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这么还口了,想了一下,“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今晚之所以会去你那里而不是去别的有情报价值的军事单位,目的就是为了这把刀。”
“嗯?”
我顿了一下,正色道。“这其中隐藏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她瞪大了眼睛问。
“你难道就一点没听说过这个传说?”
“什么传说?”她一脸茫然。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什么意思?”她关切的追问。
“我这样跟你说吧,这把刀的全名叫“倚天破幻”,而还有另外一把叫“寒霜屠龙”的刀,它们本是一对的,传说就是同时得到这两把刀的人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说!”
“可以得到一个神秘组织的认可,这个组织将都听命于他。”
“神秘组织?什么名字?”
“一个地下组织,说了你也不懂。”
“救赎圣团?还是西哥特民主议联?”
“比这个还要有势力!”
“难道是马其他骑士团?”
这次是我茫然了,想不道马其他骑士团居然今天还存在着,还沦落成地下组织了。
听她喃喃自语,“火星上的兄弟会?一群混混……钢铁兄弟会?光照长老会?不大像……”突然高声说,“我知道了,是虔教!对不对?”
“嗯……”
她伸出手,语气一变命道,“把刀给我!”
“你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我冒着性命危险来要这把刀又怎么会轻易给你?哎呀,寒霜……“我突然想起在房子里,寒霜被他们搜缴去了。
“寒霜?”她想了一下,用通信不知道呼叫的谁,询问前面从我身上搜缴出来的东西里是不是有一把刀,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问,“你说收齐这两把刀就可以当成信物掌管虔教?你之前已经收集全了为什么没有能掌控他们?还有,既然两把刀那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一并带着身上?”
“好吧,我前面见气氛太紧张,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这其实就是两把普通的刀,只是锋利一些。”
“我要下车。”
“你当我傻啊,你一下车,我敢肯定他们立即把我炸成碎片。”
“那你下车。”
“少罗嗦,我腿不方便。”
“你前面不是发了信息给你的同伙来接你吗?”
“你……”
“我让你走,这匕首到时候我会抢回来的。”她脸上挂着自信的冷笑,胸脯也挺了起来。
我并不怀疑她说的是假的,谁都知道联盟军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清剿我们这些残部了,而她肯定具体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不就是一个高官的女儿或者小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三?是什么?”
“哼,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你一定认为那些高等级的戒备是为我准备的吧?错,现在告诉你也不要紧,在原来那片区域里确实有一处等级高的军事单位,那些戒备是保护它的,是你们自己幼稚弄错地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见你也有一个警卫班的保护。”
“如果你运气好没死的话,等你被俘那天我会告诉你的。”
“你做梦去吧,就是死我也不会投降的。”看她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就不舒服,有种猫抓老鼠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觉。
“哈……”www.xiumb.com
她又是那种轻蔑的冷笑,如果现在不是人质真想再把她剥光了,“听你的意思是说反正我都是死,是吧?”
“你……你想干什么?”她听出我语气的异样。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现在精尽人亡,嘿嘿……”我伸手就去抓她胸。也不看看现在自己什么身份,我就是要挫挫她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
“你……你敢……”她慌乱的挡着我的手,口气还是那种高人一等的语气。
“你看我敢不敢,看你还用这种口气和老子说话……”如果说前面还只是想吓吓她,那我现在还真的就敢了。她上身披着的还是我的外套,下身却还是那条之前绑她的连衣裙,我一只手已经探到裙里抓上了她的大腿。
她使劲踹我,忽然一阵寒颤,一股巨寒席卷进来,车内的灯瞬间转成了桔黄色。她背后的车门也不知怎么的打开了,她身子往后探了许多,半个人已经探到了车外,她在外面夹着寒风大喊,“你再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我一下被吹醒了,扯住她的双脚往里拖。“别,别冲动,跟你开玩笑的呢,快进来,你就算不摔死等下也要冷死……”
“我宁愿死也好过被你……”
“我错了,是我不对,你别冲动。”我牙齿有些打颤了,虽然车内已经自动打开了温调系统,但火星野外的半夜温度通常零下10度以下,何况还是在车速如此高的速度下,寒风就像刀片一样。
估计是她也受不了,听见她在外面喊,“拉我回去!”
