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是很美的,除了没有了白天白暑热和喧嚣之外,如果幸运的话,还能在夜幕下看到点点的忽东忽西的流萤。
今年的夏日超乎寻常的热,前些日子还未感觉到,许是这几日三伏天正盛温度升高,竟让她觉得有些许难捱。
白慎行不许山水居温度过高,偏生顾言又是个怕冷怕热的体质,两人翻云覆雨时她便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嫰是将进行到一半的事情给停了下来,死活推搡着他起来。
伸手往后颈一摸,全是汗。
直愣愣的瞅着白慎行,指望他能放自己去洗个澡,白慎行这会儿哪儿会许她。声音沉的都快滴出水,“完了再洗。”
好在顾言今日也算是心情好,耐着性子任由他蹂躏。
生生到完事了才去洗漱,适宜的温水冲下来便觉得全身舒爽,雾气腾腾的淋浴间若隐若现的呈现着她妙曼的身姿,好在刚刚白慎行要求的时候,她直接决绝了,若是这会儿答应他,只怕是在浴室里也难逃魔爪。
洗漱完穿着丝质睡袍出去,便见白慎行靠在阳台上抽烟,阳台门大敞,室外滚烫的热气往屋里漂,她站在屋里,见白慎行没有转身进屋的意思,便迈步过去带上阳台门,本就热的慌,免得更热。
白慎行见她随手将阳台门关上,掐了烟进来,揶揄道;“是表现不好所以将我关在外面了?”听他如此说,顾言脸上一红,轻嗔的看了他一眼,不允理会。
白慎行就爱她这娇羞的模样;“你不回答、我就当是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听他不要脸的话语,顾言没好气的应到。
“若真是对我不满意,我下次再接再厉争取让白太太满意,若对我满意我高兴、那我便努力突破新高。”白慎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你倒是不要脸,”顾言道。
“脸跟媳妇儿我只要媳妇儿,”白慎行继续下流。
从前从未觉得白慎行有如此风流不羁的一面,如今婚后、倒是将他这些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本质全都激发出来了,淋漓尽致的呈现在她面前。
而且还能时不时的撩拨她一下,让她难堪。
顾言瞪了他一眼,白慎行简直就爱惨了她这副小娇媳的模样,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床边,附身下去托起顾言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顾言嫌弃的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
“还敢嫌弃?”白慎行轻问,嫌弃就是对我不满意,那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直到让你走不了路为止。
顾言白了他一眼,缓缓推开他,白慎行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气定神闲的看着顾言,等着她言语一番。
“你一天要几包烟?”原以为顾言会顺着自己的话聊下去,没想到话锋突转。
“两包左右。”
白慎行话语一落地,顾言就恶狠狠的瞪着他,不要命了?一天两包烟是什么概念?
简直就是个烟鬼,烟不离手。
他窘迫的摸了摸鼻子,赶忙逃离战场指望顾言能就此能过他,“我去洗澡。”
“站住,”霸气威武的两个字。
白慎行是谁?商场人世人闻风丧胆的地狱阎王,对待敌人招招致命的侩子手,冷酷无情的出谋者,可如今既然被自己媳妇儿直接用两个字给唬住了。
原本准备转身就走的人,瞬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在动弹一步,生怕在走一步晚上就要沦落到睡沙发的地步。
白慎行无辜的看着顾言,顾言恶狠狠的瞪着他,大有一副今晚我们来好好聊聊人生聊聊思想的意思,聊不好谁都甭想睡了。
“坐,”她盘着双腿坐在床上,将薄被拉上来盖到腰间。
简单的一个字,白慎行竟然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读书时期被老师喊进办公室都没这么紧张过,顾言如今一副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的模样着实是让白慎行心虚的厉害。
创业之路何其之难,可这些难处在白慎行面前他都能做到临危不乱泰然自若,如今顾言一个字,他竟然怂了……。怂了……。怂了。
这要是让麦斯千百来号人知道了,不得笑话死他?
若要是让媒体知道了,估计他往后又得多个称号了。
妻管严。
“洗完澡再聊,”白慎行强装镇定。
“不急,先聊完再说,”顾言一本正经。
本是没想就他抽烟这个事情大做文章的,陈涵前前后后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两人话语之间,她偶尔会说让她管管白慎行抽烟的习惯,实在是不好,嗜烟如命烟不离手,这要是以后准备要孩子了,可怎么办?
