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就这几天。”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秦建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愉悦。他摸着陆悠的脸,笑着说道,“不止是我,还有宋队长。”
宋解放现在海军陆战队的副队长,说是副队长,其实过不了多久就会转正。
原来的队长是邢锋,而邢锋现在已经是东方舰队的总指挥官。
用邢锋的话来说,就是“他也能住在旗舰上啦”!
每支舰队的旗舰,是舰队指挥官所在的军舰。
舰队至今流传着一句话:不想上旗舰的海军不是好海军。
自从邢锋当上东方舰队的指挥官后,人家就不回家了,直接住在军舰上。
隔三差五地,还要坐船前往华夏舰队。严格来说,只有华夏舰队的“华夏号”导弹驱逐舰,才能叫旗舰。
而东方舰队的旗舰,跟“华夏号”导弹驱逐舰比起来,就是巨人和小孩的区别,太过弱小。
陆悠第一次来驻地时,在海上看见的那艘军舰,上面挂着鲜红色的舰旗,那就是东方舰队的旗舰。
得知宋解放也没事了,陆悠不由想起了乔老娘,“建国,你说乔春丽的爷爷,到底是不是大娘的娘家亲人?”
秦建国摇摇头,直言道:“大娘是个明白人,不管是不是,她都不会失望。”
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乔老娘不仅跟丈夫和儿子失去联系,也失去了娘家人的联系。
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她都挺了过来。而现在,她虽然失去了丈夫,但还有孝顺的儿子和儿媳妇,她很满足。
如果乔春丽的爷爷确实是乔老娘的亲人,对于乔老娘来说,这确实是锦上添花的好事。可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感到绝望。
“建国,你说得对,大娘是个睿智的女性。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悠释然一笑,她站起身,拉着秦建国往后院走去。
“有几个子萝已经熟得很透了,再不摘掉,它们自己就要落下来了。”陆悠低声说道,“除了那几个还有点青涩的子萝,其他的,我们全摘下来。”
“全摘下来,能不能放?”秦建国对子萝无爱,属于可吃可不吃的态度。但他知道媳妇爱吃,因此,他也对家里的子萝看得很重。
“我们再给一家送两个,剩下的,这几天必须要解决掉。嗯,要是实在吃不完,就做成果酱吧!”陆悠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她拍了拍秦建国的腰,让他上树摘子萝。
“你可得注意点,别让人看到了。”陆悠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就没人注意这边,她又捅了捅秦建国的腿,催他动作快点。
“其实子萝已经算很好保存的水果,它皮硬,耐放。换成其他果子,最多放个几天就坏了。你看子萝,在树上挂了那么久,摘下来还能放一段时间,保质期挺长。”摘完水果,秦建国就水果的保质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保质期?”陆悠伸出的手一顿,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自从吸收了于迎娣的空间能量后,她就发现自己拥有了空间异能。
比起于迎娣并不稳定的空间能量,陆悠的空间能量十分稳定,甚至隐隐有一种能与水系能量融合的趋势。
陆悠心中一惊,两种不同体系的能量相融?这种事她闻所未闻!
更甚至,陆悠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感觉,她觉得那些空间能量对她的态度很友好,很亲昵。
等她拥有空间异能后,空间能量如同她的骨血,回归了她的身体。
这就是她的错觉,她无法理解的错觉。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感受到空间能量带给她的熟悉感。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她摸不着也探不清,十分莫名其妙,却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安心感。
同时,她所拥有的空间异能,跟于迎娣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要用具体的语言来表述,那就是:于迎娣的空间能量,与她的空间能量,完全不是一个种类。
当她将逸散在空气中的能量吸收之后,那些能量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于迎娣的空间,是一个自成一体的小世界,里面能够承载活物,与外界没有任何不同。
而陆悠的空间,则更趋向于“空间”,里面是静止的真空世界。
也就是说,陆悠的空间,无法装活物。人不能进去,动物植物也不行,里面并没有生物的存在。
但也有个好处,那就是“静止”,无论什么东西,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陆悠曾经把她的手表扔进去试过,拿进去的时候,时针和分针在哪里,拿出来,还是在那里。
她的空间,是被时间遗忘的空间。
陆悠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至少现在,她还无法理解空间异能的由来。
任何异能者,都不可能因为吸收对方逸散在外的能量,而拥有对方的异能。
暂时搞不明白,她也不强求,将蕴含水系能量的剔牙珠扔进空间后,陆悠就不再关注这件事。
现在,面对几十个黄得发红的子萝,她就寻思,要不干脆把这些子萝都放在空间里吧?