我腿上又不方便,只能把她一点一点往回扯。也许太冷突然手上一滑,傻了,眼前是一个熊猫笑脸,她小裤裤被我拉脱到了膝盖,此时车内的灯都是满亮的,我忍不住上瞄去,突然不感觉冷了。
“你……快……”她在外面叫唤着,声音发着抖,也小了许多。
我赶紧把她的小裤裤褪回去,身子往后挪了挪三下两下总算把她扯了回来,撑起身爬过去把门重重关上阻断那刀刮一样的寒彻。她哆嗦着躺直在椅子上看样子是冻僵了,用手探探她脸,凉。我赶紧把身上衣服脱下给她裹上,她身子依然僵直如石,最后连裤子我都脱下来套到她腿上了。车内温度虽在缓缓上升,但看显示还是2度,我也冷得直咬牙哆嗦,现在身上除了穿着的封息胶囊就剩下内裤脱无可脱了,只能把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保温。
车子减速经过一处大弯,这里有一座关卡,边上矗着许多士兵却并不是拦截我们的,而是分流路过的车辆让出路段来给我们快速通过。耳机里传来赫斯曼的呼叫,说他准备到达说好的汇合地点,问我从哪个方向过来。我重新报了行驶方向与速度,显示21分钟左右到达,低头看见那女人瞪大了眼,怨妇一样看着我。
我吓得两手一举,“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可什么都没做啊……真的……那裤……裤……”
“什么裤?”她挣扎坐起来看见腿上笼着我的裤子,呆了一下后脱出来抛给我,命道,“穿上。”
她已理好衣服正在盘着头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如果静静的坐着会显出一种尊贵的雅致,让人有种相形见绌的拘束。有些女人长得犹如绽放的玫瑰,让你犹见一眼就想去捏一下那柔翠的花瓣,塔西娅就是这种类型。这个女静下来就像清池里的一盏莲荷让人不忍去触,怕惊起涟漪破坏了这片洁静。
“看什么看?”
“你还挺好看的……”
她没说话只是冷笑一声。老子就是讨厌她这种不屑一顾的样子,好像我层次太低不屑理我,并且一副不解释的样子。我忍不住就想挫挫她这种气势,“我意思是说你穿衣服的时候比没穿的时候好看。”
“你再胡说我就杀了你!“看来她是说认真的。因为破幻不知什么时候又到她手上了,此刻离我胸口不足一厘米,匕尖正微微颤抖着。我盯着匕锋不敢再啃声。
谁知她又是一声轻蔑的冷笑,“哼,没骨气的男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女人他妈不知好歹,把我的忍让当成孬种。我一把抓在刀刃上,只感觉左手掌一凉,而她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毫无反应的被我把破幻夺了过来。
我抬起血流如注的左手,无名指与小拇指已被齐齐切断,刀实在太过锋利,疼感现在才涌上来。我忍住没哼出声,用刀指着她咬牙说,“别他妈把别人对你的尊重当成怕你,士可杀不可辱!”
说完我动手去拨她衣服,她这时才惊醒过来,颤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手上血流如注,钻心的疼,我嘶声裂肺的大喊,“把衣服还我!”
“你……你流了很多血……”她快速的把衣服脱下想往我手上包。
“让开!”我推开她,单手从衣服里掏出绷带用嘴咬开往伤口上胡乱包裹。喊了一声停车,抓起衣服一脚踢开门下来。
她也跟了下来,还是那句话,“你流了很多血……”
我没有理她,呼叫赫斯曼来接我,转头看见她全身哆嗦颤抖着把破幻递过来。接过破幻见她嘴鼻已冻得发红,像一朵受了霜冻的百合,心底莫名透出一丝怜悯,脱下衣服打开给她裹上,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一瘸一拐的走着,却不知要去哪里,能撑着走多久?双联四通的长沙四号高速公路笔直得好似一把用来丈量天地的长尺,连绵的路灯仿似尺上的刻度,严厉的标示着地与天的距离。耳边风声簌簌越来越冷,终于顶不住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头栽倒……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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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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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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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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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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