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秋笑问:“胡掌门何故追赶几位前辈?”
袁文瞪目:“没你的事!”
袁清秋轻笑:“胡掌门今日若说不出个说法来,别想从此处过去。”
袁文闻言大怒,瞪目喝道:“就凭你?”
金启等折返回来:“他等要将吾等掳去,祭炼法宝!”
袁清秋闻言挺身拂袖:“放肆!都是香山会同道,竟然如此行凶?”
胡兴顺把剑一抡:“袁清秋,你也别想仗着邪法,在香山会胡作非为!”
余升杀出:“先来会我一阵!”
袁清秋举剑相迎,双剑并起,战十余合,将余升手中剑挑落。
余升一惊,一招手,背上天问剑飞起,向袁清秋放去一束金光。
袁清秋将冰火杵打来,一声响,把金光打散了。
余升把天问剑往袁清秋前心刺去。
袁清秋祭起惊云鼎,把天问剑震落了。
余升跳出战圈。
曹从林上前:“吾再来会你!”
袁清秋提剑来迎,双剑并举,斗有二十余合。
曹从林远不能敌,祭残金剑,一声响,当空斩来。
袁清秋将惊云鼎砸去,响一声,残金剑被弹回去了。
曹从林“啊”的惊呼一声,往后退去。
谭顺出阵:“清参派谭顺是也!”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双剑交锋,有二十八九合。
袁清秋划伤谭顺手臂。
谭顺吃痛,将天绝旗招展,放一片红光。
袁清秋仰面望去,顶上展开沧海图,放白光,把红光托住了,照不进来。
谭顺见奈何不得袁清秋,收剑败走。
袁文挥剑来取:“吾清参派首徒袁文!”
林晓东跃身而出,敌住袁文。
袁文不屑:“你是谁人?”
林晓东道:“某林晓东。”
袁文问道:“你便是传袁清秋邪法之人?”
林晓东道:“你等去相源洞行凶,也有脸同人论正邪?”
袁文听闻切齿,挥剑砍去。
林晓东腾蛟剑招架,双剑相交,战到三十三四合。
袁文怎敌,取下背上天涛枪便刺。
林晓东一弹指,摧山石飞去,正中天涛枪枪尖。
袁文被震退五步,料不能敌,收身撤去。
胡兴顺杀来:“老夫亲自来会你!”
林晓东转战胡兴顺,双剑交架,斗到三十八九合。
林晓东刺伤胡兴顺臂膀。
胡兴顺痛叫一声,把银月钟一拍,白光飞溅。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罩定周身,安然无恙。
胡兴顺见了,把银月钟劈面打去。
林晓东一弹指,摧山石飞来,正中银月钟,一声响,打下尘埃。
胡兴顺切齿愤恨喝道:“你这邪道!”
袁清秋道:“你等今日休想得逞,还请回吧。”
胡兴顺哼一声,一拂袖,师徒五人,败回庐姜山。
金启等上前行礼:“多谢袁小姐和林公子相助。”
袁清秋道:“怎容许这等恶道行凶。”便告辞。
金启等返还相源洞。
胡兴顺欲要将金启掳来炼制法宝,未能得逞。
通泉山元济派掌门谭真,是贾崇生前好友。
这日夜深,谭真并弟子魏庆鸣、蒋路皓、耿保、邓知治杀上泉陵山。
林晓东、袁清秋出得门来。
袁清秋行了一礼,皮笑肉不笑:“原来是元济派谭掌门。”
谭真瞪目喝道:“袁清秋,你为何杀了源常派满门?”
袁清秋道:“源常派同参玄派一同来犯我泉陵山,晚辈也是自保。”
谭真拂袖挺身横眉:“混账!都是香山会同道,为何下此杀手?”
袁清秋歪头:“那要先问问源常派自己都干了什么。”
谭真将身一抖:“源常派做了什么,与你何干?”
袁清秋挺身拂袖:“恶道行凶,我就是要管!”
谭真把剑一抡:“别以为习学邪法,就可以在香山会肆意妄为!”
邓知治杀出:“袁清秋,可敢来会我一阵?”m.xiumb.com
袁清秋来迎:“有何不敢?”
两个厮杀一处,辗转冲突,战有十七八合。
袁清秋把邓知治手中剑挑落了。
邓知治往后退去,袖底拿来天雷钵,举过头顶,向袁清秋发来一个雷声。
袁清秋顶上现出惊云鼎,把雷声引去,毫发无伤。
邓知治见了,把天雷钵径直往袁清秋面上打来。
袁清秋将冰火杵祭起,打中天雷钵,一声响,打落地上。
邓知治收起法宝败走。
耿保上前:“元济派耿保是也!”
袁清秋便战耿保,冲突往来,斗到二十余合。
耿保远不能敌,后撤一步,一拂袖,背上天钧剑出鞘,悬于顶上,铮一声响,向袁清秋放去金光。
袁清秋望见,挺身跺脚,顶上惊云鼎一声响,把天钧剑剑光冲散了。
耿保抬手一指,天钧剑一声嗡鸣,向袁清秋前心飞来。
袁清秋把冰火杵打去,一声响,把天钧剑打落在地。
耿保见了,往后退去。
蒋路皓出阵:“吾元济派蒋路皓!”
袁清秋复战蒋路皓,往来辗转,有二十七八合。
袁清秋刺中蒋路皓肋下。
蒋路皓闷哼一声,负伤退去,将血阳旗招展,一片血光。
袁清秋仰面望去,顶上现出沧海图,白光把血光遮蔽。
蒋路皓收起法宝败走。
魏庆鸣来取:“元济派首徒魏庆鸣,且来会你!”
林晓东抽出腾蛟剑来,敌住魏庆鸣。
魏庆鸣问道:“你可是林晓东?”
林晓东昂首答言:“正是!”
魏庆鸣道:“正欲寻你!”挥剑便砍。
林晓东腾蛟剑招架,辗转冲突,杀至三十余合,刺中魏庆鸣手臂。
魏庆鸣一弹指,苍雷石飞起,向林晓东发来神雷。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雷电怎劈得进来?
魏庆鸣见了,把苍雷石往烟罗伞伞面上打去。
林晓东将烟罗伞合上,摧山石从袖底飞出,一声响,将苍雷石打到远处去了。
魏庆鸣忙跳出战圈。
谭真将身一抖,来战林晓东。
林晓东拎剑来迎,冲突腾挪,战有三十七八合。
谭真伤不得林晓东分毫,一拂袖,将无极针打去。
林晓东复撑开烟罗伞,把无极针收去了。
谭真惊问:“你年纪轻轻,竟如此法力?”
袁清秋道:“吾家公子神通,非你所能思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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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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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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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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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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