虽说她并未准备这么早要孩子,但今日一问,一天两包烟的概念是什么不用她说了,世人都知晓。
见白慎行不愿与自己详谈,顾言更不会放过他。
白慎行只好认命的坐在床沿上,等着顾言劈头盖脸的训话。
“白先生,”顾言微微道。
“唉,”他答。
“烟龄多久了?”
他想了想;继而缓缓道;“九年了。”
从顾言离开的那一天他开始知道烟是个好东西,从开始到现在九年之久,不是他不愿意戒,好几次拿出烟盒的时候想着与顾言婚后这么久是该要宝宝了,便忍着烟瘾将烟盒放下去,奈何多次实验,屡试屡败。
索性也就放下了,刚刚是顾言去洗澡便起来抽上一根,哪儿想着被抓现行了,平日里他就算是烟瘾在大,也不会当着顾言的面儿抽烟。
谁想着今日在阳台上抽烟都能被抓现行,流年不利。
白慎行一道出年份,顾言就诧异、以往的白慎行是不抽烟的,那会儿初中开始便有三个四个的同学聚集在男厕所抽烟,白慎行不沾。
高中开始更是有厉害的同学直接光明正大的抽烟,纵使在那样环境的渲染下白慎行也能独善其身。
最起码在她离开之前,白慎行是不抽烟的。
“那么久?”顾言惊讶。
白慎行点头,就是这么久,“所以、戒烟需要时间。”顾言无力翻白眼,不是需要时间,是我压根就没看见你有戒烟的行动好吗?
“平均每抽一根烟,寿命会减少十一分钟,白先生是想英年早逝让我守寡?”顾言满脸严厉。
还不待白慎行回答,便接着道;“若你真想英年早逝,别害我。”
一听这话、白慎行英俊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顾言。
顾言毫不示弱的望回去,本是不想说后面这句话,可白慎行一天两包烟实在是吓人的厉害。
抽烟的危害太多了,一一列举出来写上几张纸都写不完。
顾言了解白慎行,若不让他了解道失态的严重性,他也只会觉得今日的谈话只是说说而已。
见白慎行脸拉的老长,顾言俯身过去拥着他。
在他怀里抬起头柔声道;“想让我守寡?”
白慎行俊脸拉的老长不回答顾言的话。
她无奈,抬头在他下巴亲了一口,许是到了夜间有些许胡渣冒出来微微扎人。
柔声哄着他,“早日把烟戒了,要个宝宝。”
此话一完,顾言明显觉得白慎行僵硬了一下,随即她低垂着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白慎行内心欣喜若狂高兴不已,他老早就有这个想法,碍于顾言心有隐疾一直不敢与她明说,如今她主动说出来、他怎能不高兴?
他的言言终于为他考虑了一回,终于知道他们这么婚姻里面缺少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他的言言长大了。
见白慎行不说话,顾言心底是有些紧张的,不知白慎行如何想,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还不配做一个母亲,还不适合。
白慎行断然是不会想这些的,他想的是、若是以后有宝宝了,顾言不知如何照顾自己,他来照顾,顾言不知如何照顾宝宝、他来,她不知如何跟宝宝相处,他教她。
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教她,只要顾言愿意生,其余便都不是问题。
他就怕她不愿意,当年顾轻舟跟梁意的婚姻对她照成一定的阴影,婚姻是他强迫,可生孩子这种事情他想让她自己来做决定,而显然,婚后的这两个月里,他一直在等她做决定。
如今顾言说出来,白慎行欣喜万分。
哪怕有着艰难的附加条件,他也是高兴的。
“前提是你要把烟戒了。”
这一次、顾言是实实在在的在为白慎行考虑,她深知对一个抽烟抽了近十年的人来说,戒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也理解这个过程的艰辛,若是不给点动力他,拿什么戒烟?
