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秋将石旭剑挑去。
石旭“啊”的一声,撤一步,一招手,背上碧金剑出鞘,向袁清秋放去青光。
袁清秋拂袖,冰火杵飞起,一声钟响,将青光击散。
石旭抬手一指,碧金剑刺向袁清秋前心。
袁清秋将身一抖,千里剑飞起,叮的一声锐鸣,把碧金剑斩落。
石旭败走。
常则彦杀出:“济昌派常则彦是也!”举剑便砍。
袁清秋便战常则彦,双剑交架,斗到十一二合。
常则彦怎敌,祭乌金剑刺去。
袁清秋抡起冰火杵便打,响一声,无尽剑落下地来。
常则彦跳出战圈。
高广江来取:“吾济昌派高广江!”与袁清秋交战。
双剑交锋,有十四五合,袁清秋刺伤高广江手臂。
高广江痛叫一声,撑开玉清伞。
玉清伞放青光向袁清秋扫去。
袁清秋跺脚挺身,脑后飞出惊云鼎,放金光,把青光挡下了。
高广江法术不应,合上玉清伞撤去。
谢胜杀来:“济昌派首徒谢胜是也!”直取袁清秋。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来战谢胜。
双剑并起,杀至十七八合。
林晓东一剑指在谢胜前心。
谢胜低头看一眼,惊得一个踉跄,一抬手,将紫云梭打去。
紫云梭飞向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看见,一伸手,摧山石从袖底飞出。
摧山石金光一线,一声响,打中紫云梭,挡了下来。
谢胜一击不成,掩身便走。
陈潜出阵:“林晓东,吾亲来会你!”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招架,双剑并举,战有二十合。
陈潜久战不胜,将化影环丢起。
化影环骨碌碌,往林晓东面上落去。
林晓东拿素缕剑一指,一道剑光,叮的一声,把化影环打到远处去了。
林晓东道:“恒虚派行凶在先,两派联手来犯横云山庄在后,此事便是闹到盟首那去,我和袁小姐也是有理。”
陈潜瞪目哼一声,一拂袖,下山去了。
众弟子随之而去,林晓东、袁清秋原地不见了。
济昌派欲给董永信报仇,败在林晓东之手。
济山县侯口村村民陈贵,年三十有余,独居。
这日晚间,他下地干活回来,烧火做饭。
锅中水很快就开了,可陈贵掀开锅盖一看,蒸屉上的饭菜还是凉的。
他疑惑不已,新添了柴火,又把水烧开,可是掀开锅盖一摸,饭菜仍是凉的。
陈贵深感奇怪,索性凉着吃了。
结果半夜,他忽而腹痛难忍,腹泻不止,折腾到天亮方好些了。
早上,陈贵又做饭,结果还和昨晚一样。
事情蹊跷,他不敢吃了,饿着肚子,找上了泉陵山来。
林晓东、袁清秋出门来见。
陈贵上前一礼:“可是林公子和袁小姐?”
林晓东点头:“正是。”
陈贵道:“林公子,我遇上奇怪事了。”
袁清秋问道:“什么奇怪事?”
陈贵道:“昨晚我回家做饭,水烧开了,饭却不热。我就又把水烧开,结果饭还是不热。我干脆凉着吃了,谁想到半夜跑肚,一宿没睡,今天早上我又做饭,饭还是烧不热,我也不敢吃了,上山来找你们。”
袁清秋笑道:“此倒有趣。”
林晓东道:“我们去你家里看看。”
陈贵把林晓东、袁清秋带回家中。
林晓东道:“你接着烧火。”
陈贵又把水烧上,没一会便开了,掀开锅来一看,饭菜冰凉。
林晓东轻笑,转头冲袁清秋伸手:“袁小姐请吧。”
袁清秋取下背上冰火杵,张口一吹,烈火熊熊,把水烧干,饭菜烧成了焦炭,锅烧得通红。
陈贵看傻了,张口瞪目:“这……”
袁清秋跺脚一喝:“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灶台里钻出一兽,形似野猪,白色独眼,夺路而逃。
林晓东、袁清秋追出门来,就见那兽化一道白光,奔远处走了。
陈贵跟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林晓东道:“此兽名居,专门作怪害人,把它赶走,便没事了。”
陈贵闻言,行了一礼:“多谢林公子、袁小姐。”
袁清秋含笑:“把你的饭烧成碳了。”
陈贵摆摆手:“一顿饭而已,只要不跑肚就好。”
林晓东、袁清秋便告辞。
夜里,泉陵山上,一道白光降下,现出五个道人。
来人乃是井坪山宏生洞何耀、何因良、胡化、吕丰、罗容圭。
林晓东、袁清秋出了门来,法眼一观,何耀便是白日那兽所化。
袁清秋呵斥道:“孽畜,还敢上泉陵山来?”
何耀切齿:“林晓东,白日间仓促,夜里再来看你法力!”
林晓东问道:“你为何作怪?”
何耀歪头:“你为何吃饭?”
林晓东点头:“你如此言,我若让你莫再如此,你想必不会答应。”
何耀仰面大笑:“俺们道兄是你管得?”
袁清秋拔出剑来:“若如此,便来受死!”
罗容圭杀出:“吾宏生洞罗容圭!”与袁清秋杀作一处。
辗转周旋,战未十合,袁清秋斩断罗容圭手腕。
罗容圭咧嘴切齿,把身一抖,背上烛龙剑出鞘,剑尖喷来火光。
袁清秋轻哼,背上冰火杵飞起,将火光收去。
罗容圭一挥手,烛龙剑往袁清秋前心刺来。
袁清秋伸手一指,千里剑出鞘,一声响,把烛龙剑斩断。
罗容圭负伤败走。
袁清秋拂袖,冰火杵打来,打中罗容圭顶上,死了。
吕丰惊呼:“贤弟!”飞身来取。
袁清秋举剑相迎,周旋腾挪,斗到十一二合。
吕丰力不能敌,一甩手,将青石钉往袁清秋面上打去,青光一线。
袁清秋挺身,顶上现出惊云鼎,一声响,青石钉便被震落。
吕丰“啊”的一声,往后退去。
袁清秋将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贯穿吕丰前心,死于地上。
胡化大叫:“袁清秋!”杀上前来。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腾挪辗转,有十三四合。
袁清秋斩去胡化一臂。
胡化叫一声,将碧竹针打来。
袁清秋手指一划,千里剑斩去,碧竹针被斩成两段。
胡化调头便走。m.xiumb.com
袁清秋将冰火杵打来,打中胡化后心,打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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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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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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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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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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