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一定是巧合!
就在苏婳一头雾水满脑子浆糊时,拓拔樾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待她回过神来时,发现拓拔樾早已抱着她坐在凉亭的长椅上。
苏婳只觉得浑身热得慌,雪玉般的俏脸红得都快能滴下血来了。
拓拔樾幽深的凤目一沉再沉。
就在苏婳挣扎着想要离开时,突然感觉右耳垂一阵滚烫。
她大吃一惊,眸光流转间,发现拓拔樾正在吃她的右耳垂。
苏婳:“!!!”
这男人,先是吃她的手,再是吃她的耳垂,这是吃上瘾是不是?
他是属狗的吗?
上次喝醉酒时虽说也是性情大变,但还蛮可爱的,像极了一只小白兔。
这才几个月时间,小白兔竟变成大灰狼了?
苏婳急忙挣扎起来。
耳朵滚烫得厉害,苏婳感觉整个人都要着火了。
她吓得急忙用力挣扎起来。
好不容易吃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耳垂,拓拔樾正沉浸在漫天的欢愉中,哪里舍得松口?
直到两人都差点要窒息了,拓拔樾这才松开口,然后,滚烫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红唇看。
苏婳的红唇艳丽而又饱满,唇珠更是性感得引人犯罪。
拓拔樾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苏婳的红唇看,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苏婳吓得想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却见拓拔樾抢先一步叼住了她诱人的红唇,含在口中肆意蹂躏起来。
这男人,平日里冷得像冰块,喝醉了就像一盆火似的,能把人烧成灰烬。
居然对她动手动脚,太过分了!
苏婳又踢又咬,想要迫使拓拔樾松口。
然而拓拔樾非但没有松口,还在她张口之际,大舌一卷勾住了她的丁香舌,如痴如醉地吮吸起来。
苏婳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拓拔樾疯得不轻!居然对十三岁的她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来!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要坐牢的!
可在这大祁国,她却是有苦说不出。
这里连手机都没有,连录屏取证的机会都没有。
无凭无据,就算她去告,也没人会信!
反而会被世人嘲讽她为了攀附太子胡说八道。
太子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用强的吗?
更何况,名义上,她和太子还是你情我愿的情侣关系。
哪怕这个时代有手机,哪怕她能成功录屏取证,在这个十三岁就可以嫁人,皇权高于一切的时代,她也是打不赢这个官司的。
拓拔樾双手紧紧抱着苏婳的后脑勺,正吻得如痴如醉,突然感觉口中多了一丝咸味。
他抬眸一看,见苏婳正顶着一张被欺负惨了的脸,默默流泪。
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仿佛被水洗过似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清纯有多清纯,要多艳丽有多艳丽。
洗净杂质,只剩纯粹的纯和艳,能令男人理智尽失。
拓拔樾只觉得下腹一紧,浑身血液直冲脑门。
理智告诉他应该松开,可他浑身躁得慌,这个时候放苏婳离去,他怕自己会死。
“别哭,我会负责。”
他低哑着嗓音说完,然后默默替她擦去眼中的泪水。www.xiumb.com
就在苏婳暗自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时,拓拔樾滚烫的唇舌再次袭来。
这个疯男人,还有完没完了?
喝醉酒了不起呀?疯子!
苏婳气得眼泪直流,身子乱扭,双脚狂踹。
“再动,后果自负。”耳畔响起拓拔樾低哑的嗓音。
他大口喘息着,呼吸很乱。
前世苏婳虽然活到二十八岁也没有过男人,但基本的常识也是有的,拓拔樾这个情况,万一失控她就惨了。
她现在才十三岁,虽说已经是暮秋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十四岁了,可眼下,她连葵水都还没来,要是拓拔樾真的兽性发作,她这身体,吃一番苦头还是轻的,只怕会落下病根。
她在心中暗骂拓拔樾禽兽不如,身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更不敢用言语去激怒他。
眼下,安全脱险比什么都重要。
好在,拓拔樾还算有人性,狂咬乱啃一通后,他终于消停了,牵着她的小手朝马车所在方向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
“你是属猫的吗?嘴唇都被你咬破了,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
他话音一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副羞涩少年郎的模样。
苏婳惊呆了。
这画风变化得也太快了吧?
刚才还如狼似虎,转眼秒变小白兔?
见苏婳呆呆地望着自己,拓拔樾朝她抛了个媚眼,含笑道:
“被我迷住了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苏婳:“。。。。。。”
拓拔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红唇,一脸幸福地道:
“这是婳儿咬的,明日若是有人问起,我就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苏婳猛地惊醒过来。
明日酒醒之后,拓拔樾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他发现自己的嘴唇破了,定会追查。
这件事情不难查,车夫就是人证。
只要稍微推理一下,拓拔樾就会发现真相。
到时候,万一他误会是她轻薄了他,那她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她就得咽下双倍委屈。
今晚她已经够惨了,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想到这,苏婳急忙取出药膏,连哄带骗地帮拓拔樾涂上。
起初拓拔樾并不答应,后来,在苏婳的诱哄下,他像一只安静的小白兔,乖乖地任由苏婳帮他轻涂慢抹,还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在苏婳帮他涂完药膏后,他竟还主动提出帮苏婳涂药膏,俨然一个贴心男朋友。
上了马车后,拓拔樾一直紧紧地抱着苏婳,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苏婳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抱着。
将苏婳送回家,拓拔樾独自一人坐在马车上,脑海中反复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红唇忍不住高高扬起。
如果可以,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抹去这些印记。
但要放长线钓大鱼,就不能计较眼前的得失。
否则明日他若假装失忆,却又不追查嘴唇受伤的事,那就太假了。
所以他今日才故意提醒她,让她亲手抹去这些印记,免得明日横生枝节。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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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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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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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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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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