走上巅峰,天下布武的野望即将完成的那一刻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德川大人和秀吉大人怎么会…”
要是德川家康的话还有一些的理由,但森兰丸不太能相信信长最信任的丰臣秀吉会背叛他。
只是现在织田信长危险的处境已经容不得他再仔细思索…
伴随着本能寺外的叛军迫近,织田信长在这一刻做出了决定化身为鬼的觉悟…
“不管背叛者的是何人!”织田信长拔出了自己手中所握的妖刀说“认为这样就能杀死余……未免也太天真了。”
说话间织田信长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手中妖刀的刀刃…刀刃划破了他的手心,妖刀的刀身上出现了如同血管一样的纹路开始疯狂汲取织田信长的生命力。
“信长大人!”
森兰丸看见这一幕深感担忧,但将希望寄托于这柄妖刀,似乎是现在唯一的破局之法了。
“光是吞掉…这些还不够吗?”
织田信长手中所握着的妖刀刀身上延伸出的血管已经侵蚀了他大半个身躯,让织田信长略显苍老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有点不人不鬼的样子了。
“这恶鬼…那就全拿走吧…以寿命和记忆用这些为代价彻底驯服这只恶鬼,然后为余所用…然后斩下那些叛徒的首级!”
在织田信长痛苦的咆哮声下,这柄妖刀彻底吞噬了织田信长的半边身体。
就在织田信长将自己的全部生命力灌注进了这柄妖刀,准备孤注一掷与本能寺外的叛军们决一死战的时候…
本能寺被熊熊大火所吞噬的门扉在这时突然被一个身影给撞开了!
织田信长还有森兰丸等一众小姓…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这个冲入本能寺火场中的身影。
此人体挂红棉百花袍,身负兽面吞金铠,头顶三叉束发紫金冠,光是站在那里配合火焰焚烧的背景,就给在场所有人一种无言的威压。
也不知道是错觉,织田信长甚至感觉自己手中这柄…之前还凶厉无比的妖刀,在指向这人时竟然在微微的颤抖。
“谁叫织田信长?!”
来人开口说的是中原的汉语,织田信长还偏偏还学过秦汉的言语。
“你是…何人?”织田信长凝着脸询问起来人的身份。
“吕布,吕奉先…今日来是奉命助你脱困的。”
吕布在前日就通过忠言从秦镇那里得知了一个很有趣的新命令。
‘要是这座岛国上的诸侯会威胁到你的后人,你打算怎么做?’
吕布的回答当然也很简单那就是‘夷灭掉他们。’
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可中原现在的战局紧张,在吕布找到跨天之门前,华中之国实在是无力分兵来支援吕布。
但秦镇还是给吕布制定了一个以夷制夷的计划,这个计划入手的关键就是这个在邪马台上有着第六天魔王称呼的男人,织田信长。
“吕布…你是从中原之土漂流而来的武人?”
织田信长还想询问清吕布的底细时,本能寺的大门就已经被明智光秀所率领的叛军给撞开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突围,有什么事之后再问。”
“突围?敌军可有三千之众!”
织田信长透过烧断的墙壁看见了涌入本能寺的大军,哪怕他手握妖刀也止不住心中泛起的绝望情绪。
而在这一刻明智光秀所率领的先锋军已经突入了织田信长所在的阁楼之中。
这群突入阁楼的先锋军在看见织田信长后,像是为了壮胆一般高声大喊了一句“敌在本能…”
这句话还没喊完…迎着他们面门而来的就是一柄裹挟着黑雷的方天画戟!
吕布高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如重锤一样向着阁楼内冲来的先锋军砸下,方天画戟上裹挟的黑雷在地面四散炸裂开来,直接将整个阁楼的前端给崩裂了开来。
突入阁楼的先锋军尽数被砸至了半空,吕布再次一甩手中的方天画戟,这些兵卒就像是被撞上投石车的人偶一样,全都以凄惨的姿态飞出了阁楼,连撞数人才止住了冲撞的态势。
这一击让原本拥挤的本能寺院墙外突然出现了一瞬间的真空,叛军根本不明白阁楼里发生了什么,人怎么突然间就被甩出来了。
只有织田信长震惊的看着吕布近乎无人可挡的背影。
“想活命,就跟紧本将军。”
吕布侧头看了眼在原地愣神的织田信长后,就直接挥舞起手中的方天画戟突入了敌阵。
一骑当千。
织田信长在这期间彻底领略到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可能是什么甲斐之虎,越后之龙这类大将之流根本无法比拟的强大!