就像小时候她每次考试前的复习都觉得是在要老命,白慎行每次总能找出引诱她的方法给她动力。
如今、他脱离一个陪伴了他十年的东西,自然也是需要动力的。
而这个动力,顾言愿意给他。
因为抽烟、实在不好,还会引发身体功能紊乱造成各种疾病的发生,更重要的是会减少寿命。
白慎行陪伴了她近二十年,往后的日子她不想没有他。
“抽烟不好,我希望你能永远陪着我,”顾言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蹭的白慎行的心窝子都软乎了。
“会的,”我会一直都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你。
既然你不喜,我就戒,既然是为了后代着想,我戒。“我戒,”简短的两个字说的铿锵有力,似一种答应,又似一种保证。
夫妻俩人之间的关系在不经意间迅速升温,在白慎行的带领下顾言渐渐领会到了婚姻的责任和相处之道,所以在白慎行为她做了千千万万件事情之后,她终于甘之如饴的为他做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与白慎行来说、足以铭记一生。
顾言知道,在这场婚姻里面她太过保护自己,而在外围的白慎行想进进不来,很多次她能感受道他的用力和无奈,却偏偏不能做出任何改变。多年来的流离失所颠沛流离已经让她没勇气在去轻易信任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哪怕他正在一点一点的融化着她的冰封,可她深知,有些事情得慢慢来。
今日、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内心千传百折,没想到最后还是狠下心说了出来,她知道、一旦她松口说出这句话,白慎行便会信以为真,不会在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一旦他戒了烟,势必要将怀孕这件事情提上议程。
她缓缓松开他;“去洗澡吧!”
时间也不早了。
“先躺下,”白慎行伸手将退至膝上的薄被往上拉了些。
“空调温度低点,”哪怕刚刚洗了澡还是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不宜太低,一会儿就不热了,”许是刚刚两人情绪都有点激动除了写汗,也不会太热。
顾言瘪嘴、也不言语什么,等他进了浴室,自发的将温度给调低了些。
次日早,顾言还未转醒,白慎行便起身出去运动,临下楼之前朝她望了两眼,思忖着顾言身体素质不太好,下次是否要拉着她一起运动。
随即在心里将这个念头打翻,觉得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除非顾言自然,不然他真不可能完成。
顾言起身、白慎行已经找好衣服放在沙发上,洗漱好换上衣服下楼。
她今日一身黑色喇叭裤紧身针织衫,将本就保持良好的身材显得尤为凹凸有致,白慎行一进屋,便见她端着水杯站在通向后院的玻璃门前,观赏着后院绿油油的草坪。
见后面有响动声,微微转头,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水杯算是打招呼,白慎行轻声失笑,他的太太果真是奇葩,打招呼的姿势也是别出一格。
见白慎行望着她一脸无奈轻笑着下楼,她莫名其妙。
“下午三点我过来接你去试礼服,”白慎行坐下来直接对顾言道。
礼服?
她抬头蹙眉望向他;白慎行微微叹息,便知她是又忘了;“庆功宴。”顾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可以让他们直接送到公司或者直接到家里来。”去店里、太浪费时间。“快得很,”白慎行知晓她是怕麻烦,便应声道。
“让他们送过来吧!”顾言坚持,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个上面浪费过多的时间。“三点我过来接你,”白慎行话语之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顾言也不在僵持。
也不知白慎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就从了他。
对于顾言昨晚的转变,白慎行是高兴的,甚至有点喜出望外,所以连带着整个麦斯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们老板今天心情很好。
可好不到多久,开会时,白慎行烟瘾上来,几番摸寻都不见有烟,便寒了一张脸,许赞见此赶忙递上根烟,缺被他一个肃杀的眼神给逼了回来。
白慎行想,老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戒烟,你这是为何?于是整个会议期间,白慎行由于心里烦躁挑了各部门不少的刺儿。
让一屋子人汗流浃背战战兢兢。许赞更是摸不着头脑,不是想抽烟找不到烟嘛,给他怎么还做错了?
一场简短的会议开的众人心惊胆战莫名其妙,整个麦斯都在流传老板今日心情佳,让他们这些要开会的人高兴的不得了,可谁能告诉他们坐在首席的冷面阎王到底是谁?是他们口中相传的老板咩?
到底是谁在误传消息。
会议散场,许赞想收拾东西赶紧走,奈何被徐副总带着人堵在会议室,他哭笑不得、这是要干嘛?
