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师傅是这么直接的一个人吗?
夜南山把慕容剑羽当师傅,当朋友,但是,这样一个美女向他发出这样的邀请,如果夜南山没有梧桐,没有媳妇儿,说不定就从了,毕竟,慕容剑羽的姿色摆在那,没有顾及的男人,应该没谁能忍得住。
但是,夜南山到底是有媳妇儿的人,而且自认为是有原则的人。
“那个...师傅!”夜南山着重咬了师傅两个字,t提醒着慕容剑羽和自己的关系,“我不是那样的人!”
“麻溜的,别墨迹。”慕容剑羽说道,“就快来了。”
“什么快来了?”夜南山不明所以。
慕容剑羽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浑身冲出一股气浪,夜南山一下触不及防,被气浪掀得跌在床上。
我靠!该不会要霸王硬上弓吗?
“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啊,我誓死不从,你得到了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灵魂!”夜南山忙道。
不过,想象当中的慕容剑羽霸王硬上弓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反倒是慕容剑羽软到在地,浑身弓成了一只虾米状。
“什么情况?”
夜南山看着地上似乎极度痛苦的慕容剑羽,连忙上前去扶起她,“喂,你怎么了?”
“痛...”慕容剑羽咬着牙从牙缝里冒出一个字。
夜南山突然回忆起,似乎大约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某一天,慕容剑羽也曾经这样似乎极致痛苦过。
所以,慕容剑羽说让自己帮忙,就是因为这个吗?
“我要怎么帮你?”夜南山扶着慕容剑羽问道。
慕容剑羽没有马上回答,极致的痛苦,让她说话很艰难。
“到...到床上去。”慕容剑羽说道。
夜南山没有再想歪了,把慕容剑羽拦腰抱起,本想把她放到床上,但慕容剑羽也把夜南山箍得很紧,压根放不开她。
“别动...就这样。”慕容剑羽颇为艰难的说道,“就这样抱着,别动。”
“哦哦。”夜南山连忙应了一声,然后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你?”
慕容剑羽:“别动。”
夜南山:“要我去喊人来帮你吗?古掌教,或者是院长。”
慕容剑羽这样的情况,夜南山看着只能是干着急,想要帮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容剑羽浑身疼得轻颤,喉间闷哼了几声,箍在夜南山后背的手指又紧了几分,好半晌才说道:“谁都不用找,除了你,没有人能帮的了我。”
“我要怎么帮你?”夜南山忙问。
慕容剑羽:“说了...别动...就这样,抱着...就好。”
抱着就好?这算什么帮忙方式?
“就这这样就行了吗?”夜南山问道,“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不...用...了。”慕容剑羽说着,又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你不是会...唱歌吗?要不你...唱歌吧。”
夜南山:“唱什么?”
慕容剑羽:“原来唱过的那个。”
夜南山回忆了一下,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此情此景,好像唱的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嗯,是这个。
“摇啊摇,摇啊摇...”
夜南山也不嫌幼稚,当即就唱了起来,这种时候,只要能让慕容剑羽好受一些,什么都好说。
慕容剑羽此时的状态,夜南山看着都感觉生疼。
等等,不对,是真的疼,夜南山的后背,已经被慕容剑羽的指尖划出血痕出来了。
……
一整天。
当真是整整一天一夜。
夜南山抱着慕容剑羽坐了整整一天一夜,慕容剑羽也整整痛了一天一夜。
夜南山没法想象,慕容剑羽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痛楚,可以让她如此的痛不欲生,可以痛到她浑身冒汗,湿透全身甚至脱水。
甚至可以痛到她竟然能叫夜南山杀了她。
夜南山无法体会。
慕容剑羽是在第二天的凌晨破晓的时候,才平静下来的,然后疲惫不堪的睡去。
夜南山在慕容剑羽睡着后也没有离开,一直守着她,怕她又有什么事。
摸约在中午左右,慕容剑羽才行了过来。
“好点没?喝点水吧,你脱水严重。”说着夜南山手中汇聚出一小团水球,喂给了慕容剑羽。
“谢谢,我没事了。”慕容剑羽说道。
夜南山看了看慕容剑羽,眼神中带着同情和怜悯,开口问道,“是这是怎么了?去年好像也这样。”
慕容剑羽:“老毛病了,隔半年发作一次。”
“半年?”
夜南山有些哑然,这么说,慕容剑羽每隔半年,都要经历这么一次痛不欲生的事?夜南山无法想像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因为什么?”夜南山问道,“没有办法治好吗?”
慕容剑羽:“修行上的问题,无药可治。”
“修行上的问题?“夜南山看着慕容剑羽问道,“能说说吗?”
慕容剑羽看了看夜南山,犹豫了几秒。
“想知道?”
“嗯。”夜南山点头。
慕容剑羽:“你掀开被子看看吧。”
夜南山有些疑惑,依言掀开了盖在慕容剑羽身上的被子,然后呆愣住了。
在一瞬间,夜南山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在他的眼帘里,慕容剑羽胸口之下的身体,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剑刃。
一柄剑的剑刃。
慕容剑羽大部分身子,从脚到胸口,变成了剑刃。
大概是出于好奇,夜南山没忍住上手在剑身上摸了一把,感受了一下慕容剑羽身体化成的剑的真实性。
慕容剑羽脸上突然翻出一丝红晕。
“让你看,没让你摸,手往哪放呢!”
“啊?对不起,对不起!”夜南山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并把被子重新给慕容剑羽捂上。
虽然看着是剑刃,夜南山摸上去的触感,也不像是摸在人的身体上,而是实打实的感觉是摸在一柄剑的剑身上。
但是,这剑刃就是慕容剑羽的身子,夜南山摸上去,对慕容剑羽来说,和摸在她身上,没有什么区别。
刚刚夜南山摸的这一把,大概是摸在了慕容剑羽的大腿处。
“这...怎么回事?”缓了缓身,夜南山看着慕容剑羽惊疑的问道。
慕容剑羽咧嘴一笑,嗯...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就是我修的剑道,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剑道,属于我的剑道。”xiumb.com
“我把自己,修成了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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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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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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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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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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