这次明智光秀所率领的叛军中,近乎每一个人都被赋予了将星的力量,因而织田信长才笃定这次叛乱绝不是明智光秀一人策划的。
但这些被赋予将星的精锐武士,在普通士兵眼中不可战胜的鬼人,却在吕布面前显得根本不堪一击。
织田信长紧跟在了吕布的身后,他手中所握着的妖刀几乎都没有饮血的机会,因为…没有人能靠近吕布身边两米以内。
这是绝对的死亡禁区。
吕布直接用手中的方天画戟荡开了眼前所有挡路的武士,然后直接带着织田信长硬生生的冲出了本能寺的包围圈。
“织田信长在这里!”
“杀了他!”
可就算冲出了包围圈,织田信长依然靠的是脚跑,忽然间在他身后两名骑马的武士冲向了他。
糟了!
织田信长调整直接的姿态想回身用武士刀反击,但敌人已经近在眼前…就在这一瞬间那两个坐在战马上的重甲武士,一个胸口被方天画戟给贯穿,另一个硬生生的被吕布从战马上给掐住脖子给扯了下来。
谷</span>替织田信长化解这一致命袭击之后,吕布还将其中一匹马赶到了织田信长的面前说。
“上马。”
“……”
织田信长骑上了这匹战马,再次看向吕布时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从震惊转变成了灼热。
一种…无论如何也要收服眼前这员大将的冲动,不断的在他心中酝酿最终成功的转化为了执念。
要是得到了这一一员猛将的援助!什么上杉家,什么四国,什么北条家…将全都是一群能轻易碾碎的虫豸!
在织田信长琢磨着这些事,京都的道路四通八达,吕布带着织田信长和他的小姓们向着京都靠海的方向逃去。
叛军们只能选择分开搜索,但叛军的势力一旦分散,对吕布而言就是不足为虑了!
更别提吕布还有手下陷阵营的弟兄们援助。
“织田信长在…”
一队叛军刚发现了织田信长的踪迹,从街道阴影处所冲出的陷阵营众将士就直接用长剑贯穿了对方的胸膛,然后干脆利落的了解了他们的性命。
“将军附近搜索这里的追兵我们都已经解决掉了。”
高顺从一旁的街道走出,擦拭了一下手中长剑上沾染的鲜血说。
“好。”
吕布还没来得及给陷阵营下达新命令,危险的感知就让吕布突然间…将在马上同样想说些什么的织田信长给抓下了那匹战马。
下一秒一束雷光越过了织田信长的上方…远远的命中了远处被大火焚烧的本能寺,而本能寺在被大火焚烧了这么久,那一束雷光成为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一阵火光冲天之下本能寺彻底倒塌而下变为了废墟。
“将军!看港口那边!”高顺立刻伸手指向远处的京都湾。
“黑船…”
吕布看见了两艘通体漆黑的战船透过海面缓缓的驶入了京都湾,而刚才那发‘弩炮’就是从战船上射出的。
“这技术与我们之前在边塞交手的外敌极其相似。”高顺认出了那两艘黑船并非是邪马台国的产物。
“外域之敌的舰队都已经触及到此地了?”
吕布勉强辨认出了黑船上旗帜所绘制的符号的含义,是远方大食国的徽记。
可比起这个在吕布一旁的织田信长,更在意自己在港口旁所看见的家徽旗帜…那个旗帜是德川家的旗帜!
“这个老不死的乌龟!果然是汝等!”