“徐副总,”他无奈喊到,看这架势是要弄死自己的节奏啊!徐泽整个会议过程完全是一脸蒙逼,一大清早整个麦斯都在流传今日老板心情不错,为何他们部门在会议室开了一个犹如隆冬三月的会议?
老板脸色为何不想流传的那样好?是谁在传言?
“许特助,”徐泽一脸你今儿要给我个解释的模样瞅着他,让许赞小小的心肝儿狠狠的缠了一下。
“唉~”他一脸苦哈哈的答着。
“说说呗,”徐泽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将许赞一围,大有一副不说清楚被想走的架势。“说啥?我真不知道啊!老板早上来心情是挺好的,大家伙儿不都这样说嘛?我也不造为何突然转脸啊!”他都快哭了,身为一名特助要经受的住老板的打压跟同事的欺凌,还有有着一颗为组织服务的决心。
“这是看我不爽?”等着我们部门开会的时候给个下马威?
为此、徐泽眉头都要皱成条线了。“没有没有,不对是老板个人原因,”身为一名特助,要时时刻刻维持老板跟底下员工的关系,还要安抚底下那些跳动的小心灵。
他这个特助当的不容易啊!他左思右想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第一、老板跟老板娘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心情似乎都不错,两人一路上浅声交谈着,偶尔还会说笑几声。
第二、老板进公司看到打招呼的同事都会回应,有着如沐春风的感觉。可谁特么知道会突然变脸?
这是要闹哪样?
等他被徐副总从会议室放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他想、上去估计又会被领导批评,结果,还真是。
白慎行平常一天两包烟的烟机会是烟不离手,这会儿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在加上上来半个小时愣是一根烟没抽,忍的他是一肚子火没地儿撒。
秘书办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大声言语,都想怀疑老板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这会儿、许赞低垂着脑袋站在办公室,白慎行看着他送过来的文件,拿出笔愣是圈出了好几处都误差的地方,他没圈一下,许赞的心就沉一分,一份十来页的文件,他愣是拿着笔圈了十几处出来,吓得他啊!唰~文件被甩在了桌面上。
白慎行拿着钢笔敲着桌子;“你是i今天才来?”
许赞心头一颤,完了。“这么简单的文件能错那么多处?是想退位让贤是吧?”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白慎行对待工作有着非一般的苛刻,从他只用了短短几年就稳居首富的位置就能看出来,一个自身有着过高要求的人才能在事业上平步青云稳步上升,平常时候他对待下属,会提点,会降低要求,不用对待自己的要求去对待他们,因为一般人受不了。多半时候都是直接指出来、让他们加以改正。
可若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直接将你的错误之处指出来,然后放在你的面前,狠狠的批你一顿,让你观赏着自己的血淋淋和能力不足。
许赞有时候觉得白慎行这样的男人会孤独终老,因为太苛刻了,谁能受的了当他老婆。
可现实是人家脱了单,倒是他成了一个名副其实单身狗。
白慎行对自己有一套行为准则,对待下属有另一套行为准则,可若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完了。“我在去改正,”许赞颔首说到,拿着文件直接出去了,一出办公室简直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深深觉得人生不易啊!