空间的事她暂时还没告诉秦建国,毕竟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她自己都没有弄懂,更加不敢跟秦建国说,以免让他担心。
“实在不行,就做成果酱吧。”秦建国拿出一个子萝,三两下就削完皮。
削完之后,皮还是完整的,看着都舍不得丢了。
陆悠眉开眼笑地捧着完整的子萝皮,不停赞扬秦建国:“建国,你真厉害!你是不是万能的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
“有。”秦建国看了她一眼,默默在心里说道:“比如生孩子,还有……”
“是什么?”陆悠不知秦建国心中所想,追问道,“你看,别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就对门的陆干事,他长得那么……呃,连他家也是。”
“但你看咱们家!当然,咱们家也是你主外,不过,你比较他们所有男人都厉害,你内外兼顾!”陆悠崇拜的目光看着秦建国,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建国,你是全能型!”
“其他人,谁都比不上你。”说到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秦建国被陆悠夸的黑脸一红,脸色黑红黑红的,看在陆悠眼里,那就是帅气和纯情的结合。
“建国,你别害羞,我说的都是实话,又不是特意在夸你。”陆悠笑嘻嘻地说道。
秦建国将子萝切成小块,用牙签插起一块,递到陆悠嘴边,“你知道夸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什么?”陆悠含着一块子萝,口齿不清地问。
秦建国静静地看着她,她的嘴巴很小,子萝包在她嘴里,汁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眸色一暗,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夸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夸的是实话。”
秦建国话音刚落,陆悠只觉眼前一暗,随即,一张柔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两人坐在沙发上,如同交颈鸳鸯一般,品尝着嘴里的甘甜。
秦建国细细地感受着嘴里的甜意,只觉心都要甜化了。
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子萝的味道,这么美妙。
这场以“品尝”为名的运动持续了大概几分钟,但又以此延续了更加激烈的运动。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
中秋即将来临,窗外的月亮圆溜溜的。温柔的月光轻轻洒落,给窗里的人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
低沉的喘气声和压抑的啜泣声此起彼伏,给迷人的夜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风情。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小两口的浑身都湿透了,就跟洗了澡一样。
陆悠趴在秦建国的胸口,不想动弹。
“媳妇儿,起来洗澡。”秦建国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
“累,不想动。”陆悠继续在他身上躺尸。
秦建国:“……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卖力。”
一直在卖力的人明明就是他好吗?
陆悠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嫌我不够卖力啊?”
“……”秦建国静默几秒,然后才说,“你真不想动?”
“真的不想!”陆悠斩钉截铁地说。
秦建国嘴角一弯,眼底滑过一道幽光。
“好,不用你动,有我就行。”他双手分别搂着陆悠的两条腿,随即站起身,稳稳的朝洗手间走去。
屋子里黑乎乎的,秦建国也没开灯,直接抱着陆悠走。
但他走路的速度极慢,就跟蜗牛一样。
陆悠实在忍不住,她猛地直起腰,刚想说什么,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嗯……”秦建国闷哼一声,他靠在陆悠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媳妇儿……我们还没试过……边走边……”
“你……嗯……”
原本打算洗澡的小两口,就这样,将洗澡的时间一挪再挪,直接挪到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陆悠刚刚睁开眼,回想起昨夜的疯狂,饶是厚脸皮如她,也不由脸红耳赤。
她穿好衣服出门,就见饭桌上放着两个超大号的铝皮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热腾腾的包子,按照包子的温度来看,秦建国显然刚走没多久。
陆悠洗好脸刷好牙,准备吃饭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动静。
她咬着一个肉包子,乐滋滋地打开门。
“嫂子,你回来啦?”看着拎着大包小包的乔春丽,陆悠惊喜地问,“吃过了吗?没吃就来我家吃!”
“陆悠,早啊!我吃过了,刚下火车就吃了!”乔春丽眉飞色舞地说道。
陆悠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她问:“对了,大娘也回来了吧?”
“回了,都回了!”乔春丽哈哈一笑,之前因为得知爷爷重病的郁气一扫而光。
她打开门后,先将大包小包放好,然后才招呼陆悠:“快来快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陆悠边咬包子边往对门走,她对乔春丽带的好东西不感兴趣,她只关心乔老娘的寻亲路到底顺不顺。
不过,看乔春丽的表情,应该是顺的吧?