织田信长手中所握的妖刀激发了他心中的凶戾,但吕布直接摁住了他的肩膀,让妖刀所带来的影响消退不见,织田信长也冷静了下来。
“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这个道理无需阁下多言。”
织田信长深呼吸了一下,重新恢复了冷静,可这一刻他发现吕布竟然准备转身就走。
“等等!吕布阁下!余…整个织田氏都欠你一条命!还请给在下一个偿还的机会!”
织田信长的这个说法是发自真心的,但也有部分原因是这是挽留吕布的借口之一。
“你还不起。”吕布侧头看了一眼他后说。m.χIùmЬ.CǒM
“金钱,美人,领土…士兵!余都能给你!!吕布阁下你想要何物?”织田信长高声说。
吕布听到这句话终于在织田信长惊喜的注视下转过身来,走到了织田信长的面前。
织田信长在惊喜之余发现吕布走得也太近了一些,而吕布在来到织田信长的面前之后,微微低下了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成了爪状,用‘我全都要!’的表情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本将军要的是…这一整个邪马台国!”
“吕布阁下可是在说笑?”织田信长脸色大变瞬间后退了一步。
“奉天御令,未曾说笑。”吕布说。
“如今余已经脱困!吕布阁下若不杀余,待余回都城整顿大军!不用一年定能德川家叛乱,再率兵征讨四国,北条与上杉家,不出五年之内定能一统整个天下!吕布阁下对于余取天下只不过是繁花上锦,缩短了余所耗费的时间,结局依然是相同的。”
织田信长有这么一个自信,只要他在本能寺之乱里活了下来,再夺天下完成天下布武只是时间问题,吕布的加入也只是加快了这个过程罢了。
“那你大可以试试。”吕布也不再做过多辩解,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
但织田信长还是舍不得这一猛将啊,特别是一想到吕布有可能被其他人招揽去,特别是德川家那老乌龟,他就急得牙痒痒,于是还是选择退了一步后说。
“如余…织田家真如吕布阁下所言,今后再陷绝境之中的话,若吕布阁下愿出手援助!余…织田氏愿与吕布阁下共分这一天下!”
织田信长还是最后给自己上了一个保险,他是现在战国诸侯中最后可能统一整个邪马台岛的诸侯,但德川家康很明显也得到了外域之人的援助。
既然德川家康敢在这时候策反,就说明他在得到外域之人的援助后有充足的底气
所以一旦战局出现了什么意外,有吕布出山的话,至少能保证他在被万军包围之后依然还能幸存下来。
“你能保证此盟约一直可信?”吕布问。
“此妖刀为丛云刃,脱胎于本国龙脉的圣物,余已将自身的将星灌注于其中…织田家的后世若想继承余将星,重掌织田家的力量,必然需要执掌此物!余与吕布阁下的誓约将以血为誓刻入此刃与龙脉之中,织田家的后世必将遵从!”
“对自己的后代如此苛求?”吕布在这时用揶揄的语气询问了一句。
“余决不允许织田家的后人…对叛徒亦或者手下败家卑躬屈膝!余所指的正是德川家…与被余所灭与即将被余所灭的那些大名!如真有那一日到来,余宁可让他们全都切腹自尽!”
织田信长在这一刻展现出了自己疯狂且冷酷的一面,这也让吕布非常的欣赏。
“也可,那本将军就等着…今后织田氏与吕氏共分这邪马台天下的一日了。”
吕布并不介意和织田信长缔结这一盟约,因为这个盟约完全就是单项的…是织田信长给自己买的一个保险。
“但绝对不会是今日。”织田信长在这时依然极其自信的说“吕布阁下,如现在追随余的话…无需如此麻烦也能领略到纵览天下的风景。”
“什么天下…仅是一个邪马台而已。”吕布没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后说“还有你现在欠本将军的一条命,让你的后人来还吧。”
后人?难道这吕布是看上了他家的小女儿…你真要这么说我把女儿许配给你也没问题啊!这样不就是亲上加亲了吗?
而且当了这位吕布阁下的岳父,织田信长其实觉得…还是一件听占便宜的事。
然而他这些胡乱的想法,全都被手中的丛云刃给记录了下来,连同他的将星一起封存在了龙脉的最深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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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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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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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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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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