这边,下午三点,白慎行道GL接顾言两人去店里试礼服。
顾言见白慎行一路都沉着脸,想着是公司有些事情惹他不快了,也就没主动去招惹他,奈何白慎行等红灯的空隙转头一脸意味深长的瞅着她,她一脸莫名其妙,不知是哪里惹了这位爷了。“怎么了?”为了防止他自己郁闷到死,顾言浅声开口。
白慎行原本郁闷不已的内心听顾言这般轻声细语带着讨好意味的跟自己说这话,不免见面色轻柔了些。
“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抽烟,到现在为止。”临了还特别强调一遍,因为他不确定后面会不会抽。
顾言了然,感情是戒烟后遗症,为了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她俯身、在他面颊处落上一吻,算是给予一些微薄的奖励,又想着是为了自己往后的日子过的好,毕竟她今早上网差的时候,网上说戒烟的男人都像来了大姨妈的女人,暴躁的很。
她还是i悠着点儿好了。“奖励你的,”顾言笑脸莹莹的看着他。“不够,”白慎行傲娇。
“再接再厉,”顾言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甲,大有一副小伙子我看好你的模样。
白慎行将车停在一处巷门口,带着顾言下车,大热天的两人走了三五分钟才走,汗流浃背颇为不爽,转而、让她眼前一亮,一家很别致的婚纱礼服店出现在自己眼前,看门头就很有特色,两人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看不出年龄几何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wWW.ΧìǔΜЬ.CǒΜ
见着白慎行就打趣儿道;“哟、首富大家光临有失远迎啊!”白慎行带着顾言坐在一处沙发上,服务员端着茶杯上来,他将杯子递给顾言。
“有失远迎也没见你出来迎着啊!”白慎行清冷的声音揶揄道。
听此话、顾言心理一顿,他何时跟别的女人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这女人、跟他关系理应是不错。“我可不敢,万一正牌太太手撕了我怎么办?”她玩笑道。
随即迈步走过来,坐在顾言对面道;“李苜蓿。”她回握;“顾言。”“我知道你,大名鼎鼎的GL顾总嘛,坊间流传可多了,早就听闻白慎行跟你领证了、今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真人,确实是漂亮有气质,美人在骨不在皮。”李苜蓿上上下下的大量她,让顾言觉得自己像是她占板上的鱼肉。
她豪爽大方的语气让顾言微微差异,看来她就是这个性子。
“看够了?看够了把衣服拿出来,”白慎行见她如此打量顾言、怕顾言心声不悦,赶紧催促着她拿东西。她瘪嘴起身;“都说白董爱妻如命,看来是真的,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至于这么凶神恶煞的么?我这店里可有好些你的粉丝。”
李苜蓿一边说着一边上二楼,将挂在自己办公室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臂弯间,不知为何她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风尘女子浪荡不羁的味道,可又觉得自己看错了,风尘女子怎会有如此气质?
她在打量李苜蓿的同时,她也在打量她。
这就是白慎行爱了二十年的女人?多年来为她守身如玉苦心寻找的女人,如今佳人在侧倒是不知道白董现在心情如何。
一个经历阅历都已经达到高层的女人必定是难以搞定的,只怕这白董情路漫漫。
虽说两人结婚了,可面上总归是看得出来,白慎行爱她多许多。
当初白慎行为了找她耗费了多少精力人力物力?苦苦寻了那么多年可算是寻到了,也算得上是一出良缘了。
“白太太、试衣服?”她将臂弯间的衣服举了举,顾言皱眉。她接着道;“老板亲自服务。”顾言汗颜、只得起身随着她去了衣帽间。
顾言将衣服脱下来,她进去帮着穿戴。
期间两人是不是聊着两句,大部分都是她在说。
“大学期间学校好多人追白慎行,他悉数拒绝,当有个学妹以死相逼要他给出个理由的时候,他说、我有女朋友,在国外,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当时白慎行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些小学妹眼里的粉色泡泡啊~真的是不忍直视。
“估计他说的女朋友就是你了,”李苜蓿将她肩带缓缓塞到衣服里面,顾言转过身面对着她。
“你怎就那么肯定是我?”她接话。
李苜蓿没想到她会接话,毕竟第一眼的印象就觉得她是个冷酷型的美人。
“白慎行钱包里有张照片,这么多年他换钱包不换照片在我们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虽然那张照片挺丑的,但还是看得出来是你。”顾言哭笑不得,挺丑的?白慎行到底是把哪张照片放在钱包里了?