要是不顺,乔春丽肯定不会笑得这么开心。毕竟,她跟她爷爷关系很好,爷爷时日无多,她怎么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对了,你刚才说‘都回了’,还有谁回了?”陆悠仔细琢磨乔春丽这句话,总觉得有什么好事发生了一样。
乔春丽从她的大包里找出一个包袱,一把塞进陆悠怀里,然后才说:“大……姑奶奶回来了,我爷爷也来了!还有我爸,我妈,现在就在姑奶奶家呢。”
“姑奶奶?嫂子,你的意思是?”陆悠欣喜地看着乔春丽,此时此刻,她不仅替乔老娘高兴,也替乔春丽高兴。
既然乔春丽的爷爷也来了,那就说明她爷爷的身体已经无碍了。
先前之所以重病,估计是忧思过重的关系。
现在找到了失联多年的亲人,心中的郁结一下就散了,身体自然就好。
陆悠没有猜错,事实确实如此。
乔春丽狠狠点头,脸上带着飞扬的笑意,她说:“对,乔大娘是我爷爷的亲姐姐,也就是我的姑奶奶。”
“嗨!不行!不对!你以后可不能再叫‘大娘’了,你要是这么叫,可不就比我高了一辈吗?不行不行!你跟我一起,叫‘姑奶奶’!”乔春丽突然意识到辈分的问题,她比陆悠还大,绝对不能比陆悠矮一辈。
反正,以乔老娘的年纪,做陆悠的奶奶也是可以的。
陆悠才不干呢!
她摇摇头,义正辞严地说道:“乔春丽同志,你这觉悟不行啊!你怎么能因为辈分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呢?你叫你的,我叫我的,咱们不论怎么叫人,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嗨!怎么就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了?你看,你跟姑奶奶的关系那么好,你叫她奶奶,那就更亲了啊!叫‘大娘’,多生分啊!”乔春丽据理力争。
她也是没想到,乔老娘竟然是爷爷的姐姐。
她爷爷乔家宝今年五十八岁,只比乔老娘小两岁。乔家宝结婚早,生孩子也早,他这一辈子就一个儿子。儿子结婚也早,生了大女儿乔春丽,小儿子乔春雷。
乔春丽今年都二十四岁了,她爷爷才五十八!
这个年龄差真的太吃亏了!
陆悠知道乔老娘的消息后,才不想跟乔春丽扯辈分的事,她抱着乔春丽送的包袱回了家。
包里的东西她暂时没看,随便收拾了一下,再次出了门。
乔春丽正好也要出门,看到陆悠,她还不死心:“陆悠啊,我真得跟你好好说说!”
“嫂子!说什么呀!什么都别说!”陆悠拔腿往前走,躲开乔春丽的魔掌,“反正不管怎么叫人,我都得叫你嫂子,不可能叫你‘侄女’,你说对吧?”
“……”乔春丽嘴角一抽,顿时有点无语。
什么叫“不可能叫你侄女”?本来就不是“侄女”好吗?
“陆悠,你等等!”乔春丽咬咬牙,赶紧追了上去。
陆悠能让她追上吗?不能!琇書蛧
她跑得比谁都快!
院子里有几个军属正在晾床单,一个眨眼就就有道人影从眼前晃过,再眨眼,人影就不见了!
“嘿!这大早上的,见鬼啦!”其中有个长相刻薄的军属正在抖床单,她很爱洗床单,反正部队里的床单肥皂都不要钱。
至于水,喝的水要钱,洗衣服的自来水可不要钱。
不要钱的东西,可尽造呗!
刘大妈也在晒被子,她虽然喜欢晒东西,可她也没有天天洗床单!她就喜欢晒被子,晒垫子,她觉得这样更干净健康。
听到这话,刘大妈撇撇嘴,扬声说道:“大早上你说啥胡话呐?什么鬼不鬼的,你天天说鬼,我看真要有鬼,也去找你!”
“刘大姐,我没得罪你吧?你这话啥意思?啥叫鬼要来找我?你给我说清楚!”长相刻薄的军属叫黄绿草,她不是军嫂,是军人的妈。
这次来到驻地,也是为了给她儿媳妇伺候月子。她儿媳妇上个月刚给他们老刘家生了个儿子,那可是老刘家的大功臣!
儿媳妇是城里人,有洁癖,瞎讲究。
可儿媳妇给刘家生了个儿子啊,是大功臣,有洁癖就有洁癖吧!
也因此,黄绿草天天都在打扫卫生,洗衣服洗床单,从早忙到晚,累死累活地干。
偏偏,人家一点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苦。
刘大妈也不是故意找黄绿草的茬,她就是看不惯黄绿草!
啊,部队发的物资就不叫物资啦?她黄绿草多拿一块肥皂,其他人就少拿一块,凭什么要给她占便宜啊?
再说了,部队的福利条件已经很好了,黄绿草不说给部队减轻负担,竟然还想占便宜,这是什么觉悟?
最近一段时间,刘大妈天天晒被子,天天都能看到黄绿草洗床单,她家是有爱干净啊?
反正刘大妈就是看不惯黄绿草,再听到她刚才说人家是鬼,心里就更不乐意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妇女,各占一方,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吵了起来。
陆悠并不知道因为她而引发的一场争执,她正坐在宋家的客厅里,目光炯炯地盯着厨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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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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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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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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