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眼瞪小眼,直勾勾对望着,气氛一度尴尬,陷入了诡异的寂静里。
这反常的一幕,让秦炎陵沉吟不解。她惹怒他后,又立即取悦他,联想到她骗他是有所图……他思索再三,想出了一个答案——棠棠是一只会吸食人的爱意,以此来修炼的女妖?
昔日她得到他的爱,目的达成,便弃他如敝履,如今来寻他,又为了吸食他的爱意,却发现他恨她,让她的“食物”有了杂质,才寻思解开二人间的“误会”,以抹去他的恨意?
而在刚刚,他恨意加重,她才换了态度?
“继续啊!”秦炎陵冷冰冰道,声音略显暗哑,眼里的怒气倒散了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像掌控了一切,慵懒而戏谑道,“怎么不继续了?”
“这个……”萧青棠尬笑着,僵硬着身躯,只觉得全身火热,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偏偏情难自抑,小屁屁往后一撤,厚着脸皮道,“我刚刚被鬼上身了。”
然而,秦炎陵握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重重一按,二人又贴合在一起。
萧青棠咬着唇,抑制住到口的轻吟,狠狠瞪着他,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意图起身,气鼓鼓道:“我说了,我是鬼上身!”
“是么?”秦炎陵轻哼,微微上挑的眉眼,蕴含一丝嘲笑意味,目光从上到下,将她细细打量着,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莫非是小色鬼上身?棠棠的热情,着实让我惊讶,一时之间招架不住。”
萧青棠气恼,攥住一双小拳头,击打在他的身上,又羞赧又气急败坏,“就是鬼上身,否则我怎会与你碰触。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专横、霸道、冷酷、铁血,没有一点昔日的影子,我讨厌现在的你!”
说罢,萧青棠撇开眼睛,似不愿再看他般。
秦炎陵目光微冷,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语气如十二月寒风,冷意刺骨,“不要再惹怒我,也别再考验我的耐心!”
萧青棠脸微白,复又恼怒,挣扎着起身,但每回都让他按回去,一番折腾后,仍没能逃脱魔掌,倒让自己脸红气喘,身子娇软成一汪春水,妩媚勾人心魂。
然而,在看到他意味深长的容色,轻笑着一句“原是欲迎还拒”时,她气得心口一呕,便舞动着柔软的小蛮腰,媚态百出,姿势万千,在他受诱疏于防备后,猛地往后一撤,匆匆整理衣裳,抖着小腿,也顾不上看方位,闷头便往前冲。
但她身子太酸软,堪堪跑出几步,又不慎踩到一颗圆润的珍珠,顿时脚上一滑,往金山珠宝堆里栽去。她那样重重摔下去,必然会好生疼一下。
“呀!”萧青棠惊叫,小脸儿一白,心猛然悬起,在千钧一发之际,秦炎陵抱着她一个旋转,二人双双摔入珠宝金银里。
她摔在上面,他垫在她的下面。
萧青棠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心忽幽幽一颤,下意识攥住他的衣,正心绪复杂时,整个人被他翻身压下。
他缓缓覆下,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很直接的,去扯开她的腰带。
“硬!”萧青棠蹙眉,泪珠儿涟涟,圆溜溜的大眼黑白分明,那委屈巴巴的一眼,直直投入秦炎陵的心里,“好疼!”她肌肤娇嫩,金银珠宝虽好,但躺在上面太硬,咯得她十分难受,尤其是他又压着她。
“那让你在上面。”秦炎陵不做迟疑,抱着她又一个翻身,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如剑锋般的眉柔和下去,脸微微含了点笑意,“棠棠,像刚才那样动,我很喜欢。”
萧青棠瞪圆了眼,眼珠骨碌碌一转,忽然妩媚笑着,娇娇软软地蹭他,“好罢,反正也逃不掉,便遂了你的意。”
她一点点的,解了他的衣裳,扒光了他。
萧青棠咯咯一笑,在他脸上亲了口,柔韧的身子一个旋转,笑嘻嘻道:“炎哥哥,再见。”她提着裙摆,欢快地一溜烟跑了。
“站住!”秦炎陵怒发冲冠,虽有心去抓回她,但因全身光溜溜,总不能衣衫不整,满地宫抓美人,如此也太风流浪荡。琇書蛧
他飞快整理着装,冷着脸看着她逃跑。
萧青棠在地宫乱闯,却误打误撞,从一个小道跑出去。原在地宫下,有数十个出口,每个出口,都对应着皇宫一座宫殿。
她误入的,竟是太后的寝宫。暗门藏在床下地上,倒是极为隐秘。
萧青棠左瞄右瞟,偷偷摸摸的,本想溜出去,奈何门口有宫女守着,刚决意摆出娘娘的身份,正大光明出去时,忽听宫女们拜道:“太后。”
太后……她心里一急,便欲逃入地宫,恰恰撞入秦炎陵怀里,见太后推开门,二人已来不及躲入地宫,忙一把攥住他,往床后躲去。
秦炎陵一袭黑衫,将她搂在怀里,眉峰蹙了蹙。他分明不用躲的,但让她拉入床后,犹似在做贼般。
但在下一刻,他便知她是故意的。因太后在入内后,便同一个俊俏太监抱作一团,亲密难舍难分。
萧青棠惊愕。
太后竟偷情?
秦炎陵:“……”懵懵地躺在下面。
萧青棠:“……”妖娆地骑坐上方。
二人大眼瞪小眼,直勾勾对望着,气氛一度尴尬,陷入了诡异的寂静里。
这反常的一幕,让秦炎陵沉吟不解。她惹怒他后,又立即取悦他,联想到她骗他是有所图……他思索再三,想出了一个答案——棠棠是一只会吸食人的爱意,以此来修炼的女妖?
昔日她得到他的爱,目的达成,便弃他如敝履,如今来寻他,又为了吸食他的爱意,却发现他恨她,让她的“食物”有了杂质,才寻思解开二人间的“误会”,以抹去他的恨意?
而在刚刚,他恨意加重,她才换了态度?
“继续啊!”秦炎陵冷冰冰道,声音略显暗哑,眼里的怒气倒散了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好像掌控了一切,慵懒而戏谑道,“怎么不继续了?”
“这个……”萧青棠尬笑着,僵硬着身躯,只觉得全身火热,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偏偏情难自抑,小屁屁往后一撤,厚着脸皮道,“我刚刚被鬼上身了。”
然而,秦炎陵握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重重一按,二人又贴合在一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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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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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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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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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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