让人家给出这样的评价。
“介意你跟他商量商量把照片换了,如今的你可是个绝世美人,那张照片完全就是毁形象。”李苜蓿给出中肯的意见,以前单看的时候觉得他钱包里照片的那个女孩子挺美的,挺好看的。
可时隔多年在见到本人,这么气质非凡高雅冷酷的女孩子跟照片里那个留着齐刘海的女孩子完全不匹配。
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顾言点头;“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看来是得商量商量了,不能让他把我形象毁了。”
“好了,去亮瞎白董的狗眼,”李苜蓿一拍她的肩膀,带着顾言出去。
黑红色的v领礼服将顾言上半身的曲线体现的凹凸有致,下半身大裙摆多层沙铺开,身姿妙曼,玲珑有致,漂亮的锁骨露出来,显得整个人高贵优雅有一种天成的豪门贵妇之气。
黑色跟红色层叠起来的颜色将她衬托的犹如一只黑夜中的彼岸花,高贵清冷,冷艳绝情。
白慎行看花了眼,此刻的顾言、简直就是超凡脱俗,美的不像凡人。“好看吗?”顾言站在前面见他不说话,不免微微问到。
“美,”白慎行点头。太美了,将她周身的气质提现的玲离尽致。
可就是这样一个顾言让白慎行不敢带出去让他人观赏,甚至会想将她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人可看。
“美就行,”,李苜蓿在后面迎合道。
实际上是顾言端庄的站在哪里的时候,她也看花了眼,这世间怎会有这么超凡脱俗的女子。
她高贵冷艳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气质此刻提现的淋漓尽致。
周身强大的气场瞬间将周围那些想要上前染指的凡夫俗子直接冰冻在三尺之外。
李苜蓿想,难怪白慎行会这么多年如一日的忠诚与她。这样的女子,换成谁、不得当成掌中宝来对待?“那我去换下来了,”穿着也实在是不方便。李苜蓿跟着她一起进来,“白慎行都看花眼了。”
“难怪他非你不可呢!这么标致的尤物,换我我也非扒着你不放不可,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算什么呀!”她浅笑着揶揄道。
“你的功劳,”顾言道。
“我有什么功劳?这件衣服的设计是你老公给我的,我不过是做出来了而已,而且你老公还给了我一笔可观的费用,这也算功劳啊?”李苜蓿笑着说到,这孩子太不懂白董的心了。
顾言一滞,这件衣服是白慎行设计的?
他还有这个本事?
自己怎就没看出来?两人换了衣服出来,白慎行左手提着衣服,右手牵着顾言往外走。
“她怎么会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开店?”一般人也找不进来啊!“人家只是爱好、不为赚钱,若是开在闹市区,像她这样的店门庭若市,估计钱没赚到就把自己累死了。”白慎行轻声跟她解释着。
“你们俩是同学?”听她说了些关于大学时候的事情,顾言不免问白慎行道。
白慎行忘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惊奇;“言言怎么知道?”“她跟我说了些你们大学时候的事情,”顾言道。
“说了什么?”白慎行不免感兴趣道。
“说你大学时候很受欢迎,好多女孩子追你。”顾言揶揄着看着他。
白慎行大笑,搂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
“那是好事,证明你先生我魅力无限,”白慎行毫不客气的承认这一点。“不要脸,”顾言轻嗔道。
白慎行轻笑,拉开前座让顾言坐进去,将衣服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李苜蓿是我们大学同学,我跟蒋毅还有徐离他们一起,李苜蓿大学时候是徐离女朋友,两人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后来徐家不同意,多方阻拦、李苜蓿性子犟跟徐离离了婚,两人至今为止一直单身。”白慎行一边将车倒出去一边跟顾言轻生说到。“徐离家为什么不同意?”顾言浅问,李苜蓿看起来也不错啊!不至于配不上他吧!“李苜蓿大学时候因为家境原因在酒吧坐过台,徐家是大家,又是书香世家断然是不会同意李苜蓿的这段过往。”“徐离就没说什么?”作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妻子不是很正常?“李苜蓿性子太硬,不愿配合徐离,”白慎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一个男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如果自己的妻子不配合自己的话,这天大的本事也会打对折。顾言知道他在叹息什么,不发表任何意见,有时候李苜蓿的做法在男人看来确实是荒唐,可是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却是对的。
自己应该有骨气有底气。
更何况这段婚姻从中作梗的是他们家一家子人。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下,有几个人是能延年益寿的?
在她看来、李苜蓿这样的女人应该是放荡不羁的。
两人浅声交谈中白慎行已经将车子稳妥的停在了山水居,见此、顾言诧异。“你不回公司了?”现在才下午四点啊!“先送你回来,”白慎行道。
白慎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明摆着是想让顾言早些回家休息,而自己在去公司。
见此、顾言微微皱眉,白慎行俯身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偶尔给自己放松一下,不犯法。”
张岚过来开门的时候,顾言正坐在车里跟白慎行对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去吧!”
待顾言下车,白慎行直接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题外话------
嗷~昨天加班到十二点,确实是没劲了,今天晚了点、大家见谅。
庆功宴、你们想看什么?快说(嘿嘿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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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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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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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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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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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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